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我不滿了：“哪那麽多廢話，趕緊進去，一人找兩套，不懂挑的就叫老板娘幫忙，我在門口等你們。”說完我忍不住又補充了一句：“喜歡的話就挑多幾套，拿別的衣服也行，叔叔有錢。”

    我不給她們反駁的機會，直接把她們推了進去，然後跟涎著臉湊過來的老板娘交待兩句，就蹲門口抽煙去了。

    蘿莉們是真不敢花我錢呀！沒多一會兒就齊齊出來了，排著隊怯生生的看我，手裏沒拿多少東西。

    那店的貨挺不少的，不僅有女裝，男裝，還有書包，鞋襪等東西。

    我心裏掂量了下，以這店的檔次，花不了我幾個錢，於是，我懶得跟她們廢話，把老板娘叫過來說：“你拿張紙記著，我拎什麽東西你就給加上去，回頭咱們算總賬。”

    那老板娘早看出我是大主顧了，別的客人都交給小工伺候了，她一聽我說，紙筆馬上就上手，有點八卦的探我口風說：“大兄弟，這幾個丫頭是你什麽人呢？這麽舍得花錢。”

    我糊弄她說：“親戚家的小孩。我發了點財，給她們置辦點東西，下次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有空回來看她們，意思意思。”

    “嗬嗬！你對你們家親戚可真好。”

    我都懶得跟她說話了，也不問那幾個蘿莉喜不喜歡，看中什麽就拎出來放一邊，隻有需要問到尺寸的，我才問老板娘幾句。

    其實壓根什麽都不用問，我現在不隻是給幾個小蘿莉買東西了，沒來的那幫小孩我都兼顧到了。

    按著龍靜娘先前的計劃，她應該隻是想讓我給蘿莉們買點貼身的東西，那玩意的別人看到了應該不會眼紅。我是顧忌著怕龍靜娘的其他學生心裏怪她厚此薄彼，所以幹脆都給買了。

    那麽多小孩，不管什麽尺寸的東西，肯定有人用得上。

    不僅衣服，鞋子襪子，書包……什麽我都買了一堆。

    四個小蘿莉被我坑苦了，一人抱著一堆東西，都傻眼了。

    還好車子放得不遠，老板娘笑得見牙不見眼的收了我的錢，我們過去就把東西全塞進後備箱了。

    還不過癮，我帶她們去逛書店，買了她們要買的書以後，我就跟過年掃貨似的，一股腦又拿了很多書籍文具，見有籃球足球等運動用品，器材賣，我一樣拿了兩套。

    書店的經理都被我驚動了，跑過來親自伺候。

    我拿的東西實在太多了，感覺車子應該放不下，見書店還兼營電器，琢磨著是不是給龍靜娘改善一下生活條件，於是問那經理說：“我再拿幾台熱水器洗衣機什麽的，你給我安排輛車子送貨怎麽樣？地方離得有點遠，可能還需要你安排人幫我搬跟安裝。”

    經理眼睛都大了，很快反應過來：“可以可以，去哪都行，隻要是在本地，哪我都給您送，您挑東西，其他的我來安排。”

    我笑嗬嗬的過電器銷售區，幾個小蘿莉可能腦子都當機了吧，隻知道機械化的跟著我。

    那經理還挺貪心的，見我挑完，試探的問我說：“老板，那邊的超市也是我們家老板開的，您要不要過去買點什麽？”

    額！貌似有需要。晚上不是有什麽晚會嗎？買點小吃跟大家嗨皮嗨皮是不是好一點？我總得貢獻點什麽吧？

    這一趟瘋了，我自己都沒看刷了多少錢，隻知道回去的時候，我後麵跟了兩輛小貨，貨車上有好幾個跟車的，搬東西進艾草她們村應該不愁沒人手了。

    隻是回到羅英他們村公園廣場的時候，龍靜娘聞訊過來，一腳差點沒把我踹飛：“你神經病是不是？買那麽多沒用的東西幹嘛？有錢你給我留著修路啊，你買洗衣機幹嘛？買熱水器幹嘛？你見我們學校誰用這玩意兒了？天哪，空調……你覺得我們學校那邊的線路帶得起嗎？還有這些……你給孩子們買那麽多小吃，他們吃上癮了怎麽辦？”

