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緊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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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將路的中間部分水平和邊緣部分水平比較,會發現一個水平差,而路邊緣的水平通常都會被盡可能的修在同一水平,因為我們所居住的是正統的水平地段。而在過去,路麵較低是因為走的人多。‘共存’應該會用這象征一個多人來尋寶的寓意。”米諾解釋道。
“走!”即美打了一個向前的手勢,所有人沿著這這條路跑步前進。
他們在向另一個方向拐的時候米諾都能瞬間分辨出來哪條路水平麵較低。
但他們一直跑了一個多小時,都沒有發現可疑的廢棄樓。
“該不會這就是個圈套吧?”即美帶些嘲笑的語氣說,她停了下來。
“不可能!這是唯一的線索。”米諾著急地說,“隻有兩種可能性,一是還沒有到地方,二是被我們忽略掉了。”
“那,我們就這麽跟著你,那我們的命開玩笑?”即美嘲笑道。
“你就更好的辦法?”羅嘉梅新反問道。
“我不想把自己的命交給別人。”即美嚴肅的說。
“那麽,你的意思就是你的實力完全壓倒我們所有人?你獨自行動成功的可能性更大嘍?”勒其看著即美勾起了嘴角。
“你以前待在博大世級,當然不知道團隊合作在‘共存’眼裏的重要性!我們所有單獨行動的成員都死了!”比特對即美說。
“‘共存’會在不同的實驗裏用同樣的定理嗎!”即美喊道。
“如果不是這樣,‘共存’為什麽費事做那些實驗?你覺得直接殺了你不比做實驗省事?”比特看著即美說。
“你口口聲聲說團隊,那有誰在尊重我的想法?”即美反問道。
“你的想法是違背團隊精神的!”勒其說。
“可團隊的思想是錯的!”即美喊道。
“你在推卸自己的責任,並在為自己的錯誤掩飾,如果你不同意,那你大可自己離開。”米諾說。
“你們在排擠我!”即美說。
“是排除異己。”勒其說。
“是你在排擠團隊。”比特對即美說,然後轉過身對其他人說,“我們快走,不要在這裏浪費時間!”
然後所有人繼續跑向水平麵較低的路。即美在後麵猶豫了幾秒之後也跟了上去。
他們又跑了十多分鍾,米諾突然喊道:“停!”
“到了嗎?”勒其問。
“這裏和其他地方不一樣,這棟樓的樓道裏水平麵比其他樓的低。”米諾說。
人們走進了這棟樓,米諾觀察了一下,說:“所有樓道的中間段都比兩邊低。”
“這裏都被找過?”比特問。
“那不是什麽都沒有了?”羅嘉梅新擔心的問。
“不會,這說明東**得很隱蔽。”即美皺著眉頭說,“現在已經接近十一點了,我們隻有一個多小時了,回去還需要很長時間。”
“我能指出回去的最短路線。”羅嘉梅新說,“隻需要十幾分鍾。”
“那我們也需要提前,萬一飛機不準時怎麽辦?”勒其說。
“我們先一層一層的找找吧。”米諾說。
其他人停止了爭吵,和米諾一起一層樓一層樓的走。
“我們就這樣在樓道裏走?”勒其問。
“這樣會快一些,如果不出現紕漏的話。”米諾說。
就這樣他們一層一層的成S型向上走。
這層樓的實際樓層似乎比他們想象的要多,上樓之前他們並沒有細數這棟樓的層數。
如果這棟樓的層數非常多的話,他們的時間很可能不夠用。
而在心理學的角度,“共存”把東西放在最高層的可能性並不大。
勒其看著時間,越開越著急,越看越慌。
他們在走到十二層的時候,勒其終於忍不住了,說道:“要不我們分開找,反正也是在同一棟樓裏,也不算分開。”
“這裏的門都是關著的,誰也不知道裏麵有什麽。”米諾說。
勒其聽到這話嚇的閉了嘴,其他想提出異議的人也沒有再說話。
他們走到第26層的時候已經快十二點了。所有人的頭上都滲出了汗珠。再這樣下去就出事兒了。
昏暗的走廊裏並沒有開燈,隻有昏暗的窗戶透過的一些陽光。顯得氣氛更加陰鬱恐怖。
“那裏,”米諾指著一個並無異樣的房門說,“上麵人有手印。其他房間上都沒有。如果敵人想要迷惑你的話,通常會掩飾住自己的罪惡,不會將痕跡給你看,而如果對方是安全的,他不會掩飾自己。”
“所以,別的房間都有可能有危險,而這間房間的危險性最小?”勒其問。
“對。”米諾回答。
“你們退後。”米諾輕聲說。其他人都後退了幾步。
米諾小心翼翼的推開了門,裏麵的景象展現了出來——落了厚厚的一層灰的破沙發,水泥製的地麵,狹窄的空間。隻有一扇落滿灰的窗戶才向裏麵透著光線。
“沒有危險,進來吧。”米諾送了一口氣說。
他們相繼走進了房間,第一感覺就是嗆,這麽多灰,他們一進來全都飛了起來,不嗆才怪。
米諾撣了撣沙發上的灰,很厚的一層飄了起來,但因為太重了,並沒有飄很高就落了下去。
“幫我把這個沙發抬走。”米諾說。
“好。”比特說。然後他招呼羅嘉梅新一起講沙發抬走了。
沙發下並沒有什麽東西,地麵看起來除了灰少一些外沒有什麽奇怪的地方。
“這個地板能撬開嗎?”米諾問。
其他人都搖了搖頭。
米諾走到牆邊,敲了敲牆壁,實的聲音。
“這麽厚的會都能把鍾給蓋住了。”即美嫌棄的說。
“蓋住。”米諾說。突然,一個想法跳進了她的腦海,“把沙發拆掉。”
大家很快就把沙發拆掉了,但把裏麵的海綿都找遍了,什麽都沒發現。
“該不會這裏根本就是空的吧?”勒其說,“本來就是空的,進來的人沒有事,安全的出去了?”
“不會,”米諾說,“手印隻是線索,和地麵一樣。而且這裏的手印很新,應該就是‘共存’不久前來放時鍾的時候留下的。”
“那為什麽沒有?”即美問。
“已經十二點十五分了。”即美看了一下手表說。
“飛機就要到了。”比特說,“飛機的乘客隻有我們幾個,我都提前到,飛機就可以提前起飛,但如果晚了,我們就很可能死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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