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 真相大白之抽絲剝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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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過來!”
看著對方又後退了一步,閻既白那雙帶著譏誚的眼神露出了幾絲淡淡的笑意,“季叔叔這是要外出嗎?”
但他的周身的氣場完全不是敘話的節奏,看著季懷柔,向他慢慢的逼近。
麵對氣場全開的閻既白,季懷柔垂著兩側的手顫了顫,心裏忍不住的把閻既白詛咒了幾百遍,但麵上還是強作鎮定的說,“我要外出還需要向你匯報嗎?”
聞言,閻既白嗤笑了一聲,眼神中的譏誚和笑意退的幹幹淨淨,裏麵全然都是肅寒,雙眸如鷹一般的盯著季懷柔,季懷柔被他盯得心裏發顫。
閻既白盯著對方足足看了五六秒,才緩緩出聲,“當然……”
說到這裏的時候他頓了頓,看到季懷柔臉上的血色正在一點點的消失,麵色不變,接著將原本的話講完,“當然是需要的,難道忘了敏敏正在我那邊做客嗎?”
一提到季懷柔的女兒季曉敏,季懷柔原本時視死如歸的表情就出現了裂痕,看向閻既白的神情充滿了怨懟,低聲咬牙道,“你到底想要做什麽?”
季懷柔越著急,閻既白就越淡定。他目光若有似無的在wip隨意的掃了一圈,然後說,“如果季叔叔不著急的話,我們可以找個安靜點的地方好好的聊一聊!”
不著急?
季懷柔又不聾,這廣播裏正在播放的難道不是自己這趟飛機的登機提醒,他完全可以在一走了之,但一想到敏敏,他猶豫了,現在季懷柔有那麽一點點後悔,自己為什麽要受別人的蠱惑,為什麽要覬覦自己不可能得到的權利和財富。
但他反悔的時間短到自己都還沒有意識到曾經的那些執念造成了如今的業障,他仍然是帶著怨恨的看著閻既白。
就在季懷柔猶豫的間隙,閻既白又開口,“哦,廣播好像在提醒季叔叔需要上飛機了,如果季叔叔還沒有想好,我也不勉強了,畢竟在國外那種地方,女孩子家家的,畢竟也不安全,酒吧裏也亂……我差點忘了,李阿姨好像就是就在酒吧接觸到了毒-品,哎……你說李阿姨那麽厲害的角色都沒有控製住,像敏敏那種小姑娘也不知道能不能抵擋住誘惑……”
他每說一個字,季懷柔臉上的表情就褪一分,現在他麵色慘白的盯著閻既白,恨不得將閻既白生吞了一般。
而閻既白卻淡淡道,“我看季叔叔還是沒想好,那麽……我今日的話就到此了,你一路順風!”
聽著最後“一路順風”四個字,季懷柔拳頭捏的哢哢響,忽而,鬆開了拳頭,壓低了聲音冷厲開口,“你最好別耍什麽花樣,不然我不會讓你好過!”
閻既白輕笑,“輪耍手段,我怎麽比得上季叔叔呢,您可以是連老頭子都搬出來的人啊,可惜啊可惜……我不是一個乖兒子,讓你們失望了!”
說罷,閻既白的眼神又往季懷柔身上一掃,“打擾季叔叔出行真是抱歉,那我們現在……回去吧!”
季懷柔恨得牙癢癢,但無可奈何……他在閻氏這麽多年,手底下並不幹淨,何軍已經被抓了,他要是再牽扯到警方,絕對不是現在這樣的,權衡了一番,季懷柔跟在閻既白的身後下樓。
閻既白也任由季懷柔在後麵,他現在可不怕季懷柔逃走。話都說的那麽明白了,如果季懷柔還是冥頑不靈,真正的手段還在後麵呢。
七月的天,縱然是晚上,也是熱的厲害,他們一走出機場就感受到了與裏麵截然不同的溫度,過往的行人匆匆,演繹著他們的悲歡離合。
縱然外麵熱浪襲來,但季懷柔心底卻跟酷寒的三九天一般,閻既白倒是一副平靜無波的樣子,他淡定的掏出給向楠打了個電話,幾分鍾之後向楠才從機場裏出來。
他看到了閻既白伸手的季懷柔,頓時鬆了一口氣。看著閻既白問,“先生,我們現在去哪兒裏?”
