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絕頂天才碾壓一切!救苦頭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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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般鄉試都在秋天,所以被稱之為秋闈,而會試都在春天。
    碰到什麽大型慶典什麽的,都會加恩科。
    先王在位二十幾年,沒有加過一次恩科。
    而寧元憲在位二十來年,加上這一次都已經三次恩科了。
    第一次是慶祝他登基為新王。
    第二次是慶祝他登基十年。
    而這第三次恩科是慶祝他登基為王二十周年。
    本來很多人還以為今年的恩科泡湯了,今年的情形所有人都看到了,越國危機四伏。
    北邊和吳國摩擦開戰,西北邊和楚國摩擦開戰,西邊蘇氏叛亂,南邊和南毆國開戰。
    今年春天,國君屢屢被打臉,哪裏心情慶祝,恨不得所有人都忘記登基二十年這件事,所謂的恩科也一推再推。
    誰知道局麵竟然發展得那麽快。
    僅僅不到半年時間,局麵就發生逆轉。
    越國再一次獲得了輝煌的勝利,剿滅蘇難叛亂,和羌國結為盟友,北邊吳王認輸結盟,西邊楚國灰溜溜地退走,現正在談判呢。
    寧元憲的威名頓時上升到了一個全新的高度。
    這位國君多任性啊,五十天前各個天大好消息傳來的時候,他就立刻宣布,恩科照常進行。
    而且一旦加了恩科,就不能隻加文舉,還要加武舉考試啊。
    今年秋天進行鄉試,明年春天進行會試。
    而且這些讀書人高興都來不及呢,加一次恩科就等於多一次機會,可以少等兩年。
    (上一章出了錯誤,一個半月後進行的應該是恩科鄉試不是會試,已經修改過來了)
    ………………
    聽了沈浪的話後,國君不由得大為皺眉。
    眼前這個小孽障再一次踩在了他的底線上。
    這個蘭瘋子是誰啊?
    就是一個乞丐,一個聲名狼藉到極點的人。
    你把他招為了寧政侯府的主簿也就罷了,你竟然還要讓他參加恩科?
    這讓天下人如何看我?
    鄉試是需要資格的,國子監生,太學監生雖然不值錢了,很多商人都有,難道現在要賜給一個乞丐了嗎?
    不,不是一個乞丐,而是十幾個乞丐。
    天越是國都,加上下麵管轄的幾個城,足足有幾百萬人口。
    可謂人才濟濟,每一次鄉試都是死亡之地。
    文科舉難,武科舉更難。
    現在沈浪竟然想要一下子讓十一人中舉。
    簡直就是瘋了。
    “你是認真的?”國君望著沈浪道。
    沈浪點頭道:“當然,臣前所未有之認真。”
    國君還是覺得極度不靠譜。
    沈浪道:“陛下,從去年到現在,臣說過的每一件事,雖然一開始聽上去都大言不慚,但最後每一件都實現了。”
    這倒是,但這件事情還是太荒謬了。
    沈浪道:“而且,臣願意立軍令狀。”
    國君望著沈浪良久道:“一言為定,你寫下來。”
    沈浪大筆一揮。
    寫下了軍令狀。
    這次恩科鄉試,蘭瘋子參加文舉,另外十人參加武舉。
    若蘭瘋子不能排名前三,另外十人不能中舉,沈浪正式返回玄武城,所謂助五王子奪嫡一事,就此作罷!
    然後,沈浪簽上了大名。
    國君道:“那個蘭瘋子不需要前三,榜上有名即可。”
    看完沈浪的軍令狀後,國君還是覺得非常兒戲。
    沒錯,這看上去確實兒戲。但是寧政奪嫡看上去本就無比荒謬。
    而且這次的文武舉恩科,蘭瘋子和那十個人若不能高中的話,那寧政奪嫡也就徹底沒有指望了,除了他們沈浪根本招不到任何班底。
    這本就是創造逆天的奇跡,恩科考試高中,也僅僅隻是創造奇跡的第一步而已。
    國君道:“燭火就在我眼前,你如果就此作罷,我可以將它燒掉,當作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然後你把那些乞丐趕走,我派人去寧政府上擔任主簿和百戶之職。”
    沈浪道:“陛下,多謝您的恩德,但我這個人最喜歡創造奇跡,尤其是不可能完成的奇跡。”
    國君還是覺得無比瘋狂。
    僅僅隻有一個多月時間了,想要讓十一個乞丐科舉高中?
