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這是哭著喊著要收徒的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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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剛猛的掌力呼嘯而出,瞬間瓦解了明心子的攻勢。
掌力呼嘯,明心子連連後退,隻覺得雙手顫動,並且伴有酥麻之感,他驚駭的看著元荃,開口說道:“那是什麽掌法?竟然如此霸道剛猛!”
“這門掌法我無意得來,並不知道名字。”
緩緩的點了點頭,明心子看著元荃,伸手拔出身後假山上的長劍,然後反手把長劍歸入劍鞘,開口對元荃說道:“元兄的武功精湛,無論是劍法,還是掌法,都是一時之選,我勝不了你,就此認輸了。”
既然人家給了自己麵子,元荃也不多說什麽,隻是搖搖頭,笑著說道:“剛才的比試我很盡興,明心子老兄你的《一心劍》乃是我目前見到的劍法裏麵最為精妙的,如果繼續打下去,勝負難料,就算平手好了。”
看著元荃,明心子想了下,便點了點頭,抱拳說道:“既然如此,那麽我就承了你的情了,來日必有報答。”
實際上,正如明心子所說的,如果繼續打下去,他勢必輸多贏少,畢竟他能夠明顯感覺到,剛才那一掌元荃尚有未盡之力,若是元荃真的全力以赴,那麽剛才那一掌他不見得能夠接得下來。
隻是明心子自知身負師命,若是平手還好說,但若是輸了,那就真的是有些丟了泰山派的臉了,畢竟明心子的身份和吳應熊不同,吳應熊輸得,明心子卻輸不得,至少在一個後天中期的武者麵前,明心子輸不得!
“元兄,山水有相逢,告辭了!”
看著明心子一臉認真的模樣,元荃把已經到了嘴邊的對於“山水有相逢”五個字的吐槽咽了下去,然後也學著明心子的樣子,有些蛋疼的抱了抱拳,開口說道:“嗯,那就山,山水有相逢了。”
言畢,明心子便立刻轉身離去,頭也不回,大有俠客風範。
這個時候,孔宣從兩個護衛的保護下跑了出來,他先是看了眼已經被毀壞的差不多的院子,然後哭喪著臉對元荃說道:“老元,夭壽了,剛才我忘了,這院子是我爹最喜歡的一個院子,現在被你們毀成這樣,你可要幫我說幾句好話啊。”
聽到孔宣這話,元荃想了想孔淵那張不苟言笑的嚴肅麵龐,突然覺得孔淵的臉和自己前世那張時常貼在教室後門玻璃上的班主任的麵容有些重合,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立刻像是搖撥浪鼓一樣的搖頭,然後也不說話,飛也似的逃離了案發現場,隻有孔宣大罵元荃不講義氣的聲音響徹整個鎮北公府。
回到了自己居住的院子裏麵,元荃走到了葉輕語的房門前,剛伸手敲了下門,卻突然發現房間的大門自己打了開來。
微微一愣,元荃抬腳走了進去,他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伸手拿起桌子上用一隻小玉瓶壓著的紙條,看了起來。
“元荃,見字如麵。
我身負師命,不得已離去,還望原諒,臨走之前拿走了你房內的鬥篷,作為交換,這枚普化雷紋丹就此歸你了,我太上道觀靈丹無數,既然我不打算修行《大梵天雷掌》那麽這枚普化雷紋丹的效果就大打折扣了,索性換了你那件不俗的鬥篷,萍水相逢,相忘於江湖,望你珍重,安好。”
看完了葉輕語留下的書信,元荃歎了口氣,喃喃自語道:“萍水相逢,所以就一定要相忘於江湖嗎?
嘿,我偏不要!”
“說得好!”
這突然的一嗓子,著實把元荃嚇了一大跳,他轉頭看向趴在打開的窗戶上的那個微胖的邋遢道人,麵帶疑惑之色的開口問道:“你到底是什麽人,怎麽會在這裏,難道你是鎮北公府的哪一個客卿嗎?”
“鎮北公府的客卿?孔勝那個老頭可沒有資格請我當他們的客卿,我這算是……算是不請自來了吧。”
聽到這話,艾爾眉頭微皺,開口說道:“不請自來?既然如此,你該去偷鎮北公府裏麵的寶物就去偷,該去殺人就去殺,在這裏偷聽我說話算什麽?”
元荃的話著實讓道人愣了一愣,他看著元荃,突然大笑道:“好好好,不錯,你小子對我胃口,我三癡道人行走江湖數十年,還真的是很少見到你這樣的小子,尤其是那句該偷東西就去偷,該殺人就去殺,真的是有點意思,不如你做我的徒弟怎麽樣?”
看著有些瘋瘋癲癲的三癡道人,元荃著實有些牙疼,在心裏嘀嘀咕咕的想道:“我這該不會是遇到什麽老妖怪大boss了吧,怎麽看都像是武林前輩欣賞我的才華,哭著喊著求著我,要我拜師的節奏啊。”
雖然心裏是這麽想的,但實際上遇到這麽個突然要收徒的老道士,元荃可沒有任何拜師的想法。
因而他立刻搖搖頭,開口說道:“還是不了,我有師傅了,就不拜你老人家了,我看你老人家也是挺忙的,時間肯定很緊張,所以你還是該幹什麽就去幹什麽去吧,我就不打擾你了。”
言畢,元荃拿起那枚裝著普化雷紋丹的瓷瓶,立刻就要退出房間,他可不敢把自己的後背留給這個突然出現的邋遢道士,誰知道他會不會出手偷襲來著。
不過正當元荃剛剛退出房間的房門,欲要轉身離去的時候,卻突然看到那邋遢道士出現在了自己的身前。
微微一驚,元荃立刻後退,並且施展出《神行步》眨眼之間便退出了三丈的距離,然而讓元荃感覺到驚駭的是,那個邋遢道士不僅僅沒有被他甩掉,每當他停下的時候,那個邋遢道士總會站在他的背後,著實像是一隻吊靴鬼一般。
呲了呲牙,元荃終於明白,麵前這個邋遢道士不是自己能夠抗衡的,就剛才那幾下就能夠看得出來,這邋遢道士的實力隻要也要比葉輕語高上不止一個層次了。
“這位前輩,你找小子到底有什麽事情,不如名言吧,小子愚鈍,卻是猜不透前輩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