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 所以閻先生把就自己給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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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既白的目光漫不經心的越過宋姍姍,在門口那人的身上匆匆一略,隨即淡然的收回,“宋小姐玩的開心一點,再見!”
看著閻既白頭也不回的利落轉身,宋姍姍一頭霧水的怔愣在原地,心裏又是詫異又是委屈,一雙眼眶漸漸的紅了。
而就在這時,她身後響起了腳步聲,宋姍姍連忙收起了臉上的表情,那變臉的速度堪比影後,縱然如此,在她看到身後那人臉上的不悅時,心裏也不禁咯噔了一下。
但好歹她也是在閻既白身邊混過的人,維持表麵的鎮定也不在話下。
“韓先生~”
麵對著她的人就是韓悅民,韓楚月的大侄子,韓家的家主,韓家是京城的家居大亨,雖然不必上閻家秦家一流的那些世界,但在京城也是有頭有臉的大家。
韓悅民不到四十,看起來不像一個商人,倒像是一個大學老師……但宋姍姍知道。這位韓先生可並沒有表麵上看起來的那麽親和,想要折磨的人可以往死來弄。
“想念閻先生了?”
就比如現在,韓悅民看上宋姍姍的時候,她已經是閻既白的緋聞女友了,可如今宋姍姍成了他的女朋友的,他可以用如此溫和地帶著關心的語氣問這種話。
比起質問,這樣的話更讓人毛骨悚然。
宋姍姍眼皮子跳了跳,笑著挽在了韓悅民的胳膊上,說,“就是碰巧遇到了,隨便說了一句話。”
“是挺隨便的,都從露台追到了這裏。”
宋姍姍的身子不由的僵了僵,韓悅民柔和的嗓音卻像毒信子一般接著道,“緊張什麽呢,昨天我讓秘書買了一些東西,我們晚上回去了試試!”
聞言,宋姍姍的眼神充滿了懼色,竭力的克製著自己的身體不要顫抖,而韓悅民嘴角微微勾著,看著閻既白剛剛離開的方向,眼神一片陰寒。
韓楚月生日宴會上發生的一切看起來像是一個小插曲一樣,但他們兩方的交鋒也開始由暗專明了。
但平靜的日子沒有過多久,一段視頻如同驚雷一般炸在他們身邊。
秦歌的電話過來的時候閻既白正在開小組會議,第一遍響起的時候,他沒有接,很快第二遍又響了起來。
閻既白目光沉了沉,說了一句,“待會繼續”,拿著就走出了會議室。
電話一接通,就聽見秦歌說,“網上出現了一組不雅視頻,視頻的對象是……”
縱然是口舌能辯的秦歌,這時候也覺得有些說出口。
在秦歌停頓的時候,閻既白的大腦裏就出現了兩個字名字,此時……他聽著秦歌的沉默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測,握著的手指關節泛著白,眼神肅寒,語氣卻平靜到了可怕,“官洺和齊灩。”
他沒有疑問,隻是敘述。
秦歌點了點頭,說,“是的,上傳者說自己在戶外的時候撿到了一個u盤,一打開就看到了。抱著好奇的心態然後發到了網上。”
“給餘辛安打過電話了嗎?”
“已經聯係過了,但視頻已經擴散了開來。”
視頻一旦上傳就肯定會有人下載,就算他們這邊可以控製,但那些下載過的人還可以二次上傳,但也不是沒有辦法。
“我已經跟公關部交代過了……”秦歌說道,然後又頓了頓。
“怎麽今天這麽吞吞吐吐的,還有什麽?”
“知道官官和親生父母的人也就是那幾個人,而且這一層關係還沒有爆出來……對方的意圖應該是在視頻事件影響最大化的時候再爆出來,這樣對官官的傷害才是最大的,但是……”
閻既白順著秦歌的思路往下說,“但是……如果官洺和齊灩跟官官沒有血緣關係的話。那這兩個對她而言也就是純粹的陌生人。”
“對,這樣也可以讓對方亂了計劃,不過對方的意圖是通過官官來影響你,如果這樣一來,他們可能直接把目標對向你!”
閻既白冷哼了一聲,“我就怕他們的正麵交鋒來的太遲。”
所以,視頻事件一出來,秦歌出麵跟下麵的社區網站等交涉過之後,視頻源很快就被刪除了,而且相關視頻也不能下載和上傳以及分享轉發,其他的一概沒有理會。
這種色-情視頻的傳播有網警處理,所以他們這邊開始重新查官錦戚的身世。
網上的事情弄的這麽大,官錦戚想不知道都難。
所以閻既白在秦歌的電話之後就給官錦戚去了電話,而官錦戚剛看完那些報道,怔愣在沙發上,她的響了好幾聲,官錦戚都置若罔聞,元神出竅般的坐在那裏,直到從廚房裏麵的管家姆聽見了響才跑了出來。
結果一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這樣的官錦戚。
管家姆雖然不喜歡官錦戚,但現在她真的跟閻既白在一起了,而且又懷了雙胞胎,為了他們閻家的香火著想,管家姆對官錦戚也是關懷備至。
“官官,這是怎麽啦?”