閻既白的眼神悠悠的飄向遠處,看不清他的意思,就在向楠以為閻既白沒有聽見準備問第二遍的時候,閻既白悠悠的開口,“銘爵吧!”
要知道【銘爵】在上一次發生“張喬事件”之後,生意就變得特別冷清了,現在聽到閻既白說去【銘爵】,季懷柔一下子就知道閻既白這是故意的報複自己了。
“【銘爵】現在生意那麽差,我們也應該去支持一下,你說是不是季叔叔?”
“瘋子!”季懷柔牙縫裏擠出這兩個字。
閻既白不置可否,對向楠說,“去開車!”
他們三個到【銘爵】的時候,【銘爵】的經理親自出來迎接,滿臉堆笑道,“閻先生~”
閻既白仿佛看不到旁邊經理的賠笑一樣,視線投向一旁的季懷柔淡淡的開口,“這是我們閻氏的季總,今天好好的招待,給我們安排一個安靜一點的包廂,備上幾瓶好酒!”
“好的,我一定好好的招待季總!”【銘爵】的員工各個都是人精,何況是經理,閻氏的內部風波早已經不是傳言那麽簡單了,所以當下就明白了閻既白的意思,連連笑著答應。
經理很快就安排好了一切,對閻既白說,“我帶閻先生和季總上去吧!”
閻既白朝經理點了點頭,看了一眼旁邊的季懷柔,說,“季叔叔,請吧!”
季懷柔瞪著眼睛瞅了一眼閻既白,跟在了閻既白的身後,向楠留在了最後。
經理把他們領導包廂就笑著說,“裏麵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您還需要什麽吩咐打內線就可以了!”
不等閻既白發話,經理已經退身走開了。
季懷柔看著經理那小心翼翼的模樣,忍不住的冷哼了一聲。
閻既白置若罔聞,推開了包廂門,裏麵果然布置的很周到,包廂是一個大套間,裏麵應有具有,閻既白掃了一圈覺得挺滿意。
他對站在門口的季懷柔說,“委屈季叔叔了,這段時間還是住在這裏的比較好!”
“你要軟禁我?”
閻既白笑了笑,說,“當然……不是軟禁,隻是怕你住在家裏不安全啊!”
末了,看著季懷柔氣的發抖的模樣,挑了挑眉,決定不逗這我老頭子了。畢竟年紀大了,身體可是個未知數啊。
“季叔叔好好休息吧,冷冷靜靜的捋一捋你們之間的關係,到時候也好清清楚楚的講給我們聽!你可別說我沒有好好的招待你啊……”
說完這句話,閻既白以為身上的看了一眼季懷柔,就轉身欲離開。
而季懷柔這個人做事情最不喜歡就是拖泥帶水,他看著閻既白的背影,“你想知道什麽,最好是現在問,過了今天我不一定會告訴你!”
聞言,閻既白的身影頓了頓,然後頭也不回的說,“可是現在我不想聽了,季叔叔休息吧!”
說著,閻既白打開門離開了包廂,向楠看了一眼氣急敗壞的季懷柔,雖然他不知道閻既白為什麽突然不問了,但他相信,閻既白既然這麽做就有這麽做的理由。
“走狗!”季懷柔看著向楠啐道。
向楠眉毛一挑,冷冷的開口,“我覺得一個淪為落水狗的人說自己是走狗形容的還是有點不妥當,不如趁著這段時間,季總好好的在學習一下我們博大精深的漢字,免得季總到時候出了過,連季字都忘記怎麽寫了!”
“你……”
結果回答他的是一記重重的關門上。
向楠一出去就看到閻既白麵無表情的站在外麵,不由的身體一怔,小聲道,“先生!”
“別把人氣的心髒病犯了!”
“我調查過了,季總沒有心血管方麵的疾病!”季懷柔回答的不卑不亢,不由的讓閻既白側目。
聽到自己的特助這麽說,閻既白不由的嗤笑出聲,說,“那先回去吧!”
向楠步子頓了頓,猶豫的開口,說,“我……我不明白為什麽今天不問清楚!”
閻既白回頭淡淡的瞥了一眼向楠,說,“知道貓捉老鼠嗎,現在急的不應該是我們了!”
