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 老婆,你學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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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求你,官官……我求求你……”劉青媛拉著官錦戚,眼眶中氤氳著眼淚,滿臉祈求的對她說。
官錦戚被劉青媛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任誰看著別人朝自己下跪,都覺得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尤其這個人在生物學上還跟自己有點血緣關係。
她一時無措。
走在前麵的簡時然聽到這句話,轉身看了過來,準備掙開鳳亦凡的手望過來走,結果鳳亦凡沒讓,壓低了聲音說,“這是官官自己的事情,旁人隻會添亂!”
簡時然氣呼呼的,瞪著鳳亦凡。
鳳亦凡輕笑了一聲,拽著人就往前麵走。
良久,官錦戚重重的歎了一口氣,有些無力的說,“商太太,你要求我什麽呢?”
劉青媛看著官錦戚突然愣了愣,她也沒想到官錦戚會這麽問,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官錦戚輕笑,“既然商太太都不知道求我什麽,您這樣的動作會讓我很尷尬,畢竟您是長輩,這樣……我承受不起!”
說罷,官錦戚就掙脫了劉青媛的雙手。然後看也沒有看他們一眼,牽著嚇傻了的小錦就往回走,簡時然那邊有鳳亦凡,她不需要在過去,而且她現在想要一個人冷靜一下,索性就往回走。
“官官,我是媽媽啊……”劉青媛看著官錦戚決然的背影,被她那陌生疏離的工作刺的心口發痛,慌亂間就喊出了這句話。
聽到這句話,官錦戚牽著小錦的手緊了緊,小錦雖然覺得有些疼,但皺著小臉硬生生的忍了下來,他偷偷的看了媽媽一眼,發現媽媽的臉色很難看,於是乎……媽媽最大的小錦突然就很很討厭剛才的那兩位爺爺和奶奶了。
他晃了晃官錦戚的手,說,“媽媽,我們去找爸爸吧!”
官錦戚剛剛還沉浸在那句話給自己帶來的負麵情緒中,聽到小錦這麽說,如夢初醒,她微微的側頭,並沒有看身後的那兩個人,“商先生和商太太如果不是來吃酒席的話就請回吧……”,說完她頓了頓,加重了語氣說,“忘了跟你們介紹我自己了,我姓官,是個孤兒!所以沒有父母,三十歲的我也不需要父母,兩位請回吧!”
站在劉青媛旁邊的商解從一開始就一直在隱忍,本來孩子被人掉包了,他們做父母的沒有及時的發現,硬將抱錯的孩子養了三十年,這件事情原本就很悲劇……他對親生女兒有所虧欠,也非常的愧疚,所以一再的忍讓官錦戚的冷言冷語。
可現在……他聽到官錦戚說自己姓官的時候,商解的隱忍就像紮破了的氣球一樣,全部露了出來。
“就那個姓官的賣屁-股的,你這樣說也不覺得丟人?”
官錦戚嗤笑一聲,“至少官洺和齊灩讓他們的親生女兒過上了千金大小姐的生活,也不會繼續去賣屁-股!”
她的這句話成功的堵住了商解的嘴,他氣在原地不知道說什麽,劉青媛苦巴巴的掉著眼淚,商解看了更加的生氣,臉色差的快要吃人了。
“哭什麽哭,真喪氣!”
要不是劉青媛軟磨硬泡的求自己來這裏,他絕對是不會來的,現在更是受了一肚子的氣。
“那是我們的女兒啊!”劉青媛覺得商解太不近人情了,簡直就是冷血冷情,擦了擦眼淚怒視著他。
商解又不知道說什麽了,冷哼了一聲,對劉青媛說。“丟人現眼,回去!”