官錦戚機械的抬頭看了看管家姆,在看清管家姆之後,猛地抱住了她,然後“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管家姆被官錦戚此番的舉措嚇了一跳,忙拍著官錦戚的後背給人順氣,“這是怎麽了啊~”
官錦戚在最初的那一聲“哇”之後便沒有了聲音,隻是安靜的抱著管家姆。
而剛剛掛掉的電話再次響了起來,管家姆看了一眼,拍了拍官錦戚的後背說,“是少爺的電話!”
聞言,官錦戚顫抖的身體微微頓了頓,然後狠狠的吸了一口氣,慢慢的鬆開了管家姆,小聲的說了一聲“對不起”,然後低著頭接起了電話。
電話一接通,閻既白就鬆了一口氣,他現在在停車場,到家至少要五十分鍾的時間,他不能保證這五十分鍾之間官錦戚是不是不知道真實情況,所以他必須要把電話打通。
閻既白還沒來記得說話,官錦戚就問道。“這兩個人現在在哪裏?”
她的聲音毫無情緒,聽起來非常的冷靜,但因為這種冷靜讓閻既白心裏猛的一顫,“我馬上就回家了,回來了我再跟你說。”
官錦戚嘴皮子動了動,說,“好。”
然後不等閻既白說話,她就掛斷了電話。
管家姆站在一旁看著官錦戚,目光深沉,官錦戚抹了一把眼淚,習慣的勾了勾嘴角,對管家姆說,“剛才不好意思,待會兒閻既白回來了讓他直接來書房!”
說罷就轉身上樓了。
閻既白回來的時候,管家姆一臉擔心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看到閻既白就忙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這件事情太複雜了,一時半會兒說不清,但您放心不會有事的,管管在哪兒?”
閻既白安慰一下管家姆,問道。
管家姆心裏擔憂,但也知道……不在急於這一時,對閻既白說,“讓你去書房找她!”
閻既白眼睛微微眯了眯,說,“我知道了。”然後接著道,“待會無論聽到什麽,您都當做沒聽見,好嗎?”
看著閻既白那殷切的眸子,管家姆怎麽能拒絕得了,說,“我知道了!”
閻既白忙著跑上了樓,敲了敲書房的門。
“進來吧!”
他一進門就看到官錦戚坐在自己的書桌後麵,桌子上的文件夾散開著,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在聽到門口的聲響時,抬起頭看了一眼閻既白,眼神中沒有帶著任何的感情,就像是在看一個完全陌生的人。
這種感覺讓閻既白心裏微微刺痛,他沉了沉眸子,然後拔步向她走去,就在他快要走到官錦戚身邊的時候,聽見官錦戚略帶諷刺的聲音,“這種人居然死了。嗬……你說死就死了,怎麽還把那種肮髒的東西留在了世上,你說……”
官錦戚突然抬起眸子看向了閻既白,嗤笑了一聲,“你說他們死了是不是要下地獄啊?”
書房裏麵隻有官錦戚說話的聲音,她的那一聲短促的笑聲在這如此空曠的空間顯得特別的詭異,但聽在閻既白的心裏卻特別的心疼。
他走到官錦戚的身邊,也不管她是不是願意就把人攏在了懷裏,一邊親著他的額頭,一邊低聲的說,“官兒,還有我……你還有我,還有我們的孩子,等到我們老的走不動,哪兒也不能去的時候,我們兩個就躺在陽台上天天曬太陽,萬一活不久了……我一定要留著一口氣排在你的後麵,不會讓你一個人孤單,然後我再追著你上去,到時候我們還有來生來世……官兒……”
閻既白說的語無倫次,官錦戚卻聽著他那些笨拙的類似誓言的話語,原本僵硬的身體開始漸漸放鬆了下來,她本來想笑著說一聲,“你說情話的功夫變弱了,閻先生!”
但結果是她沒笑出聲,說出來的話也變了味道。
“官官,相信我,我陪一直陪在你的身邊的!”
官錦戚修長的睫毛閃了閃,並沒有說話,閻既白雖然心裏有些微微的沮喪,但並沒有難過,她就那麽緊緊的抱著官錦戚。
時間仿佛過了很久,久到閻既白的手臂早已經沒有了知覺……他聽見官錦戚說。“和死人也可以做dna對比吧,我要親眼看看我到底是不是他們的孩子!”
