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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情到今天,正文番外都全部完結了,謝謝小夥伴們一直對小開的支持和不離不棄。

    陳燃,孤獨的存在,對於他,小開是又愛又疼。

    童年的經曆注定了他劍走偏鋒的性格,以至於,他懂愛卻不知道如何表達愛。

    他最後那一刀,醒了葉崇明,也醒了自己。

    對於葉崇明來說,陳燃是陳遇的延續,而對陳燃來說,葉崇明是陳遇的線索,那一刀,斬斷了這種扭曲的延續和線索,兩個人幡然醒悟。

    林悅強是一個強大的存在,就像一個小太陽,充滿了正能量。

    他救贖了周凝,將她從灰暗的世界拖拽出來,而周凝也給他最想要的,最純粹的愛。

    隻有足夠信任,沒有解不開的誤會,唯一的難題,是一路走下去的艱辛和現實的殘酷。

    雖然不易,但堅定的信念最終讓結局變得圓滿,這就是信念的力量。

    他們都不曾放棄。

    另外歡迎小夥伴們加群,可以查看原稿,討論劇情,另外有什麽事情的話也能及時通知大家。

    群號:163618328敲門磚,書中任意角色名。

    小開微博:<rpb.3479104467rbn>pb.3479104467<>

    致辭完畢,現在有請新書出場發言。

    8月1號,新書正式發布,那個書名咳咳暫時還未定,不過沒關係,8月1號後搜索南小開,就能找到。那麽現在讓我們先來嚐嚐鮮。

    小開的坑品有保證,未有斷更記錄,歡迎支持。

    第1章:老司機

    我側躺在床上,有些喘,剛才做得太激烈,腰酸得厲害,腿更是,又酸又麻,不想動,卻又想抽煙。

    感覺身後的人動了下,一隻手臂從我身後探了過來,搭在我腰上,順勢就往我胸口上攀。

    我蹙眉,撥開那隻狼爪,拉著被子撐起身靠著床頭坐了起來。

    我沒看身旁的人,那個男孩,才22,對我這個27歲的老女人來說,確實算是男孩吧。

    “怎麽了?”他開口問,聲音慵懶,帶著淺淺的啞,那是激情後遺留下的痕跡。

    “抽支煙。”我說。

    我伸手從床頭櫃上拿了煙抽出一支銜在嘴裏,點燃後深深吸了口吐出細細的煙霧。

    臥室沒開燈,因為不用開,現在正是下午,三月天的午後陽光是明媚的,光線透過沒拉窗簾的窗透進來,我能看清楚自己吐出的煙慢慢在空氣中散開。

    激情過後,人和心都有些空洞,腦子也是,白白的,像壞了的電視機,沒有畫麵。

    誰說了419的感覺是重獲新生了,草!老子明天就去撕了她的嘴!

    “後悔了?”

    我才想著,那懶懶的聲音又穿透耳膜,跟學了讀心術似的,我終沒忍住側眸朝那個剛和自己抵死纏綿的男孩。

    他躺著沒動,一隻手枕著後腦,被子因為被我拉起搶走大半,隻留了一角斜斜搭在他的小腹上。

    古銅色的肌膚在光線下仿若鋪著一層薄薄的光暈,胸肌,腹肌,馬甲線分明,沒有年輕人特有的單薄,而是精壯健碩,散著濃濃的荷爾蒙氣息,那是容易讓我這樣禁欲太久的女人迷惑的氣息。

    我又有些眼暈,連忙別開眼淡淡的說:“你什麽時候走?”

    我才發現男色也很可怕,又或者女人上了年紀也就變得庸俗了?和男人齊肩並進,跟著身體走,而不是跟著感情走。

    “才吃完就趕人了?”他說著,坐起身往床頭靠。

    我蹙眉沒吭聲,他轉眸看我,“不給紅包也給支煙唄。”

    他聲音帶著戲虐的笑,讓我覺得現在的自己站了下風,我眉蹙得更緊,拿起煙盒抽出一支,勾著唇角側身遞給他,“紅包那是給處男的,你個老司機就算了吧。”

    “我是處男啊。”他笑,伸手接過我遞給他的煙銜在嘴裏。

    我白他一眼,咬著煙,側身去拿打火機,“你是說被處理過的麽?”

    他忽的伸手拉住我的手,我側過頭,就見他勾著唇角頭湊近我,帶著淡淡琥珀色的眸看得我心又有些發慌。

    不得不承認,他不僅身材好,人也很帥,薄薄的唇,性感又顯得涼薄,喜歡微微勾著,眼狹長,眸內斂,看人的時候總是似笑非笑,帶著一股子的痞氣,那是小女生喜歡的,比如黃靜雅。

    可我已經不是黃靜雅那種19歲的小女生,下個月我就27了好麽!我怎麽就掉進去了呢?我喜歡的明明是成熟穩重型,怎麽就忽然懷春了,真想給自己兩巴掌!

