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而言之，我還是要看看病原處，也就是您的下體，才能夠確定治療方案，我的想法就是，先嚐試著給您治療一下，如果說有效果，再擴散到整個軍營，也免得弄出什麽烏龍，比如說，我壓根治不好。”

    “所以說，你並沒有完全的把握？”

    “任何一個醫師，如果他說可以百分之百的治好任何一種病，那我絕對認為他是騙子。”

    “好吧，”沉思片刻，海姆·古維斯脫掉了下半身的褲子，跟她的臉一樣光滑的大腿，不過，兩腿之間的縫隙很寬，除了常年的訓練，估計也跟她的私生活混亂有關，畢竟能夠得梅毒這種病的女人，你也別指望說她有什麽貞操，甚至在我看來，她脫褲子的動作簡直就是行雲流水，哪怕是在我這個見過麵沒到五分鍾的男人麵前也是一樣。

    “跟我猜的差不多，”我蹲在了床邊，為了防止交叉感染，也是我嫌棄那裏肮髒，我就直接用了念力幻化出了兩個小觸手，撥弄著她的那幾片唇，距離這麽近，我甚至能聞到那種淡淡的臭味，當然，是在更濃鬱的香精味掩蓋之下，看上去這個女人每天都會用大量的香精清洗這裏，雖然沒什麽鳥用，“因為聖光的緣故，您的病一直都在一期跟二期之間徘徊。”

    “什麽叫一期跟二期？”

    “一期就是現在這種微微搔癢，但是還沒有本質上的症狀，二期就是下麵開始潰爛，我想您多半會在二期的時候選擇去照耀聖光，雖然看似痊愈，但是感染您的源頭還在體內，要不了幾天，它就會重新複發，周而複始這麽一個過程。”

    “那你能治嗎？我是說徹底的根治。”

    “可以，”我點了點頭，“這樣吧，我先去車裏拿些麻藥替您止癢，然後再調配一副藥劑，您先喝幾天試試，如果有效，再把這種藥劑分發給營地裏其他的人，不過，在徹底治好之前，他們不能再跟外人交媾，或者說，如果他們忍不住，也隻能找同為病人的人交媾，雖然這樣會拖慢治療過程，但說實話，我對於傭兵們的自製力不抱什麽期望。”

    “這個你可以放心，”合上了自己的腿之後，海姆·古維斯坐了起來，“暴風軍團第一要素就服從命令，不聽話的人直接就會被踢出去，就像你說的，這種該死的病如果真的傳遍了整個軍團，恐怕傳出去都會是一個笑話，你去吧，順便把尤麗斯叫進來，就說我有事找她，她出來之前，你不許進來。”

    “是，海姆營長。”

    “怎麽回事，神神秘秘的把我們都趕了出來?”離開帳篷之後，矗立在外麵的眾人好奇的問道。

    “海姆營長的身體有些不對，我幫她治療一下。”

    “什麽病？”

    “醫師守則第一條就是，不要對外人透露病人的病情，”我輕輕的敲了一下米思拉的腦袋，“虧你還是個牧師呢，對了，尤麗斯前輩，海姆營長讓您進去一趟。”

    “嗯，”尤麗斯微微點頭，同樣有些好奇的打量了我一眼之後，轉身走進了帳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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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鮮血小鬼！”

    “在，我偉大的主人。”

    “重複她們倆的對話，”言語之間，我走到了不遠處的馬車前，打開車門，翻找著箱子中的藥劑。

    “遵命，我的主人...呦嗬，你這個賤貨竟然生病了？”片刻之後，鮮血小鬼，還真的是惟妙惟肖的模仿其了尤麗斯的話語，就是聲音依舊難聽。

    “你也別高興的太早，這是一種通過交媾傳說的疾病，也許你也已經得病了呢！”

    “嘖嘖，很遺憾，我跟安卓做過，如果他也得病了的話，不會不告訴我，所以，我想這種病似乎不會百分之百傳染給其他的人，我說你的下麵怎麽總有一種怪異的臭味。”

    “也不知道是哪個混蛋傳染給我的，不過這並不是重點，那個男人說，他能治好就連北郡牧師們都無法徹底治愈的這種...好像叫做梅毒的病，你的情報工作是怎麽做的，如果他說的是真的，我認為，他作為醫師的價值要遠超過他作為傭兵的價值，哪怕他擁有城主大人提供的種種天賦，如果讓他死在了前線，那才是真的浪費。”

