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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林臨的反攻計劃
林臨一直想反攻,雖然他的身高隻到德萊文的胸口,雖然他的體重隻有德萊文的一半,雖然德萊文一拳就能將他撂倒,但這些都沒能阻擋他反攻的心。
大家都是帶把的,沒道理他一直是下麵那個,你先來一炮,我再來一炮,多和諧。
因為見識過了德萊文“鋼鐵菊花”的威力,林臨於是知道反攻這事不能硬來,便決定攤開了跟他商量。
“我想攻你。”
德萊文差點被嘴裏的湯給嗆到,他瞥了眼坐在兩人身邊吃肉肉的德安,低咳了一聲,湊到林臨耳邊咬他耳朵:“等下回屋談。”
德安才剛滿三歲,他懂個啥?再說林臨本就抱著讓德萊文在德安麵前做承諾的打算,免得他答應了事後又後悔,然後他就可以跟德安告狀,說:“你父親是個說話像放屁的人。”
“你就給我個準話吧,若可以,咱們飯後就回屋談,若不可以,我以後跟德安一起睡。”林臨淡定的說道,就不允許德萊文拒絕他。
德萊文麵色微變,他又咳了咳,靜默了好一陣,才細微的點了點頭。
“好。”
林臨當即眉開眼笑起來,喜滋滋的吃他的飯了,因為他的食量沒有獸人那麽大,所以比德萊文先吃完,為了防止德萊文中途跑掉,他特意坐在一邊笑眯眯的盯著德萊文,把德萊文看的背後發寒。
這是德萊文人生中吃的最細嚼慢咽的一頓飯,足足吃了一個多小時,連德安都吃完跑去院子裏玩耍了,他才拿起餐巾抹了抹嘴。
“心理準備做好了?”林臨單手支著下巴笑的輕佻又邪惡,反正德安這會不在廚房裏,他便放蕩的去摸德萊文的臀部,手指還故意在他的股溝處上下撫摸。
德萊文雞皮疙瘩起來了。
“我洗碗。”德萊文站了起來,林臨摸在他屁股上的手便滑了下來,林臨眯了眯眼睛,在德萊文走開之前率先伸手拽住了他的褲頭。
“放著,等我們辦完了‘正事’之後我會洗的。”林臨笑著說道,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看著德萊文的漆黑眼眸裏燃燒著一股熊熊烈火,他甚至把手伸進了德萊文的褲子裏,抓住了那條沉睡中的“巨龍”。
“跟我走。”林臨慢條斯理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就那麽抓著德萊文的要害之處牽著他往兩人的房間裏走。
德萊文被林臨這麽抓著走,他不由微微紅了臉,感到些許羞澀,卻更多的是興奮,然而想到林臨窺視著他的後麵,他的興奮勁頭瞬間冷了幾分。
現在是初春,從廚房到臥室不到十米的路程,德萊文卻冒出了汗來,林臨抓著他的要害一路把他牽到了屋裏,然後關門上栓,動作幹脆利落。
本來十分緊張的德萊文突然冷靜下來了,他安安靜靜的看著林臨,等他的指示。
林臨轉身看他,總算把手從德萊文的褲子裏拿出來了,卻放到了嘴邊,情丨色的舔了舔。
“你好像出汗了……還是其他的液體?”
看著眼前滿身是邪氣的林臨,德萊文的喉結上下滑動,真想現在就把他扔到床上撕了他的衣服,不過……
現在這個情況他還是以靜製動的好。
林臨細細嚐了一會手上的味道,然後猛地把麵前的德萊文推到了牆上,以矮小之軀覆上了他,兩隻手臂環抱著德萊文的腰身,隔著衣服抬起下巴便去咬德萊文的胸口。
“……”德萊文低頭看著林臨,見他咬自己的胸口還得踮起腳尖,不由隱隱想笑,覺得他這副樣子挺可愛的。
林臨隔著衣服啃了德萊文幾口,然後便去撩他的衣服,另一隻手也不安分的撫摸著他的背部。
德萊文靠著牆壁,平靜的把兩隻手放到了林臨的肩上,他略一思索,對林臨說道:“我可以讓你上,但能不能進的來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正在舔德萊文結實腹肌的林臨愣住了,他不悅的昂頭看他:“你這是反悔?”