    我越國的文武科舉有那麽容易嗎?每年有多少精英才子落榜啊?
    越國,楚國,吳國的科舉都很難。
    就國都的鄉試而言,每年大概三千多人參加,那麽有幾個人能夠高中呢?
    最多的時候不超過一百三十人,中舉的概率不到百分之五。
    而且這三千多人除了國子監和太學的某些紈絝子弟之外,可都是精英。
    會試稍稍好一些。
    越國近兩千萬人口,每年參加會試的大概一千人左右,每年錄取的進士大概一百人左右,錄取率百分之十。
    越國鄉試有五個考區,天北行省,天南行省,天西行省,國都,豔州。
    其中天西行省最容易,國都最難。
    沒辦法,國都的人才太多了。
    甚至在國都鄉試中舉,比中進士還要難。
    人家飽讀詩書幾十年,練武十幾二十年都不能高中。
    國君道:“再加一條,若是他們中舉失敗,寡人可是要全部秘密處死他們。因為胡鬧的是你,丟臉的是寡人。”
    沈浪嘴巴一咧。
    “就這麽定了!”寧元憲道:“黎隼,賜這蘭……”
    “蘭岺!”
    寧元憲道:“賜蘭岺太學監生出身,準許參加秋末恩文舉考試。”
    “賜另外十人武學監生出身,準許參加秋末恩科武舉考試。”
    “另外,讓黑水台的那些人撤走,暫時饒過這些乞丐的狗命!”
    大宦官黎隼道:“是!”
    沈浪躬身道:“陛下,如果臣成功了,真的創造了奇跡呢?”
    國君想了一會兒道:“你想要什麽?”
    沈浪道:“寧政殿下擴充到兩千私軍。”
    兩千私軍不算多,但也不算少。
    國君眉頭一跳,也就你沈浪敢跟我胡亂提條件,換成別人早就被打死了。
    寧元憲一皺眉道:“好!”
    “而且到時候兵源隨便你挑,但是不成功,後果你自己記住,我就不再重複了。”
    ……………
    沈浪剛剛離開,國君就後悔了!
    甚至用力拍自己的腦袋。
    寡人真是昏了頭了,竟然會答應沈浪這麽荒謬的條件。
    竟然賜予十一個乞丐文武學監生身份,還讓他們參加恩科考試。
    這次寡人定是要貽笑大方了。
    混賬沈浪!
    ………………
    寧政的長平侯府。
    外麵黑水台的高手已經走了,這十一個乞丐暫時擺脫了性命危機。
    而且宮內已經派人送來了十一人的身份文牒,賜予蘭瘋子和十個乞丐文武監生身份。
    來的是一個小宦官,大宦官黎隼完全丟不起人。
    頒發的不是旨意,連口諭都不是。
    蘭瘋子和這十一個乞丐全身洗得幹幹淨淨。
    能不幹淨嗎?
    完全是褪豬毛式的洗澡方式。
    就差刷出血了,甚至已經刷出血了。
    除了蘭瘋子之外,剩下十個人頭發都被剃得幹幹淨淨。
    洗完了澡,刷幹淨牙齒,洗光了頭發,換上全新的衣衫。
    十一人煥然一新。
    還是那麽的……歪瓜裂棗。
    蘭瘋子除外。
    蘭瘋子汙頭垢麵的時候很醜,這洗幹淨了竟然是一個中年美男,而且還是一個超級美男子。
    可惜,目光太過於猥瑣了,神情太下賤了。
    另外十人,幾乎各個都是半殘疾,就算洗幹淨換上新衣服,也是東倒西歪的。
    “蘭瘋子留下,剩下所有人都去睡覺!”
    …………
    書房內就剩下寧政,沈浪,蘭瘋子三人。
    沈浪道:“我向陛下立了軍令狀,一個半月之後,蘭瘋子參加文科舉,另外十人參加武科舉。”
    “你們十一人都要高中,蘭瘋子還要排名前三。”
    “如果成功,你們的官職就這麽定了,而且陛下還給我們兩千軍隊。”
    “如果失敗,五王子奪嫡一事就此作罷,我灰溜溜返回玄武城,你們十一人全部被秘密處死!”
