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大功告成!終極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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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百個地痞流氓,惡臭衝天,站在地麵上瑟瑟發抖。
    他們的靈魂和身體都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衝擊。
    接下來這些人當中還會有人不斷死去。
    一旦身上有傷口,浸泡了屎尿之後,一定會發炎不治。
    而且這種巨型x坑最可怕的是氣體,裏麵充斥著大量的氫化硫,還有各種氨氣,甲烷等等。
    這些人雖然爬了上來,但已經吸入了大量的有毒氣體。
    他們會再死多少人?
    不知道。
    沈浪捂住鼻子,遠遠地望著他們。
    “講真的,我這次已經手下留情了,諸位好自為之。”
    “如果要來找我報仇的,隨時歡迎!”
    說罷,沈浪帶人揚長而去。
    留下五百幸存的地痞流氓,麵麵相窺。
    開始痛哭流涕。
    這輩子從來都沒有那麽慘的時候。
    也沒有這麽恥辱的時候。
    終生難忘!
    痛哭完畢之,這群地痞流氓開始瘋狂後悔。
    我真是豬油蒙了心啊,為何要去招惹聖沈浪這個瘋子啊?
    之前他在天西行省殺了多少人?我們又不是不知道。
    真是後悔啊。
    為何要招惹這個混世魔王啊!
    ………………
    落榜考生哭聖廟這件事情鬧得沸沸揚揚,就仿佛要驚天了一般。
    看上去仿佛完全壓不下去了。
    然而卻如同風卷殘雲一般,短短兩個時辰就徹底解決。
    如同秋風掃落葉。
    幾千名落榜考生和書生,消失得幹幹淨淨。
    聖廟周圍什麽都沒有。
    隻有幾十具屍體,還有一灘灘的血跡。
    還有一些屎尿,無數的垃圾。
    那出來蹭熱點十幾個花魁,絕對是死有餘辜。
    幾個月前,她們就曾經瘋狂炒作。
    鄭陀和梁永年兩個奸臣,明明寸功未立,結果卻被她們吹成建立了不朽功勳,吹噓成越國力挽狂瀾的擎天玉柱,就因為鄭陀不費吹灰之力拿下了鎮遠侯爵府。
    鄭陀派遣大軍假扮羌國騎兵大開殺戒,瘋狂燒殺搶奪,並且把罪名栽贓到沈浪頭上。
    又是這些花魁,這群輿論的弄潮兒又拚命在國都炒作。引蠻族入境,複製百年之前的慘禍,越國之奸等等罪名就迫不及待栽到沈浪頭上。
    盡管後來官方辟謠,鄭陀和梁永年都被定為了叛臣,沈浪和張翀才是鎮壓蘇氏叛亂的大功臣。
    但那個時候謠言已經傳播了很久了。
    再去辟謠,民眾已經不理會了。
    沈浪引蠻族入境燒殺搶掠,已經成為了民眾的固定印象。
    鄭陀和梁永年死的時候,還有人悄悄燒紙拜祭,就仿佛忠臣冤死一般。
    這上哪說理去?
    國君寧元憲本就對這些人壓著火呢。
    但當時他不在國都,等到他回來的時候,這些花魁已經偃旗息鼓了。
    結果現在哭聖廟,你們這些花魁又迫不及待地衝出來了?
    要名聲不要命啊。
    你們是蒼蠅嗎?哪裏有屎你們就往哪裏撲?
    所以國君給小黎公公下了口諭,在場的甭管是花魁,還是娼妓,統統殺了!
    於是,這十幾個美人就統統慘死了。
    這可都是無數書生的夢中情人啊,一下子全部死光。
    而這一次哭聖廟事件的處理,就是貫徹宰相祝弘主的一句話。
    用雷霆手段,顯菩薩心腸。
    直接殺了幾十名肇事者。
    剝奪了十九人的功名。
    追求一百三十五人的責任,終身不得參加科舉考試。
    記過一千五百人,停止科舉考試一期。
    但,凡是在聖廟現場的所有書生,全部登記在案,留下終身汙點。
    一旦再犯,直接剝奪所有功名,戴上鐐銬,送去邊軍為奴。
    頓時,幾千名考生瑟瑟發抖,鳥獸散。
    最後,國君下旨。
    這次恩科文武考試,公平公正,毫無舞弊,成績真實有效。
    所有考官,全部嘉獎。
    至此,整個風波徹底塵埃落定!
