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好低調 殺人無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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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飛燕笑了笑,道:你也別太吃驚,許多江湖門派都有著一些自己的產業。 vw畢竟光靠練武又不能吃飯,相反,練武消耗大,吃的還別常人多。所以,要沒有產業支撐,沒有掙錢的門路,根本撐不起來一個門派。像少林寺,以前可是當地的大地主,光一年收租收得缽滿盆滿。當然,現在不興這個了,不過現在少林寺也成立了自己的公司,據說還打算將來要市呢

    林旭聽罷,隻能是驚訝地又張了張嘴,不知該說什麽。他能說這幫和尚是不務正業嗎,不好好地吃齋念佛練武,竟然要開公司市。頓了下,他笑問道:你們燕子門這家公司,不打算也個市嗎

    李飛燕搖頭道:當然不,市後有外來資本參與進來,許多秘密很難保住了。我們不但不市,還不能做的太大,以免引起太多注意。畢竟這家公司,除了給我們自己人運東西外,也對外承接,給有需要的顧客運一些特殊東西。所以,我們的首要宗旨是保密,決不私拆任何包裹與貨物。有特殊要求的,也一律遵守。當然,我們也正常做生意,接受任何普通貨物的委托運輸。

    不過,也有堅決不接的生意。像毒品這種害人的東西,我們是絕不收的。而且但凡發現有人想要利用我們物流絡運毒販毒的,我們自己會先派人過去處理了。

    這一點林旭是相信的,從神偷門創立以來,一直堅守著盜亦有道,行的是俠盜之舉。否則這麽個小偷門派,又如何能在江湖立足並傳承這麽久遠。從雍正時白妙生所做的那番舉動可以看出來了,如果不是為了反抗滿清的殘暴統治,以及禁武令對江湖同道的加害,白妙生及其領導的神偷門又為何願意站出來

    以他們神偷門潛蹤匿跡隱藏身份的本事,在那種情況下,他們會任何門派都活的更好。他們站出來,站到了對抗滿清的第一線,是為了行俠仗義,是為了民族的大義,也是為當時的整個江湖出頭。

    點了下頭後,林旭又搖搖頭,忍不住問道:你們分公司和物流點開遍了全國各大城市,這還叫做的不大

    李飛燕笑道:這確實不算做大,這隻是表示我們有實力。做大的另一方麵表現,是出名。但我們沒有名,很普通,沒多少人知道。我們也是最低調,最不想出名的物流公司。從不宣傳,門臉普通,還毫不起眼。而且沒有統一的服裝,沒有統一的門頭,也沒有統一的車隊。唯一相同的,隻有同樣的公司名稱。但算名字一樣,也還曾有過,有人在發現兩個城市有同樣名稱的兩家物流公司時,認為是他們剛好起重名了,而沒有聯想到是同一家。所以,雖然遍布全國各大城市,但真的是好多人都沒有發現這一點。

    這可真是低調的夠可以的林旭聞言,又忍不住有些驚訝。兩座城市同樣名稱的兩家物流公司,竟然會相互差別到讓人以為是這兩家剛好起了重名,而都沒有想到過這可能是同一家。

    嗯,我們要的是默默無聞。李飛燕說罷站起身,走到衣櫃旁打開衣櫃,然後從取出自己的旅行背包。將背包放到床,她打開拉鏈從裏麵取出一個扁平的木盒子。

    林旭見狀好,便也湊了過去看。見李飛燕接著打開盒子後,裏麵是她那條掛滿裝備的鏢帶,麵有著兩把形似短刀的加長匕首,一圈呈展翅燕子形狀的鋼製飛鏢,還有配備的傷藥紗布等物。一如他初見她時,她身所配的那條鏢帶。

    指著盒子裏的鏢帶,李飛燕向林旭道:這鏢帶是我們燕子門弟子行動時的標配,但出遠門坐飛機坐火車,這東西不能帶著過安檢了。所以每到一地,自己不能隨帶過來的話,可以到當地的據點去取一套,或讓他們派人送一套過來。當然,如果覺著自己原本的用的更趁手,不願用別的話。也可以在出發前,提前把自己的裝備,通過我們的物流公司送過去。說罷,問道:怎麽樣,需要我讓人給你送一套過來嗎也省得你今晚臨時找什麽東西當兵刃了。

    林旭搖頭道:我有兵刃。前天鄭輝帶人過來找我麻煩時,他那些手下都有帶著甩棍,我當時順手搶了兩個過來,在我房裏呢,我覺著用得還挺順手。頓了下,又看著盒子裏的鏢帶道:不過這鏢帶不錯,我倒是想要一條,隻要鏢帶,不要別的。這兩邊插刀的皮鞘,我瞧著也剛好可以放進去甩棍。但現在不用麻煩了,我們回家後,你再找人送來吧

    李飛燕道:你要是需要的話,我可以找人給你專門訂做一條,用起來更合適。

    林旭點頭道:那也回去再說吧,現在別麻煩了說罷稍頓,接道:我先回房了,你也休息會兒,養晶蓄銳。真要碰到了那個血滴子,咱們殺他個片甲不留。

    李飛燕聞言一笑,蓋盒子,轉身送他出門。

    出門回到自己在隔壁的房間後,林旭換拖鞋,然後走到床邊往後一倒,攤倒在床。

    一整晚沒睡,對他來說,確實不算什麽。不過從今天淩晨他到興盛集團去偷東西開始,這一整天,實在發生了太多事情。

    第一次正式實施入室盜竊,偷完回來又在海灘遇到跳飛機的傑西卡,回到酒店整理贓款贓物,讓李飛燕幫他估價,完成後便是在公布順帶偷回來的那些興盛集團的資料賬本等物,並靠著這些東西終於整垮了興盛集團,而且是以極快的速度,一天內搞垮了,甚至不到一天。從在公布那些賬本資料起,到興盛集團被封被查,以及隨後的鄭輝鄭德之父子倆先後猝死,都不到半天。

    鄭輝的死是他對鄭輝暗下手,施展了那招蜻蜓點水所造成的,不過跟他預料的發作時間不同,提前了。至於鄭輝父親鄭德的死,他沒料到了,鄭德是在公司負麵新聞不斷,接連遭受打擊,最後在鄭輝的死訊傳來時承受了更重一擊,受不了這麽沉重的打擊才心髒病發而死。

    隻不過這父子倆雖都因他而死,但鄭德那是完全間接的。而鄭輝則也算是半間接,因為他並不是直接當場殺死的鄭輝。鄭輝死的時候,他也根本不在鄭輝旁邊,都沒瞧見鄭輝到底是怎麽發作死的,也沒瞧見死後又是什麽死相。

    正因如此,所以他雖是第一次殺人,但因為沒親眼目睹地看見,卻也是完全沒什麽感覺。

    這時候想來,也仍是沒感覺。好像是聽說外地某個遠房親戚病故了,雖然知道兩人有關係,甚至是有著血緣關係,但因為遠房平常基本不聯絡,也很少見。所以聽說後也隻是覺著死死了,根本沒什麽感覺,哪怕是自己有血緣關係的親戚。

    鄭輝的死,確實是因為他對鄭輝暗施展了那招妙手十三式裏的蜻蜓點水。可之後他沒再怎麽見過鄭輝,知道他死,還是從電視新聞裏看來的報導。所以也隔了一層關係,像那個雖有血緣卻很遠房的親戚。死死了,是跟自己有關,但也確實沒感覺。

    他不知道這是否算正常,但真的沒有是沒有。殺個人也不必非要有感覺,這種不沾血腥的殺戳,實在是有點雲淡風輕,完全沒有任何的殺氣感血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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