劉青媛雖然舍不得,但她也知道,今天的這種日子,他們已經讓官錦戚掃興了,再要是待下去,閻既白可能就不是讓他們待在休息室讓保鏢看守了。
剛剛發生了這麽大事情,保鏢肯定去告訴閻既白。
閻既白原本是將兩人留在休息室,等到宴會結束的時候再放出來,結果他沒有料到這一茬,他過來的時候,官錦戚已經回去了,而恰好聽到商解的那句“丟人現眼”。
他不是什麽好人。不管是不是官錦戚的親生父母,讓官錦戚難受……那就是他們的錯。
“商總從哪兒受了這麽大的委屈?”閻既白看著商解問。
商解麵對官錦戚的時候可以大吼大叫,但麵對閻既白……他整個人在氣勢上就矮了一截,“今天打擾閻先生了,我們先回去了!”
“商總和夫人過來,在我這裏受了氣,怎麽能讓兩位沒有解氣就回去呢!”閻既白說的好像完全不知道剛才發生的事情一樣,但商解知道,閻既白肯定知道。
“閻先生言重了,我們這就回去,今天真的和抱歉,打擾了!”
閻既白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商解,商解被他盯的有些頭皮發麻。
劉青媛雖然也是劉家的出身的大小姐,但多年來做著家庭主婦的她早已經磨滅了脾性,如今也隻會看丈夫的臉色。
她見商解都是一副賠笑臉的模樣,雖然心裏對作為官錦戚老公的閻既白略有微詞,但她也清楚的知道,這裏沒有她說話份兒,所以安安靜靜,一臉淒楚的站著。
他們心情全部落在了閻既白的眼裏,就在看到商解鬢角的冷汗時,閻既白才開口,“今天招待不周,希望周總諒解,至於合作的事情……我們改日再談!”
“好好好,我們先走了!”
經過今天這麽一鬧,他們哪裏還有合作的機會,隻不過……就算合作不了,看看他們的誠意也是可以的。
閻既白看著商解和劉青媛匆匆離開,臉上的表情變得深沉莫測,他問旁邊的保鏢,“夫人呢?”
“夫人帶著小少爺回去了!”旁邊的保鏢回答。
閻既白“嗯”一聲,隨即去找官錦戚了。
雖然想要自己靜一靜,但今天這麽好的日子,她要多陪陪孩子,小錦被喻曉帶走了,閻既白過去的時候,官錦戚正坐在嬰兒床旁邊盯著兩個小不點,臉上帶著溫柔的淺笑。
聽到腳步聲,官錦戚抬頭看了過去,便看到閻既白一臉笑意的走了過來,笑著問,“你怎麽過來了?”
閻既白走到官錦戚的身邊,親了親她的額頭,低聲道,“一會兒沒見你,想你了唄!”
官錦戚瞟了他一眼,其實她心裏不好受,尤其在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那些不好受就變成了委屈,但她說不出口,於是像個小孩子一樣張開了雙臂。索取擁抱。
閻既白相當的配合,深深的將人攬在了自己的懷裏,他也沒有提剛剛發生的事情,淺淺的吻落在官錦戚的額頭,臉頰,最後停留在了唇邊,他伸出手,修長的手指白皙,指尖落在官錦戚粉嫩的唇間,紅白相映,繾綣而又纏綿。
閻既白並沒有吻下去,而是細細的摸索著,一遍又一遍的描繪著官錦戚的唇形,“老婆,官官……”
“嗯!”
“謝謝你,謝謝曾經嫁給我,謝謝你回國,謝謝你再一次的選擇了我……還有謝謝你給我生了這麽漂亮的寶寶!”
官錦戚的手指無意識的在閻既白的後背劃來劃去,唇角上揚,眼睛裏麵滿滿都是笑意,她輕輕咬了一下閻既白的手指,抬眼去看他,“就知道會說好聽的!”
“這怎麽算好聽的了,這都是我的真心話,這如果都算好聽的,那你的要求太未免太低了!”
官錦戚笑,“我的要求本來就很低!”
“那你可以把你的要求提高一點……知不知道?”
