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信不信我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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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白了深切的道理之後鬆田明白了為什麽皮斯科有這麽深厚的接受能力。這麽說來,那麽和皮斯科一個時代的人物,和宮野厚司有過接觸的人,包括那個隱藏的boss,乃至不老的貝爾摩德,是不是都可以通過小哀現在的臉認出她的身份來呢?

    這件事情一定要搞清楚。鬆田現在希望的就是搞明白這件事情,還有當年宮野厚司究竟是從事什麽研究的。隻有知道了這些,掌握了更多的情報,才能更加完善的布置下一步計劃。呃,雖然鬆田的計劃隻有一貫的水來土掩。

    皮斯科明顯的感覺到了鬆田的某些不同了。那種感覺,應該是稱作氣勢還是氣場呢?雖然和剛才表情上沒有什麽變化,可是,明顯像是換了一個人。

    是什麽呢?對了,是眼神!那種眼神和斯米諾要殺人時的眼神一模一樣。皮斯科退後半步,掏槍。

    別說瞄準,連手臂都沒有伸直就被鬆田抓住手腕一扭,然後趁著皮斯科歪扭著身子,貼身一絆,另一隻手往他肩胛骨一壓就輕易的把他按到了身下。

    而那把槍這個時候也掉在了地上。鬆田的聲音在皮斯科的耳邊響起:“你還真是膽大啊,竟然還帶著這把槍。隻要確認剛才你站的位置,然後在對麵找到彈殼就做了彈道檢測確定為一把槍就可以拿你定案了。”

    “是嗎?”雖然難受,但是皮斯科老胳膊老腿不敢亂動:“你不想知道你的養女在哪裏嗎?今晚還帶著一個黑框眼鏡吧?”

    “你沒有時間的,難道是?”鬆田差點說出來貝爾摩德的名字,但是後麵又忍住了。

    這時候皮斯科的懷裏掉出一台筆記本電腦來。這讓鬆田眼前一亮,沒錯就是這個,想起來,小哀就是從這裏找到那個藥物成分的,這裏麵的東西還真不少。

    “皮斯科先生,自己靠到牆邊吧,記住手抱頭哦。”鬆田往前一聳,然後抄起手槍別在後腰,筆記本則塞進自己懷裏。

    然後讓皮斯科雙手手掌貼著牆慢慢站起來,雙腿分開。這樣一陣亂摸確認沒有了武器之後,鬆田才問:“現在你可以說了,小哀在哪?”

    “雪莉嗎?”皮斯科知道鬆田還是關心那小丫頭的,這樣自己就不會有什麽危險了。

    “是小哀,灰原哀。”鬆田更正了皮斯科的錯誤,不管怎麽樣這種事情是絕對不能承認的。

    “我有一個很優秀的部下,他......”皮斯科還要囉嗦,但是鬆田手臂一橫用力的把皮斯科壓在牆上。

    “他是誰,不要扯沒用的。”鬆田陰森的恐嚇他:“相信我,你沒有你想象中的堅強,我至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開口。”

    “他是愛爾蘭。”皮斯科這下不在裝模作樣了。他從鬆田的語氣聽到的不是威脅,而是一個事實。這個事實就是鬆田不會隻是一個警察。

    愛爾蘭?咀嚼這個名字,鬆田卻沒有一點印象。他是誰?難道適合斯米諾一樣的隱藏人物?

    “愛爾蘭是我最信任的手下,就像是我的兒子一樣,他和瑪格麗特就是我的左右手,可惜瑪格麗特背叛了我。”皮斯科又開始蹬鼻子上臉了:“但是愛爾蘭不會,他會忠實的執行我每一個命令。”

    “是嗎?”鬆田笑了:“你是用什麽聯係他的?電腦?手機?”說著按住皮斯科的手一抓他的肩膀把他拽個圈和自己對臉,那隻手又按在他的胸口:“現在告訴他把小哀帶過來。”

    “你以為我很蠢嗎?”皮斯科當然不會答應鬆田的要求。

    “來招惹我?你難道還覺得自己很聰明?”鬆田冷笑著說:“你這種自以為是的大人物,信不信現在我扭斷你的胳膊?”

    “你不會的,你是警察。”皮斯科心虛的說:“我會控告你濫用暴力。”

    “嘿,警察就不打人了嗎?”鬆田反手扭住皮斯科的胳膊,又讓他臉貼牆去了:“你該知道斯米諾那家夥我也敢打,何況你這老東西。”

    皮斯科這種人,已經老了,金錢和地位已經消磨了他的鬥誌。年輕的時候那種敢打敢拚的衝動已經消散,現在有膽子殺人也不過是享受那種可以跳出法律束縛的禁忌快感。

    我有錢,你沒有。我有地位,你沒有,我可以隨意的破壞法律,你卻必須遵守。這種對比很容易讓人上癮,讓人往無所依,覺得地球真的在圍著自己轉。

    皮斯科看不上琴,也看不上斯米諾,因為他是元老,他是組織的支柱。沒有他的存在,那麽組織就不會有那麽多明麵的資金流動,也不會有那麽便利的活動範圍。他們必須要尊重自己,尊重自己的地位,這就是他的想法。

