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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酆華那邊已經得知小黑小白傳來的信息,不過還必須等到朝廷的人下來才行。
所以他們還需要多等幾日,而現在離春節過年也越來越近了,還有5天的時間。
這就是他們要爭分奪秒的時刻了,一旦過節家家戶戶都會忙活,而各大商戶就會離去,所以家主領主之爭也就是會在這5天之內徹底結束。
所以酆華給小黑和小白的任務就是,必須把人兩天內帶過來,什麽手段都可以,他得需要那通緝撤銷令。
“墨兒,你就沒聽南極仙翁說過韋純和秦狇的事嗎?秦狇和韋純是有多大的仇啊,那可是萬年玄冰呢~”酆華真是有夠好奇的。
黑靈抬頭往向酆華,突然間笑了,那個笑容讓酆華驚了一下,不自覺地咽了口唾沫:“怎怎....怎麽了?”
“酆華,韋純和秦狇的愛情不比你我,他們兩個是真心相愛,相愛卻不能在一起,亦比我們都痛苦,我們的根本不算什麽。”
酆華聽後頓時皺起了眉頭:“墨兒,你還是不能原諒我嗎?”
“酆華舊事已去,不用拿舊事來限製今生。”黑靈望向窗外那些火紅燈簍眼眸沉了沉,她嫁給了酆華三個月去世了,她還記得那在她院中依舊開放鮮豔的梅花。
凡間的冬季也會有梅花開放,煞是好看,可是每次看了隻會讓人心痛。
‘嘭!’的一下,酆華一掌拍在了桌上,把窩在一旁取暖的小方嚇得一激靈直接蹦了起來,黑靈緩緩扭過頭望向他,看著他發怒的容顏沒有言語。
小方小心翼翼的非常謹慎小心的小聲的開口詢問:“你們....額.....還好嗎....”
他的話剛落下,便看到酆華一把拉起黑靈,冷怒著對小方喊了句:“在家看門,如果我回來發現你不在,你就一輩子都別想再見到你的玥姐姐了。”
說完強行拉過黑靈消失在了房內,留下了一臉愣神迷茫的小方,眼睛眨了眨後,又趴回了地上繼續睡覺,不管了,他們鬧吧,愛咋咋地。
畫麵跳轉。
比武招親一開始逐漸進入到了高氵朝,擂台之上隻剩下了兩個男子,一個是左丞相家之子沛慶,另一個是當朝小王爺隴詞,隴詞是當今聖上最小的弟弟,很受疼愛。
“詞王爺,可以認真打嗎?”沛慶對隴詞抱了抱拳,人家好歹是個王爺,背後可是皇上,還是打好招呼為好。
隴詞咧嘴一笑:“當然,必須全力,韋小姐值得全力。”
韋純可謂是奇女子一枚,男子本就對奇特的女子很感興趣,這讓他們的占有欲更強。
韋純望著台上的兩人心底一直念著:打狠一點,打狠一點,這樣等會她打起來會輕鬆許多。
可正當韋純這樣想時,突然間她手中的蘋果被沛慶的話給驚掉了。
“既然如此,那我沛慶就在這裏做個好人,這韋家小姐我不爭了,我退出。”沛慶說完對著韋父韋母那邊抱了下拳頭:“韋將軍,小姐英姿颯爽,我沛慶甘拜下風,希望以後有機會切磋。”
韋純氣的狠跺了下腳,剛要起身怒罵沛慶,韋母輕咳了一聲,韋純隻好咬了咬牙,但還是乖乖的坐在椅子上。
這沛慶和隴詞絕對是一夥的,卑鄙。
韋父麵容笑了笑:“比武詞王爺第一,純兒,該你了。”
韋純冷哼了一聲,起身跳上擂台,對著隴詞負手而立:“開始吧,速戰速決。”她對這隴詞真是毫無感情可言,隻覺得他是個卑鄙小人。
隴詞麵上笑了一下:“純兒,要不還是算了,傷到你不好。”
他話剛落,韋純直接飛奔向他,揚掌就打去,隴詞臉上依舊掛著笑,但是手下確是輕鬆避過。
“你卑鄙無恥,你這樣對別人不公平!”韋純咬牙切齒,又抬腳踢去。
隴詞一邊躲避一邊回著她的話:“可按你這比武規則,你隻和第一名對打,而第一名本就進行了幾十場比賽,已經累得要死,還要和你對打,這樣來說對第一名公平嗎?”