    這話一出,寧政大驚!
    而蘭瘋子身體猛地一抖,不敢置信地望著沈浪。
    這怎麽可能?
    沈公子,究竟我是瘋子?還是您是瘋子啊?
    沈浪道:“蘭瘋子,你不是自恃才華橫溢嗎?怎麽連國都前三都考不上嗎?”
    蘭瘋子道:“我肯定是沒有問題的,我才高八鬥,天下無雙。但是那十個人不行啊,練武都是十年之功,隻有一個半月,想要讓他們全部在武舉中高中,比登天還要難。”
    寧政嚴肅道:“蘭先生,不要開玩笑,你究竟行不行?”
    蘭瘋子拍打胸脯道:“行,怎麽不行?如果沒什麽事情下官就先告退了啊,五殿下晚安,沈公子晚安。”
    然後,蘭瘋子退了出去。
    他走了之後,寧政道:“沈浪,我看這個人很不靠譜啊。”
    沈浪道:“等著吧。”
    …………
    一個時辰後!
    蘭瘋子帶著十個乞丐翻牆逃跑,被鹹奴和武烈全部抓住,然後扔在沈浪麵前。
    蘭瘋子抱著沈浪的腿,大哭道:“沈公子,我不行的,我真的不行!我就是想要來混口飯吃,但沒有想到會死人啊,大家江湖兒女,今日放我一馬,沈公子的大恩大德我沒齒難忘,沒齒難忘!”
    他這麽一個中年美男抱著沈浪痛哭流涕的樣子更加猥瑣,讓鹹奴更加瞧不起。
    寧政也怒了。
    今日口口聲聲自誇經天緯地之才的人也是你,現在帶人逃跑的也是你。
    你把我寧政當成了什麽?
    你一個流浪漢乞丐,沈浪和我如此看中你,你非但不珍惜,反而將我們當成傻子嗎?
    原本寧政對沈浪還抱有希望,但見到蘭瘋子這幅模樣,就徹底不敢指望了。
    而且,他也不願意這十一個人無辜喪命。
    “強扭的瓜不甜,你們不願意的話,我也不強求,父王那裏我可以去求情!”寧政寒聲道。
    蘭瘋子頓時叩首道:“多謝殿下,如此天高地厚之恩,待我他日報答,告辭,告辭!”
    然後,他一溜煙走了。
    但是下一秒鍾。
    他被鹹奴提了進來,重新扔在了地上。
    沈浪望著蘭瘋子道:“你要裝瘋賣傻隨你,但你已經三十幾歲,你還有多少年?你還能指望誰?”
    蘭瘋子一顫。
    但很快他又重新抱著沈浪的大腿嚎啕大哭哀求,完全一副沒臉沒皮的樣子。
    “沈公子放過我吧,我真的不行的,我都是吹牛的,都是騙人的。”
    “我算命從來就沒有準過啊。”
    “我是看了很多雜書閑書,但是我沒有正經上過學堂,也沒有參加過任何科舉訓練,這國都科舉更是死亡之組,我連秀才都考不中,更別說中舉了,更別說排名前三了,殺了我也做不到的。”
    “而且那十個人都是半殘疾的,從來沒有練過武,一個半月想要武舉高中,怎麽可能?沈公子你是不是發夢了啊?”
    寧政道:“沈浪,算了,我們又何必強求於人?”
    看著眼前蘭瘋子這個下賤樣子,真是讓人恨不得一巴掌拍死!
    沈浪二話不說,朝他扔過去一篇晦澀之極的文章,上下兩篇整整幾千字之多。
    “點香!”
    一炷香點上。
    “蘭瘋子,你隻有一炷香時間,要把這五千字背完,如果背不完的話,我就將你閹割掉!”
    “武烈,刀子!”
