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元荃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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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承認比武結果?那可不行,咱們事先可是說好的,你我各出一個武者進行比試,我要是勝了,那麽那件東西就是我的了,但如果我敗了,那麽我也會把你要的東西給你。
既然是比武,我自然是要找實力強的手下前來了,總不能因為你找來的武者太弱,就讓我也放棄強大的手下和你一樣派出一個弱者前來吧,那還不如我直接認輸算了。”
聽著錢祥那明顯強詞奪理的話,孔宣氣急,不過很快他便冷靜了下來,作為鎮北公府未來的主人,這一次吃了一個悶虧,也隻能夠捏鼻子認了,否則樣子就太難看了,大不了以後有機會找回場子就是了。
想明白了這一點,孔宣冷笑一聲,緩緩的開口說道:“錢祥,既然你已經把話說到這裏了,那麽這一次就算我孔宣敗了,願賭服輸,這東西給你了。”
話音落下,孔宣從懷裏取出了一隻小玉瓶,直接扔給了錢祥,扭頭準備離開。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那錢祥略帶嘲諷的笑道:“若是孔兄你覺得不服氣,可以隨時來找我比試,隻要能夠打敗我的手下,那麽不僅僅這東西我會還給你,你要的東西我也會雙手奉上,但如果孔兄你輸了,就把你妹妹孔繡娘嫁給我做妾室如何?”
聽到這話,孔宣立刻轉頭看向一副癡肥模樣的錢祥,雙眼之中隱隱有危險之色流轉。
傲來城勳貴圈子裏麵誰不知道,鎮北公府的四小姐孔繡娘最受家裏疼愛,無論是孔宣的父母還是孔宣自己,都把她當做寶貝疙瘩一樣,如今錢祥這種明擺了侮辱孔繡娘的行為,簡直可以算的上是在鎮北公府的臉上踩上一腳了。
臉色陰沉下來,孔宣看著錢祥,一字一句的說道:“錢祥,是誰給你的狗膽敢於說出剛才的話,是你那個二品官的爹,還是你爹背後的鎮西公府!”
錢祥看著盛怒的孔宣,臉上隱隱流露出了一絲畏懼之色,不過很快錢祥就想到了之前他看到的那封信,其臉上的那一絲畏懼便消退了。
上前一步,錢祥看著孔宣,說道:“你若是覺得我侮辱了你,那麽就在擂台上比個高低,否則你就別做出這幅模樣,我錢家雖然比不上你鎮北公府,但也不是任人拿捏的。”
雙眼一眯,孔宣強迫自己冷靜了下來,他突然覺得很不對勁,如此正麵的和自己抗衡,已經不可能是錢祥自己的主意了,這其中明顯是有人在給他下套,而且現在孔宣有一種預感,站在錢祥背後的那人,很有可能與刺殺自己的人有著某種關聯,若想破局,就先必須讓自己從這灘爛泥中脫身出來!
至於這脫身的辦法,其中最好的就是可以名正言順的擊敗錢祥,光明正大的離開,沒人說得出什麽,隻是現在孔宣自問身邊還沒有可以戰勝那後天武者的手下,雖然那些暗中保護他的人可以出手,但那些人可是軍中的高手,暗中保護沒有問題,一旦正麵出手,若是讓有心人抓住機會,恐怕立刻就會讓鎮北公府大受打擊。
想到這裏,孔宣心中突然一驚,卻是想到了什麽,轉瞬之間,孔宣立刻就打算直接認輸離開,但就在這時,一個讓孔宣略顯熟悉的聲音突然在一樓響了起來。
“公子,屬下來晚了,還請公子責罰!”
聽到這句話,孔宣立刻向下望去,但見元荃戰在那高台邊上,看著孔宣這裏,輕輕的眨了眨眼,然後再度開口說道:“公子,讓之前那個兄弟代替我比武著實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現在我上場是否來得及?”
孔宣的念頭瞬間閃爍,他幾乎立刻點頭說道:“當然來得及,隻是我怕錢祥兄不想再比,一旦把東西又輸給了我,那麽錢祥兄恐怕會非常心痛的。”
話音落下,孔宣看向了錢祥,臉上流露出了一絲似笑非笑的表情。
看著孔宣的模樣,錢祥臉色微微漲紅的說道:“比就比,就怕孔兄你又輸了,難道這一次你真的要把孔繡娘嫁給我嗎?”
孔宣聽到這話,眼瞼微微下垂,話音無比平靜的說道:“當然,若是你能贏,繡娘可以嫁給你,但如果你輸了……”
剩下的話錢祥沒有聽到,不過他也不是那麽在意,隻要能夠達到他的目的,完成那個人的吩咐,那麽錢祥就很滿足了。
“元少俠,一切都靠你了。”
此時,聽到孔宣話的元荃,點了點頭,跳上了擂台,他看著那拿刀的武者,輕輕抱拳,開口說道:“我叫元荃,不知道閣下叫什麽?”
看到元荃的年紀,那拿刀武者的臉上流露出了一絲不屑之色,淡淡的開口說道:“你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沒有資格聽我的名字。”
“哦,那真的是打擾了,那麽現在咱們就開始比武吧。”
說著話,元荃便擺出了架勢,等待著那拿刀武者的攻擊。
這個時候,拿刀武者看著元荃腰間的長劍,開口說道:“有劍不用,難道你的劍是裝飾嗎?”
微微一笑,元荃看著拿刀武者,開口說道:“對付你,還不用劍,空手就好了,否則我怕一不小心殺了你,那可就真的是讓我家公子頭疼了。”
麵色微變,拿刀武者臉上的那道刀疤仿佛化為了紅色一般,透露著一股嗜血之意。
單手持刀,緩緩向著元荃走去,拿刀武者低聲喝道:“既然你找死,那麽就不要怪我了!”
話音落下,拿刀武者手中的長刀猛的劈出,一道刀氣在刀刃上浮現出來,使得這一刀的威力倍增。
看著迎麵劈來的長刀,元荃的臉上仍舊掛著一絲笑意,隻見他突然壓低了身體,左手化掌翻轉,手掌帖在了刀身之上,同時掌力噴吐,使得那拿刀武者手中的長刀猛地向右偏離了過去。
同時元荃右手食指伸出,如離弦之箭般迅速刺出,點在了那拿刀武者的肩膀上,使得他手臂一麻,長刀竟直接脫手而出,飛出了擂台,倒插在一張桌子上,使得那張桌子上的三個食客紛紛逃離,甚至於有一個人一屁股坐在了地麵上,一股腥臊味從兩腿之間流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