因為小錦沈身世的問題,他們對所謂的親子鑒定並沒有多麽的相信。
閻既白聽到官錦戚說,眼睛裏閃過一絲欣慰的光芒,忙道,“好!”
因為官洺和齊灩的屍體是警方找到的,所以要找相對應的標本,還得需要餘辛安的幫忙,但……這個忙不難幫。
這次的檢驗是顧同恩親自做的,結果當天就出來了……這次顧同恩沒有賣什麽關子,直接說。“檢驗結果就是……你們沒有任何的關係!”
這是大家最期望的結果,但……官錦戚的心裏很矛盾,希望他們不是自己的父母,但又希望是自己的父母。
她20歲不到的時候,為了找自己的親生父母到了這個物欲橫流的京城……結果兜兜轉轉十年過去了,自己找到的人並不是自己的親生父母。
顧同恩宣布完結果就將目光投向了閻既白,然後說了一句,“如果真的要找,雖然有點難度,但也不是沒有可能!”
閻既白目光閃了閃,剛要回答。他懷中的官錦戚已經出聲,“不用了!”
官錦戚輕笑了一聲,“找了這麽多年,結果還是假的,如果父母真的愛孩子,又怎麽會成為別人的孩子,況且我又不是三歲,不需要在父母的懷裏撒嬌,顧院長,謝謝你,我們先回去了!”
說罷,官錦戚就拉了拉閻既白的手。
“回去好好休息,不要太放在心上,孩子要緊!”顧同恩叮囑道。
他們回去的路上,官錦戚一言不發,閻既白知道她心裏難受,也沒說話,隻是安靜的陪著她。
車子停到別墅的時候,閻既白幫她解安全帶的時候,官錦戚突然說,“閻既白,你說我是不是太貪心了?”
閻既白手中的動作頓了頓,看了一眼官錦戚,眼神中明明滅滅閃著她看不懂的光,他將官錦戚身上的安全帶解了開來,然後突然俯身,狠狠的噘住了官錦戚水潤的唇瓣。
官錦戚始料不及,被他這種霸道而又熱烈的吻親的有些暈頭轉向,原本昏沉沉的腦子更加的暈乎乎了。
閻既白伸手撫到她的後腰,不輕不重的在她的腰肢窩捏了捏,然後沉聲道,“你一點也不貪心,隻要我能給你的,你想要……我都能給你!”
他的聲音根本沒有情-欲的那種沙啞,但落在官錦戚臉頰,脖頸的吻卻一點都不含糊,聽在官錦戚的心裏酥酥癢癢的,卻又感動而熱切。
她伸出手臂勾住了閻既白的脖子,輕笑了一聲,“所以閻先生把就自己給我了嗎?”
這一句好像一簇火苗,徹底的將閻既白點燃了,他的吻更加的繾綣而又纏綿,兩人吻的都有些情動,隔著衣服。官錦戚都能感受到閻既白的灼熱。
但現在時間不對,地點不對……所以就算天雷勾動地火,也燒不起來。
末了,閻既白捧著官錦戚已經潮紅的臉頰,看著她帶著情潮的水潤眸子,黯啞著聲音說,“官兒,我們現在已經合法了,所以無論發生什麽,你都要記得,你有我。我不會再丟下你一個人的!”
官錦戚瞬間就紅了眼眶,氤氳著水光的眸子閃了閃,然後抬起下巴在閻既白的唇上狠狠的貼了上去,發出“啵”的一聲,然後退了開來,認真的說,“嗯,已經蓋過章了!”
閻既白染著笑意的眸子滿滿的都是寵溺,帶著誘哄的聲音說,“那……要不要全身都蓋章啊,我願意的!”
官錦戚:……她猛地將閻先生往旁邊推了推。輕咳了兩聲,說,“閻先生,鑒於我現在是你倆孩子孕育的容器,所以請你好好的克製一下好嗎?”
閻既白完全被官錦戚口中“孕育的容器”震驚到了,等他回過神的時候,官錦戚已經打開車門下了車。
難得反應緩慢的閻先生連忙下了車,然後小跑著喊了一聲,“孕育的容器”,結果官錦戚回頭給了他一記冷眼。
於是閻先生非常狗腿的巴巴的跟了上去,然後特別諂媚的扶著官錦戚。說,“夫人,慢慢走,小心點!”
