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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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這不是九爺嗎,咱們上次見還是您在做海運的時候吧,一晃這麽多年沒見風彩更盛從前。”牧仁站起來含笑的看著胤禟。
胤禟在心裏狂罵,一個蒙古粗漢子還說上成語了。
“是啊,牧兄。瞧我這記性,光記得姓,卻忘記牧兄大名了。”
“您太客氣了,您這樣的大人物不認識小人不是正常的嗎,小人姓牧名有仁,牧有仁。”
胤禟心裏這回不罵了,隻是心裏狂笑牧有仁,沒有人。
“你這次來是……”胤禟看著他問。
“沒事,就是八爺瞧得起小人,介紹四爺和十三爺給小人認識。”
胤禟點點頭,“四哥,八哥,十三你們聊,我去那邊和三哥他們喝酒。”
“九哥,我們……”胤祥想和胤禟說這次出海的事。被胤禛打斷了。
胤禟嗤笑,他們要是跟他說了,他還會看下兄弟情份不讓其其格做的太過份,雖然他說不一定能改變她的想法。可他們連讓他費口舌的想法都沒有了。
牧仁看胤禟走了,心裏鬆了一口氣。
胤禩敬了牧仁一杯酒,“你和我九弟很熟嗎?聽說以前他做海運的時候還賠了幾船貨,你知道是怎麽回事嗎?”
牧仁笑笑,“八爺,你說的那事啊,不光我知道,金陵做海運的都知道,就因為那幾次薛家也是不似從前那麽光鮮了,要不是京裏的太子和九爺幾個阿哥的庇護差點被各大商家給分了。”
胤禛也來了興趣,“哦,我們幾個隻知道賠了銀子,具體的情況我們還真不清楚。”
牧仁吃了口菜,“這裏的金陵菜做的地道。四爺,他們是倒黴,碰上了海嘯連船帶人都找不到了,還有兩次碰上了海盜隻是損失了貨物,好在船和人都沒事。這次幾位爺要是出海,我出船和最好的舵手,其他的人都是您們的人,這樣安全些。”
胤禛想了想,“好痛快!就這麽定了,現在這個天氣能出海嗎?”
牧仁笑了笑,“現在還能趕上最後一船,要不就得明年開春了,各位爺一邊來回的路程的時間是在2到3年,也請斟酌好販賣的貨物。幾位爺要是安排好了明天就通知小人,我好安排船隻,我自己的也有三船貨要發,如果幾位爺一時定不下來趕明年開春走也行。”
胤禩笑著說,“那牧兄你先去忙,我們兄弟商量一下。”
牧仁微笑的告辭。一直走出環美院用鏡子看了看後麵發現有人在跟著他,就一直往京城會館的方向走去。
“四哥,你看咱們……”胤禩看著胤禛等著胤禛拿主意。
胤禛從牧仁走就開始轉扳指,等胤禩問的時候才停止轉動扳指。“他剛才也說會有海盜和海嘯,咱們第一次出海是不是慎重點。”
胤祥看看四哥看看八哥,“要不還按原來的計劃裝船吧。”
胤禩還感覺有些不甘心,小九就是靠這個海運起家的,後來也沒看見他做什麽事,還能有百萬兩銀子買樹苗,這就說明如果不損失幾批貨,他至少幾百萬兩是有了。“加大吧,要不三年的收益實在不成正比。”
胤禛一想也是,“那就這麽定了,咱們今晚定好單子明天讓人通知牧仁去金陵直接拿貨。”
三人商定好就去了胤禟的那桌幾個阿哥喝起酒。
其其格一看下麵的人段時間內是喝不完了,“五嫂,咱們走吧,去京城會館聽戲怎麽樣。”
五福晉沒有異議,“走吧,他們那裏什麽時候能完事。”
其木格稀奇的看著五福晉,“五嫂,你是一刻也離不開五哥啊!”
山薑進屋,“主子,走嗎!”
“走,後門,去京城會館。”其其格起身往前走,“其木格把著點五嫂。”
“真是囉嗦,我比你靠譜多了。”其木格不滿的嘟嘟嘴。
“五爺,您的小舅子說,他先回家了。”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小二低頭在胤祺的耳邊說。
胤祺舒了口氣,這一天過得這個憋屈。
其其格走進京城會所時就看見蘇培盛在那探頭探腦的從外往裏看。
“這不是蘇公公嗎,怎麽沒進去,在等四爺嗎?”
蘇培盛仔細看了看麵前的三個人,“喲,瞧雜家這眼神,奴才給九福晉,五福晉、十福晉請安。”
其其格笑著說,“我們要進去聽戲,你也一起來吧!”
蘇培盛哈著腰,“這不是麻煩各位福晉了嗎!”
“沒事,一會大嫂和幾個侄女也來。”
其其格心裏明鏡似的,蘇培盛是想探牧仁的底,她就給他這個機會。
蘇培盛跟著三個福晉走進京城會所這次沒有人攔著了,他心想怎麽自家福晉就不知道出來玩玩,天天守著府裏跟爺一點共同語言都沒有。
山薑特意落下最後給守門的一個眼神,守門用手比劃303、208。
山薑想了想,從側樓梯直接先到了303。
“你來了,事情已經全部布置好了。”稚嫩的童聲想起,讓山薑聽著就想笑。
“山鬼大人,不薛姑娘你辦事我們主子最放心了。奴婢這次來是接你先看戲,然後回貝勒府,您最近的日子可能要在京城過了。”山薑雖然憋著笑,可半點不敢得罪主子的這個義妹兼山字輩的頭。
薛寶釵點點頭,“先不著急出去,聽說其其格的日子不好過!”
“您也聽說了,大人您的年紀喜歡聽八卦可不好。”
薛寶釵瞪著大大的貓眼,“山薑你厲害了,連我都敢打趣了。”
“今天你傳話沒傳錯吧,怎麽還留了一線生機。她做事不是一向不手軟的嗎?”薛寶釵疑惑的問。
“這回不僅您這一出戲,還有一出戲也會同時上映,奴婢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你說的是牧仁!”
山薑豎起大拇指,“這您都知道!”
薛寶釵嗤笑,“八貝勒最初聯係的是廣州十三行,因為那邊太子的人居多,他為了不打太子的眼撤了,又去找的帆船商人,那邊的人走不了遠途,他又怕近途惹皇上的眼,才去的金陵,還在金陵打聽我們家,我家為了不打眼早就說賠的再也不出海,他的人經人介紹聯係上牧仁,可他不知道牧仁一直是明麵上的人,暗地裏給我家和其其格走貨。就這樣一個猶豫寡斷的人有什麽值得其其格算計的。”
“大人,因為你這次算計的人……”(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