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怪異測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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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赤靈,你真沒說謊,那一切就對了。抱歉,剛才我隱瞞了一件事情,你們可別怪我呀。大家都知道參加這個招魂派對,必須經過網站的一些測試,這個也不是我能做主的。不過現在沒事了,剛剛你倆順利通過了測試。”蚊子哈哈大笑,伸出手鼓起了掌,神情誇張地祝賀我倆。
    “測試?什麽測試?不是就在走路嗎?”我、蒟源篛還有林所都異口同聲的問道。
    “這個測試不能告訴你們!不過放心,咱們都是朋友,肯定不會傷害誰!這也是網站的規定,你們別怪我啊!”吸血的蚊子狡猾的一笑,非常幹脆地拒絕了我們三個人迫切想知道答案的要求,看得出他完全不想解釋什麽,隻是轉身就要繼續往前走。
    “蚊子,你幹什麽?她是我的好朋友,是我邀請來的,你們也都是老朋友,也都認識,為什麽搞這些把戲?居然還測試她???”蒟源篛聽到蚊子的答複一下子發飆了,她非常不滿意蚊子的反應,很生氣地衝著蚊子大喊。
    “你,你先別生氣,聽我說,真的不是我要這麽做。參加招魂派對需要資格審查,我能擔保你,但是不能擔保她倆,這個事情他們查的非常嚴,我,我也是沒有辦法。怕告訴你們,你們就不肯來了,等你們進去就知道了,真的,我真的是沒辦法。正因為大家是朋友,我才想讓你們都參加這個派對,以後你們肯定會感謝我!”蚊子一臉誠懇而焦急地跟蒟源篛道歉,說話都有點結結巴巴得緊張,似乎所做的一切真的都是為我們著想。
    其實聽到蚊子說的話,我心裏也很生氣,分明是推卸責任的借口,完全不把自己當朋友。可是看著蒟源篛不依不饒的質問,站在旁邊的林所一聲不吭,我也不好再說什麽。想起林所說的,如果今天任務失敗,我要負全部責任的訓斥,自己便想再做一些事情,擺脫這種混亂的局麵。
    “好了,好了蒟源篛,謝謝親愛的這麽護著我。蚊子肯定有自己的難處,以前大家沒少配合打遊戲,他不是那種耍小心眼的人。咱們都到這兒了,先進去看看吧,要不是蚊子說的那樣,再找他算賬。”
    “對對,你說的沒錯,我真的不會騙你們!”
    蚊子感激地看我一眼,趕忙哄勸著蒟源篛,四個人就繼續一前一後往女生宿舍樓走去。這時,站在身旁一直沒有說話的林所,突然抬起胳膊看了看表,隨後,他兩道好看的眉毛擰成了一塊。但是,他沒有說任何話,隻是把戴著手表的那隻胳膊伸到了我的眼前。
    仔細一看,他手表上的時間是下午六點二十五分,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馬上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果然也是同樣的時間。這怎麽可能?到底是怎麽回事?我們是下午四點鍾,到的霧大留園老校區大門口,按先前走過的經驗,從學校大門口走到四號女生宿舍樓,最多也就是半個小時的路程。
    可是,今天為什麽會多走了兩個小時,而我們卻沒有任何察覺?
    四個人的行走速度不慢,周遭也沒有遇到什麽障礙物或是一直在原地繞圈,這肯定不是傳說中的鬼打牆。還有剛才蚊子說的測試和隨之襲來的憤怒感,難道是蚊子口中所謂的測試導致的?莫非真的有鬼?我不解的抬頭看向林所,他也在充滿疑惑地看著自己,共同的疑問和處境衝淡了彼此剛剛的不快。一切都比想象中的危險,我倆不約而同地抬起頭,看著走在前麵,穿著一身黑衣領路的蚊子。
    氣氛從還沒有到四號女生宿舍樓就變得詭異起來,就像是那天晚上無故熄滅的路燈。終於,在四個人的沉默中,那座高、壓抑、充滿死氣的四號女生宿舍樓出現在大家的眼前。天色已經發黑,皎潔的月亮爬到了天空中,它的光輝卻沒有灑向那棟黑漆漆的宿舍樓,它還是像一個穿黑衣服的巨人,孤獨地矗立在山腳下。
    四號女生宿舍樓的大門入口處還是緊鎖,殘破的窗戶上仍然掛滿了蜘蛛網和灰塵,一如前些日子到訪的時候。蒟源篛看到這棟樓,有些害怕的往後退了退,很懷疑地質問蚊子,派對確定是在黑漆漆的樓裏嗎?
    蚊子壓抑不住一臉的得意與興奮,拚命點頭表示確定。他衝我們揮著手,指揮大家朝四號女生宿舍樓的背麵走去。轉到樓後時,蚊子挪開一個禁止入內的指示牌,一條很隱蔽的青苔小路出現在山體和宿舍樓之間。
    他讓我們三個人先走進那條小路,他留在最後仔細擺放好那塊指示牌,神情就像在擺弄炸彈般謹慎而小心。就這樣,我們在小路盡頭發現了一個地下防空洞的井蓋,蚊子打開上麵鏽跡斑斑的鐵鎖,點燃了事前放置在樓梯口的煤油燈,帶著大家朝那黑黢黢的地下樓梯走去,原來招魂派對在四號女生宿舍樓的地下!
    在煤油燈微弱的光亮下,四個人兜兜轉轉了好久,才來到一間站著兩個黑衣守門人的房間門口。門口的兩個守門人是一男一女,男人的腦袋也是個光頭,女人腦袋上的黑色頭發,則紮滿了非洲土著似的小辮。他們都跟蚊子一樣,穿了一身透不過氣的黑色,不過跟吸血的蚊子不同的,是他們臉上的妝容。
    兩個人都打了濃厚的白色粉底,顯得臉部皮膚格外蒼白,眼睛部分塗了一圈黑黑的眼影,還畫了同樣粗黑的眼線,就連兩人的嘴唇也塗了一層厚厚的黑色口紅,典型的一臉哥特妝。看到這些,我下意識瞥了眼他倆的手,果然指甲上都塗了一層黑色的指甲油,但是樓道裏燈光太過昏暗,蚊子手裏的煤油燈也拿的很低,根本看不清他們脖頸處是否有同樣的刺青圖案。
    蚊子和他們熱情地打了個招呼,他們就推開身後那扇房門,讓我們一個接著一個走進去。他們規定,蚊子是第一個進去的人,蒟源篛是第二個,林所是第三個,我是最後一個,第四個進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