“沒有。”德萊文微微一笑,“隻是你知道獸人的力量十分強大,我還是獅族,我的嘴就算是石頭都能咬碎,而我不太確定我後麵是否也有這麽大的力量。”
林臨心中一驚,隻見從進屋後就一直處於被動狀態的德萊文終於有所動作了,他順著林臨的胸腹把手伸進了他的褲子裏,然後輕輕圈住了那跟已經硬挺起來的小東西。
“而你的這玩意……似乎有點兒弱啊。”
林臨猛地漲紅了臉,表情驚疑不定起來,也許德萊文是在唬他,讓他知難而退,但是想到他以前迷倒德萊文時,往他的屁股上又是抹潤滑膏又是倒食用油,結果折騰了大半天都“撬”不開他的後麵,不由覺得他這話並非是危言聳聽。
搞不好他一進去就會被德萊文的“鋼鐵菊花”給絞斷了命根子……
林臨的臉不僅是發紅了,還隱隱發黑,本來硬邦邦的老二也軟了不少。
“我、我不信你!”但林臨不願就這樣放棄,哪怕就一回,他也想在德萊文身上感受到奔馳的快感。
德萊文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行,那你來吧。”
林臨陰測測的盯著他看,調情的心情散去了一大半,他於是從德萊文麵前退開,命令他:“把衣服脫了,躺到床上去。”
德萊文照著林臨的話做了,期間表現的十分淡定,而林臨也脫了自己的衣服,又從抽屜裏拿出早已準備的潤滑膏來,帶著忐忑的心情爬上了床。
“咳。”德萊文斜靠著床頭,修長健美的兩隻腳悠閑的交叉著,“要我翻過身去嗎?”
林臨手抓著潤滑膏,嘴唇抿的筆直,臉色僵硬,畢竟他這是拿自己的命根子在冒險。
“不必,你把腳分開就行。”林臨說著,然後爬到了德萊文的身後,光著屁股盤腿坐下,等德萊文把兩隻腳打開了,他又不放心的囑咐:“你放鬆,別緊張。”
德萊文知道林臨在擔心什麽,他笑的溫和:“放心吧,我會好好配合你的,隻是……你應該很清楚後麵若受到刺激會不由自主的收縮,你不妨先用手指試試,免得受傷了,手指被夾斷了還好說,下麵若斷了……”
德萊文的話沒有說完,但林臨的臉已經徹底黑了。
手指有骨頭,可比“老二”來的堅硬,若手指都被夾斷了,他反攻德萊文是徹底沒戲了。
“總之……你放鬆。”林臨逞強的說道,然後打開了手上的潤滑膏,大概是心裏有氣吧,被德萊文說他的老二弱,雖然確實不能跟德萊文相比,但在地球肯定是正常尺寸的,所以他把手上的潤滑膏用力啪到了德萊文的後麵,一邊生著悶氣一邊幫他做潤滑。
試著進入一指……
進不去……
再抹潤滑膏,然而還是進不去。
林臨抬眼瞪德萊文:“你放鬆!”
“我放鬆了。”德萊文麵色古怪的說道,身後被摸了大量的潤滑膏讓他感覺十分的奇怪。
林臨不信:“你少騙我。”
“不騙你。”德萊文苦笑:“我以前昏迷的時候全身都沒力氣,你不也上不了我嗎?”
