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埋藏在劍痕下的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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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鬆田,聽說前幾天高木被你整慘了?”當鬆田軟綿綿的在警視廳的走廊裏如同蝸牛爬行般往一課走的時候,由美出現在鬆田後麵,右手搭在鬆田的肩膀上。

    啊哈~~~鬆田打個哈欠,有力無氣的說:“怎麽能夠怪我。不是前兩天有個殺人事件嗎?處理完了,就剩下筆錄沒做了,碰巧我有事兒沒在,就讓高木頂上去了。”

    “真的是碰巧嗎?”由美甜甜的一笑,眼睛彎成月牙:“是你又溜掉了吧。可憐的高木君,一直被你欺負。”

    “喂喂,話不能這麽說吧,不過是做個筆錄而已。”鬆田擺擺手:“我也是為了幫助他成長啊。”

    “亂講。”由美說:“聽說這次的凶手是把自己的親哥哥殺害了,而且在審訊的時候他打扮成自己哥哥的樣子。做完筆錄之後,高木可是請了兩天病假哦。”

    “誒?你看上那小子了?怎麽這麽關心他?”鬆田疑狐的打量一下由美:“恭喜你哦,終於舍得去喜歡男人了。”

    “討厭,我可是早就心有所屬了。說起來,最近才覺得你好厲害啊。”由美把雙手放在胸口,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鬆田:“鬆田,下次帶我去現場看看你推理時候的模樣吧。”

    “得了吧。”鬆田說:“我倒是希望天下太平,大家都遵紀守法。我好每個月太太平平的拿薪水過日子。”

    “很有想法嘛。”由美一拍鬆田的肩膀:“不過今天你又遲到嘍。剛才我過來的時候,正好看到目暮警部開完例會回到一課。”

    “啊?這種事情為什麽現在才說!?”鬆田馬上加速跑向一課。

    由美對鬆田的背影揮揮手:“加油哦,希望今天目暮警部能罵的有點新意。”

    新意?嘿,翻來覆去還不是那幾句。鬆田不忘回頭對由美撇撇嘴。

    推開一課的門,鬆田第一眼就看到佐藤那個角落裏,果然站著一個礙眼的背影。也不先去找警部大人哭訴裝純,首先走到佐藤辦公桌前,咳嗽兩聲。

    “咳咳,咳......嗯嗯。”鬆田說:“好巧啊,白鳥警部。”

    白鳥無所謂的聳聳肩:“鬆田,如果我是你,三秒內絕對會乖巧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的。”

    “嘿嘿,我又不是小孩......”鬆田正在反駁白鳥,被身後一股強大的念動力籠罩。

    “鬆田你這個混蛋!你究竟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麽!!!”一聲巨吼從一課傳出來。

    暴君,變態,周扒皮,內分泌失調......鬆田安靜的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不停的碎碎念。這時候的鬆田已經被目暮釘在這裏一整天了,整整一天,在目暮的高壓之下那真是一點都沒有挪窩。

    “再見了,鬆田,好好加班吧。”白鳥準備回去的時候,路過鬆田這裏,溫和的對鬆田說。然後扭頭對身後的佐藤說:“佐藤,我們一起去吃晚飯吧。我知道有一家店的料理不錯哦。”

    鬆田聽到白鳥這麽挑釁,氣的把手中的紙一口一口的咬下來,準備好好和白鳥說道說道的時候聽到佐藤說:“對不起,我今天和由美約好了。”

    “是嗎?那太可惜了,隻能等下次了。”白鳥雖然失望,但是也不想強求什麽,不過還是懷揣著希望:“那麽明天......”

    “佐藤,明天送我回家吧,拜托,拜托。”鬆田馬上打斷白鳥的話,雙手合十,舉過頭頂,自己的腦袋則整個趴在桌子上。

    看到鬆田這副德行,佐藤心裏就有氣,在他腦袋上輕敲一下,然後說:“如果你明天不會遲到的話,那麽我就考慮一下。”

    “是嗎?不如你明天早上來接我吧。”鬆田馬上得寸進尺的要求:“好,就這麽說定了,我知道佐藤最好了。”

    正在說話的時候,目暮推門進來:“鬆田,有殺人事件發生了,快點跟我走。”

    殺人事件?佐藤和白鳥也都把目光轉向目暮:“警部,我們......”

    “哦,你們啊,不用來了,好好休息吧,明天還有明天的工作呢,我帶上鬆田就好。”目暮說著把目光瞄向正想往桌子底下鑽的鬆田。

    “嘿嘿。”鬆田尷尬的笑了笑:“警部,難的你的愛將請戰,我看今天不如交給白鳥警部吧......好好,我真就跟你走,不要這樣瞪我啊。”

    等到鬆田跟目暮來到案發現場的時候,看到毛利小五郎和柯南正等在一邊。

    “嘿嘿”鬆田下了車,來到小五郎身邊,怪笑一聲:“本以為安安穩穩的加個小班,沒想到會碰到你這個瘟神啊!”

