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6章 誰的暗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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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什麽?這邊本來就是說了讓我做主的,你來這裏就算了,讓我故意不和方瀟打,我也聽了你的話,現在還要聽你的話現在就走?”連問也是不滿地瞪著這連語。
連語也是笑了笑後說道:“看來我的弟弟長大了,知道問憑什麽了,憑我是你哥,這個理由夠了嗎?憑我不會害你。”這連語說完後端起這杯茶淡淡地喝著。
“我不會離開的。”連問也是反而淡定了下來,他知道他哥哥現在對於他一點辦法都沒有,畢竟連語一點功夫都沒有,是一個廢人。連語顯然對於這連問的回答有了準備隻是笑了笑後繼續開口說道:“我並不是和你商量,我是通知。”
連問也是笑了笑後說道:“我的哥,那我倒是想要看看你是如何要我走的了?”
連語也是抬手一支短箭也是直接射在了這連問的右臂上,而這連問也是晃了晃了直接倒在了地上。這邊趙正菲也是剛想站起來,但卻被這連語開口威脅道:“趙兄不過是各為其主倒也沒有什麽深仇大恨,但是若是插手我家事,我保證花間會在半個月內灰飛煙滅。”
趙正菲停下了站起的身子,又坐了下去,他不知道為什麽這個人說出話好像很有威懾力,雖然趙正菲覺得他能打過這連語和那侍女,但是趙正菲還是對著連語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而連語也是眼神瞟了一下,這邊那侍女也是走過去將這連問綁上後,背在了身上。一個弱女子能做到這一步也是能看出那侍女的本事。
連語也是笑了笑後開口說道:“趙公子做了一個明智的決定。”而後也是推著自己的輪椅出去了,那侍女走到這門檻處的時候,直接一腳將這門檻踢平了。這連語也是輕輕地滾著自己的輪椅出去了。
那清倌人也是湊到這趙正菲的邊上開口說道:“這女人好恐怕。”
“還用你說?”怡人也是懟了她一句後坐到這連問的位置上後開口說道,“你看出什麽來了?”
“我能看出什麽來?不過是怕死所以就任由他們去了。”趙正菲也是攤手表示了一下自己的無奈,而這邊怡人顯然對於這趙正菲的回答有些不滿,而趙正菲見到她這個樣子也是笑了笑後說道:“我又不是你們思問閣的人,他連問能保著我做一些事情當然最好,不能也沒有特別大的損失。”
怡人也是白了這趙正菲一眼後說道:“廢話,你這是那連問自己找過來的,我們可是耗費了不少精力和金銀才混上來的。要是沒有換到足夠的消息,我們這次的就是失敗的。”那清倌人也是歎了一口氣,顯然也是表明了她認可了這怡人的話。趙正菲也是笑了笑後說道:“你可以選擇跟我走啊。齊八還不至於不給我這個麵子吧。”
“我他還真得做不了主,你忘了他當時說給你的話了?”這怡人也是笑著開口說道,“我是少爺那一脈的,齊八做不了主。”
趙正菲也是挑了一下眉毛後說道:“沒事,你跟了我,齊思言估計也隻是讓你找一些我的信息罷了。”
怡人也是笑了,而後開口說道:“你現在少爺那邊可沒有那麽大的麵子呢。”
