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財源廣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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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罷他做了個請的姿勢道:“飯菜已經準備好了,咱們開始。”

    說罷他領著我們走到一張古色古香的紅木圓桌前,坐下後酒菜如流水一般送了上來,自然都是山珍海味,還有些是我根本沒見過的菜品。

    “弟妹如何稱呼啊?”他笑著問林芊芊。

    林芊芊對他的印象很好,很有禮貌的回應了,隨後他從桌子邊拿起一個巴掌大小雕工精美的檀木盒子遞給林芊芊道:“一點小小心意,千萬笑納。”

    林芊芊也不客氣打開盒子隻見是一塊晶瑩玉潤,水頭極好的滿陽綠翡翠冬瓜,小冬瓜約有我兩個拇指大小,通體散發著一股油光,就算是再不識貨的人也能一眼看出這是一塊價值不菲的滿綠翡翠。

    他出手就送一份厚禮,這讓我十分不好意思道:“我來的也倉促,沒準備什麽禮物。”

    “兄弟就不要見外了,我第一次見弟媳婦總不能空手,準備一點小東西也是應該的,這沒什麽好說的。”

    “副會長,你國語說的真好,比很多中國人說的都地道。”林芊芊誇獎道。

    “不光是副社長,我遇到的幾位藤須甲組員他們的國語說的都很標準,是不帶一點日本腔的中國話,甚至還有方言。”

    “是啊,你們怎麽能把一門外語學到這種程度呢?”林芊芊饒有興致的問道。

    “這就說明你們不知內情了,中國話我們可沒有學過,因為我們這批人都是生長在中國,三歲前就被送來中國生活,所以對中國的感情遠比對日本的感情要深得多。”他笑著道。

    看他說話時那副誠懇至極的模樣,再結合他那一口比中國人還流利的中國話,我覺得他沒有騙我,他似乎也沒有騙我的必要,因為我不覺得自己有什麽東西值得這個組織嚴密、財雄勢厚大社團欺騙的。

    這可不是我幫著日本人說話,客觀的說論勢力藤須甲是全國性組織,在全國各大城市都有分社、論財力更不必說,與他們合作的都是日本甚至西方社會的著名企業甚至是財閥,所以別說是我,就是整個龍華村與他們相比也是不值一提,所以藤須甲即便真要騙人,也不至於騙我這樣的小角色。

    “原來是這樣,那麽你們來的時候都是生活在藤須甲為你們所安排的特定環境中了?”

    他卻搖了搖頭道:“我們被送來後是決不允許接觸藤須甲的人,而是直接送去寺廟掛單,五歲之後隨雲遊僧行走江湖曆練眼界,所以每一位如今在藤須甲小有所成的人二十歲之前過的都是居無定所,吃了上頓沒下頓的苦日子,但也隻有這樣的生活才能另我們對於幅員遼闊的中國地形有足夠多的接觸,風水一途絕不隻是靠說和聽就能學會的,不親身出入各種情況的風水寶地你不可能成為一名合格的風水師。”

    他說的這句話我是深以為然,因為我自己就是學風水的,但至今沒有入門,我認為是時間太忙沒有時間學習造成的,可今天我算是找到真正原因了,那就是我沒有親身經曆的過程,這就好比人想要畫一幅山水畫,如果你連山水都沒有親眼見過,光聽別人描述是絕不可能畫出頂級山水畫的。

    看來想要成為一名合格的風水師絕不是輕易能達成的事情,前期對於各種地形的實地踩點,實景觀察是根本不可能練出一雙火眼金睛的,即便是像我這樣身負目視之法的人,視力再好也不可能仔細分辨出一地風水特點。

    和這些藤須甲的人相比我差的真不是一星半點,想到這兒我心服口服道:“副社長,看來我是找到名師了。”

    他嗬嗬笑道:“名師可不敢當,我資質平庸,沒有學成真本領,否則今天也不會當了一個小頭目,早就成為風水師了,兄弟出自名門,家族內多人都是最頂級的風水大師,又何必舍近求遠呢。”

    林芊芊踢了我腳一下道:“大叔,今天你請我家於震吃飯肯定是有事商量,咱們也別光說廢話了,談談正事唄。”

    東麟閣豎起了大拇指道:“弟妹雖然年紀不大,但心思玲瓏也是場麵上的人,兄弟找了這樣一個老婆將來必然也是賢內助啊。”

    我和林芊芊雖然領了結婚證,是兩口子,但相處時間不長,對於她甚至都談不上了解,不過看她這架勢似乎大場麵上的事情比我經曆的要多。

    這我還真是沒想到,有些驚訝的打量了林芊芊一眼,隻見她神態自若的看著東麟閣,就等著對方“出招”了。

    而東麟閣似乎是在想著話該怎麽說,低頭沉思了一會兒才道:“按理說兄弟剛回家應該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再和你說公事,但這件事確實比較急。”

    我道:“您也別和我客氣了,咱們本就是合作夥伴,就直說,如果能幫忙我絕不會推辭。”

    “當然這件事也可以當成是我們合作的開端,任何一件事總是需要推動,光落實在嘴上沒有任何意義。”

    我一口就答應他的原因不光是因為我被他收買了,而是東麟閣已經找四爺爺談過,如果兩人沒有達成協議今天也就不會找我談正事,既然四爺爺都答應了我又何必拒絕呢?本來國與國之間都已經達成多種的商業合作,民間組織有合作也不奇怪。

    畢竟是和日本人合作,所以我心裏也暗中算了一筆賬,覺得確實沒什麽問題了才敢鬆口的。

    我道:“您說的沒錯,希望我們能雙贏。”

    “還請你放心,隻要大家齊心合力一定是能合作共贏的。”說罷他起身從寫字台上拿來一個小本子道:“這件事比較特殊,希望你一定要盡心盡力的辦好。”

    “你說,如果能做我就接,如果出於我能力之外我也不會接手的。”他老是在那喋喋不休的絮叨我不免有些不耐煩。

    他哈哈一笑道:“老糊塗了,一句話翻來覆去的說,兄弟別和我一般見識,這件事我之所以特別重視是因為對方的身份特殊,是我們藤須甲上海社社長吉尹顯,他前些天因病去世了,不過我們社長生前曾定下一片風水寶地,他十八年前就斥巨資將那片地買了下來,可是在動土時我們才發現那個地方似乎並不太適合做陰宅。”

    “你們發現什麽狀況了?”我道。

    “我們發現有人在其中立了一道風水陣法,想要把人埋下去就必須破了這道風水陣。”

    我頓時起了疑心道:“以你們的能力還需要我來做這件事?”

    “當然需要,藤須甲雖然不缺風水師,但吉尹顯的目的是要把骨骸葬在中國,這本身就和藤須甲的訴求不相同,說嚴重點這是帶有叛變性質的,但社長認定了這道風水建造陰宅可獲大吉之利,所以他寧可當叛徒也要將屍體葬入這片區域中,不過既然是叛徒就不能大張旗鼓的做事了,所以我們不可能調用本部的風水師,隻能借助外部的力量了。”

    “哦,原來如此。”我點點頭。

    “當然這次事不會讓你白做,我準備了五十萬的啟動資金,事成之後再給你們團隊兩百萬作為感謝費,日後我還將藤須甲接到的建造陰宅的活兒全部交給你做,到時候肯定是財源廣進啊。”他嗬嗬笑道。

    “當然這次事不會讓你白做,我準備了五十萬的啟動資金,事成之後再給你們團隊兩百萬作為感謝費,日後我還將藤須甲接到的建造陰宅的活兒全部交給你做,到時候肯定是財源廣進啊。”他嗬嗬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