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躲不開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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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完戶屋英子事件的後續之後,鬆田終於可以放鬆幾天了。雖然在工作的時候鬆田大部分時間也是這麽鬆垮垮度過的。更讓鬆田覺得幸福的事情就是,這幾天佐藤沒有再向他施以暴力手段叫他起床。
為了可以更加接近佐藤,鬆田特意租的在警視廳和佐藤家之間的公寓,本來是為了自己的幸福生活。可是沒有想到在鬆田把鑰匙交給佐藤之後,每天被迫要跟隨佐藤的作息上下班。
當然,警視廳的男警員們知道了女神佐藤美和子小姐每天開著她心愛的座駕fd載著警視廳的恥辱鬆田陣平君上下班之後。鬆田馬上榮升警視廳年度最不受男性歡迎人物no.1,雖然到年底還遙遙無期,可是這個榮譽鬆田卻當之無愧。
因為整張榜上隻有一個名字,那就是鬆田陣平。在不記名投票的情況下,那些男警員沒有一個人把自己手中神聖而寶貴的那一張選票寫上別的名字。
對這種事情,鬆田心中暗爽之餘,口中叫苦連天,什麽自己每天早起也很辛苦什麽的。尤其是麵對白鳥警部的時候,鬆田總是一臉便秘般的表情說著:“其實我也不想這樣子的。”
“鬆田君,那真是太好了。”白鳥雲淡風輕的說:“今天晚上正好是你值班。”
......鬆田目送白鳥聳聳肩之後瀟灑的走開,然後三步並作兩步跑去看了看輪班表。
騙人!一定是被他們調過了!鬆田忿忿的回過頭,就要找百鳥理論理論。
“鬆田,今天好好加油哦。”正要回家的佐藤看到鬆田扭過頭來,對他揮揮手。
站在佐藤身後的白鳥也笑靨如花:“鬆田君,好好加油。我和佐藤小姐先回去了。”
哼哼。鬆田氣鼓鼓的回到自己位置坐下。
“這警視廳也夠窮的。”鬆田抱怨著:“也不知道給這裏配一台電腦,這個晚上難熬啦。”說完偷瞄一下一起值班的大叔那張老臉,馬上強迫自己去想想可愛的佐藤:“神啊,我好想回家。”
當鬆田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感覺被人拽出了被窩。迷茫間,鬆田還模糊的嘟囔著:“別鬧了,明天假日還想好好去玩一天呢。”
“鬆田!快點收拾一下,發生殺人事件了!”眼見把鬆田都拖出被窩了,還掙紮著往床上爬,目暮氣的在鬆田耳邊大吼。
啊?鬆田這才勉強撐開半個眼皮,然後隨便穿上衣服,跟著目暮的腳步上了警車。
鬆田坐進車裏就往後麵一仰:“到了地方再叫我,我先補個覺。”
......目暮攥緊了拳頭,強忍住想要把鬆田揪下車讓他好好清醒清醒的衝動。
“喂,鬆田老弟......鬆田!我們已經到了。”目暮下了車叫坐在後麵的鬆田起來。
“啊!?好,馬上~~~”鬆田隨口應一聲,然後翻個身,把後背留給目暮。
可......可惡!目暮忍無可忍在鬆田腦袋上狠狠敲了一下,然後轉身去現場了。
鬆田則捂著腦袋爬下車:“警部,下手太狠了吧。”
“在發現屍體之前,你們有沒有看到什麽可疑的人物?”以龜速趕到現場的鬆田聽到目暮問。
“因為這裏很暗,所以連是男是女都沒有看清楚。”這個聲音,是小蘭。
那麽說小五郎和柯南也在了?鬆田輕輕拍打幾下臉頰,然後開始觀察現場的情況和一些基本的資料。
死者名字叫做安西守男,是一個攝影助手,目前正在進行一部電視劇的外景拍攝。
嗯?這個是?圍著屍體饒了一圈,看到死者最後用血書寫的石獅子三個字。鬆田抬頭看了看死者前方的那座濺上鮮血的石獅子。死亡訊息啊。
“嘿嘿嘿嘿。”小五郎在一邊很自信的笑起來:“目暮警部,這次的事件出乎意料的簡單啊。”
“是嗎?”目暮鬆田柯南的目光都對準了小五郎。
“首先,當作凶器的刀子是拍戲時所使用的道具,第二點,石獅子指的就是神社。那麽凶手顯而易見。”小五郎一指一個帶著眼睛的女性:“豆垣妙子小姐,凶手就是你!”