官錦戚笑了笑,並沒有說話,她滿眼深情的看著閻既白,然後踮起腳尖吻了上去。
這些日子又是迎接新的生命到來,又是處理各種各樣的事情,兩人已經好久沒有好好的溫存了,現在一抱在一起,都有些情動。
閻既白狠狠的噘住了官錦戚的唇,碾壓挑-逗,情之所至,兩人?息交纏,緊緊的抱著彼此,好像這樣才能讓心裏的渴望平複一點,但越是這樣,越覺得無法滿足。
隔著衣服,官錦戚都能感受到閻既白那種滾燙而熱切的欲-望,閻既白也毫不隱藏,完完全全的展現給了官錦戚。
但他也僅僅是望梅止渴而已,官錦戚的身子還很弱,他不會糊塗到真的要想做些什麽,他吻著官錦戚的唇舌慢慢的退了開來,然後抱著她……等待心裏的那波情潮慢慢的平靜。
女人總是比男人最先冷靜下來,官錦戚趴在閻既白的胸前,看了一眼旁邊嬰兒車中睡著的小寶寶,不由的笑道,“我們這樣是不是很像偷-情?”
閻既白愣道。“偷自己的老婆?”
這還是一次知道原來跟自己的老婆偷偷的親親我我,居然可以叫偷-情?
官錦戚:……
閻既白接著說,“自己的老婆哪裏叫偷啊,那叫做合法使用!”
“你才合法使用呢,人形移動按-摩-棒!”
聽到官錦戚說出這種十八禁的東西,閻既白不由的睜大了眼睛,詫異地歎道,“老婆,你學壞了!”
“俗話講,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謝謝閻老師的栽培和厚愛,學生成長很快!”官錦戚完全沒有撩完人就負責的自覺。
閻既白覺得自己剛剛平靜下來的心情好像又有升旗的趨勢,忍不住的壓低了聲音,惡狠狠的在官錦戚的耳邊說,“那以後我可要好好的檢查一下你這個學生的作業何不合格!”
“閻老師,你好汙!”官錦戚耳朵癢,笑著想要從閻既白的懷裏逃開。
兩人的動靜不小,吵醒了旁邊的孩子,於是在一陣驚愕的對視中想,相視一笑,乖乖的分開,各自抱著孩子去哄了。
孩子們的滿月酒一結束,安逸的日子好像要告一段落了,閻既白又奔赴到了無盡止的工作中,他又找來兩個經驗豐富的保姆,幫著管家阿姆一起帶孩子,鑒於之前的不愉快經曆,這一次他們進行的嚴格的挑選,並且簽署了保密協議。
有了保姆之後,官錦戚的日子明顯輕鬆多了。
京城的空氣不好,老爺子待著這邊身體也不大舒服,閻既白多次委婉的跟老爺子說,讓他回去,自己這邊處理好了,再去看他。
老爺子當時一聽孫子要趕自己走,立馬不樂意了,吹胡子瞪眼的說,“什麽叫做回去,我是中國人。我死也要死在這裏。”
閻既白更是不留情麵,麵無表情的說,“爺爺,同恩過來檢查過的了,您雖然身體不舒服,但暫時不會有死在這裏的可能性,所以您落葉歸根的願望恐怕要過些年才能實現!”
老爺子看他頂撞自己頂撞的理直氣壯的,當下手裏的煙鬥就飛了過去,閻既白在老爺子要出手的時候已經做好了準備,眼疾手快,穩穩的將煙鬥抓在了手裏。
老爺子這一招從小大到大,閻既白幾乎是條件反射,但老爺子不開心了。臉色變得更差了,“你都當爹的人了,能不能穩重一點!”
閻既白將老爺子的煙鬥拿到眼前看了看,沒理會老爺子的話,自顧自的說道,“我要是記得沒錯的話,這個煙鬥還是我從外公那裏給您要過來的,沒想到這麽多年來,您還在用!”
老爺子貼身的物件不多,偏偏這個煙鬥一直不離身,聽到閻既白這麽說,老爺子頓時覺得沒麵子,頓時哼道。“誰稀罕你這破玩意兒,我想要什麽沒有?”
