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 別怕,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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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閻家的家教就教給了你這些,用這種語氣跟長輩說話?”縱然閻既白說的話是真的,閻允禮也絕對不允許兒子來告訴他這個事實,老子的綠帽子怎麽可以讓兒子來摘,就算他閻既白不覺得丟人,他閻允禮還覺得掃興呢!
閻允禮隻好用家長的威壓來震懾他。
但多年沒有感受到父愛的閻既白此刻卻在聽到“家教”兩個字的時候,冷笑出聲,“我要是五年前車禍沒有把腦子撞壞失憶的話,應該記得我的‘家教’好像跟您沒關係!”
閻允禮這輩子唯一底氣不足的事情就是沒有善待閻既白的母親,沒有在閻既白麵前做一個好父親。
就算如此……他也不能放任閻既白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自己,閻既白名字的前麵還頂著一個閻姓呢!
“你從小到大所有的一切難道不是閻家給你的?”
閻既白顯然沒有料到閻允禮會說出這樣的話,看著閻允禮的眼神閃了閃,半響才說,“那真是太遺憾了,早知道有這樣的孽子你說不定就掐死在醫院裏了!”
“你……”
“廢話不要多說了,三天之內出國,當然……你們不走的話,我不介意等著你們把孩子生下來,是不是,劉小姐?”閻既白毫無感情的眼神落在劉青眉的身上,那神情仿佛在看一件死物。
劉青眉臉色又白了幾分。
“不要擔心。五年前的車禍真的隻是一場意外而已,劉小姐,一路順風!”
對於劉青眉的反應他嗤之以?,說完這句話就往外麵走去。
劉青眉手中的線團當當當的滾到了地上,她一臉菜色的怔愣在了原地,而閻允禮鐵青著臉色,真有把閻既白捏死的衝動!
如今的閻家今非昔比,閻允禮的時代早就過去了。
當年,閻允禮為了得到閻家跟褚蘭心結婚,後來為了鞏固自己在閻氏的地位,又生下了閻既白。
可他千算萬算,沒有算計到女人如海底針般的心思,褚心蘭看似與他相敬如賓,暗地裏卻早已經在謀劃著未來的出路,關於自己的,關於兒子的。
所以閻允禮在外麵跟劉青眉的每一次見麵都在她的眼皮子下麵……更甚至,在閻允禮和劉青眉老"qing ren"相會的時候,褚心蘭用自己用褚家帶過來的嫁妝從一些小股東的手上買下了閻氏的一部分股份,以至於在她死後,她將自己所有的股份留給閻既白後,讓閻既白成為了閻氏最大的股東,這也是為什麽閻既白能在閻氏快速站穩腳跟的原因。
如果這些還不算一個女人最好的報複的話,那麽褚心蘭利用自己的死讓閻硯山成功的去了國外養老,還逼著劉青眉一輩子都入不了閻家的大門,上不了閻家的族譜。
十八歲,閻既白就成了閻氏的最大股東,也開始從閻允禮的手上一點一點的奪權。
如今又過去了十八年,三十六歲的閻既白早已經不是當年那個略顯青澀的商場新手,現在對付起自己的父親易如反掌,尤其是旁邊還有一個多事的女人時。
閻既白一走出閻家老宅,還沒有上車,餘辛安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什麽事?”電話一接通,閻既白的聲音就冷了下來。
很顯然,餘辛安是被閻允禮帶給閻既白的負麵情緒波及了,所以聽到這麽陰沉的聲音時,餘辛安到嘴的話居然卡詞了。
“餘警官,什麽事請?”
閻既白又問了一遍,餘辛安才說,“喬雅薇在死之前接到了一個電話,之後有人跟著醫生混進了病房,給了她一管高濃度的嗎啡。”
閻既白一邊發動車子,一邊說,“餘警官,我不是警察。對她的死因不感興趣……哦,對了,你們既然都經派過去了警察,而且還有人能在你們的眼皮子下麵借刀殺人,你覺得你們內部幹淨麽?”
