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零一章 虛度虛肚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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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縣衙裏的大小事務都交給了虛度來處理,丁厽一病不起,而且情況越來越嚴重。
    虛度所做的事情讓上下都十分滿意,而為了保住自己的官帽,丁厽並沒有向上頭匯報他病得很嚴重的事情,完全隱瞞了下來。
    在城內虛度和一些富商以及名族都搭上了線,這三年來虛度的身上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在代替了丁厽後,馬上就開始收斂錢財賄賂上麵的人。
    而丁厽的妻子,珠兒也開始投入了舊情人虛度的懷中,他失去的一切都拿了回來。
    “日子近了吧。”
    溫媚笑嗬嗬的說著,看著旁邊的虛度。
    “是吧,等過幾天你就可以過去了,大仇得報,而我呢接收丁厽的一切,平步青雲,到時候跟我一起走吧。”
    虛度說著一隻手伸了過去,溫媚咯咯的一笑點了點頭。
    雨水季節的時候丁厽病得更嚴重,家裏上上下下都在準備著他的身後事,而丁厽的三個小妾也準備回家了。
    珠兒每天都守在丁厽的身邊,一日夫妻百日恩,看著丁厽這副樣子,而自己又已經與舊情人有染,她的心裏十分不是滋味。
    在某個大雨天,丁厽的房間打開了,他愣起頭來,這陣子都是時常一會清醒一會昏睡,虛度走了進來。
    “虛度.........”
    剛喊了一聲,丁厽就咳嗽了起來,但這會的虛度卻判若兩人,一臉陰險邪笑著,看著丁厽。
    “過來扶我啊。”
    平日裏那副奴才相的虛度這會對於自己的態度讓丁厽窩火,他捶著胸口劇烈的咳嗽著,然而此時另外一個人走了進來,丁厽瞪大了眼睛。
    “本來馬上就要升任了,丁大人,還真是恭喜你呢!”
    “小媚.........”
    一股熱流直衝腦門,丁厽咬牙切齒渾身顫抖著看著眼前的兩人,虛度一隻手隨意的攬著溫媚,丁厽似乎明白了事情不對勁,自己身體明明好好的,但就是虛度過來後,他的身體才開始慢慢變差的。
    因為自己娶了三個小妾,珠兒家又是當地的大戶,丁厽覺得有些愧對珠兒,所以才事事順著珠兒。
    “來人啊,來人.........”
    丁厽大喊著,然而屋外卻沒有任何人進來,在這滂沱的大雨中,電閃雷鳴。
    “你不知道錢的用處吧。”
    虛度說著一步步的走到了床邊,丁厽氣喘籲籲的靠在床沿上,他憤怒的想要舉起手,但手卻不聽使喚。
    “虛度你在幹什麽?這女人是誰?”
    一陣尖叫聲,珠兒站在門口,虛度緩緩的站了起來,朝著珠兒招了招手。
    “過來。”
    丁厽馬上大喊大叫了起來,虛度一把摟著珠兒,手在她的身上摸索了起來。
    “你的一切都已經是我的了。”
    珠兒不斷的掙紮著,但漸漸的,她順從了,縮到了角落裏,雖然珠兒有幾次看到了虛度在鬼鬼祟祟的做著點什麽,而後自己丈夫開始病了,她隱約也覺得事情不妙,但卻對眼前這個丈夫沒有半點感情,她什麽也沒有說,隻是默默的看著。
    “這是你該得的,丁厽,當年是誰在花前月下與我說著那些山盟海誓的情話,嗬嗬,結果呢?你不但背叛了當日的諾言,甚至還把我送給了別人,來換取你的仕途,所以啊,我要在你快要調任的時候,毀掉你的一切,哈哈哈.........”
    溫媚淒厲的笑了起來,丁厽捂著胸口,鮮血從嘴角處流了下來,他舉著手指頭指著虛度和其他的兩個女人。
    “不得好死,你們不得好死.........”
    丁厽死了,但府內上下的人都知道,他是久病纏身暴斃而亡的,而縣內的事物一時間群龍無首,隻能委任虛度作為代理縣令。
    而此時的溫媚也作為虛度的夫人進駐了縣衙,雖然城內的很多人都不解,為什麽虛度這樣身份的人會要一個青樓的女子。
    越來越多的錢進入了虛度的口袋裏,他白天收錢辦事,晚上左擁右抱,在自己的前半身裏,那些蹉跎的歲月仿佛已經遠去。
    在國考過後,虛度終於把這個代字給去掉,正式的成為了縣令,並且把縣城管理得很好。
    但唯獨珠兒每日裏都活在夢魘中,內心不斷的給折磨著,但她卻什麽也不說,或者說是不敢說。
    “那女人不行了,找個機會把她殺了吧。”
    醉意滿滿的虛度頓時間就驚醒了過來,旁邊的溫媚趴在自己的胸口處,說出這樣的話來,讓他感覺到了一股惡寒。
    對於珠兒虛度的心裏還是始終有感情的,他舍不得,也不敢,甚至不肯。
    “你胡說什麽,珠兒是什麽都不會說的。”
    溫媚一根手指頭按在虛度的肚子上撩撥了起來。
    “人心隔肚皮。”
    這個道理虛度也懂,第二天他就去了別院進入了珠兒的房間裏,和她說了很多,但珠兒始終不肯說什麽,隻是不停的搖頭。
    “你還有什麽不滿,我如果不是愛你的話,你以為我願意嗎?願意接受那個女人,為什麽你就是不明白,現在好日子在等著我們,你還想要如何?”
