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5章 路人係統:強娶柔弱夫君【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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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窗外看到遠遠的一道身影往這邊走來,沈魚一看就知道是誰,轉了個腦袋看向另一處,背對著房門的方向。
腳步聲漸漸臨近,直至房門推開。
穆若白一身還未換去明黃色的龍袍,墨發束在後腦勺,漆黑的瞳仁靜靜的凝視著她,片刻,抬起修長冰涼的手指挑起她耳鬢青色的發絲,清冷的嗓音竟夾著一絲邪氣:“我已讓那人與你見麵解釋過了,為何你還是不信我?”
穆若白說的那人是一個被他折磨的不像人樣的上一任皇上,這皇上偏生弓箭了得。才會那麽準讓人沒有防備的射中溫將軍的心髒,以至當場身亡。
他如今繼承大統,卻還是並沒有搬入宮中居住,而是在這攝政王府,與她共眠。
沈魚也不知道要不要相信,因為劇情還未出來,她怕一下信了,路人係統會減她生命值,隻能拖著。
[叮,劇情麵板已經刷新,路人請盡快查看。]
聽到這一聲沈魚心頭一喜。
[溫之意回想起在她麵前死去的爹爹,痛不欲生,急火攻心,當場暴斃而亡....]
沈魚現在就想當場暴斃。
“小路啊,你這劇情真的沒有爛尾嗎?”
[沒有!絕對沒有!]
哦豁,連小路這個稱號都不計較了,沈魚還真是信了它的邪了,“那你說我怎麽暴斃?”
[這要路人自己體會。]
沈魚腦海裏的情緒難以控製,吼出聲:“怎麽體會??這不是爛尾是什麽?你好意思爛尾不好意思解釋一下嗎?不給出正常的結局劇情,我現在就讓你暴斃你信不信?”
[.....你、你敢!]路人係統之前的王八之氣在此時消失的一幹二淨,心裏莫名害怕,
沈魚冷笑一聲:“你說我敢不敢??去懲罰世界又怎麽樣,我死了也要拖你一起。”
[是個狠人。]路人係統慫了。它其實也挺忌憚她的,這個沈魚是所有係統裏的惡魔傳奇,逼瘋了不少的係統....723係統也是它們的傳奇,都十分的同情它,跟這種喜怒無常的宿主待在一起。
她跟路人係統在意識海裏交流的時間在世界也就一眨眼的時間。
眼前再次出現新的麵板。
[“不!!穆若白,住手!”
穆若白:“溫之意,你說心悅我,卻要與他離開我嗎?”]
沈魚:“....”又是什麽虐戀情深。
穆若白看她遲遲不回,眸色漸深,挑起她青發的手指也跟著收緊:“小將軍?”
也不知從何時起,他對她的稱呼都是這個,聽在耳邊怪怪的。總有一種被調戲了的感覺,最重要的是,穆若白對她截然不同的態度。
沈魚腦袋往旁邊側了側,躲開他的手,麵色悲傷難掩:“皇上,以前是草民不識你的身份強娶了您,您怎麽報複草民,草民都心甘情願。”
“但草民隻求一死。”
這時候的溫之意心裏是極其複雜的,雖已查清殺死溫將軍的人是臨國上一任皇上,但如今寧國已然覆滅,而她這個將軍卻在這裏苟且偷生,如何能對得起已亡的溫將軍,如何對得起寧國的百姓。
她落到穆若白的手裏,根本沒有逃跑的機會,也不想再活下去去了。
穆若白捏住了她的下顎,強迫她對視,幽眸陰鷙深邃,“你想死?哪有那麽簡單。何不活下來找機會殺了我呢。雖然你爹不是我殺的,但寧國是被我滅了。”
沈魚沒想到他會說出這種話,倏地抬眸,瞪著他咬牙切齒,“穆若白,我這一生最後悔的便是娶了你。”
“哈哈哈。”穆若白笑了笑,笑聲低沉悅耳,另一隻手撫在她的眼角,緩緩俯身,薄而淡的唇角印在她的眼角上,溫度灼灼,“那又是何人在曲渡江的樹下說心悅我的話?又是何人在馬車偷偷的輕薄於我?”
沈魚麵紅耳赤,錯愕的躲開他的薄唇,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一個常年習武的將軍,大字都不識幾個,從小便生活在兵營裏。溫之意又對穆若白感情極深,聽到這麽一席話,別說反駁了,就連對視都覺得心髒爆炸。
穆若白看她整張臉都要紅得冒氣了,心底的欲灬念難以抑製,眸色微閃便吻了上去,緊扣著她的腦袋不讓她躲避,唇舌交纏,空氣裏都彌漫著炙熱的溫度。
不知過了多久才分開。
沈魚喘著氣無力的趴在他胸膛,嗓音帶著濕潤潤的嬌氣,“你又為何要對我做這等事?你分明不喜歡我的。”
穆若白帶著粗糲的指腹擦了擦她泛著水光的唇瓣,嘴角上翹,嗓音沾染了情灬欲而沙啞:“你怎麽知曉我不喜歡你?不喜歡又怎會親你?”
“小將軍,是你招惹了我,因此這一輩子都別想擺脫我了。”
沈魚埋著腦袋裝作沒聽到....真是險惡啊,裝病了那麽久,還說什麽隻能活兩年時間....她都懷念起以前那個冷漠的穆若白了。
晚膳擺在院子裏,下人們都下去了,隻剩下他們。
沈魚趁機悄悄的看了會兒池塘的七彩錦鯉,在月色下在清澈見底的水裏遊蕩,心曠神怡。
但她的臉上還是一副悲傷的表情,怎麽說溫將軍也就走了兩天,那是溫之意親爹,她又有孝心,怎麽會開心。
可惜啊。不過想到雲漫,她抬眸對正給她布著菜的穆若白道:“皇上,您可知雲漫..雲漫她如何了?”
穆若白聽到這個名字時,手上的動作瞬間頓住,片刻道:“她還尚在。”
沈魚舒了口氣,這幾天忙著想劇情去了,都忘了那丫頭。
“那她在何處?”
穆若白布完菜後坐下,修長分明的指節執著暗青色的筷子,怎麽看都覺得賞心悅目。淡淡的聲音聽不出情緒,“朕與你說又有什麽好處?”
他這還是第一次在她麵前自稱朕....
沈魚心頭一涼,側眸瞥了他一眼。
男人與往常無異,朝服已然換上了玄色的錦袍,墨發在淡淡的月輝下熠熠泛光,如墨畫般的側容仿若神謫,身上的氣勢也盡數收斂,夾菜的動作優雅,看不出一絲異樣。
沈魚想了想,才道:“草民願意為皇上做任何事。”
“任何事??”這幾個字近乎是咬牙切齒從穆若白的齒縫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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