    “嗬嗬，自以為是的蕩婦，關於他的醫術，我早就調查的一清二楚了，他的醫術看似可以治好很多牧師們治不了的病，但是代價同樣不菲，而且時間漫長，對於個別的貴族來說，這也許是一個福音，但是對於傭兵這種今天活著明天死亡的職業來說，沒有任何的意義，要治，也就是給少數精英治療一下而已。”

    “那你不早說，害得我空歡喜了一場，不過，這件事你還是要替我報告一下城主大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我的疏忽才造成了這樣的後果，具體該怎麽處置，還是要城主大人做決定，沒有了，我的主人，我感覺尤麗斯已經往外走了。”

    “很好，”聞言我微微點頭，事實上在達拉然吃過一次虧之後，我不可能再犯第二次錯誤，所以在我的醫術上，我盡量做到不打破這個世界應有的平衡，藥能用多貴的，就用多貴的，治療時間，能拖多久，就拖多久，所以，就算那隻老狐狸知道了這件事，也就是跟尤裏斯說的一樣，最多也就讚歎一下，然後會繼續關注著我的硬實力，也就是血脈的能力，這個，才是他真正需要的，也是我真正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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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就是你所說的藥方？”劈著腿任由我給她塗抹藥膏的海姆·古維斯表情有些怪異，一方麵是因為我這加了薄荷的止癢藥不斷的刺激著她，另一方麵，我猜就是那個藥方本身了，因為就像我前麵說的，這藥方上的藥劑使用的都是名貴藥材，而且治療時間是以年為期限的，哪怕是暴風城，也不可能隨意的消費這麽一比有付出，但不一定有回報的投資。

    “是的，海姆營長，梅毒已經生長到了您的裏麵，所以接下來我會用念力深入進去給您塗抹藥劑。”

    “你隨意，”從這有些泛黑的木耳裏，可以看得出來閱男無數的她根本就不在意這件事，而是繼續看著那份契約，“但你可以知道，真的按照你這藥方來給軍團裏的人治病，花費可是多少？”

    “我隻是提供了一個可以治好這種病的方法，”我聳了聳肩，控製著念力不斷的在裏麵旋轉塗抹藥膏，“至於，您或者是城主大人是否願意接受，就不在我的考慮之中了。”

    “那你這裏有沒有代替的治療方案？”

    “也是治標不治本，花費同樣不低，還不如直接選擇聖光呢。”

    “那你給我塗抹對這個藥膏你？我感覺很舒服，它有沒有治療的效果？”

    “沒有，就隻有止癢的效果，而且長期使用還有一定的依賴性。”

    “該死的，”隨手將那張藥方丟到了一旁之後，海姆歎了口氣，“這可真是我的疏忽了，不知道城主大人會怎麽處罰我呢！”

    “與其在這裏抱怨，我覺得您更應該行動起來會好一些，每拖延一分鍾，也許就有多一個軍團成員感染這種又要命有惡心人的病。”

    “比如呢？”

    “您以新兵營長的身份通知整個營地，讓所有區域的營長整合其下屬成員營地內暫時禁止交媾，首先有明顯症狀的人都集中到一起，我再挨個排查剩下的，將所有患有梅毒的人集中到一個營地之內進行隔離，這樣，至少可以確保不會有新的人感染。”

    “然後這些人怎麽辦？又沒有辦法給所有的人都治好，就這麽一直隔離著？”

    “也許，您可以讓名義上的暴風軍團團長，城主大人組建一個‘梅毒軍團’什麽的，既可以打仗，又可以派到其他的主城傳播梅毒，也許傳著傳著就把其他主城的戰鬥力也拉低了呢！”

    ......

    “我覺得這個主意不錯。”

    忽的，一個陌生的聲音插入了我跟海姆·古維斯的對話之間，卻不是暴風城城主還是誰？

    “不過，我覺得我似乎應該先敲一下門。”

    “我隻是在給海姆營長塗抹止癢藥，城主大人，您怎麽來了？”

    “這種事，我若再不出麵的話，恐怕我的暴風軍團就真的要變成梅毒軍團了，”說著，老狐狸拍了拍臉上還帶著一絲自責的海姆·古維斯，“這件事也不全都是你的責任，畢竟你不是醫師，不過以後類似的問題一定要避免！”

    “是，城主大人。”

    “安卓。”

    “在，城主大人。”

    “我現在臨時升級你為暴風軍團梅毒風波緊急指揮所所長，整件事全權由你負責，我希望你能夠在今天太陽落山之前，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

    “您確定整個軍團的人都會聽從我的命令？”

    “我確定。”

    “是，城主大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