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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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露恨極這鬼熱的天氣,已經罵了不少粗話。

    當她聽到寶珠的那一聲“見過王爺”之後,並沒有太大反應。

    寶珠之所以喊的那麽大聲,無非就是想告訴她:鄭佑安來了。

    旁人都怕鄭佑安,她卻是不怕的,搭在茶幾上那兩隻嫩生又白軟的腳丫子動了動,隨即瞟了一眼長身玉立站在那裏的男人。

    “哎喲,鄭佑安,你沒被拉去太仆寺的大牢審問呐?”

    “真的是太遺憾了!”

    白露說著,一邊露出惋惜的表情。

    看到鄭佑安直勾勾盯著自己的腳望,她隻覺得腳上像是被什麽東西狠狠戳了一下似的,立刻就收回了腳,放在繡鞋裏。

    “你……你……你看什麽看?!”

    長這麽大,還沒有哪個男人這樣盯著她的腳看過,即便是她的丈夫。

    白露有些窘,但她還是把身子挺得直直的,用一副警惕的眼神看著鄭佑安。

    白日裏,她那樣對鄭佑安,都快讓沈策認為鄭佑安是凶手了,沈策居然沒把他抓去大牢,真是太可惜了。

    果然人算不如天算。

    鄭佑安這才收回視線,穩了穩自己有些慌亂的氣息,拉回神智。

    “江白露,你好歹毒的心思,膽敢汙蔑本王,現在本王就讓你知道知道哪些是不能做的!”

    這個賤人!

    分明還是上輩子時的一肚子壞水,根本就沒有變化!

    這樣歹毒的女人,不留也罷!

    鄭佑安話音剛落,便有家丁拿著繩子和荊條進來,站他身後,全部都虎視眈眈的盯著白露。

    白露衣衫不整,急忙把衣裳和繡鞋都穿起來,趿著鞋來到鄭佑安跟前。

    “鄭佑安,你什麽意思?”

    “許你誣陷我,就不許我報仇了?”

    “那沈大人抓你了沒有?”

    是鄭佑安先汙蔑她,說她是害四夫人的凶手,她才報複到他身上的。

    想想這事情也著實可笑,聽說四夫人的死訊後,鄭佑安不問青紅皂白,就報了官,讓太仆寺少卿來抓自己。

    好在沈策不是無腦之輩,若然……

    隻怕現在她已經在大獄之中了。

    鄭佑安再買通裏頭的人,十八般酷刑用過,便是她再不承認,那幫人也有的是手段讓她承認。

    後來,她去案發現場,看完之後,果然確定四夫人是被人殺了之後,推進水裏的。

    隻不過……

    落水的那一刻,她還沒死透,又掙紮了幾下,所以,口鼻裏都有泥沙。

    如果不是沈策在現場看出來些什麽,確認自己不是凶手,後果到底是個什麽樣子,真的不敢想像。

    眼下這副情景,看樣子,鄭佑安是準備對她動家法了。

    寶珠見這架勢,急忙從外頭衝進來:“王爺,請您高抬貴手,放過我們家小姐,她脾氣臭,但她心底不壞,絕對不會殺人的!”

    “小的可以替我家小姐作證,明天晚上她跟表少爺回來之後,就睡下了,一步都沒有踏出過芙蓉園的門。”

    原以為王爺多多少少是有些在乎小姐的,要不然,他不會那麽介意表少爺的存在。

    現在看來……

    都是她一廂情願。

    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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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爺的心裏,根本就沒有小姐的位置。

    寶珠跪在地上,哀求鄭佑安。

    可鄭佑安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鬆動,就這麽冷冰冰的看著白露,沒有半點兒要放過她的意思。

    白露咬牙。

    好你個鄭佑安,陰的玩兒不過我,就來明的是吧?

    “鄭佑安,你還想不想要解藥了?!”

    “我可告訴你,如果你真的綁了我,我是不會再給你配半顆解藥的,到時候,活活疼死你!”

    他身上的毒還沒解呢,解藥都掌握在她手裏,如果鄭佑安想活命,怎麽著都得讓著她幾分。

    碩風知道這事兒,怕鄭佑安真的吃不到解藥,便打個手勢,示意家丁們不要亂動。

    因此,也就沒有對白露動手。

    解藥?!

    鄭佑安一聽到這兩個字就頭大。

    都是這個狠毒的女人!

    可毒發時候那種心如刀絞般的痛楚又讓他望而卻步。

    他猶豫再三,到底還是沒有讓家丁綁白露。

    揮揮手,示意他們都出去。

    “江白露,你等著,總有一天,本王身上的毒會解。”

    “到那個時候,就是你的死期!”

    “等到了那一天,整個安親王府會披紅掛綠,歌舞升平。”

    如果不是身體不允許,他真想今天就綁了這個女人,投到湖裏,溺死她。

    上一世他有多愛江白露,這一世就有多恨她。

    一腔真心錯付,滿腹愁苦無人訴說。

    白露迎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直視他的雙眼,眼底一片坦然,沒有半點畏縮與懼意。

    “鄭佑安,凡事都要講講道理,我嫁進你安親王府不過也就兩個月不到的時間,這兩個月來,我安分守己,幾時做過對不起你的事?”

    “若不是你先對不起我,我也不會給你弄那毒/藥吃,現在,我隻想問你一句,如果寫了休書,我離開安親王府,你能不能放過我?”

    “當然,解藥我會配治好,定期送來給你。”

    她隻想安穩度日,好好活著,難道連這樣簡單的要求都是奢望麽?

    想她和鄭佑安,無冤無仇,他就不能放她一馬嗎?

    “鄭佑安,一別兩寬,相不相欠,不是很好嗎?”

    “為什麽非要相恨相殺?”

    一別兩寬?

    互不打擾?

    鄭佑安沒聽過這樣的字眼,在腦子裏過了一遍又一遍,好一會兒才明白她說的到底是什麽意思。

    不過……

    他是不打算放過這個女人的。

    前世那樣深的仇恨,怎麽可能一句互不打擾就過去?

    不可能!

    他要的,是親手折磨這個女人,一點點消磨她的意誌,直到她死!

    “江白露,你別做夢了!”

    “什麽互不相欠?你分明是想紅杏出牆!”

    “你說!”

    “你是不是想跟宋淄比翼雙飛?”

    作者有話要說:  小萌新呀,求收藏呀,客官,你要是看的滿意,就動動手指,收藏一下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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