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章 「校園」迷人又帥氣的反派角色【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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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魚倏地攥緊拳頭,心底湧現的憤怒與怨恨差點將她吞沒,原主是真的恨這一家人,如果不是他們,她的媽媽也不會被家人趕出家門,漂流在外帶著她,一人打七八份工,最後疲勞駕駛出了車禍。
而他們一直把所有的錯甩到原主媽媽的身上,明明是許父自己把原主媽媽鎖在身邊。
“許鈺,過來。”
樓梯上方站著一個挺拔的身影,司言閻手搭在雕木扶手上,對她招了招手。
這一聲,讓底下的許奶奶以及蘇妹妹都驚訝了,如果說昨晚那次是巧合,那這次就是司言閻點名道姓的叫這個許鈺。
司言閻性格冷漠,無論是對養育他多年的許爺爺許奶奶,都是一樣,他在家待的時間不長,每次回來,身上的氣勢都讓人顫栗畏懼。
許恒許翎這對雙胞胎,他都沒這樣叫過名字,說的話更不長,許父讓他們多和司叔叔請教,還是無法讓司言閻對他們另眼對待。
這種特殊性,蘇妹妹想到媽媽說的在許家,許奶奶三個孫子中,許鈺這個少爺就是掛名的,在家裏比傭人都不如。
她發現媽媽根本就說錯了,能得到司言閻喜歡,這個許鈺比那兩個孫子更要討好。
這邊的沈魚不知道她們心裏的想法,攥緊的拳頭緩緩鬆下,心底的情緒也平複下來,走上樓,背對著下麵的兩個人,她也沒在演戲,扯著笑道:“叔叔~”
司言閻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叫他的名字,下樓的時候就聽到許奶奶的話,再看到男孩低著頭受了委屈的模樣,心裏就像有根針在紮。
“不說是鍛煉嗎?”他給自己台階下。
沈魚癟了癟嘴,失落的道:“我還以為叔叔叫我是想跟我說話呢。”
司言閻在部隊待了那麽多年,見到的男孩都是從汗水裏成長的,哪個會像這個男孩一樣,像個姑娘似的,說著話娘裏娘氣的,他又不覺得惡心,還挺可愛的。
可能是這兩天失眠魔怔了。
“鍛煉!”司言閻轉身往鍛煉室走去,後麵跟了條尾巴。
鍛煉室是司言閻親自裝修的,裏麵的器械也都是他親自選的,大多都是國外選購的。
裏麵幹幹淨淨的,上空懸掛著旋轉白熾燈,被灰網燈罩罩住,看起來並不是很亮。
司言閻站得筆直,仿若軍隊教官的架勢,那氣勢雖然收斂的不少,那是能讓人腿軟,“你……從跑步開始吧。”
想到這個男孩驚人的力量,他都不知道該讓他練什麽。
就地上那一百多斤的杠鈴,這個男孩怕是能輕而易舉的抬起來。
沈魚去跑步了,一邊跑還一邊看著司言閻。
這個男人不管是哪個世界,都有一副好皮囊,長得是真的養眼啊。
他隻穿了一件短袖運動服,下身是一條長褲,穿在他身上嚴謹又禁欲,那交疊在後的手臂,突出著雙肩結實有力,腰間的衣服往後拉,寬肩窄腰,沈魚看著看著身上就熱了。
司言閻眉間蹙起,“跑步看前麵。”
沈魚氣喘籲籲的點頭,似乎已經累到極限了,“好……好的,叔叔。”
跑了幾分鍾,司言閻走過去關了跑步機,墨眸滑過一絲疑慮:“你力氣這麽大,跑了沒有五分鍾就堅持不住?”
沈魚當然是裝的,她其實挺後悔在男人麵前暴露她的力氣的,搞得她在他眼裏就是個大力士,這裏不裝點柔軟那怎麽讓他心疼。
“我也……我也不知道。”她喘得直不起腰。
司言閻:“站直,別倒下。”
沈魚脫下外麵的外套,放到椅子上,上身的背心以及暴露在外的雪膚,配上那張紅暈的小臉,衝擊力極大。
司言閻嘴角微抿,隻看了一眼就移開,他知道他這個侄子皮膚很白,長得跟女孩子一樣,嬌小又年輕。
讓他無法以正常男生的樣貌審視與看待。
沈魚小跑到他麵前,一米八都不到的身高在男人麵前,隻到他的腰間,“叔叔,我還要練什麽嗎?”
司言閻垂眸接觸到她紅撲撲的臉蛋,與那雙運動過後的泛著水霧的烏眸,喉嚨微動,再次移開,“不用練了,休息一下。”
她擦了擦額頭的熱汗,應了一聲,左顧右看問:“我想喝水。”
司言閻指著牆角的茶壺,“去喝。”
沈魚跑過去倒了兩杯,遞給他一杯,“叔叔也喝。”
說著,她一口一口的喝下茶杯的水,解了喉嚨的滾燙與幹澀。
司言閻指的時候就後悔了,茶杯茶壺是他經常喝的,也沒讓其他人碰過,眼角餘光掃過男孩嫣紅的唇瓣觸碰到茶杯口,水漬從他嘴角滑落到領口流下,那片肌膚和他的臉一樣泛紅光滑,令人想在上麵留下什麽痕跡。
當司言閻察覺到自己在想什麽後,喉嚨瞬間嗆到,手握成拳抵在薄唇邊,咳嗽了起來。
沈魚聞聲放下杯子過去,擔憂的問:“叔叔,你沒事吧?”
司言閻對上男孩擔心的眼眸,抬手沉聲道:“沒事,你繼續去跑步。”
他應該是單身久了,才會這樣,這個男孩是他侄子,他怎麽能……
司言閻暗罵自己禽獸。
沈魚練了兩個小時,就乖乖的走了,走之前她開心的道謝:“謝謝你,叔叔。”
這一鞠躬,男孩隻穿了件背心,胸前的春光暴露在司言閻的眼裏。
皮膚似凝脂般白皙,線條優美的鎖骨下甚至能看到那兩點殷·紅。
司言閻眸色沉了下去,緊緊望盯著男孩的背影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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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屋裏的沈魚嘿嘿的笑著,走進浴室裏都哼著歌,跟723說話。
“係係~你說我這個世界能不能反攻?”
【宿主,注意腎吧。】723歎氣。
沈魚捏了捏屁股,淋著熱水,道:“我腎好得很。”
不過主線任務她沒有忘記,如何對付這家人,她已經有了計劃,能把這麽一家擊垮,隻能從許恒許翎入手,至於怎麽報複,身體受的傷害遠遠沒有心理造成的傷害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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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司言閻猛地坐起身,渾身燥熱,呼吸急促,還未從夢裏的餘溫徹底醒來。
過了許久,他掀開被子,看著身下的濕熱。
他抬手扶額,眸色陰鬱的嚇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