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是因為姐姐體內的神息？”銀靈歪著頭，“是這樣嗎？”

    “你可以這樣理解。”月兮沉默一下，回答她。

    其實，真正的原因是或許是因為之前那冰火雙鳥曾奮力一擊於她，導致她的孩子因禍得福。

    而她現在，也算是苦盡甘來，那一切總算是沒有白受。

    “月傾姐姐，也沒事情呢！”銀靈笑著，揚起迷人的酒窩。

    月傾回頭看她一眼，“好好照顧自己，恩？”

    “宮主，無意中，我們好像平輩了耶！”月兮調侃，打趣了一句。

    也因為這插曲，剛剛沉悶的氛圍，一下子像是輕鬆了許多。

    他們這才往裏繼續走。

    ……

    歐陽衍走了，走了……

    梓曦看見歐陽衍腹部中了一劍，那些人明明是衝著她來的，可是歐陽衍將她撲倒，那一劍就硬生生插在了他腹部……

    鮮血如泉流般湧動，她的眼前已經是血紅一片。

    她跪在地上，看著已經將衣服染濕的歐陽衍，手抱著他的頭，卻一直顫抖的不止。

    “歐陽衍，歐陽衍……”梓曦哭了，“你怎麽這麽傻，你為什麽要跑出來？”

    “你睜開眼睛看看我好不好，好不好？”眼淚占據了她所有的視線，她隻覺得眼前什麽都看不見。

    雙手黏濕濕的。

    不知道什麽時候，腹部的血變成了烏黑色。

    中毒了？

    “都怪我大意，對不起，歐陽衍……歐陽衍……”她喊的聲嘶力竭。

    “我在……我在……”虛弱的聲音回應，“不要哭，小花貓……這樣會變醜。”

    “你終於肯睜開眼睛看看我了，歐陽衍，我好怕，好怕……”

    忽然，黑暗中，一股力量像是拉住了她。

    “歐陽衍，歐陽衍……”

    他們被迫分開。

    他躺在自己的前方，迎著光，看著她並且向她伸出手，無數次起身卻也無數次倒下。

    她一直在後退，遠離他……

    她怎麽可以往後退，怎麽可以？她告訴自己，要堅持住，不可以放棄，但是，她全身使不上力氣，一步都沒法前進。

    “歐陽衍，歐陽衍……”

    “歐陽衍……”

    她一直喊著他的名字，一直從未放棄。

    “啊……”她奮力掙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忽然射向她，她終於跑向歐陽衍。

    “歐陽衍，你睜開眼睛看看我，看看我……”她捧住他的頭。

    地上的人緩緩睜開眼睛，“曦兒。”聲音還有些不足氣。

    “我在，我在這。”梓曦握住他的手，貼向自己的臉，“你感受一下，我在這裏，你別說話，我馬上給你解毒，給你解毒……”

    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

    幹娘說過，她的血百毒不侵，那是不是說明，可以解毒呢。

    她環顧一下四周，一片荒山，什麽都沒有。

    與其坐著等死，還不如試一把。

    “歐陽衍，我試一把，試一把好不好，要是救不好你，我陪你一起走，好不好？”

    她自顧自的說著，忽然一道聲音像是穿透蒼穹直達她耳邊，聲音是那樣的不真切，喊道確實她的名字：“梓曦！”

    怎麽會這麽熟悉？

    “你怎麽了？”地上的歐陽衍睜開眼睛不解的看向她，微微的一聲咳嗽，瞬間將她全部的注意力吸引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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