    才升起的那抹慌亂立馬被我掐滅,我擰眉剛想別開頭,他銜在的煙頭已經觸上我咬著的煙。

    原來隻是點煙,我勒個去的!

    我沒動,他吸了兩口將煙吸燃後伸手將煙拿下,欲笑不笑的對我說:“就剛被你處理了。”

    “”他還要臉麽?到底誰處理誰了?!

    我張嘴就想說他臭不要臉,但念頭一轉我閉上了嘴,隻是抬手將咬在嘴裏的煙拿下。

    爭論到底是不是處和到底誰處理誰這種事情好像沒什麽意思,我也不是因為他說是自己是處才和他做都不是?

    我現在就想,他能趕緊走人,我等不到明天撕逼了,今天就要去撕!

    “你在生氣?”他看著我笑得痞氣,帶著看戲的感覺。

    我眉擰得更緊,否認,“沒有。”

    他看著我不說話,目光勢在必得,那種明顯落了下風的感覺讓我很不爽,連煙都抽不下去。

    我側身,很用力的將煙掐滅在煙灰缸,然後揪著被子按在胸口挪到床邊,弓腰撿起那件黑色的連衣裙套上。

    “你把我被子搶了。”他說。

    我沒回頭,套上裙子反手將被子往後掀就站起身往浴室走。

    媽的!腿好酸!

    我努力讓自己看起來走的自然,一邊走一邊說:“這屋裏的東西都是我的。”

    我聽到他笑,“那我呢?”

    走到浴室門的我回身看他,淡淡的說:“你除外。”

    我重重的關上浴室門,放了水,故意把水溫調得有些低,低著頭站在花灑下,雙手緊緊攥起。

    還是放不開嗎?都這個年紀了?什麽承諾,什麽七年,我還要可笑的繼續執著下去嗎?!

    其實我本來是可以做到的,再三年,再三年我就實現我的承諾了,然後我就可以心安理得想怎麽樣怎麽樣,都怪外麵睡著的那個男人!那個叫唐奕晟的男人!

    我在浴室呆了很久,也許二十分鍾,也許半個小時,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我不僅手指起了褶皺,連掌心都發白發皺我才關了水,慢悠悠的擦幹身上的水珠,套上浴袍蹭到門前。

    我伸手握住門柄,卻遲遲沒擰開,半響後我才緊著牙根擰開門。

    大床依舊淩亂,但人卻已經不在,我看著空空的床,蹙起眉,心裏說不上是慶幸還是失落。

    我在浴室門口站了好一會,這才抬起腳走到床前,然後轉身,整個人重重的往後倒下,思緒淩亂成一片。

    算了,我現在很累,撕逼什麽的還是等我先睡個覺,養好精神,順便吃了飯再說吧

    我蛆一樣挪上床,也不管包著頭發的毛巾已經浸濕,用腳趾勾起被甩到床位的被子將自己裹住。

    被子,枕頭,到處殘留著激情的味道,他的味道,讓我明明累了卻翻來覆去睡不著。

    我忍不住煩躁的磨牙,“唐奕晟!真特麽煩人!”

    我叫何璐白,閨蜜們喜歡叫我,還有一個月就滿27,沒結婚,沒男友,有一份收入還算不錯的工作,在峴港做荷官。

    這裏雖然不能和澳門、拉斯維加斯比,但對我來說卻已經很不錯。不僅收入不菲,而且時間寬裕,工作兩周休息兩周,運氣好的時候,一天的小費能比一個月的工資多。

    當然,這得看運氣,而我自從認識黃燦那天開始,運氣就一直不錯,即便他已經消失了四年,但對我沒半點影響。

    我這個年紀已經算是大齡女青年了,不過我一點都不急,人就是這樣,有點底子誰會急呢?反正車房都有了,休息的時候和閨蜜逛逛街,做做,上上健身房,打打麻將其實也是很悠閑的。

    我一直是那麽認為,我不寂寞,就算四年過去依舊一個人,我一樣可以過得很好,直到那個叫唐奕晟的男人出現,將我的生活全部打亂!

    我做夢都沒想到,我堅守了四年,會被一個小我五歲自稱處男的老司機給上了!

    我是一星期前認識他的,那天我才結束的兩周的工作回來有些累,誰也沒聯係,洗個澡就睡下了。

    醒來的時候是晚上10點多,我正尋思著要不要出去覓食,電話響了。

    我還以為是陳婭她們要約我戰到天亮,結果拿起手機一看,竟是蕭姐打的。

    蕭姐叫蕭紅,是盛皇的領班兼股東,當年念大學的時候我就在盛皇做跪式,也是那會認識黃燦,同時也因為黃燦和蕭姐從上下級關係變成了閨蜜關係。

    我接起電話,剛想問她是不是要約戰到天亮,沒想電話那頭就傳來蕭姐焦促的聲音,“你趕緊過來盛皇一趟。”

    我是聽出蕭姐語氣不對,坐起身說:“什麽事那麽急啊?”

    “草!黃靜雅那死丫頭又在我這抽風了,派出所的都來了,你趕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