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靈葉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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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遊玩,本來想帶你去的,可是你好像不太情願。那就算了,我不喜歡勉強人。”
秦銘淳話一落,嘟著小嘴巴便轉身想要回馬車上,蘇盈溪抬手連忙呼喊著:“不勉強,一點都不勉強。我去。”
對於這個結果,自然是在秦銘淳的意料之中了,他勾起唇角道:“還不趕緊跟過來。”
蘇盈溪連忙起身,隻聽見“嘶~”一聲響,蘇盈溪的表情僵住,她心裏有種不安的感覺,微微垂眸,隻見自己裙子被身旁的樹枝割破了。
剛好到膝蓋處,蘇盈溪甚是一副女漢子的氣勢,對於這種小場麵她倒是見慣不慣了。
一伸手就是撕,蘇盈溪腦海裏想象著電視劇中的這種場麵,又瀟灑又帥氣。
她很自信的便用力一撕,別人撕下來的都是完整而美的短裙,甚是沒有看出一點的奇怪,可蘇盈溪貌似暴力過頭,那裙子的線條似乎有些耐不住了。
開始不安分的鬆垮,蘇盈溪這才剛撕個開頭啊。
蘇盈溪心裏狠罵著:“該死,古代這東西質量這麽差嗎?”
蘇盈溪這下子糗大了。
聽到聲音,秦銘淳轉過身來,隻見蘇盈溪白嫩嫩的腿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放著目光瞥了一眼,不禁的皺了皺眉頭,尋思著這丫頭又鬧哪出?
蘇盈溪尷尬的笑了笑:“看啥看,沒見過短裙啊!我們那裏夏天都這麽穿,這都算長的了。”
秦銘淳翻了個白眼,歎了口氣:“破了就破了,幹嘛還撕開?光天化日之下,你想幹嘛?”
蘇盈溪心裏怨恨著,她想幹嘛,她也沒想幹嘛。
秦銘淳忽然大笑了起來,讓蘇盈溪甚是感覺不安和恐慌。
怎麽總覺得他這個笑很不簡單,這裏荒山野嶺的,那馬夫定是金錢就能解決的人,肯定不會站在身無分文的她這邊。
蘇盈溪立即用破了的裙子擋住自己的大長腿,便一副警惕的樣子:“你幹嘛?別亂來啊,我哪怕一輩子要待在這裏,我都會對你不客氣的。”
秦銘淳便憋住不笑,隻是眼神有些奇怪,蘇盈溪便退後了些,樹枝劃過她那白嫩嫩的大腿,露出了一絲鮮血,疼痛讓她皺了皺眉頭。
似乎還有一股不知名的力量什麽拉扯著她的腳踝,她完全沒有反應過來便向後倒了下去。
秦銘淳頓時啟用輕功,整個身軀似乎像一張紙一樣輕,風吹著衣裳,甚是美極了。
蘇盈溪當然是沒時間欣賞他了,她完全不知身後是怎樣的一個情況,隻感覺很疼痛。
她的腳都不知劃了多少的傷痕了。
在這個年代,完全不知道危險什麽時候來,總會時不時的蹦出一個人,要不然每一次摔倒都是很奇怪,她都完全不知道凶手是誰,到底從哪冒出來的。
隻見秦銘淳手中有一塊小石子,他朝著抓住蘇盈溪腳踝的老樹根投去,那樹根似乎察覺到疼痛,便縮回。
秦銘淳一把抱住蘇盈溪的腰部,緩緩落下。
這一幕英雄救美,倒是讓蘇盈溪再一次相信偶像劇的事了,她完全忘卻疼痛,臉上的恐懼褪去,甚是一副笑盈盈又花癡的樣子注視著秦銘淳。
緩緩落地,秦銘淳便鬆開手,蘇盈溪臉紅了些,她說道:“謝謝了。”
秦銘淳並沒有說話,而是注視著周圍,似乎周圍還有什麽異常,他警惕著。
他很嚴肅的樣子,讓蘇盈溪感覺好像沒有那麽簡單,因為出於一個正常人的反應,她就躲在秦銘淳的身後,還是那樣,拽著秦銘淳的衣裳。
她知道這個法術的年代,不知道下一秒就會被帶到哪裏去,怎麽對待她,所以靠近秦銘淳自然心裏會有些安全感。
一個紅衣女子出現在二人麵前,那女子濃妝豔抹,甚是穿的喜慶。
蘇盈溪下意識的說了一句:“這小丫頭穿的這麽喜慶,又不是大過年的。她不會看上你了吧?是找你結婚的吧?還是你先逃的婚?難怪這麽早你就帶我走,你趕緊的跟她回去吧。挺好的,這丫頭。你別連累了我。”
秦銘淳對於蘇盈溪真的快要無語了,咋能穿個紅衣裳就一定是結婚了呢。
秦銘淳深呼一口氣,瞪了蘇盈溪一眼,嚴肅的說:“閉嘴。”
蘇盈溪便鼓著腮幫子不說話。
那女子笑了笑:“秦師兄,別來無恙。”
“這聲師兄倒是久違了,不過你我已不是同門弟子,這聲師兄,我不能答應。”
蘇盈溪歎了口氣,原來是認識的,肯定又是秦銘淳惹來的桃花,便鬆了手。
瞥了一眼大腿的傷痕甚是心疼,當保鏢那會兒,雖然累,但是也沒能把自己的美腿“毀容”,這才過來沒多久,不僅人消瘦,不是這兒傷就是那兒傷。
她抬手摸了摸,哭唧唧的小聲埋怨著:“老娘的大長腿毀容了。”
似乎,蘇盈溪這般舉動引起了那紅衣女子的注意,隻見她邪魅一笑,手指輕輕擺動,蘇盈溪便毫無預兆的坐落在地,還狠狠的坐在小石子上頭。
這屁股大概也是廢了。
她委屈的摸了摸屁股,甚是氣呼呼的瞪著紅衣女子:“欺負人是不是?我現在好歹也算是個病人,有沒有點愛心啊,我知道讓座是好事,但我此時此刻不想坐在小石子上。”
蘇盈溪嘴裏巴拉巴拉的說著,那紅衣女子完全沒聽懂,便不顧及她的話。
她倒是像樂趣一般,笑的極其開心。
秦銘淳這會兒站了出來,甚是替著蘇盈溪討回公道:“葛絮如,今日前來有何事?你衝著我來,便盡管衝著我,別傷了其他人。”
葛絮如輕笑道:“今日我就來這兒遊玩一番,卻遇到了師兄。這小丫頭長得就不是什麽好人,師妹也是好心罷了。”
蘇盈溪愣了愣,這小丫頭對於好心這兩個字是不是有什麽誤解?
還有,什麽叫長得不是什麽好人?她長得很凶嗎?沒有啊。
葛絮如又不知道想對蘇盈溪做些什麽,秦銘淳卻擋在她的麵前抵製住了葛絮如的法術。
葛絮如並沒有因為沒得逞而生氣,依舊揚起嘴角:“師兄這麽護著她?靈葉師妹,師兄怕是忘了吧?”
一提起靈葉二字,秦銘淳便愣住了,心裏就像是被什麽鞭打一樣的疼痛,他皺了皺眉頭,走了神。
葛絮如似乎是陰謀得逞了一樣,便笑著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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