且不說一個被警察守在病房門外的嫌疑犯哪裏來的,就單單有凶手混在醫生裏這種事情,就不是警察局一家的事情了。
餘辛安被閻既白堵的說不出話來,警察局有內鬼的事情他已經在懷疑了,但目前毫無頭緒,那些人都是自己出生入死的戰友,出現了這種事情。真是很寒心!
“餘警官,你重要的事情還沒有說呢?”閻既白現在沒心情跟餘辛安說廢話。
聽到這句話,餘辛安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在給閻既白打工,上麵不停的給他們施壓,要求他們順著販毒這一條線去調查,但餘辛安多年的職業經驗告訴他,事情遠沒有這麽簡單,藝人吸毒或許隻是一個導火索,這後麵到底有什麽陰謀,目前還未顯現。
“給喬雅薇打電話的號碼時張俊辰的,法醫鑒定,喬雅薇的已懷孕六周,但巧的是,這個胎兒的dna跟她的男朋友張俊辰沒有任何的關係,我們對喬雅薇的賬戶做過調查之後發現……她在之前的半年,每個月都會從同一個賬號收到三十萬的打款,打款人是何軍。”餘辛安雖然說了很多,但在閻既白聽來最關鍵的還是“何軍”這兩個字。
“何軍?”
“對,我相信閻先生對這個人不陌生吧?”
在聽到何軍這兩個字後,閻既白的腦海裏突然跳出了年前在閻氏的地下停車場,季懷柔摟著懷中女子的畫麵,這麽一想……閻既白覺得他的這個季叔叔好像不止自己了解的那麽聰明啊。
何軍,四十出頭,季懷柔的助理兼司機……可以說是季懷柔身邊最忠心耿耿的一條狗,就算季懷柔再大方,也不可能給助理每個月三十萬的錢去養小明星。
但要是這個人換成了季懷柔,那麽一切就好說了,可喬雅薇的死是不是季懷柔下的手呢?
這個目前還真得不出結論!
不過……喬雅薇無論是誰殺的,都很季懷柔脫不開聯係。
“餘警官,閻氏會配合你的調查。”閻既白沒有說到底是調查誰,但無論是季懷柔還是何軍……都是閻氏下麵的人員,所以他說的並沒有錯。
末了,閻既白又補了一句,“那你可以查一下何軍現在是在給誰打錢!”
聽到這裏,那邊的餘辛安一頓,隨即笑道,“謝謝閻先生提醒!”
掛了餘辛安的電話,閻既白給向楠打電話過去,“季懷柔還在想著去操作世紀新城的項目嗎?”
向楠不知道閻既白問這個做什麽,如實的回答道,“今天下午他還來辦公室了一趟!”
閻既白眼睛眯了眯,像是在做一個艱難的決定一樣,說,“這個項目先停掉。明天開小組會議,但閻氏和其他的所有人都要知道,我們的項目在照常進行,知道嗎?”
向楠愣了愣,這個項目他們砸進去了那麽多錢,現在抽身,穩賠不賺……“先生,這樣做會不會……”
“聽我的,繼續下去,閻氏隻會被掏空!”
向楠不明所以,但還是聽從了閻既白的吩咐。
掛了電話,閻既白開著車子在這寂靜的夜裏,從車子從老宅開出來的這一段路,路燈稀稀落落,外麵黑魆魆的,斑駁的樹影……好像隨時都會跳出邪魅的鬼祟一般。
正月過完,明明已經是陽曆三月初了……但車子開到一半的時候天空中突然飄起了雪,看著窗外飄飄落落的雪花,閻既白想到了“愛天使福利院”外麵的那條小路,也是同樣的夜晚,同樣的冷……
響起的時候,官錦戚正在洗澡,她聽到鈴聲響了很久,匆匆把頭發包起來,裹了一條浴巾就小跑了出來,而在浴室的洗手台上放著一個小巧的測試筆。
官錦戚出來的時候,手還沒碰到,電話就自動掛斷了,她拿起,看著屏幕上顯示的“閻先生”三個字,剛剛心裏那股已經平息的激動再次湧了上來。
被砸了雞蛋後,官錦戚一直陷入一種幾乎是自虐的自責中,在椅子上呆坐了很久,她才去浴室洗澡,結果一走進去就看到了洗手台上的盒子。
官錦戚沒有急著將電話撥過去,過了片刻,又響了起來。
“閻先生~”
“閻太太~”
兩人異口同聲的喊出了對方的稱呼,又不約而同的輕笑出聲,隨即……笑聲漸漸放大,眉開眼舒,一掃之前的陰霾。
良久,兩人才止住了笑聲。
“你在笑什麽?”官錦戚一邊擦著頭發,一邊問閻既白。
“因為聽到你笑了,所以我也開心!”
