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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族唯一的國家就是大秦帝國,大秦帝國也是始皇帝嬴政一手創立,現如今,皇室一直掌控在贏家人手中,論家族,贏家乃屬天下第一大族。
孔聖家族、工聖家族、水聖家族都無法與之相比。
畢竟,始皇帝雖破虛而去,無法證明其究竟是生是死,可始皇帝是人族唯一的一位比德生還要強大的人類。
就算如今擁有佛聖坐鎮的佛門也不敢在皇室麵前放肆。
李公公乃是當今皇上較為親近的一位太監,以太監能終日與聖上接觸,論道理,李公公應該權勢不小,可事實卻不是如此。
東升大陸以文、軍、佛、道證道,太監永遠不可能禍亂朝廷,掌握大權。
因此,當李公公發現廉衣與童不言、華則欽、項載星一同在城外等候,這可讓李公公那顆脆弱虛榮的的小心肝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臉上的笑容都快變成一朵求摧殘的菊花。
李公公捂著嘴笑著,眼中的餘光看向童不言三人,童不言可是一位貨真價實的德公啊,這可是人族真正的頂梁柱,這樣的人物前來迎接自己,還在城外等候,別說自己一個小太監,就算是朝中一二品大臣都不見得有這樣的待遇。
雖然童不言三人並沒有對自己笑臉相迎,可誰在乎呢,隻要人在這裏就行了。
“但是他們怎麽一臉無奈的樣子。”李公公疑惑,轉而又把這問題拋到一邊,繼續興奮。
這下,回到皇上身邊,皇上一定會高看雜家,說不定雜家身上就有什麽隱秘的發光點,不為外人所知,不然童不言怎麽會迎接自己。
廉衣輕咳一聲,他怕自己再不說話,李公公就要興奮的猝死在這裏。
“咳咳,李公公,遠道而來幸苦了,先去府上稍作休息,稍後我再帶領公公前往陳振住處。”廉衣十分委婉的說著,他不怕得罪李公公,但好歹也需要給人留點麵子。
李公公正興奮著,哪裏聽得懂廉衣話裏的意思。
紅光滿麵的說:“不幸苦不幸苦,我人族出了這等大才,皇上派我前來宣旨賞賜乃是雜家榮幸,何來幸苦一事。”說到皇上的的時候,李公公皇城方向遙遙一拜。
“到是童公、華賢、項賢與廉大人在此等候雜家,才是真正的幸苦。”李公公十分恭敬的說,童不言三人的身份地位比他高的多,興奮之餘也不敢放肆。
聞言,廉衣幹笑一聲,童不言與華則欽稍稍失笑,也沒做點破,項載星可不同,冷哼一聲,“李公公多想了,童公與我等在此是等候聖殿來人,與你並無關係。”
李公公如遭雷擊,臉色尷尬,可又不敢生氣,幹幹的笑了一聲,為自己找台階,“原來如此,雜家還覺得奇怪呢,原來是聖殿來人。”說著,李公公帶領著八位侍衛走到一旁,安靜的等待著聖殿來人。
皇室贏家掌管皇室,為人族第一家族,掌控整個人族的興衰與發展。
那麽功德聖殿就是掌握所有德位之人,在社會地位上,比皇室更高,也更讓擁有德位的人類更加尊敬,而且功德聖殿的曆史比之大秦帝國更長遠。
童不言等人也不說話,靜靜站立著等候著。
很快,李公公心裏的尷尬還沒褪去的時候,天邊又來了一個黑點,黑點靠近之後,竟然是一朵青色以極快的速度飛來,青雲之上一個人影身穿藍色德公服的中年人昂然挺立。
青雲降落,中年人安安穩穩的站在地麵。
“童老,數月未見,別來無恙。”向彥宏抱拳真誠問候,同時也不忘與華則欽、項載星、廉衣點頭示意,至於李公公,則被選擇性的忽視了。
誰叫太監地位低下,何況是個下麵連那活都沒有的假男人。
