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顏隻是安靜的聽著她將這些話都說完了，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是那樣沉凝的擺在跟前，好久……

    “當真可以做到隻是深埋在心底嗎？”

    靈羽對於鳳顏這麽久才開口說出來的這一句話，有了無限的沉思，說不清楚，自己應該要如何來回應，“鳳顏，你是在擔心嗎？”

    “沒有，隻是覺得自己當初幹預了你們的事故，造成現在這樣的結果，或許，當時就任由你們繼續，繼續在那輪回之中承受著，或許，你們也是會樂此不疲呢。”

    “就算是會那樣，可到底不是長久之計，更何況，這些都是沒必要的，你說呢。”靈羽凝視著眼前的人，認真的說著。

    “你當真覺得，當初那樣做沒有錯？”鳳顏看著她，是堅定而又有幾分遲疑的樣子，他心中還是會對那些抱有幾分無奈。

    靈羽點點頭，“當然，如果不是那樣做的話，現在或許還不知道又在凡塵之中的哪個角落裏麵經曆著所謂的輪回呢，一次次的輪回，然後又等到所有的都聚集起來，再恢複像現在這樣的身份，然後又要經曆折磨，難道又要再花費萬年的時間去完成這些，好不容成了，然後又要再繼續，是不是太不妥了？”

    鳳顏聽著她說的話，心裏麵稍稍的舒緩了幾分，隻是淡淡的一笑，“你能這樣想，就好了，好像這是在那之後，第一次用如此的形式來和你談論此事。”

    “說真的，鳳顏，你當真不用在意，那時的決定，是我做的，我豈有反悔的餘地，這樣做了，對我，對司陽都好，唯一對不起的就是幽冥，或許當時我不應該將他卷進來的，當時，那是我最自私的決定了吧！”

    “沒有自私，那都是應該的，如果你不這樣做，司陽不會死心的，隻是不免還是會刺痛了……”

    “若要斬斷，必然會錐心刺痛，這都是無可避免的存在，所以完全就不用多想，你說呢。”靈羽凝聲對著鳳顏說道。

    “原本應該我來寬慰你心中的那些膈應，可是現在卻變成你來言說這些，反過來了，還真是有趣兒。”

    靈羽看向鳳顏，“這些年，你所承受的也一定很多啊，所以我應該理解你的啊，現狀便是這樣，你說呢。”

    “嗯！”鳳顏看著那躺著的小家夥，“這個孩子……”

    “或許所有的都可以，這個孩子，就算是我留下的最後一縷念想吧，與司陽之間，我不希望他，神帝，因為我而卷入那神界之中最錯落的存在，萬年之前，已經做了一次錯事，現在就沒必要了，你說呢！”

    鳳顏隻能點點頭，可有些時候，或許做錯的事情那都是心甘情願而喜歡的，可錯事，一而再再而三，那代價就會有點大，縱然心中有再多的牽扯與羈絆，始終都是要去放下的。

    靈羽看著沉凝的鳳顏，笑道：“說句實在的，我還是要很感謝你啊，這幾百年，你都將他照顧的很好。”

    “這是應該的，我答應你的，怎麽能食言呢。”（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