    麵對虛度的咆哮,珠兒哭喊了起來,虛度抱著她漸漸的等她安靜下來。
    “我跟著你,這輩子都跟著你,不管去哪裏。”
    房屋外麵的溫媚此時臉上是複雜的,她的眼中透出了一股不甘。
    短短的一年後虛度就升任了,他帶著溫媚與珠兒兩個女人一起離開了,丁厽的兒子則回到了娘家。
    然而在路上卻發生了一件事,因為路途遙遠並且不熟悉的關係,虛度和家眷們走散了,結果家眷們遇到了劫匪,珠兒慘死在了劫匪的手裏。
    “怎麽了?還在想事情呢!夜深了,睡覺吧。”
    已經很晚了,虛度還在看著公文,來到這個地方做官已經快1年,但虛度還沉醉在一年前的那件事情裏,溫媚也變了不少,變得更加溫柔,把家裏的大小事務都打理得很好,而且時常關心虛度,但虛度的心裏卻沒有她。
    這一點仿佛火焰一般,時常的燒灼著溫媚的心,不知不覺間,溫媚發現自己愛上了這個男人,他的一切。
    但虛度的心裏一直存疑,他們通過的那邊地治很好,根本不會有什麽強盜的,而且那些強盜隻是隨意的拿走了一些財物,溫媚沒有出事這一點就值得懷疑,他清楚溫媚是個極具心機的女人。
    虛度的官運依然恒通,他又要調任了,在龐大的金錢裏,虛度已經完全明白了金錢的作用,隨著官職越高,虛度對於金錢的渴望越大。
    下屬來他這裏必須送禮已經成了圈內不成文的規定,而送禮的多寡直接決定了生死,那些不知門道的家夥因為送了一些稀鬆平常的東西,便給虛度直接下放或者隨意安插罪名。
    漸漸的虛度胖了,在短短的七八年裏,身材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整整大了好幾圈,他娶了十多個小妾,這一切溫媚看在眼睛裏,但都不說,還是一如既往的服侍著虛度,她越來越覺得自己離不開這個男人了。
    然而在某個黃昏,虛度帶著溫媚來到了一個湖泊處,這裏十分僻靜荒無人煙。
    “溫媚,你老實的告訴我,當年是不是你雇人殺死了珠兒。”
    “是。”
    虛度早在幾年前就查明了,但他卻一直不說,對於溫媚他的心境是複雜的,自己能有這一天都是靠溫媚的,但眼下有一塊天大的元寶砸了下來,某個權傾朝野的大臣,已經決定把女兒嫁給虛度,但必須是正妻。
    溫媚淒涼的笑著,她哭了,這麽多年來第一次流出了眼淚來,虛度微笑著推了推她的背。
    “我不怪你,隻不過,我現在需要你幫忙。”
    溫媚點了點頭,劈啪的一聲水花四濺,溫媚赤著雙腳踏入湖水中,她很清楚自己該怎麽做,接下去會怎麽樣。
    “你愛我嗎?”
    “愛啊,當然愛你了。”
    回過頭去的溫媚,看到的是虛度眼中的光芒和他十根手指頭上戴著的那些寶石一般,她淒涼的笑著,一步步的走入了湖中。
    虛度如願以償娶了大臣的女兒,馬上就爬到了更高的位置,越來越多的錢聚集了過來,他的錢權到達了巔峰。
    然而此時,在某個小鎮子裏,出現了一樁怪事,連日來出現了很多的男性枯骨,都是一夜間給啃食殆盡的,附近的人都不敢出門,鬧鬼了。
    這鎮子是虛度當年所在的地方,鬧鬼的事情是在虛度把溫媚的屍身運回家鄉後的幾個月開始的。
    在朝中的虛度卻不知道這些事情,他現在整天都在忙著國事,各地叛亂四起,而為了壓製叛亂,朝廷委派了虛度過去管理軍政。
    雖然百般想要推脫,但這是來自皇帝的命令,他隻能硬著頭皮去。
    “哎喲,疼........”
    虛度不想去的原因是自己的身體出了點問題,自己的肚子每晚都會疼,請了很多大夫都找不出問題,而且不管他吃下多少山珍海味,還會覺得肚子饑餓無比,他患上了怪病。
    “去普天寺一趟吧。”
    虛度歎了口氣,他曾經聽不少人說過普天寺上的高僧很靈驗,甚至能夠治一些奇奇怪怪的病,不少同僚都和他推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