自從關官錦戚的身份拜托了官洺和?灩之後,閻既白便覺得用自家老婆來控製自己這一招已經沒用了,而至於……公司裏頭的那些老頑固,他們又怎麽知道自己是不是故意放縱,等到狐狸尾巴露了出來再一並解決呢。
而且一個人的心裏防備也是有時間限製的,而他的戒備完全卸掉之後,再來跟他談話應該效果不會差吧!
向楠開車送閻既白回家的路上,閻既白突然開口說,“季懷柔的房間裏麵有竊聽器!”
他手下一個不穩,車子在路上滑出了一個s型曲線,閻既白咳了兩聲,冷聲道,“明天去交警大隊,把晚上的違規處理一下!”
向楠:……“好的。先生!”
隻是,第二天,向楠一大早醒來還沒來得及去交警大隊處理違規,報紙上已經把昨天飆車的事情報道了。
雖然隻是露出了尾號,但隻要是閻氏和閻既白熟識的人都知道那輛車是閻氏的車子。
於是,剛剛做完運動回家的閻既白便接二連三的響了起來。
秦歌,“聽說你昨天深夜飆車,怎麽?老婆不讓你上床,火大?”
“不要把自己的悲慘遭遇說成別人的!”閻既白淡淡的開口。
“怎麽會,我現在過得可愜意了!”
“秦總,我聽到你身體和你家沙發上真皮摩擦的聲音了!”
“閻既白……你離著一天不會遠的!”
“來人的忠告!”
……
董安,“我說既白同學啊,你不會是老婆懷孕欲求不滿所以飆車尋找快-感吧?”
“你現在又在哪裏尋找快-感?”聽著董安那不同尋常的喘息聲,正常的常年人都知道在幹什麽,簡直不要臉!
“要不要我給你介紹啊,我不會告訴官官的!”
“喂喂喂……閻既白……媽的,掛老子電話!”
而躺在他身下的床伴,看著正在自己身體中馳騁的男人喊著別的男人的名字,心思有些飄遠……不由的想,難道董安真的是gay?
……
向楠,“先生,對對對不起……”
閻既白聽完這句話直接掛掉了電話,而作為閻氏的特別助理,望著被老板掛斷的電話,心裏暗搓搓的在考慮,要不要等這些事情了解就……辭職,順便找個女人談個戀愛啊!!!
作為三十出頭的一枝花向特助,在大學的初戀夭折之後,將近八年的時間都沒有好好的談過一場戀愛了,要不說他骨骼清奇呢,單單給閻既白做助理這件事情就完全能把人逼瘋啊!
向特助越想,越覺得自己有必要來一場轟轟烈烈的愛情了!
……
吃早餐的時候,官錦戚問對麵的男人,“昨天晚上你沒回家去飆車了?”
閻先生:……昨天晚上他回家了,隻是回的有點晚,而且車子不是他開的,是向楠開的,但麵對自家老婆一副不想聽解釋的樣子,閻既白就任由她誤會了。
“不小心把油門踩大了!”閻先生“不小心”的解釋道。
官錦戚低頭咬了一口氣雞蛋。白嫩的蛋白咬破之後露出了一小塊的蛋黃,閻既白看著覺得某處莫名的一緊,然後就聽見自家老婆說,“閻先生,你真的不會以為我懷孕懷傻了吧?”
閻先生幹笑道,“怎麽可能,閻太太一如既往的冰雪聰明!”
但很顯然,官錦戚對這種不負責任的誇獎沒有一丁點的興趣,幾大口之後,手中的雞蛋消滅的幹幹淨淨了,輕輕的拍了拍雙手,對閻先生說,“我覺得今天晚上你在書房辦公比較好!”
“閻太太。老婆……這個……我要陪你們睡啊……”
“顧院長說,現在適當的一個人睡也沒有關係,畢竟兩個人睡覺的話擠來擠去的也不安全!”
閻先生心裏把烏鴉嘴的秦歌自己暗罵了好幾遍,看著官錦戚認真的說,“閻太太,你忘了我們家的床是2米寬嗎?”
官錦戚裝傻,眨了眨眼睛,說,“有嗎,可是我覺得跟你睡在一起很擠啊!”
閻先生沒說話,心裏卻在想,那是因為他抱著她啊,要是分開睡。中間完完全全還可以睡另外一個人好嗎?
當然閻既白沒有把這句話說出口,因為閻先生知道適當的妥協是最快的解決家庭小紛爭的手段,不然……他就有可能睡一個禮拜的書房。
官錦戚見閻既白沒有反駁,笑眯眯的將手裏剝好的雞蛋放到了閻既白麵前的小瓷碗裏,“閻先生,吃個蛋!”
