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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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青未想不透趙夫人和她身後之人到底是如何想的,不過,這到底是安國公府的事,而且看呂氏的樣子,是對趙夫人所說的人選極為滿意的。
所以,既然想不透,顧青未也沒再與顧錦琳說起這件事。
但是,想著顧錦琳還不知道趙夫人是個什麽人,顧青未覺得她有必要提醒一聲,便道:“姑母,那位頑皮夫人雖然看著麵善,但實則不是什麽好人,您以後還是避著些吧。”
顧錦琳的兩個兒子都還小,倒是不虞趙夫人會盯上顧錦琳。
不僅叮囑了顧錦琳,顧青未還看向葉流蘇,“三嫂,你若是什麽時候回了娘家,也不妨把這話與你母親說一說。”
葉家有葉太傅在,當然不用擔心會被趙夫人欺著。
不過,這樣一個人,若是與其交往過密,將來趙夫人的事為人所知了,多少是會有些影響的。
葉流蘇雖然不知道顧青未為什麽會突然說到這趙夫人的人品,不過,她對顧青未卻是極為信任的,想著寧致遠手下的錦衣衛,指不定就是寧致遠什麽時候知道了某些事,便跟著點了點頭。
至此,顧青未才撇開趙夫人的話題,轉而說起了別的。
與老太太等人說說笑笑的,一下午的時間便也這樣過去了,顧青未也沒多留,眼見時辰差不多了,便又抱著晟哥兒回了定國公府。
一行人才到了漱雲居,還沒來得及進院子,就聽後麵傳來了寧致遠的聲音。
顧青未回頭一看,可不正是寧致遠領著成晉回來了麽。
麵上不由泛起笑意,顧青未道:“越之,你回來了。”
寧致遠衝著顧青未笑著點頭,然後伸了手去抱晟哥兒。
經過這段時間的學習,他如今抱起孩子來也是有模有樣的,而且絲毫不覺得自己這個大男人抱兒子有什麽不對的。
顧青未看著晟哥兒被寧致遠抱著樂得咧嘴笑,麵上笑意不由加深。
正準備喚了寧致遠一起進院子,眼角餘光就見著與寧致遠一起回來的成晉兩眼一直往了秋嵐那邊瞅,不時還有些心虛地看看左右,然後又看著秋嵐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顧青未微微一怔。
然後才想起來,若不是因為秋嵐幾人堅持要等到她生產之後才出嫁,現在秋嵐和成晉早就已經成親了。
心裏一動,顧青未便也在心裏暗暗思量起她身邊四個大丫鬟的婚事來。
帶著這樣的思量,她隨著寧致遠一起進了屋。
將晟哥兒交給乳娘,顧青未和寧致遠先更了衣,然後並排坐下,寧致遠便問起她下午去看老太太的事,還打趣著道,“老太太見了她最疼愛的孫女兒,有沒有更高興一些?”
顧青未笑著斜睨了寧致遠一眼,“祖母自然是高興的。”
然後又將顧錦琳說的那些話與寧致遠說了一遍。
“那位趙夫人可是主動找上大伯母的,那是想將寧致祥和某位貴女送作堆,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女兒,隻怕……”
就衝著是趙夫人主動找上門的,那也指定不會是個好的。
寧致遠聽了麵上沒什麽表情。
對如今的他來說,西府的那些人並沒有太大的意義,若不是看著寧景昌的麵子,他隻怕早就與西府的人拉開關係了。
所以,就算趙夫人想要說給寧致祥的那位貴女有什麽問題,他也不會有任何的動容。
寧致祥院子裏的糟心事可從來沒少過,再多一些也不差什麽。
至於,於悠然會因為這件事而承受什麽,那更不是寧致遠會考慮的事。
所以,寧致遠也沒再就此事發表什麽意見,隻輕輕“唔”了一聲,然後便將頭壓在顧青未的頸窩裏,摟著她的腰不肯放。
顧青未一把將寧致遠的手拍掉。
她才生產了兩個多月,如今的腰身比起以前可是粗了許多。
但寧致遠就像是故意要與她作對一般,又重新搭上顧青未的腰,不僅如此,還有意無意的便輕輕在顧青未的腰上上下摸索著。
如今天氣漸暖,顧青未也換下了厚重的冬衣,而是穿了相對輕薄的春衫。
雖然隔了幾層衣衫,但寧致遠那因練武習字而帶了一層薄繭的手指在她本就敏感的腰上這般撫著,卻讓顧青未忍不住的就輕輕一顫。
寧致遠本就時刻注意著顧青未的反應,哪裏發現不了顧青未的異狀,原還隻是幾根手指在作怪,這時便幹脆整個手掌都完全貼了上去,與此同時,還似是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一般,在顧青未耳邊低聲道:“歡顏,你這是怎麽了?”
顧青未狠狠瞪了他一眼。
然後伸手想要將寧致遠推開,順勢就要起身。
不過,她的手才觸到寧致遠的胸膛,就被寧致遠一把抓住,她這推的動作於是便變成了緊緊貼在寧致遠的胸膛之上,再配上寧致遠那故作無辜的表情,怎麽看都覺得有些異樣。
顧青未使勁兒想收回手,卻隻是徒勞,看了看四周,好在丫鬟們都下去了,然後才啐道:“鬆手!”
想了想,覺得這樣還不夠,便又道:“大白天的,被人瞧見了像什麽話!”
寧致遠這才順勢鬆了手,卻非但沒有收斂,反而將自己的臉往顧青未跟前一湊,“歡顏,這可是你說的,隻要晚上不被人瞧見,那就怎麽樣都行?”
顧青未看著眼前那張放大的俊臉,就差沒被寧致遠給氣笑了。
這人就慣會曲解她的意思。
不過,她和寧致遠是兩世的夫妻,如今連孩子都有了,顧青未倒也不似從前那樣容易害羞,聽了寧致遠這話,她似笑非笑地衝著寧致遠輕輕吹了一口氣,然後湊到寧致遠耳邊,輕聲道:“不管晚上無人時怎樣,夫君……你現在還是好好坐著罷!”
寧致遠本就意在逗逗顧青未,哪裏想到她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帶著溫熱的氣息輕輕撲在他耳後,再聽著那軟軟的,似乎還帶了別樣意味的“夫君”二字,寧致遠驀地渾身一緊,若不是意誌還算堅定,隻怕便要當場出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