被指作凶手的妙子小姐身後一個老頭站出來:“不可能,妙子不會去殺人的。”
“妙子小姐,宴會的時候你出去了將近一個小時吧!”小五郎問。
“沒錯,我回家去拿東西了,而我的家就在神社。”妙子回答。
“有人可以替你作證嗎?”小五郎追問。
“沒有,當時隻有我一個人。”妙子說。
“爸爸。”一旁的小蘭站出來說:“妙子小姐回來的時候正好遇到安西先生,他們兩個人還擦肩而過。”
“什麽?”小五郎回憶起當時的情形:“妙子小姐回來之後,一直呆在客廳就再也沒有離開過了。”
“那就是完全不能去犯罪了嗎?”目暮懷疑的看著小五郎。
“是啊。”鬆田從台階上走下來:“前提是,有人能夠證明,妙子小姐回來的時候遇到的那個人肯定是死者,嗯,你們口中的安西先生。”
“警部,屍體上沒有采集到指紋。”鬆田來到目暮身邊說:“還是先問一下他們的不在場證明吧。”說著指了指旁邊那群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
“十點到十點半之間,你們有誰離開過旅館嗎?”目暮對問。
“我有去買香煙。”外景隊的人們互相看看一個年輕人走出來,名字叫做島崎裕二。
“是幾點鍾呢?”目暮問。
“九點四十五分左右。”一旁的柯南說:“當時我看了一下手表。”
“是嗎?”目暮又問:“那麽是幾點回來的?”
“大概是三十分鍾以後。”島崎回答。
“十點十五嗎?”目暮沉吟一下,問旁邊的男主角那智真吾:“那智先生,隻有你一個沒有住在旅館,而是去了帝丹飯店對嗎?”
“像我這種帥哥怎麽會去住那種二流的旅館。”那智回答。
“那麽十點到十點半之間你在哪裏?”目暮問。
“十點之前我一直在飯店的酒吧裏,有一大堆人可以為我作證。”那智回答。
“我是在問十點之後。”目暮追問。
“我呆在飯店的房間裏,隻有我一個人。”那智說。
“警官,從被害者的房間裏找到了這個東西。”高木跑來神社,把一疊照片交給了目暮。
“這是?”目暮接過來一看:“是那智先生和一位女性從旅館裏走出來。”
“啊?這個人是女演員荻山律子。”小五郎在一邊驚訝的說。
“荻山律子?”外景隊的一個人說:“她已經結婚了!”
“這是偷情的證據嗎?”目暮看著那智。
“傍晚我和柯南看到了安西先生在威脅那智先生。”小蘭在一邊說。
“果然你就是凶手!”小五郎去拉扯那智。
“我是凶手的話,那麽石獅子又是什麽意思!”那智和小五郎糾纏起來。
柯南趁著這個時候又來到了死者旁邊,思考著作案的可能性。
“小鬼,不要靠近現場哦。”蹲在石獅子後麵抽煙的鬆田看到柯南來了,招呼他過來。
切,他怎麽在這裏!柯南聽到鬆田的聲音抬頭看到正在掐滅煙頭的鬆田。
“呐,有什麽事情嗎?鬆田警官。”柯南走過來嫩嫩的說。
“小鬼。”鬆田伸手按住柯南的頭:“要叫我叔叔。”
當柯南掙紮的要甩掉鬆田的手,鬆田突然說:“在豆垣妙子小姐回去的時候,你們有親眼看到安西出去嗎?”
