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凶手歸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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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吸術確實能讓人失去知覺,但也會對人造成傷害,雖然還回氣魄後人會立刻恢複正常,但在這一過程中隻要稍有差池就會造成難以挽回的災難性結果,尤其是現在楚森還在我身邊,一旦施展呼吸術他同樣會遭到傷害。

    所以我想來想去還是不能輕易施展。

    正當我們急的抓耳撓腮不知該如何是好時就聽一陣腳步聲,兩名保安不知從哪兒走了出來,他們徑直走到保安室敲了敲門。

    這下可是天賜良機,楚森立刻將藥彈上了彈弓的彈射器上。

    看樣子這四個人湊頭是為了喝酒的,因為兩名保安的手上拿著酒瓶和幾個油紙包的鹵菜。

    屋裏保安其中一人笑嗬嗬的開了門,在兩人進了屋子但還沒有關門的一刹那楚森手指扣住的皮筋發射了,隻見三顆藥彈在空中劃過一道土黃色的暗影,準確無誤的擊打在屋子裏的監控器頻幕上,隨即屋子裏滿漾著一股黃色的米分末,這四個人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便暈倒在地。

    “這藥彈的效果還真強烈。”我讚道。

    “那還用說,這東西是就算不爆裂,湊上去聞一鼻子腦袋都發暈。”楚森道。

    隨後我們遠距離用棍子捅開屋門,等屋子裏的氣味散光後我們進了屋子,以防保安醒過來我們用紮帶捆住了他們的手腳,又下了他們身上的鑰匙,關閉廠區內所有監控設備後我們光明正大的踏入了廠區。

    我指了指幾處巨大的廠房道:“你有沒有看出這裏的問題?”

    “能有什麽問題?”楚森不解的道。

    “這種區域是需要大量工人生產的,按道理說一個企業為了招工和運營成本的降低,會在廠區內修建職工宿舍,但這個地方光有廠房沒有職工宿舍,寧可買客車每天接送職工上下班,這些客車的運營費用也是一筆不小的開支。”

    “這有什麽好奇怪的,他沒有組建職工宿舍的地皮了,這個問題很好理解。”

    “這是不可能的,泉山這個地方別的不敢說有,地皮不大把在嗎?他既然能買到這麽大一塊,肯定能繼續購買,而且這些場地從長遠來看都會升值的,而客車買了肯定是要貶值的,這些大企業難道連這麽簡單的一筆經濟賬都算不清嗎?”我道。

    “你說的也有道理,那按你的理解,他們這麽設計廠區的原因是什麽?難道是有風水布局上的考量?”

    “我也不是神仙,哪知道他們的打算,我隻知道他們這麽做肯定是有其目的性的。”

    “這不是一句廢話嗎?”楚森道。

    話音未落我示意他禁聲,因為在我正對麵的區域隻見一名保安悠哉哉的在廠區裏晃蕩著,這應該是正在巡邏的保安,我對楚森做了個手勢,他取出一顆藥彈,出手就將這名保安也放倒了,隨後我們兩將他抬入廠房一角的樹叢裏,繼續往裏走去。

    這間工廠說大也不算大,很快我們就把廠區所有區域轉了一遍,卻並沒有發現所謂的“藤須甲分社”。

    我奇道:“這是怎麽回事?難道趙剛坑了我?”

    “如果他真的和販毒集團的人有關係,坑你也不奇怪。”楚森道。

    不過從風水布局各方麵看我覺得這家工廠確實有問題道:“咱們再轉一圈,反正現在時間還早。”