官錦戚:……
他們從早上離開之後,管家姆就一直處於擔心的狀態,現在看到他們相攜著一起回來了,心裏覺得有些熨帖。
褚心蘭去世的早,劉青眉又不是個省油的燈……後來閻既白跟聞晞在一起了,可聞晞居然是劉青眉的外甥女。
雖然官錦戚是個小明星,娛樂圈那個地方在他們眼中就是烏煙瘴氣的地方,自然她是看不上官錦戚的。
當年他們突然結婚。雖然大家都不樂意,但也覺得就是閻既白就是找一個玩樂的,所以閻家的人雖然不喜,倒也沒做什麽,他們兩個離婚的時候要不是劉青眉為了自己的侄女來威脅官錦戚,大概閻家是不會做其他事情的。
可沒想到這麽年過去了,兩個人還是在一起了,隻是……經曆了這麽多的事情,管家姆也都看開了,年輕人有年輕人的打算。
現在看著他們感情這麽好,管家姆也覺得欣慰。
“事情都解決了?”管家姆問。
閻既白點了點頭,說,“暫時解決了。”
“讓管家姆擔心了~”官錦戚在一盤補道。
“我年紀大了,也幫不到你們什麽,我上午燉了一些湯,我給你們盛一點,吃完了好好的休息一會兒,現在帶著身子的人,要好好保重才行啊!”管家姆絮絮叨叨的說著,閻既白淡笑著聽著,而官錦戚卻覺得心裏無比的感動,早上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壓的她心裏難受。可現在聽著管家姆說著這些瑣碎的事情,她心裏暖暖的。
“謝謝管家姆~”官錦戚?子酸澀,她抱住了旁邊的管家姆。
管家姆也被官錦戚這番舉動震驚到了,但她到底是閻家的管家姆啊,短暫的詫異之後,她的雙手就撫在了官錦戚的後背,輕輕的拍了拍,“你是個好孩子,以後跟既白好好地過!”
官錦戚咬了咬嘴唇,猛地仰頭眨了眨眼睛,顫抖著聲音說,“我知道,我知道……謝謝管家姆……謝謝……”
官洺和齊灩跟官錦戚沒有血緣關係的事實,像是一把快刀一樣斬斷了原本如同亂麻一般的事情,閻既白再也沒有後顧之憂,事情的進展也快了很多。
閻既白怕官錦戚一個人呆在家裏悶,隨口道,“你可以把朋友喊到家裏來陪陪你!”
聽到閻既白這麽說,官錦戚才發現自己好久沒跟聶嘉爾見麵了,當下就拿起了給聶嘉爾打電話。
“什麽時候有空,約一個啊!”
閻先生有點後悔自己剛才說的話了,但看到官錦戚興奮的模樣。任勞任怨的給她捏著腿。
官錦戚掛了電話,就對閻既白說,“明天嘉嘉到家裏來玩。”
“需要我安排人去接嗎?”
“人家周家沒司機啊~”官錦戚嫌棄道。
被鄙視了的閻先生小小的鬱悶了一下。
就在兩人你儂我儂耍貧嘴的時候,管家姆敲了敲臥室的門,說,“樓下來了一位宋小姐!”
一聽“宋小姐”這三個字,閻既白自己手中的雙腳有了微許的僵硬,隨即就聽到了一聲冷笑。
閻既白覺得頭皮麻煩,就聽到官錦戚對管家姆說,“我們待會下去!”
語畢,從閻既白的手中抽回自己的腳。似笑非笑的看著閻既白,涼涼的說了一句,“我也好久沒有見姍姍小姐了,怪想念的!”
閻既白哪裏知道當時一念之差就惹來今天的冷遇啊,一時間悔的腸子都青了,於是急著表衷心,“我真的沒跟她聯係過!”
官錦戚笑意吟吟的說,“男人嘛,逢場作戲又不是沒見過,我理解的!”
說著就起身下床。
閻既白心想,你不理解啊。真的沒關係!
但眼看官錦戚已經走到了門口,決定還自己清白的閻既白坐在原地沒有動。 》≠》≠,
官錦戚下樓的時候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宋姍姍,如曾經每一次所見一樣,模樣可人……今天她穿著一件白色的連衣裙,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子青淳。
隻是她的目光掃到官錦戚腹部的時候,眼神微微變了變。
官錦戚淡淡的勾了勾嘴角,“姍姍小姐,好久不見了啊~”
宋姍姍放在大腿的十指曲了曲,嘴角帶著尷尬的笑,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說,“抱歉,我不是故意來打擾你們的!”
官錦戚挑了挑眉,在宋姍姍的斜對麵坐了下來,而這時,管家姆端了兩杯牛奶過來,官錦戚端了一杯遞到了宋姍姍的手中,緩了緩語氣說,“姍姍小姐是朋友,來朋友家作客怎麽會是打擾!”
宋姍姍一聽官錦戚這語氣,更加的慌亂了,她當初跟著韓悅民的時候,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到如此的境地,可現在她除了閻既白實在不知道要找誰幫忙,雖然覺得這樣做很卑劣,但她無可奈何。
她捏了捏拳頭,看著官錦戚說,“我希望閻先生可以幫我,我幫他對付韓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