趙正菲倒是一點不滿的樣子,反而是笑了笑後開口說道:“那我倒是想看看他齊思言還想要多麽大的麵子啊。”說完也是伸手在這怡人的臉上抓了一把,也是讓這怡人的臉刷得通紅起來,也是直接起身往外麵去了。而趙正菲也是沒有要追這怡人的心思,笑了笑後開口唱道:“朕自登基以來,奸雄並起,先受董卓之殃,後遭催、汜之亂。近日曹操專國弄權,敗壞朝綱,上欺孤王如同嬰兒,下壓群臣如同草芥,居心叵測,患尤甚焉。卿乃國之大臣,朕之至戚,當念高帝創業之艱難,糾合忠義兩全之烈士,同救國難,滅卻曹賊。寡人幸甚!社稷幸甚!血詔付卿,勿負朕意!建安四年春三月。觀罷血昭淚兩行,義憤填胸怒滿腔。心中惱恨曹奸黨,欺君弄權亂朝綱。在此地與列公把計定。勢壓群僚,獨霸當朝。老夫、曹操。許田射鹿,僭越君前,接受眾賀,多有道老夫有欺君之罪。今日老夫朝罷歸來,行在午門,隻見吉平與滿朝文武,交頭接耳,恐有暗害老夫之意。因此回得府中,無病假裝有病,命人去請吉平到此療疾,就中觀看他的行色如何。想必來也。起死回生手,用藥除奸臣。這正是:常懷報國願,今日得機緣。外為猛勇士,內是心腹人。藥中暗下毒,曹賊一命休。吉平做事太欺心,藥毒老夫為何情?人來與爺推出斬,取他首級掛府門。吉平做事太欺心,咬緊牙關不招承。叫人來與我叉下去打,重責四十不徇情。迎麵責打四十板,打得兩腿鮮血淋。許田射鹿該何罪,僭迎山呼欺了君。三歲孩童誰不恨,食賊的腸肚方稱我心。”
“趙公子唱得不錯啊。”這清倌人也是一邊理著自己自己的東西一邊開口說道。
趙正菲也是笑了笑後說道:“我隻是隨便玩玩,倒是你還要在這多待一段時間。”
那清倌人也是不解其中的意思看著趙正菲開口問道:“趙公子這是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趙正菲也是開口笑著說道,“我是花間的少爺,自然不能在這邊多待,留下來等這連問顯然有些做作,而你一個清倌人可不能讓他連問覺得世態炎涼啊。”
清倌人的眼睛也是眼睛一亮後開口說道:“趙公子的意思是這連問還能回來?”
“你如果信我就在這邊多待上半個月,他一定會回來的。他的個性可不是綁走就能解決的。”趙正菲也是說完後也是走出了這個房間,隻留下這清倌人思考著他的話。而那怡人也是站在這院子裏不滿地看著他。
“怎麽了?”趙正菲也是開口問道。
“你還好意思問我怎麽?”這怡人也是開口說道,“為什麽告訴她你的想法,卻不告訴我啊。”
趙正菲也是笑了笑後說道:“我可不會讓我的女人參與到這些事情裏麵去。”
“誰是你的人了。”這怡人還沒有說完,就被這趙正菲裹挾著往這門外去了。
這邊陸績語也是心情很好的和這徐湘一塊喝著茶。“你說方瀟他們要是知道我們現在這麽清閑,會不會有想殺了我們的想法。”徐湘也是品了一下茶後開口說道,“這是最好的毛峰啊,你倒是舍得。”
“牧流估計是嘴上少不了編排我們,倒是方瀟一聲不響,下次又在他的套裏麵了。這茶算是中等吧,這家裏那庫房有些滲水,所以這茶葉也是保存了不了多久了,所以就請你過來喝掉一些。”這陸績語也是開口說道。
徐湘也是不滿地瞪了這陸績語一眼後說道:“你就不能騙一騙我?”
“騙人沒有意義。”這陸績語也是輕笑著開口說道。
這邊徐湘則是開口:“這陸綢被你趕出金陵了?”