    廠區裏一共就五個保安,已經全部被我們製服了,所以現在能放心大膽的尋找,晚上雖然工廠裏生產車間的門都用大鎖鎖上,但鐵門的縫隙比較大,能透過門縫看裏麵的情況。

    車間一共有四處,我們是從裏往外倒著看的,在看到最後一處也就是最靠外的一處車間時我覺得有點奇怪了,因為在這裏麵能看到一堆高高隆起的土堆。

    這裏麵也有生產機器,按道理一個企業怎麽會將生產車間做為一個儲存泥土的倉庫使用呢?除非是負責人絲毫不動經濟,或是腦子進了粑粑。

    而當我鼻子貼在門縫上能清楚的聞到一股明顯的泥土腥氣,所以我立刻斷定這些泥土可不是儲存進去的,而是有人在這裏挖出來的。

    想到這兒我道:“咱們得進去,這間倉庫很有可能就是藤須甲的分社。”

    楚森也看到了裏麵的情況,於是他透過縫隙朝裏麵打了一顆磷火彈,瞬間照亮一片區域,這下看的更加清楚隻見倉庫中央蓋著一大塊帆布,帆布下應該是挖出的洞口。

    看到這一幕我當然就想到了那位西域巫師的墓葬了。

    看來這個索億電子在這裏建廠的真正目的是為了那片巨人寶藏了。

    想到這兒我頓時激動的渾身汗毛凜凜,這可是驚天陰謀啊,但絕對能說的過去,藤須甲本就是一個大型的風水同盟會,這裏麵絕大部分人的身份就是風水師,他們當然有找到寶藏的能力,既然有這樣的能力,那麽在地大物博的中國尋找埋藏於地下的超級寶藏就不足為奇了。

    所以這個風水同盟會其實就是一個超級盜墓組織,這些人從侵略戰爭開始就在瘋狂掠奪我們的資源,現在即便是戰爭早已結束,但他們還是以援建為借口,在暗中偷掘我們的寶藏。

    想到這兒我毫不猶豫的掏出手機,楚森道:“你打算做什麽?”

    “報警啊,這些保安受到了攻擊,藤須甲的人會在第一時間得知消息,如果這次不給他們個突然襲擊,以後都沒有機會了。”

    “可是你現在這個身份?”

    “都到這份上了我還能考慮這些屁事嗎,而且我隻需要這些警察過來就行,也不需要與之碰麵。”聽我這麽說楚森不在阻攔,於是我撥通了趙剛的電話。

    正好兩件事一起說。

    電話鈴聲響了一會兒,趙剛睡意朦朧的道:“誰啊?”

    “於震。”

    聽我自報家門他似乎是吃了一驚道:“廣場上槍擊案你沒受傷?”

    他主動說起了這件事似乎並不虧心,我語氣不變的道:“倒是沒有受傷,不過我一點始終想不明白。”

    “你想不明白他們到底是如何知道咱兩會在廣場碰頭的對嗎?你很奇怪為什麽你成為了他們的目標而我沒有,所以你現在很奇怪是不是我把你出賣給了這幫販毒分子對嗎?”

    他把我內心的疑問總結的清清楚楚,我道:“你說的沒錯,我就是奇怪這幾點,你能打消我的疑慮嗎?”

    “不能,因為我沒有證據證明我和這件事沒有關係,我隻能說作為一名警察,我絕對不會和犯罪分子同流合汙的,至於對方沒有把我作為目標,我想可能性有兩點,第一,槍手就是奔著你來的。第二槍手知道我警察的身份,所以有顧慮。”

    雖然他的話不具有多強的說服力,但我對於他的懷疑同樣也隻是猜測,想到這兒我歎了口氣道:“看來這起案子還真挺玄的,咱們先不說了。”

    我正打算說索億電子廠裏的發現,趙剛卻笑道:“你還真別這麽說,槍擊你的人到底是誰還真有可能被查出來,槍手已經被抓住了。”

    “哦,真的嗎?”這消息確實讓我吃了一驚。

    “當然是真的,我聯係不上你,否則早就告訴你這件事,不過他人被燒傷現在還處於昏迷的狀態,所以暫時還無法得到消息,不過他沒有生命危險,隻要等他醒來就能查出背後的主使了。”

    我暗中鬆口氣道:“太好了,否則天天處在被人暗殺的恐懼中,這滋味可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