林臨啞口無言了,他看了看德萊文的臉,又看了看他的屁股,臉上青白不定,最後“啊——”的發出一聲怒吼,惱羞成怒了,把手上的潤滑膏扔到了德萊文的身上,悶不吭聲的從床上下來,撿地上的衣服穿。
沒勁。林臨是真的很不高興,他有多愛德萊文就有多想艸他,然而事實卻告訴他這個夢想永遠實現不了了。
德萊文見林臨生氣了,他連忙從床上下來,從後麵抱住了正在穿褲子的林臨。
“對不起,讓你不高興了。”德萊文親吻著林臨的腦袋,發出一聲歎息:“我警告你,勸說你,除了身為獸人的尊嚴在作祟以外,還因為我是真的擔心傷到你,你這麽小,這麽弱,也許真的會被我弄傷,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
林臨耷拉著腦袋不說話,德萊文想了想,無可奈何的妥協了,想出一個不會傷害到林臨的辦法來:“要不我把兩腿並起來給你弄吧。”
林臨愣了,總算抬起了腦袋,德萊文寵溺的看著他:“這樣行嗎?”
林臨默默的看著他,過了一陣,他轉過身抱住了比他高大許多的德萊文,點了點頭。
“嗯,我要弄。”
於是林臨用德萊文的大腿爽到了,像隻小泰迪趴在大狗身上,“啊啊”的叫的歡快,畫麵頗為搞笑,讓德萊文忍俊不禁。
不過總算安撫住了。
等林臨爽過了,“大狗”壓倒了意猶未盡的“小泰迪”,開始了新一輪的戰鬥……
番外二:二胎
自從林臨用德萊文的雙腿體驗到了當攻的感覺以後,他食髓知味,幾乎每天都要趴在德萊文身上“啊啊”的叫,他爽過以後會換德萊文爽,當然和他這個“偽攻”不同,德萊文是真“攻”。
於是兩人這麽著滾了三個月的床單,林臨一不小心發現自己懷二胎了。
林臨一直沒有感覺,他是陪一個朋友去找醫師做檢查,然後鬼使神差的順便了一下,結果被告知已經懷孕兩個多月了,而且是個雌性寶寶。
“雌性寶寶?”德萊文知道消息以後十分驚喜,當即抱起林臨在屋裏轉圈圈,因為太興奮了而沒有留意到德安就站在一邊,導致被他甩飛起來的林臨一腳把德安給撂倒了,小家夥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才停下來。
德安沒哭,但肩膀上青了一塊,林臨頓時心疼的不行,給德安抹完藥酒以後對著德萊文的胸膛打拳擊,德萊文笑的溫和,任他一陣亂打,之後小心翼翼的照顧起林臨來。
兩個多月了,也就是說再七個多月孩子就該出來了。
因為知道的晚,再加上雌性寶寶的孕期短,所以德萊文即高興又心慌,立馬開始著手準備孩子的出生。
首先,他們得換個大點的屋子,現在這個小石屋是兩室一廳的格局,若孩子生下來肯定是不夠住的,而且他們以後還會有孩子,所以起碼得建個六室一廳來。
德萊文想要三到五個左右的孩子,再多一點也可以。
德萊文跟林臨說了換房子的事情,林臨欣然同意了,正要跟德萊文去行政廳看看部落裏還有哪些地方有空地建大房子時,西西裏來訪了。
西西裏聽說林臨懷孕了便立馬興奮的過來了,每次他過來德萊文總會在一邊呆著,盯著他和林臨膩歪的靠在一起說話,心裏很無奈。
孩子是我的,你興奮什麽?德萊文喝著茶水無言吐槽著西西裏,不太順眼他在林臨肚皮上亂摸的雙手,偏偏林臨還大大方方的把衣服撩起來給他摸,讓德萊文很鬱悶。