    ………………
    宰相祝弘主召見了張翀。
    “有人要搞你,證據找了一大堆!”祝弘主道:“有說你貪汙的,也有說你殺人全家的。”
    殺人全家。
    當然就是指殺徐光允全家了。
    “還有說你劫掠民眾,搶到了金山銀海,卻不上繳,中飽私囊的。”
    “還有說你和沈浪聯手,殺了幾千上萬民無辜民眾。”
    這兩件事說的都是在白夜郡,沈浪和張翀聯手坑了幾千名劫掠民眾,拿到了幾十萬金幣。
    這筆錢沒有上繳,全部用來收買白夜郡的民眾抵抗蘇氏叛軍。
    “我統統都給否了。”祝弘主搖頭道:“黨爭這個東西不能沒有,但是要分清主次。”
    張翀拜下,然後沒有言語。
    祝弘主道:“有人說你叛出了祝係,但你說隻是不願意和沈浪為敵,這我是相信的。”
    張翀再一次拜下。
    祝弘主道:“張翀,原本你隻是陛下的一把刀,隻能用來殺人,現在你已經蛻變了,已經有了大臣氣度。人才難得,尚書台的位置還是要給你留的。就算不在我祝係,也可以做宰相嘛。”
    張翀不言語,還是拜在地上。
    祝弘主道:“但是我有一句話,想要和你說說。”
    張翀恭敬道:“祝相請指教。”
    祝弘主道:“目光不要全部放在越國上,要放在整個大炎帝國。”
    張翀道:“是。”
    祝弘主道:“另外既然要躲開紛爭,就徹底躲開,徹底中立。不要和沈浪糾纏不清,容易有大禍。”
    張翀沒有回答,而是道:“多謝祝相教誨。”
    次日朝會。
    宰相祝弘主舉薦張翀擔任豔州下都督。
    國君寧元憲稍稍一愕。
    威武公卞逍隻是私下表達過這個意思,還沒有正式上奏折啊。
    宰相大人你就先人一步?
    宰相祝弘主長期在家中養病不上朝,就算上朝也不怎麽發言。
    而一旦開口。
    便落口成金。
    之前寧元憲要禦駕親征,群臣阻攔,是祝弘主一語定乾坤。
    幾天前文武群臣借著書生哭聖廟一事,想要掀起驚天事變,想要把科舉舞弊辦成鐵案,想要借機滅掉沈浪逼迫國君寧元憲妥協退讓。
    還是祝弘主一語定乾坤,壓製群臣,沒有了朝堂官員的支持,那些哭聖廟的書生們沒有半點作用,秋風掃落葉一般直接被滅了,驚天的事變,瞬間消弭於無形。
    這次同樣如此!
    宰相祝弘主一旦開口,就一定要成真。
    現在幾乎沒有任何人能夠否定祝弘主,後果太嚴重。
    祝氏家族勢力縱橫整個東方世界,在大炎帝國也是頂級豪門。
    當年薑離覆滅,寧元憲作為他的崇拜者,也遇到了巨大的麻煩。
    所謂巨大的麻煩,很有可能就是退位之危,甚至可能是生死之危。
    因為當年薑離覆滅之後,有好些個國家都被定為了薑離同黨。
    有些國家的君主,直接被罷黜了。
    而有些國家,直接被大炎帝國聯軍發兵滅之。
    寧元憲不但崇拜薑離,而且還和薑離有婚約。
    在關鍵時刻,他廢掉了王後,立祝氏為後。
    祝氏家族在炎京周旋,這才讓寧元憲有驚無險地渡過了致命危機。
    所以寧元憲這個相父,真不是隨便叫叫的。
    隻不過祝弘主有權臣之勢,卻無權臣之舉。
    他知道自己威望太高,權力太大,所以基本上不出現在朝堂上。
    可他一旦出現,一旦開口。
    那誰也阻止不了。
    國君寧元憲笑道:“相父這個提議好,眾卿認為如何?”
    下麵文武官員紛紛拜下道:“甚好,臣等讚同!”
    國君寧元憲又道:“張翀,你可願意去嗎?”
    張翀拜下道:“臣願往!”
    國君寧元憲道:“擬旨,冊封張翀為豔州下都督!”