閻既白想到剛剛被官錦戚咬掉的蛋……哦,是吃掉的雞蛋,又看看自己碗裏的白嫩嫩的雞蛋,突然覺得嘴巴有點幹,“老婆,我喝完粥了再吃!”
“真的,管家阿姆煮的雞蛋可嫩了,快點吃,嗯?”官錦戚一雙鳳眸慢慢都是期待,閻既白不情不願的拿起了雞蛋,然後囫圇吞了下去,吃的太快,噎住了……他趕緊喝了幾口粥才覺得順暢了不少。
然後抬頭就看到官錦戚笑嘻嘻的看著他,問道,“老公,還吃嗎?”
閻既白連忙搖頭,說,“不……不用了!”就算你喊“老公”故意的誘惑也不吃了。
這次早餐之後,閻先生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吃過跟“蛋”有關的食物!
……
雖然在季懷柔的包廂裏麵放了竊聽器,但季懷柔的表現完全出乎了閻既白的預料,他倒是非常的淡定,吃了睡,睡了吃得,每天日子過得好不愜意,時間一晃過去了一周,季懷柔那邊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但閻既白也不著急,好像季懷柔這個人不存在一樣。
但閻既白不著急,不代表向楠不著急,前前後後發生的這些事情向楠不僅知道了,而且參與了,現在在這個節骨眼上,季懷柔那邊卻沒有動靜了,他能不著急嗎?
向楠上午去了一趟【銘爵】,但不是去看季懷柔,而是去找了經理,從【銘爵】回來之後,向楠就去見了閻既白。
“這段時間季懷柔沒有主動的跟任何人聯係過,唯一的一個人還是個十八線的小野模,那個模特到【銘爵】找過季懷柔兩次,但季懷柔都沒有見麵!”
“哼,沒想到我們的季總也有麵對春色不動心的時候啊!”
向楠看了看閻既白,說,“我們就等著他主動說?”
閻既白正在看這一季度的報表,聽到向楠這麽問,他頭也沒抬的說,“我閻氏堂堂的特別助理連這點事情都搞不定嗎?”
向楠:……他看了一眼閻既白,說。“我知道啦!”
“不行了還有敏敏啊,老骨頭生鏽了的時候,就需要我們去幫他敲打敲打了,把之前準備的資料都帶過去……還有那個小野模,去查查也好,像我們季總那樣的人,到了枕邊嘴巴說不定就把不住門了!”
向楠一愣,隨即道,“好的,我知道怎麽做了!”
如果那些資料一旦攤開了給季懷柔看,那麽事情必須是要有一個結果的,不過向楠還是有一點猶豫的,這樣無疑是讓對方知道了他們這邊的動作。
閻既白好像看穿了他心中所想。說,“我們玩躲貓貓這麽久了,是時候開始明著來了!”
向楠眉頭蹙了蹙眉,有點擔心,畢竟對方到底是什麽目的他們也還不知道,而且之前也死了很多人,之後的發展完全是未知數啊!
“這件事情結束了給你放個大長假,你好久沒去看向叔叔和阿姨了,你的終身大事也是時候考慮了!”
“先生……這個,我暫時還沒有這個心思!”向楠沒有跟閻既白說自己也有請長假的準備,也有想咬找女朋友的心思。
“你這是在害羞還是說……你對女人沒這種心思,而是喜歡……男人?”閻既白放下手中的資料,仔細的打量了一下自己的這位特別助理。
從自己男人的角度來說。向楠無論是氣質還是工作能力都沒有沒話說的,比起目前女性的擇偶標準,有房有車……工資也不低,按理說也應該是黃金單身漢,可向楠做自己的助理快要十年了,但他還從來沒有發現過向楠有女朋友或者……男朋友。
一聽到閻既白說自己可能喜歡男人,向楠那張溫潤無波的臉上頓時出現了一種詭異的表情,他一向在閻既白麵前保持著一個助理還有的姿態,所有很少談論私事,但現在他覺得他必須要為自己的性向正名一下了,“先……先生,我目前的性取向還沒有彎!”
閻既白抓住了向楠話語裏麵的漏洞,“那就是說以後可能會彎掉?”
向楠:……可不可以停止對他性取向的討論。向楠猶豫了一下,說,“應該……不大可能!”