當西西裏得知林臨和德萊文要找個空地新建個房子後,他猛然想到了什麽,然後泛紅了臉頰,羞澀的對林臨說道:“那個……萊頓家對麵的房子剛剛好在半個月前被推平了,留下了一塊空地來,雖然不是很大,但你可以考慮一下……”
“小弟家對麵?”林臨思索著,覺得可以。
但德萊文不願意,因為萊頓也喜歡林臨,搬到那兒去隻會讓萊頓有機會和林臨接觸。
“多大的地?”德萊文放下了手上的茶水。
西西裏看向他,羞澀之色全無,冷冰冰的說道:“多少平米我不太清楚,但原來上麵建的房子是四室一廳的。”
“太小了,我和林臨商量好了,想找一個能建六室一廳的空地。”德萊文說道,等於委婉否定了在那塊地上建屋的想法。
西西裏目光不善的皺起了眉頭來,猜到了德萊文是不想林臨和萊頓住的太近,但……
西西裏似想到了什麽,他低下了腦袋,臉上又湧出了紅暈來。
“林臨,你還是考慮一下吧……如果你能在萊頓家對麵建屋,我……”西西裏依偎著林臨,神色愈發嬌羞起來:“我會比較想跟萊頓結伴……”
雖然西西裏和萊頓在林臨和德萊文再次結伴以後就開始交往了,但沒有立即結伴,主要是西西裏還沒有準備好,如今都快一年了,兩人還處於拉拉手的階段。
林臨和德萊文都愣了,繼而林臨露出微笑,扭頭看向德萊文:“我覺得住在小弟家對麵挺好的,地小點就小點吧,建個四室一廳也夠用了。”
我打算讓你生五個,哪裏夠用……德萊文默默喝著茶,但看著滿眼期盼的林臨,他無奈的歎氣。
“好吧。”
大不了以後讓獸人崽子擠擠。
於是林臨和德萊文在萊頓家對麵的空地上建屋了,德萊文建的很用心,本來能一個月就建好的大屋他花了兩個月。
兩個月後林臨搬到了新屋裏,在他搬進去的一個月後,西西裏和萊頓結伴了。
番外三:萊頓和西西裏
西西裏忐忑不安的坐在床邊,當屋門推開後,他身體抽搐了一下,像是被嚇的不輕。
萊頓走了進來,他那張已經生的十分俊朗的臉上帶著紅潮,兩隻暗金色的眼睛有些迷離的看著坐在床邊的西西裏,然後麵龐更加紅了。
轉身,萊頓把門栓上了,他的這個舉動讓西西裏心跳的更加劇烈了。
西西裏微微挺起胸膛抬起下巴,努力讓自己顯的鎮定。
“你喝酒了?”
“嗯,喝了點,喜宴上不喝不行。”萊頓的酒量比起十一二歲那會好了許多,但饒是如此在親朋好友的連番灌酒下,他還是醉了。
西西裏的爹還是灌他最猛的那個,用意不言而喻。
萊頓慢慢的走向西西裏,大概是喝醉了的緣故,他的膽量比平日裏大了不少,以至於一坐下就去摸西西裏的手。
西西裏驚了一下,下意識的把手從萊頓的手中抽了出來,萊頓一愣,一下子酒醒了大半。
“額……抱歉。”萊頓抓了抓後腦勺,終於恢複了些平日裏的樣子,麵對西西裏時也羞澀拘謹起來。
“沒有……”西西裏抓著自己的手,有些尷尬:“是我抱歉才對。”
房間陷入了沉默,兩人都一時無話,也都覺得不自在,而身為獸人本應該主動的萊頓在剛才的拒絕中受到了些許挫折,一時半刻不敢再隨意的觸碰西西裏,免得惹他不喜。
許久之後,萊頓悄悄瞥了眼身邊的西西裏,見他低著腦袋把玩著自己的手指,長長的頭發垂著,讓他看不清臉,他於是在心裏暗歎了一聲。
