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4章 你真不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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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那個臭女人!”
一個充滿了陰鷙和憤怒的聲音,從而降。
一樓的迎賓大廳是一個環形的通路,最中間,是一盞極致奢華精美的漂亮水晶吊燈。
周圍則是沿著牆壁的環形階梯,連通二樓的餐廳,這樣一來,就形成了一個回音壁。二
樓朝下吼一句,即便是聲音本不大,也能形成回音,顯得震耳。
這一句咆哮,更是帶著憤怒和不爽,自然是歇斯底裏。落入眾人的耳朵裏,更是刺耳,迎賓大廳內所有人,紛紛皺起了眉頭,抬頭看去。
但立刻就有人忍俊不禁,憋不住笑了。眾
人抬頭望去,就看見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油膩男人,一身的酒精泡沫,狼狽不堪。原
本頭上就沒幾根頭發的禿頂,此時更顯得幾分滑稽。身上名貴的西裝,也完全被酒水噴濺,尤其是褲子上的濕潤痕跡,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尿褲子了呢。
也難怪這大老板如此火大,生意可以不做,但麵子是一定要的。否
則,以後還怎麽在圈子裏立足?別人一看到他,表麵或許不會什麽,背地裏肯定會嘲笑他被人噴了一身的酒,還不敢發作。
想到這些,男人就一肚子窩火,恨不得立刻抓住那個女人,狠狠地騎在身下,要聽到她呻吟求饒才好!操
,不過是一個茶樓的大堂經理,居然敢潑老子一身的酒,今你不付出點什麽,看老子不整死你?
男人滿臉的肥肉不時抖兩下,惡狠狠的盯著下邊。
見他來勢洶洶,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原本幾個正要上樓的年輕,見勢不妙,立刻就跑了。其
餘幾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老板模樣的中年人,卻並不離開,隻是站在一旁,靜看事態發展。
“這不是金陵那邊的朱少聰嗎?他是做珠寶生意的,不過最近資金好像除了問題,上頭又沒有人保他,現在東奔西跑,想要找關係填補空缺。”
“朱老的生意,交給這子,算是敗了。富不過三代,這朱家遲早要敗在他手上。聽,她以前追女人的時候,一擲千金,在酒吧裏上了別人的套,花了一千多萬都最後就搞了兩個陪酒妹,把朱老爺子氣得大病一場,這才有所收斂。“
聽這家夥最近來了南城,看上了西江水那個琳姐,想要得到她,不過這個女人卻並沒有搭理他,今估計是發作了。”
“靜觀其變吧,這倒是有意思。”
幾個老板模樣的人,站在一旁,竊竊私語,饒有意思的看著場中。幾
人眼裏都有鄙夷的目光。
這也難怪,朱少聰身為一個身家十幾億的大老板,居然下場和一個茶樓的大堂經理對打。這事情傳出去,隻怕那朱老爺子,不被氣死也要被氣得吐血。“
朱老板……”胡
依琳聽到這一聲暴喝,頓時打了個擺子,抬頭看去,這才想起來。之
前她聽見林軒要找她,一下子就什麽都不顧了,她依稀記得,自己手裏當時好像剛開了一瓶香檳……“
琳姐,怎麽了?”林
軒微微蹙眉,看了看那二樓的肥頭大耳,關切問道。
胡依琳還沒有回答,樓梯上就傳來了一陣急促腳步聲。林軒抬頭看去,便見那朱老板帶著身邊兩個身材高大的保鏢,快步走了下來。
看他表情,好似要吃人一般。
林軒立刻將胡依琳護在身後,攔在了朱少聰和他的保鏢麵前:“這位老板,琳姐有什麽做的不好的地方,我向她道歉,有什麽不周到的地方,還請見諒,我立刻讓人……”
林軒正著,朱少聰卻看都不看他一眼,冷哼一聲,伸手就來推林軒。
隻可惜,林軒哪是他推就能推倒的。朱少聰雙手一使勁,赫然發現,自己仿佛推到了一堵牆上,麵前的年輕,紋絲不動!