“按你的規則本王知道你的意思,你不想嫁人,不過,今天就要讓你嫁給本王。”
聽了隴詞的話,韋純眉頭深皺了起來,出手的力度也越來越大,她不能輸,她不能輸,她不能輸!
“你著急了?要知道比武不能著急,因為,破綻太多!”隴城話剛落,一把握住她打來的胳膊,腳下用力一踢,韋純連忙躲過,手腕一轉身體在空中轉了一圈。
隴詞斜斜勾起了唇角,手臂用力一拉,一把將韋純拉入到懷中在她耳邊小聲的說道:“你若再反抗,不要逼本王采用不正當的手段。”
韋純用了瞪了他一眼,一把揮開了他的手:“我輸了。”
“好!”韋純話剛落下方便傳來了一陣叫好的聲音,韋父和韋母笑著點了點頭,隴詞這人也不錯,家中也就隻有一房小妾,是當年聖上所賜,看起來為人的確老實,不錯。
隴詞笑著對擂台下方的人拱了拱手:“承讓,承讓。”
韋純剛要扭身離去,腰間直接被人給抱了起來,身後傳來的盡是隴詞的笑言:“奧~本王娶到純兒了~”
韋純臉色很是不好,她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隻能咬了咬牙,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他說的不正當手段她想了很多,他是王爺,那麽最壞的打算就是她的家人受累,她不敢賭。
隴法寺中,紅粟再次出現在了秦狇的麵前,衝他婉顏一笑:“比武招親結束了,你想不想知道最後是誰贏了?”
秦狇緊閉著眼睛口中念著經文,紅粟輕笑出聲:“我知道你在聽,贏的人是當今聖上最小的弟弟,隴詞,隴詞的家中隻有一房小妾,而且隴詞正當風華年代,和韋家小姐可謂是天作之合。”
“兩人的聯姻必會受到很多人的讚同,這次韋純算是找到了一戶好人家,我說秦狇,韋純都要結婚了,你是不是也要考慮一下咱倆的事了?”
“我紅粟向來認真,是真的喜歡你。”
紅粟的聲音剛落下,突然秦狇念經文的聲音響起,紅粟臉色大變:“你要趕我走?!”
回答她的還是經文聲,紅粟臉色頓時蒼白,冷哼了一聲離去了,秦狇的佛文經法力量太過強大,她還不能抵擋。
紅粟離開了,秦狇緩緩睜開了眼睛,他低垂著眸子從懷中拿出了韋純當年與他交換的發簪,握著發簪的手緊了緊,隨後緊緊的閉起了眼睛。
佛曰:坐亦禪,行亦禪,一花一世界,一葉一如來,春來花自青,秋至葉飄零,無窮般若心自在,語默動靜體自然。
秦狇,問問自己的心,你在追求著什麽?
他腦中有著師父的教導,有著對佛法的領悟,對了,掃樹葉,對,掃樹葉。
下一秒秦狇站起了身,將那發簪重新收回懷中,拿過那靠在門旁的掃把,將本來已經掃好的落葉重新打散,掃了又掃,掃了又掃,如此反複,直至第二天。
家中人再找黃道吉日,韋純依舊是一身男裝,望著家中的長輩,她眼中無光輕聲開口:“爹、娘,我打算到隴法寺祭拜。”
“這個好,就應該祭拜祭拜,等會詞王爺會來找你,你就和他同去吧。”大伯開了口。
韋純眉頭輕皺了一下,隨後冷哼了一聲扭身便朝大門方向走去:“我可以自己去,不用他陪,爹娘,我祭拜完就回來。”
韋父還想說些什麽,韋母拉住了他:“好了,孩子的事就讓孩子自己去解決吧,當年你娶我的時候也沒見你聽家裏話的~”
“茹兒說的是,說的是,那純兒,路上小心點,讓阿大陪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