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麻煩的女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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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年紀小,張子月並沒有很快砍死對方,這個血腥的過程持續了十來分鍾,最終老頭麵目全非,變成一堆碎肉。
發泄完成的張子月“啊……”一聲叫喚,然後伏在地上半天都起不來。
牆角的一群人已經瑟瑟發抖,蕭隱眼瞼半垂,看不出喜怒,飛快的出手解決了剩下的三個男人。
這些男人長期浸淫在酒色中,身子早就被掏的一幹二淨,反抗都沒有就這麽一命嗚呼。
剩餘的八個女人,有的一臉驚恐,有的靜默垂淚,有的不停磕頭,隻是蕭隱與江魚兒並沒有從她們身上收到半點功德金光。
最開始搔首弄姿的女人動作最快,不知從那裏找了快破布披在身上,又心機的抹了把臉,聘聘婷婷的走向蕭隱“帥哥,謝謝你救了我。”
“嗚嗚嗚,我半年我感覺像活在地獄裏,他們都不是人!是魔鬼!”
“我……我一定要報答你。”
勿怪這女人的態度,蕭隱剛剛幹淨利落毫不拖泥帶水的身手太過強悍,這兵荒馬亂的年頭,出門就是喪屍,依靠一個強大的男人,是絲菟花女人唯一的出路,況且比起又矮又胖滿臉坑坑窪窪還有口臭狐臭的羅哥,簡直就是一股清流。
這天氣穿道袍實在是太熱了,蕭隱換上了t恤沙灘褲人字拖,因為開車還帶著一副大黑墨鏡,雖然不倫不類,但是顏值在線啊,女人的心思就活洛起來,跟誰不是跟,能跟著這麽帥氣又有實力的男人再好不過了。
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再者說蕭隱可不是饑不擇食的人,對這方麵是心如止水不動如山,正統的道士,築基期破戒是不可能的,除非想這麽多年竹籃打水,重頭轉邪修。
看著麵前酥胸半露,壓著嗓子說話,不停拋媚眼的女人,他直直的向後退去“哎,大姐,當不得。”
這一聲大姐讓女人的臉色成功變綠,在一旁看戲的江魚兒忍不住“噗呲”笑了出來,蕭隱像找到主心骨似得想過來拉江魚兒說兩句。
手還沒靠攏呢就被奧特曼撓了一爪子,然後惡狠狠盯著,眼神仿佛再說:在敢手伸過來,就要教你做人。
本來在一旁暗自幽怨的女人,叉腰指著江魚兒就開始評頭論足“你這姑娘怎麽回事,自己養的畜生不好好看著,嘖嘖嘖……不要仗著有些姿色就人五人六的,我可是過來人……”
“吧啦吧啦……吧啦吧啦……”
“……”
江魚兒閉眼,吸氣,呼氣,真不知道嘴巴這麽碎的人怎麽活下來的。
就在此時地上躺著的張子悅睜開了雙眼,她有些陰森的哈哈大笑,笑著笑著眼淚就流出來了,因為身體沒有恢複,戰戰兢兢的踱移了過來,對著江魚兒和蕭隱就是直直磕頭,她磕頭並不是作秀般的意思意思,每下都又重又響,地上很快就染了紅,江魚兒有些手足無措的把人扶起來,蕭隱也適時的遞上一瓶牛奶。
一直在身後碎碎念的女人一下子聲音就大了起來“牛奶!真的是牛奶,能不能也給我一瓶?”
在角落裏神色各異的幾人,聽到說有牛奶,眼睛裏迸發出強烈的光,也顧不上別的,急急走過來,一臉渴望的看著蕭隱。
看著麵前波濤洶湧不著寸縷的女人們,按了按眉心,有些泄氣,他隻是控製不住做了個爛好人,若真追究起來,這群女人他一個都不想理,隻是行為實在太過荒唐,看小女孩可憐,才有了這麽一遭。
如今這場麵,真是避之不及,無奈的又從包裏掏出幾盒牛奶分了,救急不救窮,能力有限,除了眼神雖然死寂但起碼還清澈的張子月,這些人他救不了,隻能靠自己。
他剛剛悄悄給張子月摸了下骨,是個可以修煉的苗子,修道者講究根骨,不是街上的白菜是個人都可以,比如璐璐就不行,往往一萬個人中也難得出一個苗子,如今的太一門真是淒淒慘慘戚戚,蕭隱覺得他終於可以不是光杆司令了。
得到牛奶的女人們,終於消停了一會,爭先恐後的撕開吸管“刺溜刺溜”喝了起來。
張子月虛弱的看了看,有些緩緩的開口:在她的訴說裏,整個村子都被羅哥控製起來,羅哥原名羅霸鑫,是個地地道道的地痞流氓,八歲就偷看村裏寡婦洗澡,九歲搭著板凳去瞧隔壁妖精打架,大了更是一坨爛稀泥,溜奸耍滑摸雞偷狗一把好手,屬於派出所的常客,按他自己的話來說,一年不進去住個一兩個月,見見老朋友,渾身都不舒服。
就是這麽個垃圾廢狗,卻是村裏唯一的異能者,一開始他尚有些畏手畏腳,隻是強勢搜刮了各家食物,後來末日遙遙無期,又可能是這個小村實在偏僻,基地隊伍並沒有前來搜刮,時間一長,羅霸鑫便開始露出禽獸麵目,他把村裏所有人都趕到糧倉,命令各家每天要找尋多少食物,自己則左擁右抱過起了土皇帝般的生活,有些人逃了死在路上,的人怕死,忍受著非一般的剝削。
雖然糧倉裏存儲的大米麵粉不少,但剩下的幾十口人,天天都要吃消耗的也快,物資眼看越來越少,當掘地三尺也找不出東西的時候,羅霸鑫喪心病狂的開始了吃人之旅,先是小孩,再是老人,最後就是成年人,張子月的爸爸因為是個教書老師,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找不到物資被拿來最早開刀,被喪心病狂的做成了人肉包子,媽媽更慘,被一群人玩弄到死,最後變成一鍋紅燒肉,剛剛玩弄過她的的人,啃著她的屍體把酒言歡。
羅霸鑫的爸爸,就是那個老頭,以前是村裏的村長,末日前不說不好,但也絕對算不上壞,鄉親們對他很是推崇,都說羅老倌一輩子就兒子這麽個汙點,生來是來討債的。但羅老倌末日後卻大變樣,說起來還有些變態,撕下慈祥老爺爺的麵具,村裏幸存的幾個小孩都被他開過光,有些甚至虐待至死,要不是李子月留著做飯的用途,怕也活不到今天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