“怎麽,你要替她出頭?”朱
少聰也不是徹頭徹尾的傻逼,否則也不會跑到南城來搬救兵。知
道眼前這點子硬,他也沒有來硬的,反而打量了林軒一下,冷笑起來。林
軒微微笑道:“出頭不上,如果琳姐有什麽冒犯的地方,還請多擔待。”
“擔待?哼,你他媽懂個屁!”
朱少聰聽他打著官腔的話,氣不打一處來,揪著林軒的衣領便吼道,“你知道我這衣服多少錢嗎,歐洲頂級設計師手工製作,路易威登限量款,價值幾十個萬。現在被這女人弄髒了,你就,怎麽賠吧!”
林軒任由他揪著衣領,依舊沒有動怒,隻是淡淡的點了點頭:“
你想怎麽賠?”
“看你那窮酸樣,估計把你賣了都賠不起,賠什麽?”
朱少聰瞥了林軒一眼,這子從頭到尾,也就是優衣庫這樣的平民品牌,估計也沒幾個錢。更
何況,他心儀的可不是錢,而是……
他的一雙眼睛,在胡依琳身上不斷的掃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
這女人穿著包臀的職業裝,勾勒出的弧線,精致的麵容,簡直就像是完美擊中了他心裏的那根弦。隻
可惜,這女人油鹽不進,任他如何攻勢,卻一點也不賞臉。
一來二去,他也失去了耐心。
本來今是打算借著談生意的幌子,把這女人給灌醉了,到時候,在包廂裏,他還不是想做什麽做什麽?最
多事後給幾百萬,封她的口。女
人嘛,還不是都看著錢?不定,這女人被弄過後,食髓知味,主動跟了自己,豈不美哉?
這家夥的打算,不可謂不卑鄙下流,但他也想不到,這胡依琳一聽到那個“林軒”的名字,頓時什麽都不管不顧了。“
看這子的模樣,頂多也就是她男朋友,怎麽看也是個打工仔,無權無勢,居然還敢出頭,真是活膩了!”在
他眼裏,林軒並不算什麽。更
不用,他現在已經找到了借口發難,哪裏會輕易放過?“
這樣,你讓你女朋友今晚陪我一晚,今這事情就算了。”朱
少聰冷哼一句,惡狠狠的道,“否則,今這事情沒完!”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他身邊的兩個保鏢,也適時掰動手指,發出一陣骨節劈裏啪啦的聲音。二
人摩拳擦掌的模樣,一般人看了心裏難免打怵。
很明顯,這家夥是準備仗勢欺人了。
“這朱少聰真不是個東西,這種事情也做得出來,去為難一個茶樓的經理,要讓朱老先生年輕二十歲,肯定會把這子腿打折!”“
朱耘老先生辛辛苦苦打拚半生,從不做下作之事,積累的人脈和名望,全給這老子敗光了,真是可惜。”“
都虎父無犬子,看朱家這模樣,恐怕不盡然哦……”幾
個老板一陣唏噓,眼裏瞧不起的神情,愈發鄙夷。就
連跟著朱少聰談生意的那兩個老板,也覺得臉上無光,各自看向一旁,假裝不認識底下這貨。
這哪是大老板該做的事情,簡直丟份!麵
對兩個保鏢的“武力”威脅,林軒仿佛沒有聽見一般,他隻是笑著問道:“沒完,是什麽意思?”
“子,你真不怕死?”
朱少聰的耐心已經到達了極限,他眼角微微抽動,臉上肥肉抖了一下,眼裏閃過凶光。“
我當然怕死。”林
軒聳了聳肩,那朱少聰見狀,還以為林軒慫了,卻不想,林軒並未讓開,“但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你的沒完,是什麽意思?”
林軒眯著眼睛笑了起來,如月牙一般彎著的眼睛縫之中,如亙古寒冰一般,隱而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