“嗯?”柯南停止了掙紮,考慮一下:“沒有,隻是從手表的鈴聲和衣服認為他是安西先生。”
“鈴聲?”鬆田疑惑的問。
“是的,是安西先生從美國帶回來的手表,會發出特別的鈴聲來。”柯南說:“當時除了豆垣小姐沒有人看到過安西先生的臉。”
“這樣啊。”鬆田思考了一會兒又開口了:“那麽那智真吾和島崎裕二這兩個人和豆垣小姐有什麽關係嗎?”
“那智先生我不知道,但是島崎先生和豆垣小姐下個月就要結婚了。”柯南說:“難道你懷疑!?”
鬆田站起來走到台階下,仔細的看了看安西的手表,然後說:“不是懷疑,而是肯定。”
當鬆田往目暮他們那裏走了幾步之後又回頭對柯南神秘一笑:“能夠這個冷靜的麵對屍體,普通的小學生是做不到的。”
這家夥!在暗示什麽嗎?柯南看著鬆田的背影陷入沉思。他究竟是什麽意思?
“警部,我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情哦。”鬆田走過來說。
“什麽?”聽到鬆田的話,小五郎和那智也停下了爭執。
“死亡訊息並不是石獅子。”鬆田說。
“怎麽會。”目暮有些懷疑的打量鬆田:“你不會說石獅子是凶手留下的訊息吧?”
“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鬆田解釋:“這個訊息的書寫有問題,按照筆畫的話應該相連的地方分開了。而且在那種隨時會死的情況下,一筆可以完的地方被分成了三筆。”
“什麽!?”小五郎跑過去仔細的辨認了一遍:“該不會是有人在上麵加了一豎跟一撇吧。如果去掉這兩筆,那麽!?石獅子變成了帥哥!”
“不是我!”那智慌亂的說:“我的確和安西約好了十點半在這裏見麵,可是我來的時候安西已經死了。”
“你不用在狡辯了。”目暮說。
“是真的,我打算逃走的時候看到了地上的帥哥,就在字上添了幾筆。”那智急忙辯解。
“如果你不是凶手為什麽會被寫下帥哥。”小五郎說。
“凶手確實不是他。”鬆田這時候說:“因為我們的判斷錯誤,安西先生被殺害是在十點之前了。”
“怎麽可能!?”小蘭說:“我們在十點左右明明看到了安西先生。”
“準確的說,應該是聽到了安西先生手表的鬧鈴吧!”鬆田說:“警部,你仔細看一下安西先生的手表吧。”
“手表嗎?”目暮走過去蹲下來。
“明明左手沾滿了鮮血可是手表卻沒有沾到血跡。”鬆田說:“也就是說,在安西先生死後,他的手表被人動過。”
“的確,的確是這樣子的。”目暮說。
“有人把安西先生的手表取下來,回到旅館,在特定的時間讓人們聽到那種鈴聲,然後喬裝成安西先生從旅館再回到神社,寫上了帥哥這個訊息。”鬆田轉頭對島崎說:“我說的對嗎?島崎先生。”
“我們在旅館裏看到的人並不是安西先生,而是島崎先生?”衝野洋子問:“其實,在那智先生趕到之前,已經有人在安西留下的死亡訊息上添加幾筆。”
“沒錯!凶手就是我,是我殺了安西!然後喬裝成他的樣子。”島崎猶豫幾番,然後說。
“島崎先生,是你喬裝成安西先生不錯,可是殺人凶手並不是你。”鬆田目光轉向他的未婚妻:“我說的對嗎?豆垣小姐。從現場噴濺的血跡來看,凶手的身上也一定沾滿了鮮血,而有時間把身上的血跡清理掉的人,也隻有你一個了。”
“不對!是我,是我殺了安西......”島崎神情激動的大叫。
“裕二,你要再說了。”豆垣小姐站出來:“安西是我殺的。”
“妙子!”島崎還想再說什麽,被豆垣製止了。
“可是,豆垣小姐,這是為了什麽!?”小蘭想不通豆垣會去殺人的理由。
“大概,豆垣小姐也一樣被安西勒索吧。”鬆田說。
“沒錯。”豆垣說:“在上高中的時候,我處於叛逆期,也不去上學,每天和一些壞朋友一起,安西就是其中的一個。”
“我在不經意的情況下告訴了安西我偷盜神社貴重物品的事情......後來管理倉庫的杉山先生因為自責而自殺,當時的我好害怕。”
“從那件事情之後,我就斷絕了和他們的關係,安心的回到學校上課,直到遇到裕二,打算和他結婚,創造美好的家庭,就在這個時候,安西他又出現了。”
“他說那件事情我是凶手,杉山的死我必須要負責。有好幾次......我心裏想著安西必須死,不然我和裕二的婚姻就會被他破壞。”
“今天我和他越好晚上九點在這裏給他錢。可是我卻拿著刀子威脅他,叫他離開這裏,不要再出現在我麵前。那個家夥很生氣的向我撲過來,那把刀就......”
