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3 長期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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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六弟子看了,“這位好伶俐的嘴,你們受了什麽冤屈都知道說,那我們死去的五名弟子該如何討?”“他們已經口不能言,隻有我們來為他們償還——”
“成王敗寇的道理你不懂啊,地下秘武的規則你自動省略啊!”坎珀
“夠了!”幷齋
“讓他說。”秉聒
“謝謝六師兄,這一句回答足夠了。”坎珀朝秉聒稍抱拳
看著杏薔峰一眾人自導自演,六弟子啪啪鼓掌,“論別的你們杏薔峰居不得首,論這嘴巴這位小兄弟,當之無愧啊。”指著坎珀
坎珀似乎得到了鼓勵,鎮定自若,仿佛最好的辯手,靜聽反方的理論。
不過六弟子也沒有停兩秒,“說白了,你們就是不想善了吧?殺人償命,這五條命,我們可隻要你們一條,很寬容了啊。”
“你們是想破壞組織的規矩嗎,讓主閣鬧笑話,這樣可真的名揚各閣。”十弟子接道
此言一出,長白峰立刻劍拔弩張。
五弟子收手,身後掩起兵器,卻似乎更加凝重。
若不是他們到得及時,小小師妹早被殺死,現在說這個定也會被賴賬的說法避過去。坎珀不岔
師伯來了,此事便不能是弟子之間的口舌之爭,必須有個結果。
看師父的意思,鼇燕,“此事容我們考慮,定會給你們一個交代”
“交代,除了把人交出來你們還想有別的解決?拖延時間把人送走吧。”
“至少我們應該等她醒了之後,說清此事原委。”鼇燕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說什麽,原委?你還沒聽清楚看明白嗎?她殺了我們五名弟子,現在屍首還在峰內。”六弟子大笑,轉了一圈。
“好了,杏師伯可想通?”長長老
“長師伯教弟子很有一套啊,死了都要把對方償命,所以座下弟子總是這麽多。”是死不得還是心胸狹隘。
“不勞費心,希望杏長老幹脆點。”
“交出去打算如何處置,求生不得?你是想說你是三歲小孩她是小狗嗎,咬了你就要打回來。說她是殺人凶手那是因為剛剛是她被殺,人殺你你不殺過去啊?”杏薔話音落下,對麵鴉雀無聲。
“如果長師伯沒有喪失理智的話,應該知道組織對於‘小撥’人才珍惜,如果她不該死你卻讓她死那您的大威嚴就岌岌可危了。”
“小撥,哼,給她一百年也不可能!既然杏師伯冥頑不靈,那就等上層的詔書吧!”甩袖,一群人浩浩蕩蕩離開。
杏薔峰,可能永無寧日了。動濫實多會動到姒身上,近來出任務都是到點回。
敢申請上層,必是有所依仗
…
“小小師妹有錯,我們還能如何包庇?”鼇燕
“小小師妹——我看是小小惹禍精吧。”幷齋
“她有什麽錯?”杏薔
幾人愣住,沒想到師父為她辯言,一時不敢輕言。
“是我們的錯,沒有勸告小小師妹,鑄成大錯。”產思低頭
“師父,剛剛他們誓不罷休的架勢您也看到了,現在小小師妹已是眼中釘肉中刺,往後幹係兩峰不死不休的局麵。”鼇燕跪言
杏薔掃描
被師父掃視一遍,即便清淡一瞥,也心中一緊。
“你們的任務完成了?”
“是。”
“還不接著?”
啊?群愣,“小小師妹的事還沒解決,我們怎麽…”
“你好好想想你自己的武道,每次瓶頸都愛多管閑事,下去吧。”
欲言又止“是,師父。”看著,緩慢退下去。
“你們,下去。”
“是。”
臉上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勉強,五個也不是對手嗎?
不僅兩年後的水仙堡,還有一件事。
…
“起來。”
“嗬嗬,師父好。”翻身坐端正,忍著周身的毛病還有頸帶的附加重力,笑好。已理清楚師父將她從死神手裏搶回來有多麽不容易,不僅是水池還有接骨,那必是耗費了她難以預料的代價。師父不說,但她應該想得到。
這之後的爛攤子也非平常之間能承擔,依然不變對她的維護。
往後對師父好點,告訴自己幾遍。
“你知道你這次為什麽釀成大錯?”
“實力不夠,還被人發現了。”
“你時時刻刻都處在危險邊緣,我隻能保證你暫時的休息,明白嗎。”
“明白。”
“那你現在該做什麽?”
“準備兩年後的水仙堡。”
不動聲色“不僅要準備,這兩年你還有一個常期任務”“小幹,死去繡娘的女兒,因大商賭注,賴上少主做小老婆,銷毀錢莊老爺的玉佩”“有把握?”
“有。”
難點在,取得公子信任和可能殺一個無怨無仇的人。
柳眉輕挑
沒再問,卻答應了。不問為什麽,那就是親人師父指令的人,何必浪費時間知道不該知道該死的人的事。
師父說的,當埋在心底,視若仇人。
接過麵皮,戴上,擬好,出現一張普通的麵孔。
地下組織,我們人人都戴著麵皮,位列榜單的組織更是不知道隨便拉出來一個,臉上戴的幾層。
“每到亥時你都要回到杏薔峰,這是屏蔽符。”
“嗯。”
杏薔峰,回到杏薔峰。
珍重接過,可以屏蔽個人氣息的符,可以避開長白峰人氣息追蹤的報名之物,格外重要。
目前的任務都是僅限與地下世界,秘武秘修都不能隨意出去,這裏布下結界,必須得到批準或有特殊令牌、上層高位才能任意進出。
不過地下以內,已是許多人的一輩子,這裏的世界已經衍變成大和神秘。
一旦走出這座山峰,主閣之外,多的是黑心和醜陋的人性。出個門就有欺行霸市的打鬥,還有更多安靜行走的身影。
許多雙眼睛都在盯著杏薔峰的她,今天出去,在師父的陪伴下。她知道,師父希望有一天,她能一個人光明正大地出去,但這不是比大師兄還厲害了嗎。
走在黑色大街,再也不熙熙攘攘,化為一個人,一個可能就是偽裝在人群中的組織中人。扮得頗像個路人倒是嫌疑,這裏的路人太少太少,個別個別的能留下的路人也不可思議。
等於把她丟在了這潭渾水裏,洗得越汙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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