“爺爺,不要生氣了,我求您趕快稀罕我送給您的煙鬥吧!”閻既白見老爺子真的不高興了,也不敢再故意揶揄他了,萬一真給氣出病了,也叫人擔心。
“哼,沒臉沒皮的,你怎麽變成這樣了!”老爺子雖然嘴上說著孫子沒臉沒皮,但心裏也樂意看到閻既白這樣的改變,現在至少看著像一個有感情的人,而不是一個工作的機器。
閻既白將煙鬥硬塞到了老爺子的手中,淡定的說,“大概就是隔代遺傳吧!”
“隔代遺傳是這麽用的,混賬小子!”
“爺爺,淡定,不要生氣,我這也是怕您身體受不住嘛,您要是願意,我當然希望您一直住著啊!”
“哼……還不是怕我找人把韓家那兩門給斃了麽!”
老爺子做事情喜歡直接,給你軟的你不要,那麽硬的來,還是不接受,就不要怪我要了你的命,雖然閻既白覺得老爺子不會做那麽衝動的事情,但畢竟年紀大了,有時候也怕衝動。
“我知道爺爺您一向理智,去年年底的時候我去t市的時候,外公還惦記著您呢,那邊呢環境也比這裏好一些,您可以過去跟外公溜溜鳥,鬥鬥嘴什麽的!”
“哼,還不是要把我打發走!”老爺子不上閻既白的套兒。
閻既白無奈,最後安排阿力跟著老頭子。
“世紀新城”的項目是徹底的不打算參與了,閻氏之前搭進去的,加上違約金,損失的可不簡單是一個數字。
眼看著就要快年底了,無論是閻氏還是其他的公司,各個都人心惶惶的,這也不單單是因為生意上的事情,而是上麵出了亂子。
有人往檢察院寄了東西,裏麵詳細的列真前年上任的那位蘇老的受賄記錄,古玩,字畫……一向都沒落下,甚至外麵的養的人都清清楚楚的寫在了上麵。
創意文化園那裏是蘇老上升的關鍵點,所以裏麵是比較幹淨的,但至於人上去了之後……豈是一兩句受賄能說的清楚的。
但材料上的內容清清楚楚,檢察院當時就去了蘇老的辦公室。
這一天,閻氏像往常一樣開了早會,早會結束後,閻既白端著咖啡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北方的冬天很冷。就算是自古以來皇帝腳下的京城,到了冬天一樣的蕭條。
在這裏,還能看到“世紀新城”蓋了一半的爛尾樓,遠遠的看著就像是壞的器官,滿滿的腐朽味道。
當初在項目開始的時候,所有人都是一腔熱血想,想要蓋一座新的地標建築,但誰又能想到短短一年的時間,傾注了那麽多人的勞力,又花費了那麽多的金錢,但最後,誰又能想到,他們造了一堆垃圾。
閻既白看著遠處眯了眯眼睛。低頭時不時的抿一口咖啡,直到辦公會室的敲門聲響起。
“進來~”
向楠敲門進去就看到閻既白站著落地窗前,一向高高在上的閻先生,在這一刻看著居然好像有些落寞。
但這種想法也是一閃而過,他對著閻既白說,“蘇老已經被帶走了!”
向楠的聲音不小,閻既白肯定是聽到了,但他站在那裏沒有動,直到把手裏的咖啡全部喝掉,閻既白才轉身,應了一聲,“嗯。”
向楠不知道這聲“嗯”是什麽意思,他靜靜的站著的。等著閻既白的安排。
閻既白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後麵,坐了下來,抬起腕表看了一眼,“九點四十三分!”
向楠仍舊站著。
“你說,今天韓楚月他們會不會也被帶走?”
