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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鎮街邊,一個十幾歲的少年蹲在了馬路邊的一顆大樹下看著街上來來往往的人群。

    嗯,要是這妹子做我女朋友,我就三天不吃飯也行啊。

    嗯,這個妹子也不錯,要是做我女朋友,我就兩天不吃飯。

    …………

    “楊鬆,趕快給我回家。”

    楊鬆轉頭看去,叫自己的是自己的老爹,於是慵懶的站起身伸展了下身子向著自己老爹走去。

    一路之上,見自己老爹神色嚴肅,好像很生氣的樣子。

    這讓楊鬆不由有些打怵,他暗道:難不成我這蹲在街邊看妹子歪歪的事被老爹發現了要揍我?可是不能啊,我老爹也沒有讀心術啊。

    剛到家,楊鬆苦著臉跪在了地上,很認真的對他老爹說:“爸,你揍我的時候輕點,打在我身,痛在你心不是,你要是打重了,你心疼的厲害,就是我不孝順了。”

    楊鬆的老爹是一頭黑線,他罵道:“你個小王八蛋,都什麽時候了,起來到我房間來。”

    楊鬆老爹房間之中,父子兩人相對而做。

    楊鬆看著嚴肅的老爹,心裏總是有些發怵,於是問道:“爸,您有什麽事,您說。”

    楊鬆的老爹歎了一口氣說道:“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嗯,我聽著呢。”

    接著,楊鬆的老爹便講出了這個影響了楊鬆一生的故事。

    大概是楊鬆祖父年輕的時候,他的祖父名字叫楊建德。

    當時剛剛建國,百姓吃飯全靠幾畝地,雖然打到了地主老財,大家都分到了不少的土地。

    可是那時候哪有什麽化肥之類的農業黑科技呢,以至於田裏的莊稼出產很低。

    當時大部分的人仍舊過著吃不飽飯的日子,於是隻能是多種點糧食。

    種糧食那就得要地,於是很多人家便開始墾荒。

    說的是當時楊建德在開荒的時候,把周圍樹木砍開以後,發現那一塊平地之上有著一個微微隆起的土包。

    楊建德也沒在意,便繼續開荒,可是挖著挖著,從那土包之下挖出了一些有些腐爛的木頭。

    楊建德隻當是腐爛的樹根,也沒多想。

    很快,天就要黑了,楊建德回到家,吃了飯後,勞累了一天的他便睡下了。

    在那時的木屋之中,一般都有一間屋子的地板是用木頭撲成的。這些木板下麵由幾根橫放的木頭做支撐,這間房間相當於現在的客廳,它還有一個土名字叫地樓。

    睡到半夜,楊建德突然被一陣腳步聲吵醒了。

    那聲音正是由地樓那邊傳來的,好像是有人在地樓之上跳來跳去的。

    楊建德起了身,提著煤油燈便來到了地樓處。

    他剛推開地樓的門,就覺得的一陣冷風撲麵而過,那種感覺就好像突然被人潑了一盆涼水。

    可是身上的衣服卻沒有被打濕,這不由讓楊建德冒出了一身冷汗。

    楊建德把煤油燈提在了自己身前,借著昏暗的煤油燈光看去,看到的場景險些沒把他給嚇傻了。

    隻見在地樓之上,有個白衣女人正背對著楊建德在那翩翩起舞。

    她的口中還念念有詞,聲音幽而陰冷:玉露金風報素秋,穿針清樓上獨含愁,雙星何事今宵會,遺我庭前月一勾。

    說是念倒不如說是唱,那聲音尖細尖細的,就好像唱戲一般。

    看到這裏,楊建德早已經是全身冷汗,突然那女人轉過了身。

    隻見這女人臉色慘白的猶如死人,整張臉上沒有五官,隻有一張塗的猩紅的嘴唇。

    那女人轉過身後對著楊建德嘴巴裂了裂,似乎是在笑,而同時,就在她嘴巴裂開的時候。

    隻見他的嘴巴裏有著一些東西在蠕動,仔細一看,滿嘴都是蛆蟲。

    這女人就這麽笑著,慢慢的向著楊建德一蹦一跳的移動了過來。

    楊建德此時已經被嚇的魂不附體,啊的一聲尖叫之後連忙跑向自家供奉諸天神佛的貢屋之中,給神位上了三炷香後跪在了神位之下。

    看著神位之上的天地君親師,以及至聖先師文宣大帝孔子之位之類的各方神仙的牌位,楊建德這才稍稍安心。

    他壯著膽子緩緩回頭看去,隻見在貢屋的大門口,那沒有臉的女人仍舊是咧著嘴看著他。

    一股涼氣再次從腳底直衝天靈蓋,他顫抖著身子,嘴巴裏含糊不清的念叨著:“神仙保佑,神仙保佑。”

    直到楊建德跪的雙膝由酸軟變得沒有知覺,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外的雞扯著嗓子叫了起來。

    楊建德慢慢轉頭向大門口看去,隻見那女人又對他裂了裂嘴後,身子飄著穿過了木牆。

    隨後門外傳來了“咯咯咯”的詭異笑聲。

    門外的土狗仿佛是被搶了骨頭似的,狂吠不止。

    又過了一會,天色終於微明,楊建德這才回到了房中,到頭便睡了過去。

    躺在床上的楊建德開始發高燒,說胡話。

    要說那時候,人民群眾是生不起病的,大醫院基本去不起,能夠仰仗的不過是周圍的土醫師。

    也就是民間學過幾天中醫的人。所以在那個年代,一個稍微嚴重些的感冒,也是有可能死人的。

    這是我們這個年代所不能理解的。

    當時,楊建德的家裏人請遍了十裏八村的土醫師,楊建德卻沒有絲毫的好轉。

    最後來的那個醫生在十裏八村是出了名的老中醫。

    他一看,楊建德脈像平穩,身體應該是沒事兒,於是他想了想對眾人說,這怕是撞到什麽東西了。

    這話是一語驚醒了夢中人,當下,楊建德的弟弟出門去請村裏的劉先生過來。

    他剛走到一半,便遇見了一個老頭。

    這老頭雖說衣服破破爛爛,但是卻很幹淨,雙眸囧囧有神,給人一種出塵的感覺。

    他當下攔住了楊建德的弟弟說道:“你家的事兒,我已經知曉,今日,我特地為這事兒而來。”

    “您是?”

    “斜月沉沉,點為之清。”

    聽這老頭說完這話,楊建德的弟弟頓時眼睛一亮。

    當下,便帶著這老頭回到了家裏。

    楊建德的父親一看眼前之人不是劉先生,滿心著急的他也顧不上那老頭的麵子,當即滿臉嚴肅的罵道:“你哥都這樣了,我讓你請劉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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