    武烈二話不說,直接拔出彎刀,放在蘭瘋子的鳥上。
    頓時,蘭瘋子幾乎要嚇尿了,恨不得把鳥縮到肚子裏麵去。
    “沈公子不要玩了,會死人的!”蘭瘋子哀求道。
    沈浪道:“你時間不多了,隻有一炷香時間,背不完就閹割掉,我說到做到。”
    頓時,這蘭瘋子拿過沈浪的文章,一目十行地閱讀。
    整整五千字,差不多二十頁左右,厚厚的一疊,而且是晦澀文章。
    這一炷香隻有不到半個小時,尋常人恐怕讀都很難讀完,更別說背了。
    就算是天才,也至少需要一天時間才能背下來。
    此時這個蘭瘋子仿佛完全進入了另外一個狀態。
    他嘴裏默念,眼睛飛快移動。
    武烈的刀子就在他的鳥上,讓他渾身瑟瑟發抖。
    …………
    果然,不到半個小時,一炷香結束了。
    “時間到!”沈浪一把奪過二十頁的文章道:“全部背下來,背不出來的話就被閹割。”
    蘭瘋子閉上眼睛,飛快地背誦:
    故:小故,有之不必然,無之必不然。體也,若有端。大故,有之必無然,若見之成見也。體:若二之一、尺之端也。知材:知也者,所以知也,而必知,若明。慮:慮也者,以其知有求也,而不必得之,若睨……
    他語速飛快,但口齒清晰。
    大約十五分鍾,就將這五千字完完整整全部背誦出來。
    一字不差!
    頓時,寧政驚呆了。
    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如此天才嗎?
    這五千字一炷香就完全背出了?
    接下來,沈浪隨口問出了幾個算術題。
    不管是加減乘除,不管有多少位數。
    不管多難,沈浪剛剛問出題目,最多不超過四五秒,他就給出了答案。
    而且完全準確。
    寧政真的無比驚豔。
    這蘭瘋子的才華,也未免太驚人了啊。
    沈浪更厲害。
    竟然從一堆乞丐中,發現了蘭瘋子這個天才。
    不僅僅是寧政驚豔,沈浪也歎為觀止。
    半個小時內背誦五千字,沈浪也能做到,但他靠的是智腦。
    而蘭瘋子完全靠的就是過目不忘的天賦。
    真的是太牛逼了。
    沈浪都自愧不如。
    背完之後,蘭瘋子可憐兮兮道:“沈公子,我……我能去小便,順便換一條褲子嗎?真嚇尿了。”
    沈浪揮了揮手。
    鹹奴提著蘭瘋子去洗鳥,換褲子。
    蘭瘋子一邊尿,一邊道:“鹹奴姑娘,其實男人這東西不能光看個頭,也不能看持久力,關鍵還是技巧,四兩撥千斤懂嗎?”
    “鹹奴姑娘,我知道你聽過我蘭瘋子的許多傳言,我可以告訴你,那都是真的。但那都是我放蕩不羈的麵具而已,你想要了解真正自我嗎?半夜時分,歡迎來我的院子,我們可以互相探討一下前半生,並且展望一下後半生!”
    鹹奴不屑地瞥了他一眼道:“不要白費勁了,你大概夠不著我裏麵。”
    …………
    蘭瘋子再一次出現在沈浪的麵前,再一次抱著他的大腿嚎啕大哭。
    “沈公子,我雖然過目不忘,我雖然是絕頂天才。”
    “但我真的沒有正經上過學堂,我看的書都非常雜的,沒有一本關於科舉。”
    “你讓我參加科舉考試,真的不行的,我真的考不中的。”
    沈浪道:“文科舉主要靠的是策論和詩,我已經準備了上千篇策論,幾千首詩,一個多月內你背下來完全沒問題。”
    蘭瘋子道:“背下來也沒用啊,押題的概率太低了。”
    沈浪道:“你是一個天才,你不是金木聰,背下來上千篇策論,難道你還不會寫嗎?熟讀詩歌三百首,不會作詩也會吟。”
    頓時,在邊上拚命抄寫策論的金木聰抬頭看了姐夫一樣,姐夫你教訓別人,提我做什麽呀?
    當時被踢這一招他試過了,但可恥地失敗了,會試排名倒數,不堪入目。
    不過他隻背了幾十篇,現在姐夫竟然給這個瘋子準備了一千篇,實在太瘋狂了。
    沈浪道:“蘭瘋子,我就問你一個月內能不能背下一千篇策論?”
    蘭瘋子點頭道:“能!”
    沈浪道:“那背完一千篇後,你能不能熟練借用,根據任何題目寫出一篇優秀策論出來?”
    蘭瘋子道:“百年不遇的文章不行,但是應付科舉考試,應該行!”