“一定會的,我們都計劃了那麽久了。”
他們從去年開始就已經慢慢的收網了,如果不是官錦戚懷孕的時候發生的那些事情,他們或許還是慢一些,但他們一次又一次的露出破綻,閻既白他們不得不進行反擊。
現在看來,一切進行的還算順利。
季懷柔提供的證據很充分,將韓楚月和韓悅民全部拉了出來,後來又順著這條線。找到了季懷柔的小"qing ren",不得不說,韓悅民有時候也很蠢,他給蘇老找的人恰好跟那個小"qing ren"是同一個圈子的,所以也托季懷柔的“福”,他們找到了蘇老的把柄,一個人上位,其後必然有強大的利益團體在支持他。
而蘇老和韓楚月不清不楚的曖昧關係……雖然是他的利器,但也是戳向他自己的矛。
原本“世紀新城”的項目好按照預期的進行,他們雙方都不會虧,但誰知道……人心不足蛇吞象,單單一個韓家完全不夠支持蘇老強大的野心了,他需要更多京城的商業巨頭來支撐他的政-治野心。但他忘記了,一個頑固極端的女人,當仇恨在她的心裏蓄積了十多年的時候,她早已經有了非常人的思想和心理。
所以,原本打算利用韓楚月給自己牟利的蘇老,最後被韓楚月反利用了一把,並且成功的拉他下水。
可謂是真的天意弄人。
閻既白看了一眼放在辦公桌上的文件,微不可查的歎了一口氣,無論是名利還是權勢,得到了要有命享受才是最重要的,為了自己的私利……最後把自己搭進去,不值得!
他轉頭看向窗外,原本陰鬱的天空,已經飄起了雪花。
“下雪了!”他輕歎。
向楠一怔,也看向了窗外,這好像是今年的第一場雪,雪花紛紛颯颯,覆蓋在了如同螻蟻一般的建築。
古代逼宮或者打仗之後,多半會有一場大雨或者大雪,雨水嘩啦啦的流過,血水混合著雨水都會流走,雨停了,一切都會衝刷的幹淨。
而大雪更好……一層又一層的白雪覆蓋之後,完全看不出殺戮和痕跡,在一片潔白的世界中,仿佛一切都是寧靜而又平和的。
這一場大雪連著下了一個禮拜。一個禮拜之後,天空突然放晴,那些陰霾好像也都完全不見了。
而這個案子也隨著這場大雪的停止,有了判決,韓楚月和韓悅民背叛無期,蔣其韓有期徒刑三年,這場案子幾乎轟動了整個商業圈,甚至轟動了全國,不僅僅是對商圈的影響,以這件事情為反麵典型,國家也開始在幕後逐層的調查了那些公仆了。
京城裏麵參與韓家兄妹計劃的家族不在少數,但隨著他們的失敗,也都損失不少,其中最大的就是劉家。
閻家雖然看上去是屬於勝方,但搭在“世紀新城”上麵的幾個億完全打了水漂,這也意味著閻氏在未來的很長一段時間需要儲備財力才能夠去做投資。
而一向低調的褚家也被波及到了,褚宵贇也將自己的生活處理的更加隱秘了。
蔣其韓參與到這個案子中一點都不奇怪,畢竟他與閻家有著父仇,他的判決一下來,全國乃至世界各地的粉絲紛紛聲援,蔣其韓是冤枉的。
粉絲不知道真相,但死了那麽多的人,三年已經是很輕的刑法,事情敗露之後,韓楚月幾乎是用盡了自己的權利將蔣其韓摘出去。 ,
但蔣其韓不從,可無奈韓楚月早已經斷了自己的後路。最後蔣其韓不算全身而退,但也受到了一定的懲罰。
案子結束後,閻既白沒有主動的說過判決的結果,官錦戚也沒問過,這些消息網上早已經滿天飛了,官錦戚當然也知道了一些,但這一年發生了這麽多的事情,她淡出了娛樂圈,每天呆在家裏養花帶孩子,心裏也意外的安然。
年底的時候,閻氏也放假了。
因為要過春節了,所以老爺子也沒再出去,因為老爺子在這邊。閻允禮的電話倒是沒少來,但閻既白和官錦戚從來沒接過一次。
除夕這天,早上起床的時候,閻既白看著裹在被子裏,露出腦袋的官錦戚,心裏說不出的滿足,官錦戚的頭發已經長大了,一覺醒來,亂糟糟的貼著腦袋上,閻既白將他臉頰兩邊的頭發撩了開去,對著官錦戚說,“吃過早飯之後,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官錦戚睜開迷蒙的眼神。呆愣愣的看著閻既白,啞著嗓子問,“什麽地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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