“我今晚去隔壁屋睡。”萊頓故作輕鬆的說道:“你別怕,我會等你做好準備的。”
萊頓說完便站了起來,然而他才走出兩步就被西西裏抓住了衣袖,萊頓詫異的回頭,隻見西西裏看著他,滿臉紅暈,神態十分即羞澀又誘人。
“你若給我時間做準備,我……大概這輩子都準備不好,你知道的,我自小不喜歡親近獸人。”西西裏微微側過腦袋,在說話的時候臉耳朵都紅了,“所以,你若生氣,想強硬一點對待我……也是可以的……”
西西裏越說越小聲,到最後幾乎聽不見聲音了。
然而獸人的聽力很好,萊頓一字不漏的把他的話聽進了耳裏,他看著眼前羞澀不安的西西裏,腦袋瞬間充血了,臉也變得通紅。
房間又陷入了安靜,但很快萊頓便說話了。
“咳,其實我……是有點兒生氣的。”
萊頓坐回到了床邊,他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猛地將身邊的西西裏推倒在了床上,西西裏低叫了一聲,憋住了呼吸。
萊頓覆到了西西裏身上,兩手撐在他的肩膀旁邊,低下腦袋看著躺在床上的西西裏。
兩人的臉都很紅,辨不清誰更紅一些。
對視良久,萊頓慢慢低下了腦袋,西西裏的呼吸急促起來,身體也隱約顫抖。
萊頓發現了他的異樣,但是這次他沒有理會,而是堅定又小心的吻上了西西裏,先是輕輕一碰,然後抬頭觀察西西裏的反應,見他睜著眼睛瞪他,長長的睫毛不安顫動,他溫和一笑,又低頭“啾”了一下。
很軟,很香。
萊頓逐漸深入,甚至把舌頭伸進了西西裏的嘴裏,西西裏躺在床上,眉頭細微的皺了一下,忍不住把腦袋給扭開了,但又被萊頓給轉了回來。
萊頓竟然真的強勢起來了,不僅逼迫西西裏和他繼續舌吻,還把手探進了他的衣服裏,撫摸那身細膩又光滑的肌膚。
西西裏看著近在矩尺的萊頓,他嗅到了他身上濃鬱的獸人氣息,透過他的嘴嚐到了酒味,還感受到了他那遠比雌性來得強健的軀體。
當初那個跟在林臨身後跑,總是靦腆的偷看他的小男孩已經長這麽大了啊……
西西裏淺笑,緩緩閉上了眼睛,並把兩手搭在了萊頓的背上
……
西西裏的雙親在他和萊頓結伴的第二天便跑來看他,西西裏躺在床上起不來,他爹聽萊頓紅著臉支支吾吾的說西西裏現在不方便見他們,他還不願相信,隻當西西裏在躲他,於是氣勢洶洶的單獨進屋去看西西裏,見他確實臉色不對才有些高興,但為了確認於是撩開了西西裏裹在身上的被單,看到他身上有事後的痕跡,床單上也有“不明液體”,終於徹底高興了起來,這才屁顛顛的出去跟他家伴侶報喜了,把西西裏羞的半死。
萊頓客客氣氣的招待了西西裏的雙親,好不容易送走了他們,他立馬回屋去看西西裏的狀況,見他裹著被單像隻蝦米一樣躺在床上,隻露出半張臉來,他臉上一紅,對著他便是一陣傻笑。
住在他們家對麵的林臨自然過來看西西裏了,西西裏裸著半個身子躺在床上,腦袋枕著林臨的大腿,手摸著他已經有了弧度的肚子,抱怨做那種事好疼。
“多做幾次就不疼了。”林臨笑著安慰他,手摸著他柔順的頭發。
西西裏紅了臉:“多做幾次?我都不知道怎麽麵對萊頓了,不太敢看他。”
林臨嘻嘻的笑:“等時間久了,你自然就知道怎麽麵對他了。”
西西裏想到兩人已經結了伴,也有了實質的夫夫關係,他笑著歎氣,把腦袋埋進了林臨的肚子裏。
