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2 不用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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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啊?”

    裏麵是誰呢?眾人朝那望去。

    零零碎碎外麵人不少的樣子。

    “王妃,我們該…”這段時間小端身體不太好,興許前段時間照顧她太辛苦了,身邊伺候便落到幣粉身上。

    “給我配備的東西呢?”

    “哦。”

    馬鞭、護腕等。

    陽光照進車廂,暖意瞬間撒滿全身。

    紅綾襖青緞掐牙背心,鬆花撒花綾褲腿,臉上掛著一點笑容。橘紅的天空忽然蕩起層層無聲的波紋,一朵朵雲層翻卷著隱隱的紅光,忽然一絲白意劃過,葉入瀑布般悄然擊中,漸漸消餌恢複常態。

    竟然引起了風雲景觀!

    某一方麵超越極致的話便會打破法則。

    貫穿綠衣,非不適合其他的顏色和款式,隻是喜好而已。

    所流露的目光,如琉璃盞梳開畫卷,欣賞寸寸生動逼真,令人一見傾心。

    又奪人眼球了,王爺說您不要穿太華麗呀!這身可不就是她收回去的,怎麽還被帶到車上來了?幣粉兩眼抹黑。

    “這位是?”弦月問。

    漸漸回過神,列位俱是身份不凡。好一位絕色,準是錦秀聖會上出道的仙女!

    “王妃。”逆珥頭也不回道,立於若饅前方恰好擋住尋尋覓覓的視線。

    今天什麽日子,這裏就有一位錦秀聖會出來的曜玖玥,又來一位。

    一身黃衣,不同於闕映惋,有似金燦燦自帶發光體,肌膚緊致,狀態極佳。熱浪似灼,卻不令人感到窒悶,太陽耀眼還是忍不住去看的衝動,正如她的性格。

    若饅、曜玖玥、初媛、若鉬、桃花雪、曲槐、逆珥、弦月、銘殞拓,四女五男。今天是個好天氣,正值下午,萌動著青春與熱血的氣息。

    牽了幾匹馬過來。

    “直接比馬,太過無聊,我們先越過這座山。”銘殞拓長指點道。

    “好啊,誰怕誰!誰先到的,先選路和馬。”若鉬道。

    綿延那麽多座山,隨隨便便就是一指,你們腿長,但她純粹外強中幹啊!

    “那我們便來一個組合,本王和王妃一組。”逆珥接道。

    “我和你們一組,不是多一個嗎。”桃花雪自然道,一步跨向若饅身旁。

    無視逆珥眉眼,和煦的笑容沒有半分削弱,“王妃,你說好不好?”

    “好啊。”

    “那你們輸定了。”曜玖玥自信洋溢。“我們一組!”

    “嗯。”曲槐。

    初媛的目光繞來繞去,跋山涉水來到此終於見到曲哥哥,一切都變了,再也不像以前一樣。

    之後便是初媛和弦月,若鉬和銘殞拓。

    禮府五小姐若鉬,年紀算是最小的,同為禮府出生,與若饅,兩人卻是零交流。

    隱隱感覺到那邊的敵意。

    沒有大門口,就這麽開始了行程,走山路。

    幣粉等一眾婢女下人都留守在了原地看馬車。

    天哪,這是趕鴨子上架,她又不一心苦修。這兩個人走得又快,欸!

    想到什麽,眼珠“咕嚕咕嚕”轉,“哎喲!”

    一聲輕呼,誒喲感覺腳腕撕拉拉的痛,風一吹更是往外拔火罐一樣。本來就夠痛了,還將痛的地方吸住一下下地撩,也是醉了。

    這是一幅美麗的畫麵。女子落在一地枯黃的葉子,然而緊緊按住腳踝,麵容苦澀,雖然是真的難過,卻是真的楚楚動人。

    “呃——”

    身體瞬間遠離地麵,來到上麵的高度。

    逆珥視線瞥到旁邊的一塊小石頭,上麵的棱角掛著點點血漬。

    雙耳突然被黑暗包裹。

    “鏗——”一聲轟響,四分五裂。前麵的桃花雪轉頭,看到兩人,“被超了。”落下一個背影。

    還沒來得及說話,身體兩岸就不停變換樹木。她趕緊調整了下方向,卻又不敢太過大幅度,餘光便瞥到下方真的是在用雙腿不停地前進!

    就是快到一種地步,形成一片幻影,耳邊“呼嘯”好像要飛起來了。有你這腳程,還要馬做什麽?

    愉悅的弧度快要占據這個微笑,忽然凝固。呀——我是要說什麽來著,竟然忘了!幹嘛要管我,我一心一意要私奔,最倒黴分到三人組兩個人監管就算了,一個拖油瓶在此誕生,你不知道視而不見拔腿就跑嗎?

    仿佛來自哪邊幽怨的目光,灼灼射來,逆珥狐疑得很。“別亂動。”

    我就要亂動就要亂動。“我”我還沒說我的腳腕受傷了,行走不便,然後你就不用管我了,為了我們組的榮耀去吧!但是眼前近距離的分明輪廓,散發著恐怖的磁場,好像她提一個不字,就會有粉身碎骨的下場,她可不是渾不怕。

    “哦,好。”糯糯道。都被自己的善良語氣嚇到了。內心一個劇烈收縮。雙臂被緊緊攢住,出門沒看黃曆出門沒看黃曆。一不小心,“出門沒看黃曆。”

    “你說什麽?”

    “出哦”一愣,耳尖輕輕聳動,“沒,呢。”

    渾身落進冰冷包圍,與前麵的桃花雪緊緊跟隨,不知為什麽明明兩人並肩齊行桃花雪非要領先一步。

    算了這些真的不是她一個小小的傷殘者,能想象的。話說回來,這逆珥,表麵看似憐香惜玉,實則毒辣得很,為了利益拿著她就跑,根本沒在管她傷在那裏,腳上的傷嚴不嚴重!

    搖啊搖,世界昏昏沉沉。

    “嗚~”再次傳來意識,是被一絲又一絲不強烈,卻異常明顯的刺痛喚醒。

    兩眼漸漸清明,如水洗過後的清透,剛要起身,肩膀被箍住,她瞬間被卡住了一般紋絲不能動,她隻是視線微瞥了瞥,旁邊,一隻手,一隻手!便控製住了她。

    說好聽的她是一個虛弱的女子,可是現在她不想要啊!一種強大的念頭突然在心底變得強烈,從未有過如此的強烈,陣陣回響。麵目有些緊繃。

    逆珥以為用力過猛了,鬆了一半的力氣。“要想好得快,就聽話。”

    眸光落到被抬起的腳,玉足白皙嬌小,如透著光的白脂玉,腳腕處明顯的青紫印記,上麵抹著白白的膏。格外不和諧,與旁邊的白形成鮮明對比,一看就能想象到那一下撞擊得是有多麽的痛和真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