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左擁右抱的江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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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半夜,睡得正香的江魚兒突然一個機靈,剛才她感受到一陣元氣波動
    附近有修士,手無縛雞之力千萬不能暴露,江魚兒心如鼓錘,卻強裝鎮定控製自己的呼吸,盡量變得平緩,自認對方隻要不打神識或者摸著脈搏仔細打量,就看不出這是一位受了重傷的金丹老祖,一次巨大的財富
    江魚兒整個人蜷縮著,像這個基地無數無家可歸連難民營都爭不到一席之地的可憐人。
    沒多久就有人走了過來,嘶人生何處不相逢,竟然是江琴
    她左擁右抱,美男在懷,可能喝的有點高了,臉上程現出不正常的紅暈,江魚兒不曉得她現在是什麽實力,嚇的大氣都不敢出,要知道手裏的玉牌空間還是得自對方手中。
    幾年不見的江琴越來越妖媚,不知是不是修煉功法的緣故,眼角眉梢都帶著風流韻味,看的人心神蕩漾,甘願牡丹花下死。
    看來江琴也不可避免的走上了雙修采補之路,隻是這部功法看著不像是殘卷,因為江琴的眼神是清澈的,人也是精神的,代表著並沒有被功法影響本心,像曾不悔的功法采補起來就會讓眼神渾濁,很長一段時間內一看就是一副縱欲過度的樣子,完整的雙修功法是不存在這種副作用。
    修煉這類功法為什麽好認是因為這一類人因為修煉功法的關係,自然而然一言一行都帶著無名的魅惑,和普通人說話的腔調以及走路的姿態都會有細微的差別,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而且男人很容易被影響,成為裙下之臣進步的養料。
    采補功法說穿了就是掠奪,掠奪別人從而補足自身,因此晉階速度會比一般功法快,不過一旦修煉了此類功法,就會離不開“男人”“女人”,禮義廉恥必須得放兩邊。
    “老婆,你今晚到底和誰睡嘛,我和彬彬獨守空房三天了”
    “對啊對啊等的我小心肝都碎了,你摸摸。”
    一對長相精致的雙胞胎正在對江琴嘟嘴賣萌,試圖自薦枕席,得到要是侍寢的機會,其中一位更是大膽,抓著江琴的玉手大庭廣眾就往身上作亂。
    不過現在天黑,四野無人,就是打個野。戰也沒有觀眾喝彩,江魚兒可是特意選的偏僻位置。
    孽緣
    江琴的加長林肯就在前麵街角,因為別太大太長不好進來,隻能停在附近,有這麽多男朋友,不用加長車型裝不下啊。
    邪魅一笑,又有些微醉的拉著雙胞胎上前一人親了一口“別著急,明晚,今天我是單獨屬於洛陽的哦。”
    “姐姐怎麽會忘記你們呢小可愛”
    雙胞胎看麵相最多十五六歲,江琴也真是下的去口。
    兩人神同步吃醋的跺著腳,各種不要不要,江琴被逗樂哈哈大笑,突然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沒意外摔個狗啃泥。
    因為一群人走的東倒西歪毫無頭緒所有,很不幸踩到了江魚兒,作為一位熟睡的人,江魚兒一直在心裏默念阿彌陀佛祈禱對方快走,一動不動卻陰錯陽差恰巧就成了一塊礙腳石。
    江琴好不容易站定,怒火增增增的漲,那個挨千刀的睡馬路牙子還搞得她差點出醜,酒喝多了的江琴,看著地上躺著的人,想也不想就是一腳。
    “沒給你們這些乞丐安排難民營怎麽還睡到大街上來了”
    “想死嗎老東西”
    旁邊的幾位護花使者瞬間上崗,圍著裝睡不成的江魚兒,一副十惡不赦犯了大罪的樣子狠狠盯著,似乎等著江魚兒磕頭求饒,作為上位者,還不至於一言不合拳腳相向,要有素質是吧。
    見江魚兒半餉不出聲,那位叫彬彬的又上前踢了一腳“傻了認錯道歉都不會”
    “一把年紀活到狗肚子裏去了,難怪落得如此下場。”
    不知道怎麽回答、反抗的江魚兒隻是盯著地麵當沉默的羔羊,江琴一腳帶了些許元氣,她能感覺自己的肋骨斷裂兩根。
    至於彬彬那一腳,氣虛力乏不痛不癢,江魚兒完全當是撓癢。
    見對方如此不配合,江琴微眯的眼睛往下一沉“裝傻充愣那你可是找錯人了”
    話音未落帶頭對著江魚兒就是一頓拳打腳踢,幾年沉浮讓江琴徹底迷上了掌控的力量和帶來的快感,任何超出預料的事情都不能忍,要消滅。
    那日掉入河中並沒有死是因為她竟是難得一見的純陰之體,因此被和河底的殘魂卷入陣法,被迫接受某種不可言說的傳承,從此身邊再也離不開男人。
    一開始尚有些抵觸的江琴,時間一長倒也樂在其中,覺得修煉的差不多了就出山去x基地找白瑾之報仇,殘魂在消散之時用剩餘的魂力催眠了一隻頂階喪屍,保護自己的唯一傳人,可以說是盡心盡力,盡職盡責。
    江琴利用這隻頂階喪屍發動了圍城,便是江魚兒遇到的那次詭異喪屍潮,x基地差點因此覆滅,白瑾之此戰被擒,夜夜被丟在喂了chun藥的乞丐堆裏,折磨的半死不活,可能這輩子都得陽偉了
    後來不知道是哪兒來的便宜師傅聽到風聲趕來,前來搭救白瑾之,還和那隻被控製的頂階喪屍打了一天一夜。
    最終一起消失,連帶白瑾之也渺無音訊。
    大仇得報的江琴又回頭尋找曾不悔,找了一年還是沒有線索,覺得有些無趣就帶著這一路收的男朋友們建立了曙光基地開始醉生夢死,大收後宮。
    經曆了這些,江琴自然是性格有變,但凡惹到她分毫必究,哪怕麵對一個毫無反抗能力的老人也要拳拳到肉,絕不參水。
    江魚兒不知道江琴怎麽越變越陌生,但越是如此她越不敢反抗,更不敢露出絲毫破綻,隻抱著頭縮著身子,任由踢打。
    踢了一頓見這老人家即不求饒也不痛呼,覺得沒有索然無味,起身肩摟著肩搖搖晃晃的走遠了,江琴冷冷一笑,有幾腳她都是下了死手,活不過三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