不知道為什麽,有點兒難過。
西西裏哭了,昨天晚上沒哭,這會卻哭了,默默的,不想讓在屋外的萊頓聽到,林臨苦笑,低頭親了親西西裏的腦袋,柔聲安撫著他。
“西西裏是乖寶寶,不哭了。”
“嗯……”
林臨回去了,之後經常來串門,西西裏在床上休息了兩天後能起來了,跟萊頓麵對麵坐著吃飯時,兩人經常對上視線,又不約而同的移開,紅著臉,而晚上躺在床上睡覺時,彼此又尷尬又僵硬的抱在一起,有一句沒一句的說些話,萊頓還會輕柔又局促的給他一個晚安吻。
不過林臨說對了,相互的時間久了,西西裏逐漸習慣了萊頓的存在,晚上醒來上廁所時也不會被身體有個人而嚇到了。
於是一個月後,萊頓第二次壓倒了西西裏,大概是有過了第一次的緣故,所以這第二次西西裏沒覺得多疼,甚至有了點兒舒服的感覺。
之後又有了第三次、第四次……很多很多次。
在林臨生下雌性小寶寶後,西西裏也懷孕了,是獸人,西西裏像從前那樣依偎著林臨,笑著問他可不可以把他家的小雌性給他兒子做伴侶,林臨爽快的答應了,卻被德萊文用手指彈了一下腦門。
德萊文覺得孩子們還小,以後還會遇到很多人,感情這種事還是順其自然吧,娃娃親什麽的還是不要了。
林臨覺得有理,於是讓自個兒子們認西西裏做幹爹了,特豪邁的說,不管結不結親,我的兒子就是你的兒子,你的兒子也是我的兒子。
西西裏抿嘴淺笑,一手摸著自己的肚子,一手逗著那個軟軟小小的新生兒,很滿意現在的日子。
萊頓來接西西裏回家,雖然兩家就隔著一條街,不過萊頓還是小心翼翼的護著已有了身孕的西西裏,而林臨抱著睡著的嬰孩站在屋門口看他們,見西西裏和萊頓在進屋前回頭看他,於是咧嘴一笑,騰出一隻手朝他們豎起了大拇指。
夕陽斜射下來,把那個懷抱嬰孩的小個子男人照射的很美好,西西裏不由得看癡了,等反應過來去看身邊的萊頓,發現他也看癡了。
西西裏先是一愣,然而低頭輕笑起來。
“在看什麽呢?這麽入神?”西西裏已經能和萊頓打趣了。
萊頓臉上一紅,伸手摟上他的肩膀,護著他進屋了。
“你剛才在看什麽,我就在看什麽。”
直到這一刻西西裏才知道,他和萊頓其實是可以交流的,也可以心靈相通,因為他們都深愛著同一個人。
番外四:綠藻和克魯斯
綠藻在來到西部落一年後,帶了個獸人去行政廳,說要和他結伴,給他生孩子。
那天克魯斯恰好在行政廳裏,因為綠藻是條人魚,理論上不適合在氣候幹燥的西部落裏生存,所以克魯斯親自處理了這件事。
綠藻挽著那個樣貌普通但體格高大的獸人,一臉笑嘻嘻。
克魯斯掃了那個獸人一眼,很普通,以綠藻的條件完全可以找一個更好的。
不過結伴是兩個人的事,他即使身為酋長也無權幹涉兩人的感情,但他還是認真嚴肅的詢問綠藻:“你愛他?”
克魯斯用羽毛筆指著那個很普通的獸人。
“愛呀!”綠藻笑著說道,他旁邊的獸人因為他的這句話而紅了臉。
克魯斯揚眉,繼續問:“因為他給你買了很多好吃的?”
克魯斯有聽說,最近很多獸人喜歡在河邊投食喂“魚”,而那條魚就是眼前這個樣貌豔麗卻腦袋單純的綠卷發男人。
“是呀!”
“那如果他不給你買好吃的呢?你還願意跟他在一起嗎?”
綠藻撇嘴:“不要!”