“怎麽說的,那是人家覺得要為我們陸家出去開疆擴土。”這陸績語也是笑著開口說道。
徐湘也是又喝了一口茶後說道:“這是擺明了,要逃啊,你倒是心態不錯啊。一定是想了別的的辦法對付了一下吧。”
陸績語也是笑了笑後說道:“笑話,我是這樣的人嗎?隻是讓他去山東了而已。”
“我聽說那塊地方六扇門因為上次花間的事情把那邊的江湖勢力處理的差不多了,也就說要是他有一點點不老實,六扇門就會充當你的打手?”徐湘也是開口問道。
陸績語也是咳嗽了一下後說道:“聽曲子,哪裏來這麽多話。”
那台上的女子也是正彈唱著:“鑽天鷂子扳你的翅,跨海蛟龍抽你的筋。人來看過銅夾棍,看你招承不招承!輪回殿內打轉身,五閻君不收我屈死的冤魂。猛然間睜開了昏花眼,抬頭得見眾大人。我本當說出同謀話,他四人性命活不成。咬定牙關不招認,看他把我怎樣行。一見曹賊發雷霆,嚇得我等膽顫驚。你我且把公案進,丞相上麵求大恩。議事庭前領了命,開言叫聲吉先生。倒不如將我等招認了罷,免得一人受非刑。列公說話休高聲,吉平亦非等閑人。寧可一人刀下死,豈肯牽連忠義臣。好個忠義吉先生。四人性命他擔承。你我權當癡啞漢,大家裝做懵懂人。吉平做事無來由,苦苦一人想出頭。議事庭前自尋死,無常一到萬事休。先前隻說董卓狠,賊比董卓狠十分。叫人來將屍首用白綾裹定,請高僧和高道超度他的亡魂。慘遭無情打,憤恨常在心。朝中大事泄露,我隻有逃往西涼,再作道理。一見血詔怒氣生,膽大的董承奉詔行。叫苗慶與我把路引,定要滅卻對頭人。禹門三級浪,平地一聲雷。少待!我觀苗慶,生來龜背蛇眼、兔耳鷹腮,當麵有成人之美,背地有刺主之心。老夫若不將他斬首,後來豈不要照董承這樣行事?”
這邊徐湘也是笑而不語,陸績語能說出這樣的話,不怕他猜出來。所以也不去理他。這邊徐湘也是開口說道:“這邊聽說出了一件事情啊,那少林的人好像死在附近了。”
“少林的人和你很熟嗎?”陸績語也是白了這徐湘一眼後開口說道,“你要麽去找那齊八問問,要麽就直接去找方瀟,我這裏你還想套出什麽東西來?”這陸績語也是看著徐湘笑道。
這徐湘也是白了這陸績語,心中暗罵:“又是一隻狐狸。”
“你別暗暗咒我,這件事情我確實不清楚,忙著解決家事呢,又不像你這家裏是還不用管。”這陸績語也是開口說道。
“我那是不用管嗎?”徐湘也是開口說道,“這不是因為上次的事情不讓我管嘛。”
這邊陸績語也是笑了笑後開口說道:“活該。”
徐湘不滿地撇了撇嘴後說道:“多嘴。”
台上的女子似乎也是聽到了這二人的話,也是噗嗤笑了下,而後也是忙反應過來開口唱道:“你就來到老夫跟前搬弄唇舌,害他全家一死。老夫若是重用於兒,豈不是還要照你主一樣行事?血詔出皇宮,不知吉和凶。國舅做事不小心,血詔緣何落他人?血詔本是昏君寫,董承不該奉詔行。哀在宮中不知曉,丞相如何得知情?賤妃宮中不知情,我曹操有個耳報神。你說此話哀不信。現有血詔作證憑。一見血詔嚇失神,哀想活命萬不能。大膽進前血詔搶,膽大賤妃亂胡行。孤王無有刺卿意,卿家起了殺王心。為臣無有害主意,主緣何起了殺臣心?恨不得一劍刺死你。一見奸賊發雷霆,我想活命萬不能。走近前來忙跪定,奸賊一旁發恨聲。走近前來忙跪定,大丞相饒我命殘生!罵聲賤妃太欺心,修下血詔害大臣。恨不得一足踏死你。奸賊做事太猖狂,眼前現有罪三樁。你在我在冤仇在,你死我亡兩丟開。來!三絞追命!呸!老夫曹操帶劍進宮,逼死了董妃皇母,知道者,是賤妃冒奏龍顏,苦害大臣。不知道者,俺曹操難逃公論。這……有了。不免來到陛下麵前請罪,望求陛下恕罪恕罪!啟奏陛下:董妃氣絕,董妃氣絕!嚇!你是怎的不言,你是怎的不語?哦!是了。想是年幼為君,一人在宮中冷淡,老夫有一小女,名叫曹金定,不免送進宮來,陪伴於他,老夫豈不是掌朝的太師,豈不是掌朝的太宰?我呀,就是這個主意。將萬歲扶往龍床!”
“這清倌人你哪裏請來的?這規矩好像沒有教好啊。”徐湘也是笑著開口說道。
陸績語也是笑了笑後說道:“齊八的人吧,這思問閣出來的最近質量有些差啊。”
而那清倌人則是沒有多嘴隻是站穩後對著那徐湘行了一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