官錦戚情不自禁的上揚嘴角。“唔……這是情話嗎?”
“這是真心話!”
“嗯……閻先生……”聽到這五個字,官錦戚就突然紅了眼眶,她撒嬌的喊著閻既白,聲音又酥又嗲。
聽在閻既白的耳朵裏,寵溺滿滿的盛在了眼睛裏,“嗯,閻太太,我在!”
官錦戚咬了咬嘴唇,生怕自己會哭出來,她從來不知道一個人可以需要另一個人到這種地方,他們才分開的三天,但她覺得這種想念快要超過之前的那五年了,尤其現在聽到他的聲音,恨不得緊緊的抱著他。
“閻先生,我好想你啊……好想你啊……”如同呢喃撒嬌般的想念。
“吱——”在一陣刺耳的刹車聲中,閻既白的車子停了下來。
官錦戚神色陡然一緊,忙問道,“怎麽啦,怎麽啦?”
鑒於之前不好的印象,她的心一下子就揪了起來。
閻既白將車子靠在了路邊,才回到,“沒事沒事……人好好的,不要緊張!”但沒有告訴官錦戚自己是在聽到她的“我好想你啊”之後瞬間的失神導致差點追尾。
“真的嗎?”
“真的真的,待會拍照片給你看!”
“好!待會一定要給我看!”
“嗯,我知道了閻太太,我也好想你!”閻既白將座位調低了一些,疲憊了一天的神經終於放鬆了下來,他看著外麵飄飄灑灑的雪花,對著那頭的官錦戚說,“老婆,京城下雪了~”
官錦戚望了一眼玻璃窗外的夜空,語氣難得的輕快,帶著幾分淡然和愜意。說,“這裏繁星點點!”
一看到有星星,她從床上溜了下來,鞋子都沒有穿,踩著地毯走到了窗戶旁邊的沙發旁,坐了下來。
“等一切都結束了我們去度蜜月吧!”閻既白突然說。
“蜜月?”可是他們都還沒有結婚啊……
“包個海島,邀請所有的親朋好友參加我們的婚禮,昭告天下,官錦戚是我閻既白的,你們誰也不要覬覦,然後去度蜜月。你喜歡去哪裏我們就去哪裏!”
“其實昭告天下才是你的目的吧!”
“被你看穿了啊,你這麽好,我不刻上我的標簽被別人搶走了怎麽辦?”
“不會被搶走的,因為已經是閻太太了!”
官錦戚的這句話,閻既白聽著很受用,“對,已經是閻太太!”
兩人瑣瑣碎碎的聊了好久……掛了電話官錦戚才發現他們居然通話了兩個多小時,她的頭發還有點微濕,她去浴室吹頭發的時候看到洗手台的東西,才發現自己忘記把這件事情告訴閻既白了。
官錦戚抿了抿嘴唇,想……反正明天就回去了。當麵告訴他好了!
吹完頭發回來的時候,上有兩條消息,兩張圖片,都是閻既白發了,一張是雪景,路燈綽約,雪花飄落……看起來有些寂寞,官錦戚恨不得現在就在閻既白的身邊。
但在看到另一張圖片的時候,官錦戚忍不住的笑出了聲……心想,閻先生的這自拍技術儼然是手殘黨的境界啊。
可縱然迷之模糊,可擋不住隔著屏幕撲麵而來的帥氣。
在看到“閻太太,我嫌你”和“我等你回來”這兩條消息後,官錦戚回了一句,“好,我也想你!”然後安然入睡,一夜無夢。
第二天,閻既白的辦公室裏充斥著一種壓抑而嚴肅的氛圍,他看著每個人手上的文件,麵無表情,眼神犀利而又冷然,問,“我前麵說的事情各位都清楚了嗎?”