    “說什麽瘟神,有點過分了吧。”小五郎微微低頭:“這分明是事件在呼喚我名偵探毛利小五郎。”

    鬆田還想辯駁小五郎,身後的目暮咳了一聲,鬆田馬上一臉嚴肅:“現在帶我們去現場吧,路上再講一遍案發的經過。”

    路上小五郎講起了事情的經過:他帶著女兒小蘭和柯南來死者丸傅次郎的家裏報告他調查的丸傅次郎妻子外遇事件的結果,然後丸傅次郎中途去接待了一位客人,之後他們就在會客廳發現了死者的屍體。

    來到了案發的會客廳,整個屋子裏都是密密麻麻的劍痕,而丸傅次郎就被一把武士刀釘在柱子上。手裏還握著一把武士刀,似乎是再和凶手經過了一場激烈的戰鬥。

    鑒識課的馬上開始工作,尋找現場可能會遺留下來的痕跡。而鬆田圍著死者走了一圈,問死者的夫人:“夫人,傅次郎先生又練過劍道嗎?”

    “沒錯。”死者的夫人說:“我老公是劍道三段。”

    “是嗎?那還真是了不得啊。”鬆田抬頭看了看屋頂上的劍痕:“嘖嘖,真是激烈啊。”

    這時候目暮在死者腳下發現了死者的記事本,翻開看了看:“還真是緊密的日程啊,密密麻麻的。”到了今天的日程,隻有四個名字,毛利小五郎,諏訪雄二,波多野幾也,阿九津誠。

    “哦~~~”鬆田也湊過來腦袋看了看:“還不錯,嫌疑人名單隻有四個人。”

    “我就不必算在內了吧。”小五郎指指自己說。

    鬆田鄙視的看著小五郎要說話,外麵突然傳來一句“我們發現了可以的人”。

    幾個人出來一看,一個警員拉著一個戴眼鏡的男人:“這個男人一直在這個伍茲前麵徘徊。”

    “是波多野醫生。”死者的夫人一看到那個男人驚訝的說:“他是我老公的主治醫生,每個星期都會來這裏看診的。”

    幾個警員又扯過來一個男人,那個男人是自稱是大藝術家的阿九津。

    “吼~~有點意思了,有嫌疑的已經出現三個了,倒是省了不少功夫。”鬆田有趣的笑了笑,然後感覺到什麽,側身一看,黑暗裏走出一個男人來:“喂,你不會就是諏訪雄二先生吧?”

    那個男人點點頭:“我就是諏訪,有什麽問題嗎?”然後諏訪感到有什麽東西,低頭一看,一個小孩子在捉著自己的左手。

    “叔叔,你有在練習劍道吧。”柯南抬頭甜甜的一笑,開始賣萌。

    諏訪蹲下來,驚訝的說:“你怎麽會知道?小朋友。”

    “因為我看到叔叔的左手拇指跟食指中間有細細的傷痕,練習日本劍道的人收刀的時候常常會受到刀傷,所以我猜問叔叔有沒有在練習日本劍道。”柯南說。

    “沒錯,我有學過日本劍道。”諏訪說。

    “那麽凶手就是你!”小五郎一指諏訪,大聲宣布。

    “凶手?你在胡說什麽。”諏訪無名所以。

    “胡亂的猜疑沒有什麽用處,不如請他們去現場看一看吧。”鬆田在一旁說。

    “嗯,也好。”目暮考慮一下之後對他們說:“你們三位請過來一下。”

    來到會客室,看著血淋淋的死者,三個人都很驚慌。諏訪更是問:“難道說你認為這是我做的?”

    “沒錯,現場誰看一眼都會知道這是劍道高手留下的痕跡。”小五郎說:“凶手當然就是你了。”

    “別開玩笑了。我來這裏是為了還傅次郎先生的錢。”諏訪取出一大摞鈔票來:“總共五百萬,全部在這裏了。”

    “那麽作案時間三點到五點之間你在什麽地方?”目暮問。

    “那個時間啊。”諏訪思考了一下啊回答:“大概是在武館冥想吧。”

    “有人可以證明嗎?”目暮追問。

    “沒有。”諏訪回答。

    這時候小蘭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我覺得有點奇怪的地方。”說完一指死者:“那把刀的握法相反了,對不對?”

    被這麽一提醒,目暮和小五郎才留意起死者手中那把刀。柯南也適時的插話:“沒有錯,那張照片上與屍體的握法是相反的。”

    “難道說,是有人故意讓屍體握上這把刀的?”目暮驚訝的說。

    “才看出來嗎?”鬆田坐在門口,悠閑的給自己點根煙:“如果死者有在天花板亂砍的力氣,還不如跑出去找毛利他們求救呢。”

    ps:關於升職的問題,這裏畢竟是東京警視廳,不是地方警局,而且隻是破了幾起平常的殺人案,鬆田又有一些生活作風問題,所以要慢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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