“沒想到竟是向特使親自前來,多謝特使掛念。”童不言略有驚訝,隨後淡笑道。
向彥宏向童不言抱拳行禮,是因為兩人雖都屬德公,可童不言年長,自然要執晚輩之禮,孔子成德聖後,人族之禮變得尤為重要。
向彥宏與華則欽三人點頭示意,可華項兩人卻不能如此,雖然他們兩人是德祖世家的重要人物,論身份地位,比向彥宏低不了太多,但向彥宏比兩人高了一個德位,兩人必須要彎腰行禮。
廉衣同樣如此。
李公公則是深深的彎下腰,深深一禮。
“這都是我分內之事,童老何須驚訝,一首傳世戰詩詞,可不是這麽容易見到的,這次若不是我距離玉門縣靠近,來的恐怕就是那幾個家夥了。”向彥宏爽朗一笑,略有後怕道。
“現在就想親眼看看這首傳世戰詩詞,童老,咱們這就走吧?”向彥宏著急道。
“你還是急性子,那就依你,別看我一直在玉門縣,可是你們聖殿不來人,我也是不能去觀摩這首傳世戰詩詞的。”童不言頓時同意,撫著胡須滿臉笑意。
這時廉衣上前一步,執官禮躬身道:“特使大人,李公公也帶來聖上的旨意,是否需要一同前往,布施儀仗。”
向彥宏轉頭看向李公公,“聖殿行事不需要這一套,此事全憑李公公做主。”
李公公覺得自己很憋屈,是的,憋屈。
如果隻有廉衣在此,他不會這麽沒有話語權,可現在看看這都是些什麽人,兩位大賢,兩位大公,就算是皇上都會禮敬有加,他哪裏敢放肆。
但現在聽到向彥宏的話,李公公心裏的憋屈瞬間就不見了,雖然他知道向彥宏是在顧全皇家顏麵,可他仍然覺得自己受到重視了。
“那就按照廉大人出使的規格來辦吧。”向彥宏無所謂,李公公卻不能裝逼說不需要,這可是皇家的顏麵。
一行人往縣令府而去。
不多時,一支威風凜凜的儀仗隊從縣令府出發。
兩邊各有官兵所舉‘肅靜’、‘回避’、‘官銜牌’等,同時鑼鼓七響。
百姓們惶恐的讓開一條大道,低頭站立在道路兩旁,玉門縣已經很久沒有儀仗出行,上一次還是縣令大人廉衣上任時,這次玉門縣又出了什麽大事?
帶著好奇心,百姓們遠遠的跟在儀仗隊後麵。
陳振此時正在家中讀書,今日胡芸難得在家中休息,在院子裏鋤草的胡芸每每看到窗子裏的陳振捧著書籍時而皺眉時而展顏,心裏就充滿驕傲。
“相公,振兒很用功,你該放心了。”胡芸抹了一把濕潤的眼角,繼續工作起啦。
咚咚咚……
“陳大人,胡大娘,小的是縣令府的下人,你們在家嗎,在家請開開門。”這時傳來敲門聲,隨後一個恭敬的聲音響起。
“縣令府的下人?”胡芸一愣,自從陳振和她說了成為天賜德生的事情,幾日縣令府都沒反應,胡芸都差點忘了這事,現在縣令府來人,胡芸立馬就想了起來,雙手在圍裙上用力的擦幹淨,然後三步並作兩步前去開門。
同時招呼陳振:“振兒,縣令府的人來了。”
陳振早就聽到了,把書本放下,稍稍一整理就出去。
門一打開,胡芸就見到一個年輕的男子十分恭敬的雙手垂在兩側,腦袋低著。
“胡大娘,請您和陳大人準備迎接欽差大人與聖殿特使大人。”
“陳大人?欽差?聖殿特使?”胡芸愣了。
“娘,您去換身幹淨的衣裳,聖殿特使與欽差馬上就到了。”陳振對發愣的胡芸說。
胡芸反應過來,低頭一看,確實覺得不妥,連忙對報信之人說了一聲稍後就跑回房去,不多時胡芸出來,換上一身幹淨整潔的衣裳,就連麵目也打理了一番。
胡芸未出嫁之前也是大家閨秀,相貌優秀,隻不過嫁入陳家之後,條件艱苦,才因此相貌不顯,現在打扮一番,到顯出幾分風韻猶存的味道來。
陳振一見,心裏發酸,暗暗發誓要讓胡芸從此過上錦衣玉食的生活。
“聖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