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 自願受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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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屆佳麗榜前一百者,又將加入進來選比。九位二等玉人作評委。
美女總是長得像,重要的是“特色”,超凡脫俗的特質,魅力、氣場、氣質、韻味,這些由內而外的感覺。
吃穿住行一律頂級、免費提供,仙女閣對這些女子待遇真的不錯。
【戶府】
一輛馬車平穩停在府邸前。
銀杏扶著,望到她的眼神,去福如閣。
雅緩緩步入——
此時,府內,正各忙各事,端菜的、管賬的、等候的,還有匆匆忙忙的管家。
…
“祖母、母親、父親。”雅福身。
“雅兒,我們可是對你寄予了厚望…”趙夫人道。
“無妨,這樣的成績已經不錯了,過來坐,與我們說說可有什麽趣事?”祖母一如和藹。
“是菲雅不才,辜負了長輩對我的期望,此次,還是讓闕憶染得逞了。”她挺直身垂眸肅然。
一頓,“一路舟車勞頓,你走到今天這一步也不容易,下去歇息吧,銀杏,好生服侍。”
“是,老夫人。”
走在福如閣外。
“雅兒。”
一道聲音喚住。
她轉頭,趙夫人。銀杏悄悄退去。
“我可是傾注了大把的人力物力在你身上,現在卻沒有一點效果,你覺得應該嗎?”趙芳華淡漠道,眉目透著一絲冷意。俯視這個全副武裝而去,喪家之犬而歸的家夥。
“母親,是我不好,菲雅任由您處置。”她跪下道。
久久,“哎,我又何曾是想處置你,現在一切能幫你的都幫了,能拿出來的也都拿出來了,還有什麽能做的呢?”無奈歎息。
“菲雅自願到處事廳受罰,如此心裏才好過一點,希望母親不要勸阻。”擲地有聲道。
“由你去吧…”
身後地回響,她眼中不見半分光彩,動人的臉頰勾起一抹冷笑。
你們降不住的…
你可以嗎?你還能繼續走下去嗎?
…
“此事過矣,她回來也好,想必痛定思痛,接下來也不敢違逆。”闕畢躍發話。
不過是一個止步於幾千名上的美人,是哪裏都缺,又少她一個不少。
“看來當初我們還是太心軟了,如果她止步於佳麗就罷了,如果…”老夫人眼處深色。
她執意要參選,又是為了這一次機會準備了多久呢?
…
“六小姐,奴才這板子可不輕,您確定?”壯子道。
闕菲雅略微恍惚,臉容不展聲色,一旁被冷落的壯子也不敢多言。
“以前怎麽打,現在怎麽打。”她清冷聲音,如剛傾斜的細雨,素霜可森。
“嘭——嘭——嘭——”一聲一聲悶響重重捶下,低沉又單調。
銀杏站在烏黑的屋簷下,抬起的眸中隱隱泛光,刺烈的陽光那麽熾熱。
…
當銀杏走進去,長長凳子上,後麵衣服一片豔紅,臥著安安靜靜仿佛睡著了一般。
“小姐——”一下衝過去,輕輕抬起小姐的頭。
頭發都濕了。
淚水奪眶而出,看著那緊閉的雙眼,“小姐,小姐,您別嚇我啊,我是銀杏呀…”
長長的卷翹睫毛仿佛浸染一絲霧氣,緩緩波動著,睜開眼,一雙明眸毫無波瀾,又似一片死灰暗濁,她就靜靜看著綠葉,銀杏心中竟無端一股空寂。
“扶我起來。”她的聲音如彈棉花的顫抖,努力地放平。
弓著腰,全部的重力都靠在了銀杏身上,一步,一步,緩緩走出這間光線昏黃的處事廳。
她微眯著眼,仿佛久不曾日曬的長眠者,全身的濕氣都被剝離碾壓。
“呃——”咬著牙,輕呼出聲。
隨著一頓她更將全身的力量都承接,銀杏感覺到其中深深的艱忍。
小姐何曾受過這樣的苦,小姐怎麽會淪落到這樣呢?
她把淚水擠回去,流進心底。絕不會忘了今日所受的苦,小姐,有銀杏在,就不會再發生一次…
背後的陽光,竟然如此灼人。
翎羽閣
“小姐,我們此番隻怕會惹怒了顏公主。”銀杏手中握著一封信,是那人絕佳的把柄和利器,也等於顏公主最後的通牒。
這短短的聯盟,不是說散就散了呀。
“我累了,你去選幾個新好的婢女過來。”雅臥在床中,語中夾著疲倦。
怎麽閉著眼,這麽困,還是痛呢。
杏福過身。
翎羽閣的院子依然明媚多嬌,卻不怎麽熱鬧了。頓了頓,離開。
——
溢香樓裏的一間雅間。
“怎麽最近顏公主都沒怎麽出來了?也不知道今日來不來?”
“你看的什麽?”見夏園手中的刊報。
大大的封麵露出“闕憶染之音 是藝術瑰寶還是毀滅風氣 ”
正要說什麽。
“顏公主。”紛紛起身。
銘滄顏妍麗無雙的身影嫋嫋入座。“各位多禮了,請。”抬手。
“公主,可要我們…”黎歡愉指著刊報,與黎歡顏交換了眼色。
銘滄顏垂眸,似乎沒有任何波瀾,隻聽見自己的聲音,這樣的安靜,令人更加忐忑。
“勿。”
在詫異中——
“最近諸事繁瑣,還是好好準備接下來的節目。”
“公主,此言差矣啊,聖會是意味著什麽,如果一個疏忽出現像她這樣的人,那怎麽對得起後世。”
銘滄顏對視上夏園的眼。
“她既然能走到今天,那我們就堂堂正正看好了。”
“我不舒服。”她站起身,微示意,離開。
幾人麵麵相覷——
“公主還是太光明正大了。”黎歡愉道。
“你的意思是…”夏甜意味深長看去。
餘人微微點頭。
——
一道身影走進。
“東西送到了嗎?”淡淡的嗓音似有若無。
“回稟公主,都送到了。”婢女娥瘦一禮,道。
床上一身單衣,將玲瓏有致的軀體淋漓盡致透徹出,她扶著床沿一頓,才緩緩起身。在娥瘦的攙扶下——
“公主,您的身體,還沒好。”輕聲。
要去赴宴,說好的。
顏的眼中斑駁陸離,似乎有不一樣的色彩。
今日的宴會那麽多人,且隻是隨便一聚,晰郡王來不來根本就不好說。娥瘦跟上馬車。
——
“顏公主。”介常持劍頷首。
“晰郡王在嗎?”她問,朝裏望去,眼底溢出期待。
宴會在右廂,銘滄顏居然來到了左廂。
“郡王今日,不見客。”
精巧瓜子臉,皮膚嫩而細膩,不易察覺地焦急,探了探頭。
“晰,郡王,晰郡王,我是銘滄顏,我能進來嗎?”她柔聲問道。
裏麵的暗影綽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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