在坐的幾位高層紛紛點了點頭,說,“我們知道了!”
“ok,這個項目誰也不可以透露出去,如果沒有問題的話各位簽字吧!”
這相當於一份保密協議的軍令狀,可以說這關乎這閻氏的生死,不過有人要是泄露出去……那他不介意用非常手段處理一下。
他們這邊簽字剛結束,辦公室的門就敲響了,向楠看了一眼閻既白,閻既白斂了斂眼皮子,對他們說,“今天就這樣。”
辦公室的門一開,就看到外麵站著的季懷柔。
“季總~”
那些人先後走了出去,紛紛跟季懷柔打招呼,待所有人都離開之後,季懷柔笑嗬嗬的走了進來,看向閻既白,喊了一聲,“既白!”
閻既白抬了抬手讓向楠出去,這才看向季懷柔,“季叔叔有什麽事情嗎?”
“難道沒事情就不能來看看,我們叔侄之間好久沒有好好聊天了~”
閻既白麵無表情繞過了辦公桌,說。“季叔叔既然要聊天,我奉陪,坐吧!”
閻既白坐下之後,季懷柔坐在了閻既白的右手邊,剛喊了一聲,“既白~”
辦公室的門就敲響了,在閻既白的一聲“進來”之後,向楠端著兩杯咖啡走了進來,托盤下麵還放著一本文件夾。
他把咖啡分別放在了閻既白和季懷柔的麵前,然後將文件夾遞給了閻既白。
“出去吧!”
季懷柔端起咖啡,眼睛往文件夾上瞄了瞄。但並沒有看到任何的內容,便笑著說,“這個向楠啊,真是越來越像你了!”
閻既白徐徐的開口,“但是培養一個像何軍一樣的助理很不容易。”
季懷柔臉上的笑容僵了僵,隨即又舒展了開來,他不確定閻既白是不是聽到了什麽風聲,但眼下……他們的目的還沒有達成,脫離閻氏不劃算。
“他是跟了我這麽多年,但你要知道,這人心啊是最難猜測的。”一個“人心難測”就將自己和何軍的關係摘了個幹淨。
閻既白低頭抿了一口咖啡。淡淡的開口,“是挺難測的。”
季懷柔不想跟閻既白繼續這個話題,於是問,“我聽說你爸爸他們要回米國了?”
閻既白點了點頭,說,“那邊適合他們。”
“適合是適合,隻是……留在你們身邊,畢竟相互都有個照應!”
閻既白挑了挑眉,沒有搭言,季懷柔也不尷尬,又問道。“你和官小姐是不是好事將近啊?”
“季叔叔這麽關心,自然會給請你來喝喜酒的,隻是……現在比較麻煩!”
“麻煩?什麽麻煩?”
“前一段時間,‘雲錦工作室’的一個女藝人因為吸毒過量死了。”閻既白說的漫不經心,實則一直在觀察季懷柔的表情。
季懷柔握著咖啡杯的手緊了緊,臉上的表情沒有變化,但眼神中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張,看見他的這種反應,閻既白心裏冷哼了一聲,接著道,“娛樂圈還是太複雜了!”
“的確如此啊。你們要是結婚,她這個身份問題也是有些尷尬啊,但……你們的感情才是最重要的!”
“感情這種事情誰說的準呢,不過我一直覺得您和夫人之間的感情倒是一直篤厚。”
季懷柔皮笑肉不笑的說,“年紀大了,也不談什麽愛不愛的了!”
不過……對閻既白這種看破卻不說破的態度,他還是有幾分欣賞的,要不是這麽多年在閻既白下麵做事情處處受限製,他也不會萌生退意。
但人為財,鳥為食,這是天性,誰也改變不了。
閻既白嘴角彎了彎,沒有說話。
一時間空氣有些沉默,閻既白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將放在膝蓋上的文件夾推到了季懷柔的麵前,“這個是公司的新項目,季叔叔有興趣嗎?”