    至此,這件事情塵埃落定。
    次日,張翀離開國都,前往豔州赴任。
    說來這個位置差不多半年多前就是他的了,結果繞了一大圈後,還是回到了原點。
    隻不過此時張翀身份已經完全變了。
    他不再是祝係官員。
    本來有人把他定為了太子一係的叛徒,但經過祝弘主的舉薦之後,張翀身上這個叛徒的罪名被洗清。
    他徹底成為了中立派係。
    這是一種潛規則。
    原本張翀已經靠近沈浪和寧政王子一係。
    但是祝弘主大手輕輕一撥。
    從今以後,張翀隻能保持絕對的中立。
    沈浪對你有救命之恩,那我祝弘主對你也有不殺之恩,舉薦之恩。
    你張翀要麽拒絕豔州下都督一職。
    你要接下這個官職,那就代表著你已經默認和寧政一係劃清界限。
    你和沈浪的私交,我們不管。
    但是在政治上,絕對不能有瓜葛了。
    若答應,未來尚書台某個宰相的位置還是你的。
    若不答應,就麵臨著祝係的全麵打擊。
    一旦祝弘主決定打擊他,那張翀可以說毫無還手之力,必死無疑。
    沈浪救不了他,卞逍勉強能救下他。
    但卞逍不會為了張翀得罪祝氏,而且就算卞逍能夠保得住張翀,卻也保不住他的政治生命。
    張翀別無選擇。
    他感激沈浪,甚至和沈浪算是知己好友。
    但他不可能會為了沈浪而放棄自己的政治理想。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
    張翀去赴任的時候,沈浪沒有相送。
    而張翀離開之前,也沒有和沈浪告別。
    兩人私交依舊在,但是在政治上再次劃開一道平行線。
    沈浪心中歎息。
    這位宰相大人才是真正的高手啊。
    大聲無音,大象無形。
    他的出手看上去仿佛毫無煙火氣息,也沒有爭鋒相對,連鬥而不破都談不上。
    表麵上看,他甚至沒有絲毫針對沈浪的意思。
    然而,他卻輕而易舉斷掉了張翀投靠寧政一係的後路。
    要知道,張翀可能是唯一能效忠寧政的大臣,而且還是一個超級能臣。
    按照原本的計劃。
    太子一係瘋狂攻擊張翀。
    沈浪在國君麵前死保張翀,關鍵時刻寧政去求卞妃,讓威武公卞逍出手,正式想國君上奏討要張翀。
    這樣一來,張翀和祝係,太子一係徹底決裂。
    寧政對他有救命之恩,豔州下都督一職某種程度上算是寧政賜予的。
    祝弘主輕而易舉斷了這條路。
    關鍵他這一手,沈浪無法防禦,無法反擊。
    因為人家壓根就不算對你出手。
    ………………
    國君仿佛知道沈浪內心鬱悶。
    張翀赴任後的第二天,就正式下旨。
    冊封蘭岺為長平侯爵府主簿,從六品官職。
    冊封苦一塵為長平侯爵府千戶,蘭一,蘭二……蘭十等十人,冊封為長平侯爵府千戶。
    至此!
    寧政算是真正的開衙建府。
    整個架子,徹底搭建起來了。
    ……………………
    太子府!
    太子寧翼如同往常一樣,手裏總要把玩著一件什麽東西。
    這次他把玩的東西看上去有些特殊,仿佛是一個骨頭。
    這算是一個舍利子,懸空寺送來的禮物。
    本應該供奉起來的。
    但太子依舊在手中把玩。
    “查清楚了嗎?”
    卓昭顏道:“已經查清楚了,蘭瘋子和那十個乞丐,全部都是特殊血脈者。沈浪想辦法激活了他們的血脈,所以他們就恢複正常,而且在武舉考試中脫穎而出。並不是說一個月的訓練就有這麽厲害,而是將過去幾十年的血脈力量全部釋放了出來。”
    此時,太子府主簿問道:“那能不能利用這件事情打壓沈浪,將這些人定為薑離餘孽?”
    卓昭顏搖頭道:“不行!卓氏家族覆滅後,大炎帝國反而在這件事情徹底放開了,這些特殊血脈者不算薑離餘孽,他們連鍾楚客都放過了。”
    太子府主簿道:“大炎帝國皇帝陛下,難道就這樣徹底釋懷了嗎?”
