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爾不知道從何處拿出了兩張白紙。

    “你從哪裏拿出來的？”托尼接過白紙，翻來覆去的看了又看，啥字都沒有：“這是幹什麽用的？擦屁股麽？”

    “你當然看不到。”卡爾說的理所應當：“你如果想要知道我的秘密，你就把名字簽在這張紙上，我自然會告訴你。”

    托尼還在不解中猶豫，伊森卻已經拿起筆刷刷刷的簽上了自己的大名。

    白紙忽然無風自動，嘩啦啦的飛了起來，懸浮在半空。

    一道火焰自下而起，燒了起來。

    “這？”兩人都被這不自然的現象弄懵了。

    托尼見此也不再猶豫，當然很大一部分也是因為好奇，托尼·斯塔克幾個字讓他寫的特別飄逸。

    卡爾接過來看了一眼，嘴裏嘖嘖的道：“一看就是沒少簽名的人。”

    把白紙拋到了空中，啪打了個響指。一道藍色火焰升騰，直到把紙燒完，半空中顯現出了一個中文的‘兮’字。

    “這符號看起來怎麽那麽像漢語？”伊森推了推眼鏡。

    “這代表著契約成立，契約的內容就是你們不能把我的秘密公布出去。”卡爾揮手拍散了半空中的符號。

    “契約？就我們剛剛簽的那玩意麽？”托尼左瞅瞅右看看，似乎隻有剛剛那個白紙自己簽上了字。

    “沒錯。”卡爾點了點頭。

    打斷了兩人還要張開的嘴：“聽我說完！”

    卡爾就這麽講起了自己體內的東西到底是什麽，都是當時跟弗蘭克講的那一套。隻不過省去了用法。

    “酷，不過這聽起來有點不...”托尼很糾結：“一點都不科學。”

    “這世界上有很多東西都無法用科學來解答的，托尼，不要把科學想的很萬能！”卡爾十分無語，如果科技能解決一切的話，第二世裏自己也不能學到除了科學之外的技能了。

    存在即合理，這是卡爾特別相信的一句話。

    卡爾對著托尼說出了這句話，但是托尼似乎一時半會拜托不掉那種什麽事情都能用科學來解釋的束縛。

    “你的這個東西我能學麽？”托尼想不明白也就不想了，不過既然這麽吊的東西，那自己為什麽不能學？

    “可以啊，隻是取決於我想不想教你。”卡爾點了點頭，但是沒有表示會教。

    “那你怎麽才能教我？”托尼表麵了態度，自己就是想學。

    “不不，現在的你，不適合學習這個。”卡爾又搖了搖頭。

    “你隻是不想教吧？”托尼眯著眼看著卡爾。

    “沒有！”冷淡回擊。

    “好吧，那你說你還有點啥特別的？”托尼就差把不削寫在臉上了。

    卡爾這次沒有直接接話，反而盯著托尼看了起來。

    托尼被盯著的心裏有點發毛：“你幹嘛這麽看著我？”

    卡爾站了起來，整了整破損的衣服：“這個問題我隻說一遍，你真的打算改變麽？”

    “什麽？什麽叫打算改變？”托尼不懂了，怎麽卡爾說話就這麽迷呢？就不能說的明明白白的麽？磨磨唧唧的像個亞洲人。

    卡爾指著托尼：“你如果打算接受改變，那你之前所謂的花花時光會將一去不複返。你甚至可能不會去想這些事情。日子隻會越來越苦，擔子隻會越來越大，責任隻會越來越多。你真的準備好了？”

    卡爾沒說一句就戳了一下托尼的胸口。不得不說卡爾的手勁真大，都給托尼戳疼了...

    但是卡爾的話，托尼卻一字不差的全聽到了耳朵裏。

    雖然不是很理解，也不是很懂，什麽擔子，責任之類的。但是他覺得如果是現在這般模樣的自己。

    托尼閉眼深吸了一口氣，再次睜開，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我準備好了。”

    ...

    聽著卡爾的指使，伊森叫來了守衛，開始整理起了山洞。

    所有的一切基本都是按照卡爾跟托尼怎麽舒服怎麽來的。除了某個巨大的火爐是卡爾特別要求的。

    “所以那個火爐究竟有什麽用？”托尼擺弄著手裏的鑷子，目不轉睛地盯著那巨大的爐子。

    “教你點特別的。”卡爾聳了下肩，一副並不想多說什麽的樣子。

    “對了，簽訂契約出現的符號，你確定他們在監控裏看不到麽？”托尼暗搓搓的瞥了眼監控。那個光明正大的擺在那的紅眼監控攝像。

    “不會，契約的符號，隻有簽契約的生靈跟製造契約的生靈能看到。”卡爾搖了搖頭。

    “等等！”托尼突然一臉詫異的回頭看向正在打坐的卡爾：“你剛剛說？生靈？”

    “嗯？”有問題？卡爾不解。

    “生靈，也就是說，這個契約不光可以跟人簽？”托尼的聲音突然大了一個度，幸好這老版攝像錄不了音。

    “沒錯，就是這樣。”卡爾這才反應過來托尼為什麽激動：“你腦子也不是那麽死板嘛，轉的還挺快的。”

    托尼隻是回了卡爾一個白眼，又坐了下去，他在等。等著士兵把他們收藏第一代傑裏科給抬過來。

    見托尼突然不說話，卡爾也不去找話題。隻有伊森在一旁默默的看著一張張不知道畫著什麽東西的白紙。

    直到傑裏科搬進了山洞，托尼才算動了起來，徒手拆炸彈。揪出了一片翠綠翠綠的方片。

    “這就是鈀麽？”卡爾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了托尼身後，突然出聲。

    “呼，你嚇到我了。對，這就是鈀。”托尼手一抖，鑷子差點掉地上。

    “這東西是用來幹什麽的？”托尼沒有看到卡爾的表情，是那麽的耐人尋味。

    “想知道？”托尼回頭看了一眼卡爾，那表情跟當時卡爾看他一樣，向著一旁放著其他炸彈的地方努了一下：“去把剩下的十二個拆掉，我就告訴你。”

    卡爾十分鬱悶的接受了這趟徒手拆炸彈的差事。他隻是太好奇托尼究竟是怎麽做出小型的反應堆的。

    他覺得托尼是在報複自己。

    但報複歸報複，該幹的還是要幹。那句話怎麽說的嘞的？

    男人，就該幹男人。

    該幹的事。嗯，沒錯，徒手拆炸彈什麽的絕對是男人該幹的事！（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