    她唯一不挑剔的就是我給孩子們買的衣服跟運動用品了。

    能怎麽樣？讓她說唄，我傻笑就行，反正她不會拿我怎麽樣。

    不過，我做事確實有點不經大腦，買了好多沒必要的東西，但我也是為她好，她知道的，我也知道她心裏其實是感動的。

    隻是她把那些搬運工都轟走，那東西誰搬？誰安裝？我嗎？我哭……

    她倒說得明白，就那幾個人，車子進不到最裏麵，沒一天功夫他們搬不到學校那邊，更別說艾草他們村了。

    龍靜娘說找小羅素英就行了，人手小羅素英有，手推車也有。就是能走山道的小三輪，也能安排幾輛。這邊不比是山裏頭，交通工具多著呢，這是她地頭，好辦事。行吧，有人手就行，隻是便宜了賣東西給我的老板。

    小羅素英安排人手卸貨，我不管她，我隻管跟孩子們快樂，就叫艾草她們去把小夥伴全喊過來，然後把自己的車開到一邊，等著派禮物。

    孩子們都圍過來後，我能很明顯看到他們臉上都閃著興奮的光芒，但居然沒像我預想中一樣過來搶自己喜歡的東西，而是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咽口水。

    我一琢磨就明白了，對著不遠處的龍靜娘喊：“姐，你過來一下。”

    龍靜娘一來就知道我想說什麽了，沒好氣的白我一眼，然後對孩子們說：“叔叔買給你們的東西，都拿著吧，回家就跟爸媽說，是小靜老師讓你們拿的，沒事。”

    孩子們聽了她的話，都開心極了。

    龍靜娘踹我一腳走了。

    我給孩子們派禮物，艾草她們幾個給我幫忙，一切竟井然有序。

    不錯，龍靜娘把孩子們教得挺好的。能分的都分了，最後就剩下艾草幾個女孩的東西了。

    她們幫我忙，把自己剩到了最後，好孩子讓人心疼。

    這玩意兒我也沒辦法下手給她們分，就讓她們自個兒挑，自己跑一邊抽煙去了。沒多一會兒，也不知道分完沒有，艾草自己一個人過來找我，保持了這陣子對我的畏縮，大著膽子跟我說：“叔叔，謝謝你的禮物。”

    我嗬嗬笑說：“客氣什麽？我是你們小靜老師的弟弟，也就是你們……嗯……師叔？”是這麽叫吧？“都是自己人，你們小靜老師怎麽對你們好，我就怎麽對你們好，你們坦然受著，千萬別跟我客氣，要不然我讓你們小靜老師說你們。”

    我板起臉跟她開玩笑。

    艾草沒笑，隻輕輕“哦”了聲就想走。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忙喊住她說：“等等，艾草，你回來。”

    艾草疑惑轉身看我。

    我搓著手不知道怎麽開口，最後一咬牙說：“艾草，你聽叔叔一句話，早上的時候，叔叔跟你們小靜老師在廚房……我們那個……嗯……這個……我們就交流一下，你們小靜老師身體不舒服，我幫她撓撓，你可別瞎想哈！還有，等你們那個李昆老師回來，你可千萬別跟他說這事，要不然他會跟你們小靜老師吵架的。”汗！交流這種詞都用上了，什麽亂七八糟的。

    “為什麽李老師要跟小靜老師吵架？”艾草好像沒弄懂我的意思，不過她不懂也挺好。誰知她突然一句讓我整個人都呆住了：“叔叔，你不要騙我，我什麽都懂的，你跟小靜老師那個，我……”艾草臉都紅了：“……反正我懂，我不小了。你放心吧，我不會跟別人說的。隻是，你跟我們小靜老師是親姐弟嗎？”

    我知道這句話很關鍵，忙說：“不是。”她真懂呀？懂什麽？她小小年紀，不會是偷看過她爸媽……額！

    “不是就可以了，我們小靜老師看到你很高興，我也很高興。”艾草說完就跑了，我都不知道她想表達什麽。

    正好見到龍靜娘在不遠處看我，我向她一招手。

    她正想給我回應，有人喊她：“小靜老師，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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