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總外麵有人要見你”。

    當李欽見到張陽時，此人正在辦公室做著瑜伽。也許為了凸顯自己與眾不同，總之李欽並沒有受到正規接待。

    “我知道你是誰，說吧，你的條件，我憑什麽出手幫你”。張陽沒有拐彎抹角，而是直接問到。

    看著一直在擺弄瑜伽的張陽，李欽沒有說話，而是走到一旁，看著外麵的世界。

    “這裏的風景真不錯，隻是不知道是不是最高的地方”。

    張陽一邊用力彎著腿，一邊說道，“想看最高風景，去企鵝那裏”。

    李欽搖了搖頭，“那裏風景雖好，可人不對，有些鬧心”。

    “怎麽，鬧翻了”。

    “恩，鬧翻了”。

    張陽停止了動作，“說說你的價值，憑什麽讓我收留你，那馬聰雖然隻是個二代，但那家在視頻行業地位不低，我憑什麽幫你與企鵝開戰”。

    李欽摸著腦袋裝作憨厚的樣子，“我想請教張總一個問題，一個網站存在靠的是什麽”？

    “當然是人氣”。

    李欽自信的大笑，“我說我能夠給張總帶來無與倫比的人氣”。

    看著李欽還很年輕，但那自信霸道的臉龐，一時間張陽竟然回憶起了年輕的自己。

    “好吧，你有些打動我了，我可以給你一次機會。但醜話說在前麵，我是商人可不會幹賠本買賣”。

    “說吧，你這片子若是按照市場來定，我頂多出100萬，這已經是看在你打動我的份上，想幫你一把。說實話這100萬我可能會打水漂。你隻是個無名導演，演員同樣無名，一個三無片子，本來100萬也算正常，但我一旦接受你，恐怕要麵臨企鵝那邊的巨額賠償，也許前後可能會給我帶來千萬的損失，我張陽了不是慈善家。要不是存著惡心企鵝那邊，我也不會自找賠錢”。

    “張總倒是快言快語，不過嗎”…

    李欽擺了一個no字，“看在張總如此爽快的份上，我一分錢不要”，。

    “哦，怎話怎講”？張陽來了興趣，本該不停的要價才對。

    “我要參與分成，若是這部影片總票房低於900萬，我分文不取，同時我會想辦法還給張總剩下賠償違約的錢”。

    話鋒一轉，“但若是盈利，那剩餘的錢，我希望與張總四六開，我六你四”。

    張陽笑眯眯的看著李欽，“這樣算來，貌似我沒有得到絲毫的好處，甚至還要大虧一筆。我憑什麽簽”？

    李欽自信的笑了笑，“就憑我與張總一樣都是有野心的人”。

    張陽深深看了一眼李欽，眼神中捉摸不定，過了大約十分鍾，“很好，我簽了。我看中了你的潛力，但願我沒看走眼”！

    “合作愉快，張總會為自己決定感到慶幸的”。

    但願如此…

    恐怖企鵝，“馬總那薛定這老混蛋嚷著要罷工，聽說要鬧到老爺子那裏”。

    “這混蛋就讓他去鬧吧，正好將這害群之馬踢出公司”。馬聰自認別人是害群之馬，也不知誰才是真正的害群之馬。

    “還有，馬總聽說張陽那邊簽了那小子”。

    “哼，張陽那混蛋瘋了，為了跟我們作對，連錢都不要，兩日後將律師函發給他們，張陽你就準備賠錢吧”。想到將會有上千萬進賬，而且是從張陽那裏拿來的，馬聰難得露出了一絲笑容。

    “咱們也不能讓張陽幹賠錢，咱們不如在加一把火，那王嶽倫不是有個片子要在咱們這放嗎，聽說質量還不錯，請的演員還有些名氣。給我全力宣傳，要與那小子的同日上檔，也讓張陽知道，為了一時私仇，一些阿貓阿狗不值得投資”。

    “是，馬總英明”。

    道士出山正式定檔5月14號，當然張陽為了不至於虧損厲害，還是適當的宣傳了下，不過並沒有多少觀眾預定，這些早在張陽預料之中。甚至狐狸裏麵傳言，這位小導演是張陽私生子，要不然為何要明擺著賠本，還要吆喝。

    同一天企鵝首頁不停的推薦青年才俊王嶽倫導演，攜主演劉星，小雪共同演繹家有萌鬼。

    兩家國內比較大的視頻網站同時動作，自然被有心人見到。對他們而言隻要有新東西，有熱鬧看。誰才不會去管到底內裏發生了什麽事。

    ....

    “哥，快看，快看你上熱搜了，天哪...啊”!

    昨晚李欽睡的很晚，直到天大亮才起床，一起床便聽到妹妹在那裏大呼小叫的。

    “急什麽，又不是中五百萬了，大早上吼什麽”。

    “你快看，青年才俊被挑戰，是網站間的博弈，還是另有隱情”。李密興奮的看著李欽，“哥，那麽說你昨天簽約成功了，不對啊，咱們不是與企鵝簽的嗎，怎麽變成狐狸了”。

    “結果怎麽樣”？李欽隻是微笑的問道。

    李密刷了刷屏，“貌似沒有人看好哥你，不過我相信那部片子的質量，一定能打響哥你的名頭”。

    “就你明白”，李欽輕輕在自己妹妹頭上彈了一下。

    外界對於新冒頭的李欽自然沒有多大的關照，這年頭新人沒有八千也有一百，絕大多數都會被淹沒在浩瀚洪流之中。也不知道是誰竟然如此了解李欽，將李欽畢業後這一年做的事情原原本本放了上去。

    “不是吧，這個導演還坐過牢”。

    “坐牢算什麽，這家夥據說欠債上千萬，這部片子要是還不上那就要跳樓了”。

    “我聽說已經割腕自殺了，現在還在醫院躺著呢”。

    “不是，我聽說這家夥在傍富婆，說不定有那位富婆來替他還債。這家夥長的導遊幾分姿色，有圖有真相”。果然一張模糊的照片中，類似一個男子正在與一個貂皮大衣的中年女人勾肩搭背。

    “天呢，那一定要抵製不良導演，還娛樂圈一個清流”。

    “切，樓上一看便知是王嶽倫的水軍，難道你不知道貴圈真亂這句話”。

    此時各種消息鋪天蓋地，李欽真是要感謝那人，真的是未播先火，隻不過他的名聲目前有點問題。當然這些對於此時的李欽毫無壓力，以李欽性格也不會在意此事，他正在研究那神秘的手機。（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