“其實,我沒有打算殺死他的......嗚嗚嗚嗚......”
“我發現妙子離開的時候樣子有點怪,就借口買煙跟蹤她。”島崎走過來抱住哭泣的豆垣:“等我趕到的時候,發現安西已經死了,手邊地板哈桑寫著豆垣兩個字。我就擦掉指紋,如同這位警官推理的一樣,做了喬裝工作。”
“裕二!”“妙子!”兩個人抱頭痛哭起來。
“每個人都要為自己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啊。”看著為了逃避以前的錯誤而成為殺人犯的豆垣,鬆田突然想到了以前的自己。不知道以後,我會為了自己犯下的罪孽付出什麽呢?
當警車把豆垣和島崎兩個人帶走之後,目暮安慰完外景隊,來到鬆田身邊:“真是罕見啊,鬆田老弟。”
“啊!?”鬆田抬抬頭:“什麽意思?”
“你竟然沒有提前開溜?”目暮麵朝西方說:“難道說今天太陽會從那個方向升起嗎?”
“喂!少瞧不起人了!”鬆田正要嚴肅的反駁目暮對自己那明顯帶有偏見的看法時,突然想到什麽,一個華麗的轉身,把目暮曬在原地:“洋子!洋子小姐!”
“啊!?”衝野洋子疑惑的看著突然一聲怪叫然後衝到自己麵前的家夥。
“洋子小姐,能夠給我簽名嗎?”鬆田萬分虔誠的問。
“當然可以了。”衝野洋子還沒有反應過來下意識的答應。
當接過鬆田遞來的簽名紙和簽名筆之後,洋子小姐也回過神來。在簽名的同時開始打量這個年輕精幹的警官先生,完全看不出來他在推理方麵竟然可以全麵壓製住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先生。
“給,警官先生。”洋子把簽名紙還給鬆田之後,一指他的胸口,善意的提醒:“你的領帶。”
“嗯!”鬆田低頭一看,然後用手抻兩下:“沒事兒啊。”
洋子看著鬆田迷糊的樣子笑起來。一旁的小蘭無奈的告訴迷惑狀態的鬆田:“鬆田警官,你的領帶係反了。”
“哦哦~~~啊!?”鬆田馬上雙手捂住胸口,身子一側,用一副小女人語氣哀哀的說:“洋子小姐,你不會去投訴我吧?”
“鬆田你這個笨蛋。”目暮在旁邊看不下去了,一把撈過鬆田來,就警車方向拽他。
在洋子和小蘭歡快的笑聲中,還隱隱傳來了目暮和鬆田的聲音。
“鬆田老弟,警視廳的臉麵都讓你丟光了......不過,沒想到你和毛利老弟一樣是衝野洋子的歌迷。”
“啊,啊。警部你說這張簽名能賣多少錢啊?現在月底我都快活不下去了......”
ps:關於主角的小受情節,最後一次解釋。隻有他的上司目暮和準情人佐藤才會這麽幹,佐藤不說了。如果沒有上司幫襯,像鬆田這種人會在單位過的那麽滋潤?投桃報李鬆田自然不能對目暮惡言相向,何況每次都是鬆田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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