    但是,現在胳膊上傳來的疼痛讓他清楚的感受到了這個警察的固執,他也許真的會把自己的胳膊扭斷。他願意付出一切來得到地位和金錢,包括他的生命,但是現在他擁有了一切,所以他又舍不得自己的身體了。

    “住手!我馬上聯係愛爾蘭。”要什麽都可以,隻求你放手。皮斯科無法再忍受那種疼痛與恐懼了。他是誰?他是東京的枡山憲三,受到人們尊重,有花不完的鈔票,沒理由和這種下等的警察置氣。

    隻要,隻要離開這裏,那麽隨時可以讓他卷鋪蓋滾蛋,現在還不是生氣的時候。這樣安慰著自己的皮斯科活動一下被鬆田放開的肩膀,然後掏出手機來準備打給愛爾蘭。

    “等一等。”鬆田阻止了皮斯科的行動,然後一直頭頂:“我們上去,找一個僻靜的地方。”

    沒有走到房頂,但是發現了一個儲物間,鬆田毫不客氣的把皮斯科推進去讓他聯係愛爾蘭。

    不久之後,愛爾蘭就來了,但是他卻不是帶了小哀一起來,而是自己一個人單獨來的。

    “愛爾蘭?”鬆田眉毛一挑,毫不客氣的對上來的人說:“這和皮斯科的要求不一樣吧?真虧剛才還誇你像他兒子一樣聽話。”

    “要我來的不是皮斯科,而是你,鬆田陣平。”愛爾蘭語氣很平靜,好像沒有聽出來鬆田話語裏的嘲諷。

    “愛爾蘭,你竟然連我的話都不聽了?”皮斯科眼見愛爾蘭獨自過來,而且還出言挑釁,害怕鬆田把矛頭指向自己,搶先訓斥。

    “鬆田陣平,放了皮斯科,不然我不會告訴你那個小女孩在哪裏的。”愛爾蘭理都沒有理會皮斯科,隻是緊張的盯著鬆田。

    皮斯科隻知道斯米諾很厲害,可是,隻有作為他頭號打手的愛爾蘭才清楚斯米諾的可怕之處,所以他才對鬆田更加的忌憚。

    “你在和我談條件?皮斯科這老胳膊老腿可經不起折騰的,如果他死了怎麽辦?”鬆田有點有趣的盯著愛爾蘭。

    “不會的。”愛爾蘭很肯定的回答:“因為你和斯米諾不同,你是警察。”一句話道破了斯米諾和鬆田的不同之處。

    警察,一個優秀的警察是勇於承擔責任的,保護生命,保護公正與平等的責任。斯米諾就是一個不肯承擔責任的人,所以他冷漠的拒絕別人走入他的世界。而鬆田則肯承擔起維護秩序的責任,他是一個熱愛生命的人,所以他不會輕易的殺人。

    愛爾蘭並不簡單的是皮斯科蓄養的打手,他有判別事物的能力,這樣的人是嚇不倒的。鬆田眯起了眼睛,這下棘手了。難道真要對皮斯科這個糟老頭動手逼他就範?

    “你可以慢慢考慮,但是現在琴和伏特加正在往那邊走。”愛爾蘭說。

    琴?確實,他確實曾經出現過。是什麽原因?總是是柯南他們引來的。鬆田聽到琴的消息,知道現在確實不是和皮斯科他們鬼扯的時候了。

    “愛爾蘭嗎?確實很有膽量啊,如果我殺了皮斯科,你會怎麽辦?”鬆田說是這樣說,可是他的右手已經抵在後腰。

    “他死,我就死。”愛爾蘭靠住牆,沒有掏槍的動作,但是他的十根手指已經繃的筆直,就這麽直挺挺的盯住鬆田。

    鬆田側著身子,貼著另一邊牆壁一步一步的往外走。救人要緊,僵持下去也沒有什麽意義。有皮斯科作案的凶器,那把手槍在,就隨時可以給他定罪。他逃跑也可以通緝,但是如果小哀出事了呢?人死可不能複生啊。

    等到拐個彎,鬆田急馳起來,剛才愛爾蘭已經告訴了他位置,也正是他記憶之中的那個酒窖。小哀還是無法避免的被關在了那裏,等待著琴出現。

    怎麽能夠讓小哀出事呢,鬆田這樣想著,可是難免會焦慮,老是忍不住想如果琴先一步找到小哀怎麽辦?

    所以當鬆田懷著忐忑的心情撞破酒窖的房門,看到拿著一瓶白酒正仰頭灌下的小哀之後,很是訝然。似乎是在奇怪,也可能是不滿,總歸就是一件事情。

    我正在為你著急上火拚拚活的時候,你竟然偷偷躲起來喝酒?是該打屁股呢打屁股呢還是打屁股呢?(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