    卓昭顏道:“卓氏領養卓一塵,被定為薑離餘孽,慘遭滅族。但從那之後,大炎皇帝下旨,薑離造反之時,這些特殊血脈者年紀尚小,心中沒有是非,不知者無罪,天下諸國放心用之。”
    不僅僅如此。
    天涯海閣之主左辭,懸空寺之主等等,天下幾大神聖組織的主人紛紛為這群特殊血脈者作保,並且招攬這些特殊血脈者。
    正是有這些通天人物的保護。
    這群特殊血脈者,才能徹底洗清身上叛逆的罪名。
    原本這群人的名字是薑離餘孽血脈者,現在直接改為了特殊血脈者。
    否則當時左辭閣主為何要收苦頭歡卓一塵為記名弟子,就是為了表明自己的態度而已。
    不僅僅是他,天下幾個神聖組織都紛紛收了這些特殊血脈者為弟子。
    苦頭歡作為當事人,但是他所在的位置太低了,他一直以為是自己天賦太過於出色,所以才會被天涯海閣看中。
    殊不知,這件事情是幾大神聖組織的共同意誌。
    懸空寺,浮屠山,天涯海閣,誅天樓,白玉京等等。
    這些通天之手稍稍一陣撥弄。
    苦頭歡身上這個薑離餘孽的身份,瞬間被洗清了。
    蘭瘋子和蘭氏十兄弟的身份也可以公布於世。
    而卓氏家族就算是徹底的犧牲品了。
    而卓昭顏作為幸存者,得到了幾大神聖組織的憐憫,稍作了補償。
    蘭瘋子處於底層,根本就看不到這最頂層的風向,所以一直裝瘋賣傻,根本就不敢讓他十個兄弟脫穎而出,唯恐遭遇滅頂之災。
    不僅僅苦頭歡,當時的藍暴也差一點莫名其妙死去,種氏家族也差一點點被牽連。
    所以有些時候,你看似很近,他其實很遠很遠。
    比如沙漠中的海市蜃樓,你就算走到死也靠近不了。
    天涯海閣就是。
    對於沈浪來說,天涯海閣是親近的,裏麵的張玉音女學士甚至和他有半腿。
    而且裏麵的每一個學士都對他和藹可親,甚至沈浪可以自由進出天涯海閣,而且還把武癡唐炎,劍王李千秋的妻子送去天涯海閣保護起來。
    看上去關係好像非常親近。
    天涯海閣仿佛是沈浪盟友和靠山一般。
    實際上,完全不是的!
    天涯海閣之主左辭,如同神祇一般高高在上,而且仿佛身處雲端,讓人無法觸碰。
    現在沈浪也終於明白,越國六大宗師名單中沒有左辭了。
    因為,所謂的六大宗師隻是名譽和規則。
    而左辭本人,就是製定規則之人。
    人家表現得和藹可親,並不代表真的如此。
    卓氏家族當年何等顯赫,卓光卜是平南大將軍,可比玄武伯爵府牛逼。
    結果人家一根手指頭,就直接碾死滅族了。
    如此輝煌的卓氏家族一夜之間滅族,成為越國絕密,仿佛一個黑洞,深不見底。
    曾經,苦頭歡和卓昭顏腦子裏麵不知道構思了多少假想敵,構思了多少天大的陰謀。
    然而卓氏家族滅亡的罪魁禍首是誰?知道嗎?
    寧寒公主!
    她,祝紅雪,還有大炎帝國的某位皇子正在天涯海閣研究挖掘來的上古典籍。
    然後她見到了苦頭歡卓一塵。
    當時卓一塵是因為身體扭曲,麵孔扭曲,卻完全找不到原因才被送去天涯海閣的。
    寧寒隻看了一眼,就判斷這是薑離麾下的特殊血脈者,力量太強得不到疏導,所以導致身體扭曲。
    就這一句話。
    大炎帝國皇子直接將卓氏家族滅族。
    時候寧寒公主生氣地說了一句,當年戰爭難民這麽多,這麽多特殊血脈者,難道全部要殺光嗎?
