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金劍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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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龐赫帶著兩千精兵啟程前往淮西,在路上和李助取得聯係,並將兩千人馬的衣服全部換成楚王王慶的衣服。

    龐赫對李助說道:“聽聞先生用劍有術,不知道可否見識一下先生的劍術。”

    李助說道:“怎麽,將軍難道隻對我的劍術有興趣麽?”

    龐赫回答道:“當然不是,隻是聽聞先生劍術高超,恐怕是因為這個最為突出,也最為吸引人,我這才問一下。但也說實話,我對先生的劍術確實是比較好奇。”

    李助道:“哈哈,其實,我的劍術並不怎樣,你看看我,感覺我的劍術很高麽。說實話,論起武藝來,我是比不過你龐將軍,但是論起法術來,龐將軍是比不過我的。我的劍法,其實很普通,但因為我會法術,所以,看起來也就比較的厲害。所以,說我劍術厲害的人,其實是他們不懂劍術。”

    龐赫說道:“先生的意思是說您是將劍術和法術融為一體,在外人看來,是劍術比較厲害!”

    李助點點頭,說道:“其實厲不厲害,交手過才知道。隻要我打贏了,不管我用的是劍術還是法術,都不重要。很多人以為我用的是劍,自然的認為我的劍術非常厲害,卻忘記了我會法術,將劍術和法術相結合,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龐赫說道:“原來是這樣,不過將劍術和法術相結合,是很有難度的。”

    李助道:“不錯,一般人,他隻需要練習下,就能夠得到一定的武功。而法術就不同了,他不僅僅需要一定的天賦,更需要後期的勤奮。所以,會武功的人很多,但會法術的人卻很少。因此,世人皆知我劍法超群,卻不懂得我劍上的法術。”

    龐赫道:“其實世界上很多事情都是這樣的,光光看表麵是看不出來的。不過,有一點,在下還不明白,不知道可否問一下?”

    李助道:“問吧!”

    龐赫問道:“看李先生,不像是追去功名的人,為何選擇楚王呢?”

    李助笑道:“哈哈,此時不可道,不可道也。每一個人做一件事情,都有他的緣由,或可說,或不可說。我知道,你或許認為楚王這個人不值得效力,對於這次求救,其實,我也沒有報什麽大的希望,或許這也就是命吧。”

    龐赫問道:“先生知道命?”

    李助歎道:“多少總會知道一定會知道一點的,其實很多時候,人是會預測的,他們會進行一些預判,隻是不知道是對還是錯罷了。命這個東西,他很懸乎,他在你的預判中若影若現,有時候你是對的,有時候你又是錯的。有時候,他好像給你指了一條路,你好像知道這似乎是對的,可過去之後,偏偏又是錯的。”

    龐赫說道:“是啊,人生有時候就是如此,不過這才有意思,如果都知道了結果,那還有什麽意思,你說呢?”

    李助說道:“是啊,如果都知道了結果,就沒有意思了。所以,我還是願意一試,和你一起對抗宋江,不在乎結果,隻在乎過程。”

    龐赫道:“好,我會讓你見識下我的謀略,還有,先生,你也要讓我見識下你的劍術!”

    李助說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到時候,你肯定會見到的。”

    龐赫道:“那不如現在展示下看看,讓我見識見識劍術和法術相結合的劍法。”

    李助見龐赫這麽執著著想要看自己的劍法,想回避是回避不了了的。於是拿起劍:“那我獻醜了!”

    李助慢慢的舞起寶劍來,一開始,非常慢,像打太極一樣,非常柔和。漸漸地,地上的葉子開始跟隨著李助的寶劍舞動起來,速度也越拉越快,隻見李助口中念念有聲,劍越發看不清,直到劍完全看不清楚,似乎有團雲在圍繞著。龐赫想靠近看看,一道似閃電的東西突然劈下,讓龐赫一愣,世間真有如此奇妙的劍法,在加上法術之後,果然是深不可測,深不可測啊。

    龐赫覺得還是後退一步比較穩妥一些,於是就退回去坐下,此時李助也停了:“怎麽樣?這就是我的劍法,如果不是一般武藝高強的,是絕對不會是我的對手,包括你,龐將軍。”

    龐赫嗬嗬一笑:“先生果然是好劍法,不錯,我確實是難以抵擋,這劍法如此快速詭異,實在讓人難以防範。”

    李助笑道:“其實,並非是我的劍快,而是我的法術給你造成了一種幻想,致使你無法看清和識破我的劍在哪裏。我曾與恩師交手過,他也曾破解過我的劍法。我問過他為什麽能夠破解,他說隻要心靜下來,就能看清虛無的幻想。所以說,到了一定的境界,我的法術也就不會成功的迷惑了。”

    龐赫問道:“那先生的法術還有別的作用麽?”

    李助道:“有啊,怎麽會沒有,法術有時候,會讓你看到虛幻的東西,但有時候,他可以是實在的東西。虛虛實實,就看你怎麽麵對了。”

    龐赫歎了一口氣:“受教了,手受教了!”

    李助說道:“不過,我的劍法雖然說比不上龐將軍的槍法,但比起比一般人還是有過之而不及。因此,隻要我稍加一點法術,那麽我就可以戰勝很多比我武功更加高強的人。”

    龐赫點頭道:“從一開始就能夠看出先生的劍法確實有一定的武學基礎,並不是一般人能夠比的。隻是先生的這些,有沒有教其他人?”

    李助說道:“想過,但是不切實際。因為學習法術,要的是有一定的天賦,非常人所能及的。想要在軍中推廣,基本上是沒人能夠學會的,他們如果學不會,在他們的心底,就會認為我是騙他們的。與其這樣,到還不如不交他們,你說是麽?”

    龐赫點點頭道:“嗯,是啊。確實是這樣,那依李先生看來,我是不是也有這個天賦呢?”

    李助笑道:“龐將軍天賦過人,自然有這個天賦。”

    龐赫道:“那李先生可否教我?”

    李助歎了一口氣:“好吧,我教你,不過,我們不是師徒關係,我們隻是朋友,明白麽?”

    龐赫趕緊謝道:“嗯,謝謝李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