季懷柔狐疑的看了一眼閻既白,他已經很久沒有單獨的做過一個項目了,閻既白現在突然重用自己了?
雖然心中有疑,但在季懷柔打開文件,看到裏麵的內容時,也覺得這是一塊香餑餑。尤其是項目在a市,遠離閻氏的管控,如果真的過去……那麽所有的事情就是他做主。
閻既白見季懷柔沒有說話,便知道……他的心裏已經有了答案,哼……就怕他不同意,他要是同意了,一切都好辦了。
“季叔叔要是同意的話,這個項目就給了,要帶哪個團隊,你自己選……如果不同意的話,我就給……萬總了……”閻既白刻意加重了“萬總”兩個字,隻要是閻氏的正式員工,沒有誰不知道季懷柔和萬陽明是死對頭。
果然,季懷柔一定萬陽明馬上就著急了,忙說,“讓我考慮一下!”
“當然可以,希望季叔叔不要拖到下周!”
季懷柔從閻既白的辦公室出來,就匆匆的去了自己辦公室裏麵的休息室,直到他把這個“新天地”的項目又看了一遍,然後對著上備注名為“h先生”的人打了過去。
“什麽事情?”對方的聲音平靜無波。
“我要去a市!”
“為什麽?”
“喬雅薇死了……你說我為什麽去a市?”季懷柔的聲音有些不悅,“我幫你辦的事情也辦到了,希望你說的話也可以說話算數!”
“哼……那是自然。?灩和官洺呢?”
“還在老地方!”
“ok,在你去a市之前,石耀文回來找你,你到時候聽他的安排,將?灩和官洺帶過去!”
季懷柔雖然不想趟這趟渾水,但如今……他進退不得,隻能聽從那人的安排。
“我知道了!”
“我就知道季先生是最有先見之明的人,先祝你在a市玩的愉快!”
……
官錦戚到京城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小鄧在她旁邊推著行李箱,一邊四處觀察著,還不停的嘟嚷著。“顧同恩說他要來接我的啊……”
官錦戚抿嘴笑了笑說,“你可以給他打電話啊!”
“我才不要,他說要來接我的!”就在她碎碎念的時候,顧同恩打電話來了,小鄧笑嘻嘻的接了起來,官錦戚在一旁的無奈的搖了搖頭。
而就在她轉頭的同時,她的眼神掃到某處的時候定住了,男人穿著一件長款的軍事風格大衣,硬氣而又帥氣,負手而立,眉眼溫和。眼波中滿滿都是溫情,好像周圍匆匆而過的人不存在一般。
他的眼睛裏自己仿佛就是全世界。
官錦戚眼睛眨了眨,然後咧開了嘴,小跑了過去,她身後的小鄧喊著“官官姐,你去哪兒?”結果在看到不遠處帥氣逼人的閻既白時,主動消音了……然後悄悄的走遠了。
官錦戚走到閻既白的麵前,眼神欲語還休,含情脈脈,咬了咬嘴唇,問,“你怎麽來了?” △≧△≧
閻既白伸手在官錦戚咬的水潤的穿上摸索而過,順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想早點看到你!”
“閻先生~”官錦戚嘟了嘟嘴,就傾身抱住了閻既白。
“嗯,我在,閻太太!”閻既白深深地回抱住了他,然後在她的耳邊說。
兩人什麽也沒有做,僅僅是相擁在了一起,但官錦戚都覺得無限滿足。
回去的時候,是閻既白開的車子,到家的時候,兩人都有些迫不及待的下了車,在電梯裏的時候就已經緊緊的抱在了一起,深深的吻糾纏著彼此。
出電梯的時候,官錦戚是被閻既白抱著的,兩人一進門,閻既白就直奔臥室……將人放在了床上,他就覆身吻了下去。
在如此炙熱而濃烈的感覺下,一切的語言都顯得蒼白無力,在閻既白的雙手覆在她腰間的時候,官錦戚伸出手臂圈住了閻既白的脖子,雙-腿隨即盤在了他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