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 五重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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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再闖下去,必是不低於七重初的難度。可不是像五重對六重這麽簡單的越重戰鬥,那是幾幅度的增長。
隻有到了五重末,她現在才感覺到渾身濃鬱的功力,是多麽的強大!
她這樣可怎麽好見人,破破爛爛的乞丐,露出大片雪白肌膚。
雖然獎品豐厚,卻沒有提供衣服,誰會想到來四宮格的,會“窮”到還沒有買儲物空間存幾件。
將箱子內墊底的紅色綢匹拿出,功力刷刷刷撕條,一件寬大的簡單衣服形狀,罩在身上一根腰帶束緊。
頓時洞窟一亮,活色生香的紅衣女子傲立,雖然有點睡衣的感覺。
將五瓶水罐子收起,烏寶塔除了第一關有完好如初的贈予,後麵的全靠自己恢複,這五瓶相當於一次完好如初,有補氣血,有回元氣,有療內傷等。
腦海浮現,有生產日期,一個月,真的是超出一秒就會立刻過期腐爛的。
手指輕觸那巨大禮盒。
立刻以可見的縮小,最後隻餘半個手掌大,揣進了衣襟裏。
這禮盒還是個寶,隻是一次性,還隻能裝這個。
這麽厲害的武獸死亡,屍體就歸獲勝者,當然烏寶塔向來你死我活,簽下了生死契約,絕不能後悔,若她死了,屍體也歸這武獸。
打造兵器啊、賣啊等等都好用的很。
不過——
看了眼前方的路,跌宕的石塊,變成一塊塊寬長的樓梯。
離開。
半天時間就這麽過去,隻能去一處了。
當然,她烏寶塔一遊,沒有破到任何的記錄。差得太遠。
那上麵的第七,是銘殞拓。亮晶晶的字體,很礙眼。
是有很心動去擂台,除了本次來的天驕比武,還有大陸上此刻在線的武者比。
獎品、鍛煉、排行、密室無不吸引著她。但是現在的實力,根本——
內心咬著牙。
…
一個又一個名字刷新,新鮮出爐,還未掀起大浪—
焦灼和躊躇,要不要繼續走下去—
一個決定…
鬼屋,分為室內、戶外
戶外,五重、六重、七重
這三重分別分布在野外,隻是將選擇好的挑戰者,位移到相應區域。
這裏麵對的,主要是一群——泥人。
這是曾經黑暗曆史上,由一低級王朝所引發的悲慘故事,為了變得強大,搞禁止研究術,泄露邪氣,“科研”人員紛紛邪氣入體。
病毒傳染,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從偏遠小鎮,到城市,到皇城。
一片黑壓壓的“異人”景象,發出比獸吼還艱澀的鳴叫。
擴散速度很快蔓延到周邊低朝,比生靈塗炭還可怕——
一段令人聞風喪膽的曆史。
後來是怎樣,不是很清楚,這個故事闕憶染也未曾聽聞。
鬼屋門前,立著一塊牌子,上麵草字記述著。
那所感染的源頭,就是泥人。
如今鬼屋裏所“豢養”的。你可以去殺它,當然你麵對的是一群,源源不斷的,似乎已經“繁衍”成了一個種族。
雖然許多人喜歡選擇鬥宮格,但極少人會選擇鬼屋,因為惡寒。
由人所變異,這可不是第一次遇到,不知道是漂流海時不知名的喪屍厲害,還是這裏的泥人厲害?真想看他們比一比。
這麽大片區域,很容易發生意外,絕對不允許有一個泥人出境!布下重重禁製,至少到目前,還未曾發生過泥人出現在外圍的事件。
鬼屋,不論是室內,還是戶外,最怕的就是圍堵,那是必死之路。
這裏危險是一定的,不過可大可小,要看有沒有那麽倒黴。
不是她想到這兒來,實在依她的功力,這裏相對看怎麽應對降到保險。
選擇五重,戶外門前,類似鬥宮格門前的柵欄,現在還可以選擇放棄,徘徊半秒,裏麵是鬱鬱蔥蔥的樹林,宛如原始森林,卻沒有一聲鳥叫。
感覺似乎踏進去一步,便會被突然出現的生物撲到。
不得不小心,雖然這裏隻是個入口,但防線為什麽劃分到這裏?那這整個範圍都是它們的活動區。的確有一進去,最先放鬆的狀態,就被抓死。
一個照麵,千萬別大意!看起來不過五重的實力,卻有著異人的敏捷、攻擊和沒有知覺。特殊的存在,體能的增幅甚至比相同功力的武獸還要多。
有些僵屍是聞氣味、呼吸,找到活人。但閉氣過,在水簾洞中的喪屍不奏效。
沼澤,泥人的化身之地,泥人的溶化之地。
不斷提醒自己。
望到遠方的一棵參天大樹。
沒有抓鉤,好想念武器包,就算她已經陸陸續續打造出一些武器,但難以時時帶在身邊。
手臂一甩。一條藍色的長條飛過草叢,落在遠方的大樹上,枝葉輕聲晃動“嗖嗖”。
這是路上看到的不知名的長帶子,賦予一層冰晶的硬度。
拉著長條,快速懸空飛過草叢,抵達樹杈。一邊捆綁在門前外的斷樹基上。
下方高高的距離,卻無端給她一種緊張感。怕突然躥出一個在身旁的樹枝,一棵又一棵大樹,似乎四通八達。
剛好,長條斷裂,化為粉灰,輕飄飄落在泥地。
裏麵和外麵的感覺完全不一樣,腦袋開始遙放一些畫麵了。
不論是樹上,還是下麵,還是在樹上安全感重一些。
頸後一硬,像是哽到,染往後看一眼,掃過高高的樹,低低的草。
又往後看一眼,腳尖節奏地抖著。看這一片葉子,那一片葉子,似乎葉片裏都倒映著什麽。
不再想。
雙手附上冰晶,折斷下一根長長的樹枝,指向另一棵樹。
身姿輕盈地落到另一棵樹上,這樣的彈跳,每一個動作都令人驚歎。
向樹林裏跳去——
明明是炎炎夏日,卻覺得有風,涼幽幽的,連一隻蚊子都沒有。
站在樹頂,一旦有更高的地方在身後,就忍不住去看。
白天還好,若是夜晚—
一點藍色浮上眼簾,一麵清澈透亮的水。輕輕淌著。一點都不想喝,想象那些渾濁的東西在其上。都不敢去洗潔淨。
從旁的樹越過,第一次不想照鏡子。
聽到哪裏發著輕輕的響,又往身後瞧。餘光帶過土地。
明滅不定,天上的太陽要遮不遮。
就像暈車,頭重腳輕,還很飽。
打出一個無聲的嗝。
土地有點濕。
“—”滴下一顆無聲的水珠。
最先折的樹枝快斷了,放下。
又折下一根長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