114 誰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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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隻是不知,其中的究竟是何藥?”

    “你們何時發現她的?”

    “就在兩刻鍾前。”

    紛紛想到自己所能補充的…

    女子酷愛香囊,每個女子都會縫製喜歡的味道,即便十指不沾洋蔥水,也會有孜孜不倦的情懷,隨身佩戴。

    “你的香囊是什麽味道?”盤問到闕菲雅。

    “玫瑰。”

    “咦,染姑娘怎麽沒有香囊呢?”

    沒有香囊,也很奇怪。

    紛紛探出腦袋,這也算一個奇葩了,居然有女子不戴香囊的?

    “你的香囊呢?”

    “沒帶。”

    左廂閣中倒是有兩個。

    “為什麽不帶?”

    頓想翻個白眼,“蘿卜青菜各有所愛,我有帶針你看嗎?”

    地失在一旁忍俊不禁,麵容肅穆。

    剛剛他們的確看到,闕憶染拿出自己的銀針,準備好的工具中針線不少,質量都輕易地高出不少。這東西變靈滑了自然趁手,即便一開始打點滑,但這醫治上一打滑便會有不可挽救的慘劇。

    她在前世的針種自然摸過,完全可以直接入手,隻是當時還是摸出自己的銀針,以示習慣。

    此時,也不知她當時是故意為之,還是保險起見,順應自己的方便。

    售仟將頭看了看銘楚月,顯然連他都覺得不一般,女子的香囊就如他們的佩劍,不隨身不自在,居然還比不上一根針?

    “憑她,不會以為自己是名醫者吧?”

    這時還能想到裝一把文雅,也是醉了。這明明就是狡辯!她們果然比不得。

    忽然般醫眼睛一亮,走到闕憶染麵前,二話不說,粗糲的拇指將其衣袖融入水中,一根金針一挑。

    “啟稟太子,微臣可能知道了。”

    “你說。”

    “此藥,正是闕憶染身上的氣味,一般無二。”

    嚴厲的視線掃視他,“當真?”

    “此藥一經接觸,便極不易清洗,隻有自發消散,所以使用時極為注意,微臣絕不可斷錯!”

    銘楚月沒說話,氣氛壓抑。闕憶染剛剛立下一功,便爆出黑料。

    當然不易清洗了,否則她換件衣服,皮膚上還是有。

    “太子,染小姐和顏公主用過的杯子,上麵所驗氣味同出一源。”侍衛步入,托盤上各立一杯,稟告道。

    碰酒杯放藥,好高明的手法。

    “你說,她究竟中何藥?”朝闕憶染道。

    雖然不清楚銘朝太子為何要去問闕憶染,去問這個板上釘釘的罪犯?但她這麽能言善道,倒是聽聽。

    闕憶染麵向那位檢查線索的侍衛,“請問,她身邊飲用可有問題?”

    “都是親自動手,沒什麽問題。”

    居然想從身邊調查,別人可是專業的侍衛,都沒檢查出,她還想有所進展。

    “是碗有問題嗎?香料相衝、接觸了什麽新的、特別的物品,見過什麽人、做過什麽事或者什麽。”隨口說說,不用想也能得出數點,一般也就那什麽。

    “當然,都檢查過啊…”聲音越來越單薄。

    “不可言明的藥。”闕憶染轉身道。

    此事不簡單,涉及政權、黨派,又壞了誰的好事。幫他們捉賊,落得自己害種。

    這一句,有心者皆驚,實則是道,“大家都看見了,我是被逼著來這裏討教”最後說了什麽,你們沒有阻止,也是他們一再逼問的。殺心該暗起的,請對準好方向。

    “她都已經躺下了…”桃夭夭泣不成聲,說不下去,小臉多泫然。

    你還要這麽汙蔑她,闕憶染,你的心未免太狠了!

    嫉妒心太可怕,完全就是這樣的人存在,才會說成她們女人的嫉妒心。她們即便再討厭一個人,也做不出這樣的事。

    正要開口。

    “她中的媚藥,女用春藥,對催情更有成效。”銘晰道。

    春藥?…

    女子們大眼羞紅呼喇。

    “顏公主那般一位世間奇女子,卻遭此毒手。”闕菲雅歎息。

    一個人太完美,便難免會對銘滄顏羨慕,一時看起來不可置信,但其實是長久埋藏的恨意、不甘種子,積蓄到終有一天會爆發。

    一切,從武霸節都是有跡可循的…

    一切,雖未言明,但已昭然可見。

    看著這樣被壓抑的闕憶染,地失心中說不出的滋味。為什麽覺得麵前這一群女子並不是那麽好看呢。

    “如果你沒有解釋,那就勞煩先在衙中待幾日。”銘楚月淡淡的聲音道,正欲轉向旁邊的銘晰。

    “說是我下的,誰看到了?你就信了?她們所說,還是猜的。那我說,是她下的,我看到了,信誰呢?”

    “誰還站著,誰就是凶手是嗎?這樣斷案很簡單啊,那如果誰對誰有不軌之心,是否給自己下藥就充分受害呢?”

    不會自己找線索嗎?還被一群麻麻雜雜的女人牽著鼻子走。

    她已是息了脾氣,不把話說得直白。

    封住銘楚月喋喋不休張開的口,“如果說我胡攪蠻纏,那信的人可沒可能同謀?一樣的說詞,偏信他人。”

    字字輕音,眼眸清澈,帶著一絲冷笑,當她下頷微抬,那種新鮮的陽光的味道,好像旅遊,又好像…

    淡淡的星光透過窗紙,隱隱偏移,一切都幹淨無塵,在衝洗瀑布麵前安寧。

    所以她還是缺少,自負的資本。討好,和不一定討好上官。

    地失忍不住拍案叫絕。

    安靜到隻有一個聲音。

    “門外有人找。”忽然外麵傳來了稟告。

    精神一振。

    眾女明眸閃爍,行為不端,還是要被紕漏的!

    “既然不承認,那你還說這麽一堆?”一個聲音隱藏在人群中,小聲傳出。

    而這種聲音,就如同女孩子獨有的甜美、略細,大眾化。

    “出於一個人基本的良心。”她的聲音清楚、明白。

    手勢下,一道人影出現。麵相陌生,身材強壯,衣服鬆鬆垮垮套在身上。

    他跪在地麵,看了闕憶染一眼,若有深意。

    不 必 說 ,絕對是找她的。

    所有人都想看看闕憶染怕了嗎?

    隻見她饒有興致,眸子帶光,略微後退。如同欣賞新上供的鴻寶,來來來,快騰大點,是他們沒看到地兒不夠大嗎。

    他們失敗了、錯估了,隻能說此人,不 是 女 人 。

    “見過太子。”他聲音顫抖,跪拜一禮。

    “小人叫芳村,是一個地主家的兒子,今天,今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