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9 我說什麽就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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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法,不妥啊。”輕輕搖著頭。
其實每一步的必要,都在下一位的這段時間呢,讓她上,還是擔心時間不夠。
“那你倒是說說,休在故弄玄虛。”泥醫見不得這些虛張聲勢,拐彎抹角之意。
“諸位方向不錯,但不夠全麵。”
一位醫者本是閑散,忽然有什麽不對。
怎麽會不夠全麵?他們證實了多端,才立得這個療方。
“不過是一個沒有火木屬性的小丫頭,以為幾句蠻舌就可以稱醫論治了?笑話!”捷醫道,這些大名鼎鼎的名醫可不會給她留麵子。捷醫向來自負,盛名享譽一方。
不少還是杞朝皇宮裏的禦醫,民間的神醫,丹師協會的高醫都為此而思慮,以她,根本連進府門的資格都沒有。
他們幾位都是修者,便是四位火木屬性的煉丹師眼力勁,一眼便看出其功力不知道有沒有,反正不抱希望,最重要的他們所能感應出的屬性,其根本不存在,竟然能混進這裏,是那邊帶過來的人他們也不好多說了。還在這裏自鳴得意,也不知哪裏給她的勇氣。
“不知者不為怪。”蹊醫道,輕輕拍著老友其肩膀,莫給小輩計較。
看著她幾乎是大敗的劣勢,趙宕心中一動。
“多謝幾位不與小女計較了,我在你們前頭一位不介意吧,如果我被難住了,相信很快就到你們了。”僖姒卻說。
像可能遇到一道難題,然而他們是也不是,不是也不是,難道他們就覺得她有磨蹭下去的功力嗎,其就是想趁機占去首位。
捷醫欲說,那表情這太不懂事了。
被蹊醫一按,淡笑,“好啊,你口齒這般伶俐,不知醫治何等出彩。”
被其拭目以待的光芒注視,很容易讓人輕飄飄的。
隻是她不置可否的樣子,道“希望幾位到時候,千萬不要來幹預。”
話落在耳邊,捷醫已經有些氣喘。誰會來打擾你,他們便是看看,其到底如何神通廣大。無論發生何事,都不置一語不聞不問,看其怎麽施為自圓其說自求多福,別到時候求人就不大好看了,潛意識已經如此預備。
這樣的聯合治法,每個人的風格和方法都不同,也是無奈所至。因很少能有辦法,隻有上下搭配商討,廣集天下之神醫。
一位青衣著裝男子正從裏麵出來,大爺二爺頷首。
這位便是青醫?
煉丹師本是這世上最尊崇的職業之一,趙家的號召力也由此可見,因為一紙文書,便上前眾多著名丹師。一顆丹藥便引得世人瘋狂,而一位煉丹師,見一麵已是造化。
床上躺著一位婦人,雖已白發蒼蒼,但容顏護理極好,並未因病症而有所懈怠。
並未使用冰床陣法等外物很好,那些醫者也知道不易用過多的增益來改變。旁邊有一些大大小小的儀器,上下浮動,在顯示著其身體狀況。一百為滿,八十為正常人,而其現在的生命值是二三浮動,能一直保持這個數也很不容易。
脈間虛浮,她現在的狀況就像一個活死人,說病不像病,很難與她的器官聯係,機能難以反應,這具身軀被隔絕了一般,的確現今用網療法契合。
四醫站在外排,看著其有恃無恐的背影,到現在他們依然未感受到其火木之力。
“給我一百根蠟燭。”
趙瑳立刻吩咐
哈,她不會是想以蠟燭之火當作火力吧?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聞所未聞啊,小孩子過家家嗎。雖然老夫人的身體不應該被這種人所破壞,但相信這種人的破壞他們有能力恢複。
幾排銀針,很快一百根蠟燭手中不停被擺出一個陣型。
看她這歪歪扭扭隨心所欲的樣子,是欲無心插柳柳成蔭來嗎,這治病可不是靠猜就能蒙混過關的,心中更是對其不起意。
二線陣法‘飛蛾撲火’,頗適合醫用,其實並不適合她用,需要光和火。
凡小白出品,又怎會是普通的二線陣法,世上最缺的同樣也是煉丹師和秘修,逆珥的病她想治好,在趕路的日子專門有所研究。
一隻隻飛蛾一出現,便圍繞著蠟燭上的火焰飛舞。
醫者在心中一哼,連這種小蟲都拿出來舞弊。卻是認認真真看著,其出醜。
也不見僖姒如何動作,漸漸,竟形成了一種星象。
抉醫輕皺
看著飛蛾撲騰,竟向著其手中匯聚,一絲一絲便是一縷星光,一點一點在何處,老夫人的身體便亮起。
這是,靈力——
她竟然還是一位修者。神色已是一變。
但完全依靠燭火,比最低級的火屬性者掌握的火力也不如。
當點亮的亮點之間,宛如一道橋梁,所有匯聚,如一銀河在其中流溢。手中動作依然不緊不慢,然而腦海裏已經飛躍運算。
做他們不能做的,以最簡易的方法,能略即省。
不對——這裏就算要點亮,也不該就到了那一穴
這樣的,已經不得不阻止,再下去便無法保證是否能還原的樣子,已承認她能做到這樣的破壞。
“休得胡鬧,錯錯錯,這裏這裏全是不能跳躍的關節,夜郎自大一邊去。”捷醫喊道,急匆上前製止。
“治人的方法有很多種,不能因為你沒見過就否認,榆木。”最後兩個字更輕。
她竟然還這種時候賭氣,分心講話,她知不知道她現在亂來,亂來中還分神那錯過的點點滴滴就是致命的致命!她現在就應該全神貫注做她的,等他們前來尋找合適的時機切斷她的靈力場所。
抉醫靠近,看到這個飛蛾放出來,臉上一覺。
被撲了一下,飛蛾繼續飛回光源,雖然就沒感覺了,但熱氣煩得很。
她已是不悅、
“我說什麽就是什麽,爾些瞎操心,害得要打出一個噴嚏的話”,她戛然而止
抉醫上前的腳步頓止,這個威脅,在他們心中本就是來搗亂的,如今倒也不出乎意料。都是大爺那邊帶來的人,但怪不著,那也是這瑳姑娘引的。
當時趙瑳眼皮就一涼
還真是敢說啊,平常誰不把他們捧著請著候著,甚至麵都見不到,知道其所在便是一種可以近人炫耀的事。犯了尊者,犯了忌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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