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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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帽子這個詞鄭佑安沒有聽說過。
但……
前麵的休書兩個字他聽懂了。
“江白露,我北齊國隻有男人休女人的份兒?!何來女人休男人?!”
感情江白露從自己這裏沒得到男人的溫暖,準備跟宋淄在一起?
嗬嗬……
他怎麽可能讓她如願!
“你覺得有這個可能性麽?”
白露一點兒也不怵他,叉著腰站在那裏,指著鄭佑安:“鄭佑安,你別以為你是王爺就了不起!”
“你是身份比我高,比我尊貴,但在人格上,我們是平等的!”
“你有寫休書的權利,我也有!”
白露覺得,古代的男權思想真重。
不光是重男輕女,還這麽的變態。
憑什麽女人不能寫休書?
擱現代的時候,女人主動提離婚那也是常有的事!
說話間,鄭佑安跟宋淄又過了幾招。
大概是因為分神跟白露吵架的緣故,這幾下他沒有占到半點上風。
反倒是宋淄,越打越好,漸漸的,鄭佑安已經覺得有些吃力。
“江白露,你趁早死了這條心!”
“生你是我安親王府的人,死了也隻能是我安親王府的鬼!”
這一世,如果不是這個女人整日的勾搭他,讓他沉迷享樂,又怎麽會落得個慘死的下場?
白露扁嘴:“鄭佑安,你是不是忘了?”
“現在你的命可是掌握在我手裏!”
“沒有我的解藥,你覺得你能活多久!”
論吵架的功力,白露不輸任何人,又怎麽會輸給一個鄭佑安?
就算他是親王又如何?
也是一個鼻子、、一雙耳朵、一個嘴巴的人!
鄭佑安接不上話來。
前一世的江白露不是這個樣子的。
她雖然終日帶他享樂貪歡,但情子卻是溫柔如水,嫵媚又可心。
怎地這一世她和前世這般的大相徑庭?
莫不是……
借屍還魂的時候出了錯?
聽聽她說的那些話,也不知道是從哪裏冒出來的理論。
什麽平等?
王爺跟一般的百姓能一樣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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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nbsp; 這個時候,她一直提起解藥的事,分明就是想氣得他餘毒發作。
鄭佑安不想回話,把精力全身心的投入到和宋淄的打鬥中。
白露見他不上當,便又道:“鄭佑安,你說說你是不是眼瞎啊!”
“沈眉香那狐媚子是懷了孩子,可那孩子不是我弄掉的!你要我跟你說多少遍你才相信?”
“她要不是心虛,怎麽會這麽怕?”
“現在她精神都出問題了,你就沒察覺到點兒什麽?”
“還是說你生就的一副豬腦子,根本想不明白?”
現下,白露是越發覺得鄭佑安其實是刻意想弄死自己的。
沈眉香不管有沒有懷孕,不管那個孩子是不是真實的存在過,鄭佑安都會把事情推到自己頭上。
不過是找個借口想弄死自己而已。
所以,他才那麽的不在乎孩子流產的真相是什麽。
“鄭佑安,你是這個世界上最蠢的蠢貨!”
“你被沈眉香騙了!”
白露說這話絕對不是空穴來風,她是真的有證據。
隻不過……
就算證據確鑿,鄭佑安也不願意去相信,一心想弄死自己。
鄭佑安皺眉。
居然有人膽敢說他這個親王蠢?!
好你個江白露,果然跟宋淄有奸情!
這麽護著他!
“江白露,閉上你的嘴!”
“誰是誰非,本王心中自有公論!”
其實,當初府中家丁來報四夫人和七夫人同時落水的時候,他就下定了決心,要弄死江白露,免得這一世再被她禍害。
所以,不管是不是江白露推沈眉香落水,她都必須死。
有這麽好的機會,他怎麽可能放過?
可是……
事情的結果卻並不如他所願。
江白露沒死,反而活得好好的,還讓他中了毒,如果她不給他解藥,他就得活活疼著。
今天是該給他解藥的日子,可這個女人,到現在都沒有半點要給他解藥的意思。
分明就是想疼死他。
“江白露,你在心疼這個宋淄?”
她不一直在旁邊嘰嘰喳喳還好,話說的越多,隻能說明她心虛。
怕自己打傷宋淄?
嗬嗬……
那就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別怪本王不客氣!
白露笑:“鄭佑安,你好好想想今天是什麽日子,如果你打傷了我表哥,解藥我可不給你!”
“你自己看著辦吧!”
說完,擼起寶珠的袖子,查看她的傷勢。
發現她沒有受傷之後,這才放下心來。
“好了,你們兩個慢慢打。”
“打壞我這屋子裏多少東西,我就用安親王府的銀子再買回來!”
“沒關係,你們盡管打吧!”
“至於鄭佑安,我想我應該好心的提醒你一句,你越是用力,心口就會越疼。”
“所以,你確定不要聽我說一說四夫人那個孩子是怎麽沒的?”
世上怎麽會有這麽可惡的女人!
鄭佑安簡直快要被她氣瘋了。
那個女人跟以前完全不一樣了,不僅沒有那些溫柔如水,媚眼如絲,現在她對他可謂出手狠戾,招招致命。
往日情份全無。
有時候,他真的想劈開這個女人的身體看一看:這是不是以前的那個江白露!
隻可惜……
他不能。
不光不能,還必須得受這個女人的控製。
要不然……
他就沒有解藥吃。
白露剛才之所以一直說讓人生氣的話,目的就是為了讓鄭佑安動怒。
他中的這種毒,一旦動了真怒,就會心口絞痛。
哪裏還是宋淄的對手?
這會兒,胸口疼得厲害,他隻能停手。
宋淄見他不打了,自然也就不會再跟他打下去。
撣撣身上的灰塵,來到白露身旁,朝她豎起大拇指。
以前的表妹溫柔如水,現在的表情可是嗆人的小辣椒。
不過,這樣的表妹比那個溫柔如水的可愛多了!
白露笑笑,絲毫不把這些放在心上,轉過臉去看向捂著胸口的鄭佑安。
“安親王,怎麽樣?”
“現在有沒有興趣聽我講一講四夫人胎兒流產的過程?”
她手裏拿著一個瓷瓶,那瓷瓶裏裝的是鄭佑安的解藥。
鄭佑安有心想不聽,可胸口疼的厲害。
隻得咬牙切齒的道:“你想說就說!”
作者有話要說: 就問你今天收藏了沒有?留評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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