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殺手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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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甚至想到她很有可能是在外麵有人了,當我有這個念頭時心裏就會有一陣陣的刺通,雖然我談不上有多優秀,但畢竟也算是經曆社會的“有為青年”,莫名其妙的被人送一頂綠帽子那可真是氣死我了,想到這兒我不甘心的返回家裏關了電視。

    林芊芊也沒和我爭吵的心情,她茫然無表情的站起身就朝房裏走去。

    我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後林芊芊也沒掙脫,冷冷的道:“放開我。”

    “芊芊,我不想和你吵架,我隻是想知道這次回來後你為什麽會對我這麽冷淡?”

    “我對你冷淡?有嗎?”她冷冷道。

    “芊芊,咱們都是成年人了,你對我的態度咱們心裏都很清楚,當然我不怪你,這段時間我確實冷落了你,不過也請你能理解,畢竟我也是身不由己。”

    “我沒有怪你,真的沒有,你別多心好嗎?”說這話時她似乎有些不耐煩。

    我無奈的歎了口氣道:“好,我也不知道你心裏到底怎麽想的,但是既然你抵觸與我交流,我也不能強迫你,不過你隨時可以找我溝通,我也願意與你溝通。”

    她默然無語的站立著,根本沒有與我交流的意思,我也沒轍了,幹站著還尷尬於是我出門離開了。

    我漫無目的的走在馬路上,也不知道能去哪兒,該做些什麽,路上又接到了楚森的電話,他問我有沒有找到林芊芊,我歎了口氣道:“找到了,就在我家裏。”

    “就在你家裏?那不挺好嗎?”

    “好個屁啊,她現在根本不願意和我交流,甚至連說話都不情願,我兩的關係估計是徹底完了。”

    “變的這麽快?不至於?”楚森有點不太相信。

    “我吃飽了撐的逗你開心呢?”

    “難道你兩已經走到必須離婚的程度了?”

    “我看她的意思就是離婚,隻是她不願意首先把這句話說出來而已。”

    “要不然還是你挑破這層窗戶紙,沒有愛的婚姻還是盡早結束,否則隻會讓你感覺更加痛苦。”他一副過來人的語氣道。

    “你就別操我的心了,好好照顧好王莉娜。”

    “那還用你說,我們現在恩愛著呢。”從他的語氣中都能聽出糖來,我笑了笑掛斷了電話。

    之前是他羨慕我有美人垂青,現在則是他沉浸於愛河之中,而我則孤家寡人一個,雖然有個老婆,但和我早已不是一條心了。

    人生多變,誰也不知道明天啥樣。

    想到這兒我隻能是暗中歎息一聲繼續逛我的大馬路了。

    漫無目的的走了半天,雖然我幾次克製但最終沒有忍住,我還是走到了高浣女所工作的金店前。

    我沒有敢立刻進去,一是因為我真的是沒臉見她,二來我並不知道她是否還在這金店裏工作,這是我現在唯一知道她信息的地方,如果她不在了那就意味著我將在也不知道她的下落。

    但很快我就知道不用“擔心”了,因為我看到穿著幹練職業裝的高浣女拿著手機從店裏走了出來,似乎店裏的信號不太好,她走到店門口就沒有再動了,表情嚴肅的打著電話,呼之欲出的“領導範兒”和我印象中那個沒啥見識的漂亮姑娘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隻見她板著臉語速極快的說著話,應該是在訓斥什麽人,我站的地方有遮擋她無法看見我,但我能見到她,那一刻我不知道是不是應該走過去和她打個招呼,畢竟從“殺人犯又成了良好公民”我也算是一次新生了。

    想到這兒我正打算離開就見一輛深藍色的賓利由遠及近,車子停在門口後高浣女見到後打電話的表情立馬就變了,她那種發自內心的欣喜任何一個人都能清楚的從她表情中看出來。

    我當然明白來的是什麽人了,隻見車後門打開,一個高大英俊身著高檔西裝的帥哥從車子裏走了出來,他手上拿著一捧米分色的百合,直接走到高浣女麵前將花束遞給了她,這是店裏響起了小姑娘們的哄笑聲,而高浣女則一張俏臉變的通紅,她從帥哥手裏接過花束後兩人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麽,隨後這帥哥就跟著高浣女進店了。

    我也不知道此時此刻我是個什麽心情,是替她高興還是替自己難過?如果是前者就顯得有些無厘頭,如果是後者則不合理,我憑什麽難過?我有什麽資格難過?