“不管你喜歡男人還是女人……在你們結婚的時候我都會給你包個大紅包的!”
向楠抽了抽嘴角,他現在是不是要感謝自家老板思想的開放,他真的不知道什麽時候國內已經允許男男結婚了?
不過向楠還是說,“那我先……謝謝先生了!”
“不用謝,早日找到真愛吧!”
向楠從閻既白的辦公室走出來的時候,滿腦子還是那句“不管你喜歡男人還是女人”,越想越覺得自家老板“心思細膩”,不可捉摸……而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迎麵跟人撞在了一塊兒。
向楠被撞的腦門疼,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聽對對方吊兒郎當的聲音,“哎喲。向特助這是投懷送抱呐~”
一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閻既白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向楠覺得自己簡直是入了魔怔,頓時甩了甩腦袋,將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趕出腦袋,再次抬頭,他又是那個萬能特助向楠。
“董先生,你好~”
董安看了一眼向楠,又看了看他被撞紅的額頭,鬼使神差的伸手去碰,結果手還沒碰到向楠,就被他躲開了,向楠眼神閃了閃,麵無表情的說,“先生在裏麵,董先生可以直接進去!”
董安好像也沒有在意向楠的態度,挑著眉笑了笑,說,“哦,好!再見,向特助!”
向楠忍著吐槽的衝動,淡淡的回了一句,“再見!”
董安一到閻既白的辦公室,閻既白又在董安的臉上看到了熟悉的笑容,忍不住的問道,“又調戲誰了?”
“我說是你的得意助手。信不信?”
閻既白放下手中的簽字筆,認真的盯著董安。
董安被他看的莫名,“看什麽?”
“我在看你……臉皮怎麽這麽厚,而且向楠可不是好調戲的對象啊!”
“得得得,知道了,我還不至於對一個男人下手!”
而這時,端著茶水欲敲門的向楠自然是聽到了董安的這句話,嘴角勾起露出另一個鄙夷的冷笑,緊接著向楠就敲了敲門。
閻既白看了一眼董安,對著門口說,“進來!”
董安在看到進來的是向楠,臉上的表情有些不大好看。
向楠視若無睹,說了一聲,“請慢用!”就轉身離開了。
“喲嗬,脾氣不小啊!”董安直到向楠離開,做出如此評價。
閻既白輕哼了一聲,“你要感謝向楠是個紳士,不然那一杯熱茶可就在你臉上了!”
董安看了一眼蒸騰著熱氣的茶水,頓時打了一個哆嗦。
“你今天過來應該不是單純的來調戲向楠的吧……說罷,什麽事情?”
“我申明一下啊,我目前對男人不感興趣,就算有一天想嚐嚐鮮了,那個人肯定也不會是你的特別助理!”
閻既白挑眉,沒說話。
接著,他就聽見董安說,“你知道商家嗎?”
閻既白看董安一副看白癡的眼神。說,“國內最大的連鎖超市,名聲如雷貫耳,怎麽可能會不知道!”
董安歎了一口氣,說,“也不知道我那個便宜弟弟哪裏好了,商家的女兒商初橙看上董立了,死活要嫁給董立,昨天,我還被商解請去喝茶,言外之意要我撮合董立和他的女兒。”
“強扭的瓜不甜!”閻既白淡淡的說。
“可不是,關鍵是這商解現在的老婆是聞學書的老婆是堂姐妹,也跟你家老頭子的劉青眉是堂姐妹。都是劉家人……而且還不是原配!”
閻既白一聽是劉家人,眼中的神色就沉了沉,但劉家人也有幹幹淨淨的劉家人,所以他對於一些不攪事的劉家人也沒什麽偏見。
董安接著說,“雖然董立是我爸在外麵生的兒子,但那好歹也是董家人啊,憑什麽他們說要娶就娶啊……”
董安在這兒抱怨著呢,閻既白辦公室的門再次被敲開了,不過這次敲門的不是向楠,而是閻既白的二助,一個高材生美女,董安一看人家姑娘,眼睛都直了。
閻既白也懶得說他。聽見二助說,“商家的商簡說有事情找先生!”
“商簡?”董安一聽這名字,不由的問道,聲音都大了幾分。
“商解的兒子?”
董安點了點頭,說,“可不是!”
閻既白看向二助,“他有說什麽事情嗎?”
“商先生說關於官小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