    接著,寧寒公主去找了老師左辭。
    左辭找了其他幾個神聖組織的主人。
    幾個通天的人物共同表態,分別收了特殊血脈者為記名弟子。
    之後大炎帝國皇帝正是下旨,這些特殊血脈者無罪。
    卓氏家族滅亡,就因為寧寒無意中的一句話。
    卓氏家族無罪複起,也是因為寧寒的一句話。
    卓昭顏找到這個答案的時候,內心是絕望的。
    找到了家族覆滅的罪魁禍首,但她的內心更加痛苦。
    根本就沒有任何陰謀。
    看似輝煌強大的卓氏家族,在這些天大人物眼中,就仿佛螻蟻一般。
    別說一根手指頭就碾死了。
    人家的腳無意踩了過去,就把你全族踩死。
    之後抬起腳看到許多螞蟻屍體,心中善意起了。
    於是,這些幸存的螞蟻又活下來。
    所以卓昭顏就再也沒有想過要複仇了,她隻想拚命地往上爬。
    因為他已經見到這個世界最巔峰權勢的真相了。
    她深深地知道,國君寧元憲幾個兒子中,真正權勢熏天的隻有一個人。
    寧寒公主。
    盡管她從來都沒有出現。
    因為她是左辭閣主的嫡傳弟子。
    而左辭閣主,是天下製定規則的幾個人之一。
    卓氏家族本毀滅之後,卓昭顏跌落塵埃,簡直比最低級的娼妓還要可悲。
    那麽她是如何崛起的呢?
    不但成為了隱元會的代表,而且還成為了太子寧翼的名義外室呢?
    就因為一句話。
    寧寒公主向她說了一句:對不起。
    就因為這一句對不起,卓昭顏從地獄上升到了天堂。
    都說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卓昭顏就借著寧寒公主的這句話,仿佛一個螻蟻落在寧寒的翅膀上,跟著一起上了天。
    所以在很多人眼中,越國有奪嫡之爭。
    但是在卓昭顏眼中,太子寧翼和寧寒公主是同母所生,而且拜了祝王後為嫡母。
    有祝氏這個龐然大物支持,還有寧寒公主支持。
    太子之位穩如泰山,根本不是任何人能夠動搖的,甚至國君都動搖不了。
    “沈浪狗屎運啊,找到了蘭瘋子,也找到了十個特殊血脈者。”太子府主簿道:“難道真的就不能借機生事嗎?這些人畢竟是薑離餘孽啊?”
    卓昭顏寒聲道:“不要作死,特殊血脈者這群人已經被徹底洗白了。有幾大神聖組織作保,有大炎帝國皇帝的旨意,誰也不能在這件事情上動手腳了知道嗎?”
    太子忽然道:“卓昭顏,你不是已經殺了苦頭歡嗎?怎麽還沒死?”
    這話一出,卓昭顏直接跪下。
    之前沒有人知道沈浪新招的那個千戶是苦頭歡,但是國君冊封他為寧政長平侯爵府千戶的時候,他還是摘下了麵具。
    然後,卓昭顏在很遠的地方親自看過。
    她確定這個人就是苦頭歡。
    頓時,任何言語都難以形容她內心的震驚。
    苦頭歡沒死?
    這怎麽可能?
    他明明已經服下了浮屠山劇毒,而且還被刺穿胸口了啊。
    這都不死?
    這是見鬼了嗎?
    “你,為何當時不斬掉他的腦袋?”太子寒聲道。
    卓昭顏叩首道:“臣妾錯了。”
    太子上前看著卓昭顏頭頂上的金釵,輕輕地拔了下來。
    “噗刺!”
    猛地刺入了卓昭顏的胸口。
    卓昭顏的峰巒直接被刺穿了,金釵距離她的心髒,僅僅隻有不到半寸。
    再往前一點點,她就徹底死定了。
    太子將金釵拔出,又猛地刺入了卓昭顏的另外一邊胸口。
    再一次將峰巒刺穿,刺入了肺部。
    卓昭顏一陣咳嗽,一口血從氣管湧了出來,但是她卻拚命憋出,不敢吐出來。
    “大盜苦頭歡罪大惡極,父王曾經下旨捉拿。如今苦頭歡隱姓埋名潛伏於五弟府上,對五弟和國都安危都有巨大危險。”
    “下令天越提督府聯合大理寺前去寧政府邸抓捕欽犯苦頭歡,如有抵抗者,格殺勿論!”
    “是!”
    ……………………
    王宮之內!
    國君召見了沈浪。
    “沈浪,你真是狗膽包天了,也是走了狗/屎運,竟然找到了十一個特殊血脈者。”
    沈浪道:“這件事情其實早就解禁了,如今連大炎帝國的王子都在尋找收集這些特殊血脈者!”