    想到這兒我強迫自己的思維從這上麵釋放出來,高浣女已經從我的生活中徹底消失了,我們都有各自的生活,我不應該打攪她,而我自己也不應該讓她過多介入我的生活。

    那麽接下來我要做的是不是去和林芊芊離婚,從目前的關係看這段關係維持下去的希望不大。

    一念至此忽然我覺得身體左側的區域勁氣激蕩,我想也沒想,立刻彈開盾牌對準勁氣射來的方向,就聽一聲脆響,一股巨大的推力在我身前湧動,還是那個狙擊手,他居然跟著我從西南邊陲的小鎮來到了上海,看來是必須殺我了。

    而這裏是外灘,是鬧市區中的鬧市,殺手挑這個地方埋伏狙擊我估計是覺得我在這兒會放鬆警惕,給他以可乘之機,所以就冒險一搏了。

    我深吸一口氣,雙腳奮力蹬在地麵,這次我頂住了強大的衝擊力,沒有後退一寸。

    我看到正前方的空氣中有清晰的波紋湧動,第二顆子彈又來了,這次我有了準備,凝神靜氣展開盾牌迎著子彈狠狠敲去,就聽一聲脆響,這次子彈被我給扇飛了,而我一條胳膊也被震的十分酸麻,隨後我找了個掩體藏身進去。

    在我身體正前方的是一處不算高的老式建築,外灘有很多這樣的老式建築,都是租借時期洋人在這裏修建的,而這些建築現在基本都被國內外的大公司租賃作為辦公地點,可以說每一棟建築都有一個實力雄厚的公司坐鎮。

    這名槍手既然能選擇這種地方作為狙擊我的點那他一定會留下線索,想到這兒我通過盾牌的映射影像觀察凶手的藏身地,那片區域一共有三棟三層洋樓,分別是兩個審計公司和一個律師事務所,我估計凶手應該是控製了屋內的人。

    所以我將身上背著的雙肩包固定好,深深吸了口氣之後我貓著腰從藏身之地衝了出去。

    凶手果然是等著我,這是一個經驗老道的狙擊手,我剛一露頭他就開了槍,如果沒有盾牌保護我必死無疑,於是我擋住第三顆朝我射來的子彈,迅速朝他所藏身的區域衝去。

    這應該是我這輩子做過最瘋狂的事情,因為即便我身體被氣體包裹,但這種氣體絕不可能擋住一顆狙擊槍的子彈。

    在我移動的過程中,對方又開了兩槍,之後我就隱約聽見一群人的驚呼聲,隨後就見房頂上人影晃動,一個穿著深灰色運動衫的男子跳進了小洋房的背麵。

    洋房背麵緊鄰著黃浦江,隻有一條狹長的小道,估計他想跑過我可能性幾乎沒有,於是我運起呼吸之術狂追而去,以最快的速度衝進律師事務所,裏麵的工作人員見到我嚇的又是抱頭蹲到發出響亮的尖叫聲,我也沒時間和他們解釋,直接衝上了樓梯一直上到樓頂隻見那人正狂奔在狹窄的江邊小路上。

    我從房頂一躍而下緊追而去,隻見這人身材中等,屬於十分結實的體型,剃著個板寸頭,膚色黝黑,這種體型的人大多是練家子,不過我可不管他有多牛逼,今天他是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