    沈浪道:“那不就成了?”
    蘭瘋子再一次跪下來,抱著沈浪的大腿道:“恩公,我是可以。但我那些兄弟不行啊,練武不能死記硬背啊,沒有十年之功根本不成啊。”
    越國武舉主要考四樣。
    舉重、騎射、步射、馬刀。
    確實沒有十年之功,根本就不可能成功。
    沈浪問道:“大傻,你學過射箭嗎?”
    大傻搖頭道:“沒有啊!”
    沈浪道:“武烈,你在二百步之外點一根蠟燭。”
    武烈出去,在院子二百步外點燃一根蠟燭。
    也幸虧這是原來的鎮遠侯爵府,而且被燒了大半,夷為平地,所以才有那麽空曠的地方。
    沈浪道:“大傻,射滅那根蠟燭。”
    “哦!”大傻點頭。
    然後,然後他隨便舉弓,根本就不瞄準。
    彎弓搭箭。
    射出!
    嗖!
    片刻之後,二百步外的蠟燭火苗被射中熄滅。
    這下子輪到蘭瘋子驚呆了。
    沒有學過射箭,竟然可以如此厲害?
    沈浪道:“在某一個級別之內,血脈天賦碾壓一切。蘭瘋子你的那十個兄弟什麽血脈,你難道會不知道?”
    蘭瘋子不敢置信地望著沈浪。
    然後,他搖搖頭道:“沈公子,我真的不知道。”
    沈浪道:“你不知道,你會花了十幾年時間去找到他們,並且把他們一個個都匯聚到你身邊保護起來?”
    蘭瘋子搖頭道:“我……我什麽都不知道。”
    沈浪道:“你們這批有多少人?我不知道,但幾乎都是天才!藍暴,苦頭歡等等,隻不過這些人被豪門貴族領養了,而你身邊這些人淪為了乞丐和流浪漢,一輩子都被耽誤了。”
    蘭瘋子痛哭道:“晚了,沈公子,現在已經晚了。他們都已經廢了,他的血脈讓他們身體發生了畸變,全部都變成了半殘疾了。”
    沈浪道:“未必就晚了!我來想辦法!”
    然後,他上前拍打蘭瘋子的肩膀道:“你隻管你自己的,好好背策論,好好準備一個半月後的科舉。你那十個兄弟交給我,我想辦法激活他們體內的血脈。”
    “相信我,一個半月後,我會讓你們創造前所未有的奇跡!”
    “我會讓你們震驚整個越國!”
    “我會讓你們光芒四射!”
    蘭瘋子望著沈浪,目光閃過一絲狂熱道:“那還有一個人呢?十個百戶有了,還有一個千戶呢?”
    沈浪道:“他正在遭遇前所未有的劫難,如果能夠渡過去,那就成為無敵統帥。如果過不去這一劫,那就當作他廢了!”
    ………………
    卓昭顏探頭出去看了一會兒。
    隻見到苦頭歡的屍體在江水中沉浮,不斷往下遊滾去。
    片刻之後就已經消失不見了。
    卓昭顏臉上露出了殘忍的笑容,緩緩道:“這個世界上最不值錢的,就是沒有腦子的武夫。”
    然後,她轉身離去。
    四個絕頂高手,兩前兩後,保護著她。
    真正的絕頂高手,而且身份非常神秘,可不僅僅是隱元會的。
    之前沈浪說過,卓昭顏不僅僅是隱元會之人,可能還身負某種神秘使命。
    怒江下遊二十裏處!
    苦頭歡的屍體不斷地沉淪,眼看就要徹底葬身於江腹之中。
    忽然一個身影,如同飛鷂一般從江麵掠奪。
    一把將江水中的苦頭歡提起,然後飛快回到江邊上。
    此人,便是劍王李千秋。
    岸邊,李千秋將苦頭歡放在平地上。
    聽心跳。
    沒有了啊。
    聽呼吸。
    也沒有了啊。
    好像死透了。
    不過沈浪說過了,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劍王李千秋夾著苦頭歡的屍體,朝著國都狂奔而去。
    ………………
    注:第二更送上,今天更新一萬五!拜求支持和月票,拜托諸位恩公了。這幾天狂失眠所以更得晚,明天我一定要早更,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