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洛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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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鳶看了看這個鄭家的小少爺,然後輕笑了一下。“你才多大啊,毛都沒長全就想泡妞了?”
其實這話說的挺違心的,因為紙鳶自己的毛都沒長全,甚至還沒有來天葵。但不介意用這種話,來打擊一個比自己還小好幾歲的男孩子。
果然那個男孩子臉色通紅起來,這個小孩子叫鄭德,倒也讀過不少的書。所以直接對著紙鳶說道:“你這姑娘,為何說出如此說出如此粗鄙之語?罷了罷了....誰讓你救我一命呢,這點小事我是可以忍受的。”
紙鳶:“......誰家的小孩子,喂那個管家,既然我救了你們,那給我點路費算了,反正我們要趕往洛陽。”
那個管家反應到挺快,看得出來這女人對他們沒什麽好感。當然畢竟是人家救了自己,所以管家急忙拿來了一個口袋,裏麵裝了差不多一萬錢。
“裴元紹拿著....然後找兩批好馬,我們走吧。”說實話紙鳶也不知道這一萬錢到底算多算少,但實際上這個錢對於鄭家來說,真有些打發要飯的差不多。
當然紙鳶也不在乎,因為她覺得自己至少弄了兩匹馬了。騎馬紙鳶也是會的,那個叫烏角道人的老頭子教的。而裴元紹居然也會,雖然這貨窮到根本買不起馬。
這個時候並沒有馬鞍,隻有單麵的一個上馬的單邊馬鐙。當然這群土匪窮的馬上什麽都沒有,上馬以後隻能抓著馬的鬃毛。
“走了走了.....有了這個玩意,估計很快就能到達洛陽了。”紙鳶十分的開心,然後跟裴元紹迅速的離開了。
等兩個人走後,管家開始對那個鄭德批評起來,對於紙鳶這種女子,就不要隨便去招惹,小心以後收到連累。畢竟怎麽看這女人都是一個遊俠,俠以武犯禁可不是隻是說說的。
路上死人什麽的,見的真是太多了。雖然也有一些不開眼的劫道,但都被紙鳶分分鍾搞定了。而三國裏麵的名人,紙鳶一個都沒見過,甚至都沒聽到過。
那裴元紹對自己的馬非常好,甚至有空就用清水把自己的馬刷洗幹淨。紙鳶在這段時間也把自己的功夫,越女劍的右手陽劍交給了裴元紹。
這裏不存在什麽師門功夫不外傳這一說,因為那個老頭子壓根沒把紙鳶收入師門。更何況一個現代人,對於這種師門的束縛,本來就沒有多少。
紙鳶向來隨意,隻要自己覺得可以,那就去做也就是了。
大約一周後,兩個人來到了洛陽。說實話這一路上讓紙鳶很不舒服,但也讓她生出了一個想法,那就是自己搞種地流發展的想法。
這裏大部分的農民種地,跟後世比起來差的太多了。都不說什麽沒有化肥這一說,簡直就是跟非洲人差不多了。種苗隨便丟在地裏,然後偶爾也會除除草和澆水,剩下的就聽天由命了。
洛陽畢竟是首都,所以這裏城市的容貌還是不錯的。如果在附近沒有數百乞討的人的話,那就更好了。門口的士兵也是衣著豔麗,看起來頗有戰鬥力。
雖然這個時候已經民不聊生,但士兵還是不錯的。明年發生的黃巾之亂,說實在的也不過也就持續了一年左右,就被剿滅了大部分的義軍。
結果到了這邊以後,紙鳶才發現進城也不是那麽容易的。因為進城需要一吊錢,也就是百錢。“我去!”紙鳶嘴角抽了抽,說實話她現在下山已經快半個月了,大概也知道錢幣的消費能力。
差不多如果吃一頓麵的話,也不過花費五六文錢而已。就算吃點肉食,也不過二十多文。而一些偏遠的地方,農民或則一些打工者(力工)和學徒,一個月也就四五百錢。
沒想到這洛陽的進城費就要百錢左右,並且看樣子收取已經很久了。當然在紙鳶想了想曆史上的劉宏什麽性格後,倒也覺得就是這樣。這貨官員都能賣,貪財的要死。
紙鳶想了想,要不幹脆自己也買個官算了。不過想了想一匹馬都得幾萬錢,一個官員還不知道得多少呢。這種東西也就想想就好了,反正紙鳶打算在這邊呆一段時間,趕上黃巾之亂之前,就找個地方苟起來。
而紙鳶來洛陽則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她希望見到一個傳說中的劍術大師王越。自己的劍術雖然已經登堂入室,但卻進入了一個瓶頸。
不管怎麽說,兩個人交了錢還是很容易的就進入了洛陽城,洛陽城很大紙鳶估計裏麵至少能有十萬人以上。哪怕在城外都得有數萬人居住,這裏那是相當的繁華了。
“小心小偷。”裴元紹看了一眼明顯有些鄉下人進城的紙鳶。
雖然裴元紹也是鄉下人,但他對於這個地方的警惕,可比紙鳶高多了。不管怎麽說裴元紹年紀輕輕也在外麵闖蕩幾年了,走江湖的經驗比剛下山的紙鳶豐富很多。
紙鳶點了點頭,不過說起來貴重的東西都在裴元紹那裏。紙鳶身上也就背著兩把劍.....總不會有小偷偷這個吧。
“找個安靜的酒樓,我們在這裏呆一段時間。”紙鳶對著裴元紹說道。
裴元紹點了點頭,然後想了一下:“既然要呆時間比較長,那麽幹脆租一個房子好了。我們先找一個住的酒店,然後就出門看看房子如何?”
這一點得到了紙鳶的占同,然後兩個人很快就在一個偏僻的地方找好了住的地方,然後要了一些酒菜開始吃飯。
而裴元紹也終於把這一路的埋怨,對著紙鳶說了出來。“你看看這洛陽城,進城居然都要一吊錢。城外窮苦的平民到處都是,昨天在不遠處,還看到了能有十多個棄嬰的屍體。”
“你們說,大漢都已經這樣了,我們怎麽可能不去造反?”裴元紹真的是一臉的怨念,並且他現在覺得說服紙鳶跟著一起去跟隨天公將軍,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紙鳶歎了口氣:“你說的的確不錯,但我從一開始就沒有說你們做的不對,而是說你們用錯了方法。”
“或許我要是早下山幾年,遇到那張角的話,或許還可以改變一些什麽。但現在他已經發展起來了,以宗教蠱惑人民,本來就是最錯誤的選擇。”
“中國從來就不是一個被宗教控製的國家,曾經不是未來也不會是.....”紙鳶對著裴元紹十分認真的說道。(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