某獸人的心哐當一聲碎了。
克魯斯用羽毛筆撓了撓耳朵,然後當著兩人的麵把那份結伴申請書揉成一團扔進了垃圾桶裏,並淡然的說道:“結伴理由不正當,本酋長不同意。”
那個獸人張嘴想說什麽,克魯斯冷冷瞥了他一眼,身上散發出冷厲的氣息,那個獸人背後一寒,乖乖出去了。
綠藻還留著,他把那份結伴申請書從垃圾桶裏翻了出來,然後朝克魯斯抱怨:“你怎麽這樣?你這樣多傷人啊?”
“我不傷人,傷人的是你。”克魯斯平靜的說道,然後便下了逐客令:“你可以走了,希望你下次帶人來申請結伴,不是因為對方給你買了一堆好吃的。”
綠藻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若對方不給我買好吃的,我也不會想和他結伴呀!”
克魯斯有些無言以對,他略感好笑的看著綠藻:“你的人生難道隻有吃嗎?”
綠藻挺起了胸膛,雄赳赳氣昂昂的點頭:“是!”
竟然有臉回答是。克魯斯無語了,他想了想,覺得日後綠藻肯定還會再隨便帶一個獸人過來登記結伴,他身為酋長的正義和職業操守都不允許部落裏發生這種隨便結伴的事,而且……
這綠藻是林臨的朋友,他今天突然帶獸人過來登記結伴,恐怕林臨還不知道,若林臨知道了,估計也是要勸阻的,他若是輕易答應了,林臨大概會找他麻煩吧?
想到這,克魯斯於是語重心長的勸導綠藻:“人生不應當隻為了吃而存在,也不應該把吃看得比愛情還重要,我希望你能認認真真的找一個你看得順眼的人,然後感受一下喜歡這種感情,到時候你便會明白這世間有很多東西是比吃重要得多的。”
綠藻不是很懂:“比如?”
克魯斯想了想,決定用一個會讓綠藻覺得不舒服,但是很直觀的比喻來勸服他:“比如一個人手上有這個世界上最好吃的一碗麵,你非常想吃這碗麵,但是對方要求用你雙親的性命來換,你會怎麽做?”
綠藻愣了,然後生氣了:“你怎麽可以拿我雙親來做這種比喻?”
“所以你會怎麽做?”克魯斯有些嚴厲的追問他。
“當然是要我雙親好好活著!”綠藻毫不猶豫的說道。
“但是那個人有最好吃的麵。”
“就算這樣……”綠藻握緊了拳頭,大聲衝克魯斯吼道:“我也不會用我雙親的性命去換的!他們是我最重要的親人!”
“這就對了。”克魯斯露出了微笑:“你應該選擇的伴侶,是那種對方能滿足你的胃,但同時你也能為了對方而舍棄自己的胃的存在。”
綠藻愣愣的看著克魯斯,若有所思,克魯斯見他這副模樣便知道他有把自己的話聽進去,於是頗感欣慰的笑了笑,聲音柔和了下來:“回去吧,好好想想,下一次我希望你能帶著一個你不僅僅是為了吃而和對方在一起的人過來,到時候我會祝福你們,並將你們的結伴登記在冊。”
綠藻無趣的嘟了嘟嘴,轉身走了,心裏有些不高興,也覺得這個酋長有點兒討厭。
愛那種縹緲的東西,又不能吃。
不過……隻為了吃好像是有點兒沒意思呢。
之後綠藻回河裏了,部落裏沒有對象的單身獸人們聽說他跟著一個給他買了好吃的獸人去登記結伴了,雖然沒成功,但還是受到了鼓舞和啟示,有不少人買了各種各樣的美食來河邊喂“魚”,綠藻高高興興的全部收了,反正是別人自願給他買的,不收白不收。
其實隻要能搞到好吃的,一個人過也沒差拉。綠藻坐在河岸邊上,端著一盤糕點大快朵頤,而豆大的雨水劈裏啪啦的落在岸上和水麵上,趕走了原本擠在河岸邊上的獸人們。
頭頂上方的雨水突然沒了,但周圍其他地方還在下著,綠藻把一塊被雨水打濕的糕點塞進了嘴裏,疑惑的昂起了腦袋,隻見克魯斯撐著一把大傘麵帶微笑的看他。
“下雨了還吃?”