    國君揮了揮手,不想在這件事情上多談。
    在薑離餘孽一事上,他刻骨銘心。
    “沈浪,我和你之間還有一個賭約,隻要那十一個乞丐都金榜題名,就就給你兩千私軍。”
    沈浪趕緊道:“陛下,不是給我,是給寧政殿下兩千私軍。”
    寧元憲皺了皺眉,他就是不願意提到寧政。
    “願賭服輸,現在你贏了。”國君道:“我答應過的事情一定算數,說罷你看中寡人的那些軍隊了?禁軍?邊軍?不管那一支精銳部隊,隻要你看中了,我都給你調來,歸為寧政麾下。”
    沈浪道:“陛下,臣要自己招兵。”
    寧元憲一愕道:“自己招兵?還是和你之前一樣,擺攤招兵?”
    沈浪道:“對,我要用最高的軍餉,招募一支前所未有的軍隊,我要在最短時間內打造出一支無敵軍隊!我要讓這支軍隊成為越國第一強軍,不管上哪個戰場,都讓所有敵人聞風喪膽。”
    “胡吹大氣,胡吹大氣。”國君不屑道:“你知道練兵需要多久嗎?你是很厲害,但這次你之所以成功是因為找到了十一個特殊血脈者,如今天下這批特殊血脈者已經越來越少的。你想要從零開始募兵,從零開始練兵,這可是整整兩千人,還要練出什麽越國第一的無敵強軍?大言不讒,癡人說夢。”
    接著,國君擺了擺手道:“你不要瞎折騰了,你從零開始招兵練兵,需要猴年馬月才能成軍啊?我從禁軍調一千人,從邊軍調一千人給你,就這麽定了,不許瞎折騰,沒什麽時間了。”
    沈浪道:“四個月,最多四個月,我就能夠讓他們變成越國第一強軍。到時候這兩千人在戰場上能夠打敗四千人,甚至八千人,一萬人。”
    國君目光一凝。
    沈浪道:“陛下,我是認真的!我再給您立一個軍令狀,我從零開始招兵練兵,四個月內練成第一強軍,到時候請您驗收。”
    國君冷笑道:“如何驗收?演武嗎?擺擺花架子嗎?”
    沈浪道:“楚王已經和南毆國矜君串聯起來,所以在談判場上,他是絕對不會認輸的了。但是我們和楚國又不可能真正進行大決戰,所以陛下有必要來一場邊境會獵。”
    邊境會獵?這也是解決兩國爭端的一種辦法,算是小規模戰爭。
    上一次越王就曾經和吳王進行了一場邊境會獵,而且還輸了。
    甚至就是那一場邊境會獵輸了,才導致了越國一係列危機的開始。
    國君道:“如何會獵?”
    沈浪道:“用我練的兩千新軍,對戰楚國五千大軍,直接廝殺。若我們贏了,楚國認輸妥協,不但全部退兵,而且楚王向您道歉,並且賠款五十萬金幣,割讓二十三座堡壘!”
    寧元憲一愕道:“如果我們輸了呢?”
    沈浪道:“陛下您向楚王道歉,默認楚國占領我們二十三個堡壘,並且向楚國賠款二十萬金幣。”
    這話一出,寧元憲頓時怒了,直接就要一腳朝著沈浪踢去。
    “你這個破孩子,寡人和你有仇嗎?竟然這麽坑我,國家大事當成兒戲嗎?你練的兩千新軍,想要擊敗五千楚國精銳,做夢嗎?你把國家大事當成你的試驗場嗎?”
    沈浪當然不能讓他踢中,於是趕緊躲避。
    國君沒有踢中,就追著上來踢。
    於是,沈浪在前麵跑,國君在後麵追著踢他。
    大宦官黎隼見到這一幕,再一次無奈。
    陛下你是有武功的,而且還很高。而沈浪是個菜雞,你若真要踢他,直接一腳就踢死了,還追什麽追啊?
    而就在此時!
    小黎公公飛奔而入。
    “陛下,陛下!”
    “寧寒公主殿下歸來!”
    寧元憲一愕,一驚,然後狂喜。
    寧寒回來了?
    他最最寶貝的女兒回來了?
    甚至他最大的驕傲儀仗回來了?
    多少年了啊?差不多十幾年時間了,他都沒有見過這個女兒了。
    寧寒盡管不在他身邊,但是她卻在這個世界最高權力核心,就算不在越國,也依舊幫助著他這個父王。
    “快,快,讓寧寒進來。”
    “不,寡人要親自去迎接自己的女兒。”
    “沈浪,你這個破孩子跟我一起來,見見寧寒。”
    ………………
    注:這一章構思好久好久,終於寫完了,拜求支持,拜求月票啊,給大家鞠躬狂拜,真的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