“因為雨也可以吃啊。”綠藻說道,又低頭吃他的糕點了。
“這話倒說的挺有趣。”克魯斯說完看向遠處的河麵,就這麽撐著大傘站在綠藻身邊。
綠藻沒理他,繼續吃自己的,雖然雨也能吃,但也把糕點的味道洗刷掉了,這會沒了雨,他又可以好好品嚐啦!
嚼著糕點的綠藻突然停頓了動作,他含著糕點又抬頭去看身邊的男人,見他撐著傘靜默的看著遠處的風景,那副安閑沉穩的樣子頗為帥氣,而他手中的傘幾乎都用來幫他遮雨了,他甚至特意站在了雨傾瀉的方向,用身體幫他擋雨,這導致他身上幾乎都濕透了。
綠藻心中一動,想到那些給他買食物的獸人們在下雨後都離開了,雖然他們都清楚他是人魚不怕淋雨,但卻沒有一人為他撐起一把傘,隻為讓他吃的暢快些。
這個討人厭的酋長卻用大傘和軀體給他建造了一個“避雨棚”……
還別無所圖。
綠藻坐在濕淋淋的石頭上吃著糕點,隻覺得心底怪怪的,說不出的古怪,而這份古怪讓他突然想跟這個討人厭的酋長說說話,聊聊天。
“酋長今年幾歲了?”
“三十五。”
“我二十一!”
“哦。”
綠藻咽下嘴裏的糕點,又接著問:“酋長沒有伴侶嗎?”
“沒有。”
“為什麽呀?你長的挺好看的啊,又是酋長。”
“沒遇到合適的。”
“那……那和我結伴怎麽樣?”綠藻笑嘻嘻的指著自己,當克魯斯那雙深邃的眼眸看向他時,他竟有點兒緊張。
克魯斯淡淡一笑,又看向遠方:“我可不會給你買吃的。”
“沒有關係啊,我可以自己買,我有在賣魚賺錢的!”
克魯斯又看向了綠藻,綠藻仍舊嘻嘻的笑,克魯斯不由得深邃了眼眸。
“選擇我的理由?”
綠藻也不顧吃糕點了,他難得認真的用他那秀逗的腦袋思考了起來,最後還是忍不住往嘴裏塞了一塊濕淋淋的糕點,然後在食物的“開智”下有了答案。
“大概是因為……你現在在為我撐傘吧。”
“這樣麽……”克魯斯淺笑,“你想的很簡單呢。”
“需要很複雜嗎?”
“不,簡簡單單挺好。”
暴雨停了,天空放晴,甚至出現了彩虹。
是時候回行政廳了,今天還有一些公務沒處理。
綠藻用手擰著自己濕漉漉的頭發,等反應過來時克魯斯已經走遠了,他於是坐在河岸邊對著他那高大的背影大喊:
“喂!酋長——你的答案呢——?”
克魯斯回頭看了一眼綠藻,溫和又平靜的笑了笑,但什麽都沒說,便又扭頭走了。
綠藻不高興的撇嘴,正打算跳進河裏回家時,眼睛突然注意到克魯斯的傘沒有帶走,而是撐著放在一旁的石頭地上,而雨傘之下,放著一個精致的木製食盒。
是他很愛吃的綠豆餡餅。
什麽嘛,口頭上說不會給我買食物,不是還是帶了好吃的給我嗎?
綠藻嘻嘻的笑,在燦爛的陽光下打開了木製食盒,嘴裏愉快的哼著小調。
原來,愛也是能吃的。
而且比糖甜。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