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2 你們沒純潔到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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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輕歌知道這是an nan在ci ji自己,不甘心就這麽認輸,孟輕歌猛地一個翻身,直接坐在了an nan的身上。

    她的目光有些陰沉,肆無忌憚地打量著眼前這具完美的身體,最後定格在an nan的臉上,對上他的視線挑釁道:“不過就是一場最原始的男歡女愛,隻是滿足彼此的需要而已,根本就不算什麽。就像如果不是你,我也會去找別人解決。”

    似乎被孟輕歌這句話再一次激怒了,an nan拉了一把孟輕歌,重新奪回了主權。

    窗外突然下起了一場大雨,一道驚雷落下,不知道震碎了誰的心。

    折騰了一夜,等到孟輕歌勉強從床上起來的時候,身體簡直就像是要散架了一樣。

    不過an nan也沒討到好,孟輕歌記得糾纏之間,她狠狠咬了an nan一口……

    潮濕發臭的小巷子裏,連月光都吝嗇照到這裏。

    長長的巷子深處靜得嚇人,隻有一盞昏暗的路燈,從頭頂照向了小巷另一頭。

    這麽多年沒有回過這裏,孟輕歌都快忘了,自己生活了十幾年的‘家’到底是是什麽樣子的?

    白色發灰的牆壁上爬著很多的青苔,因為常年不見陽光,青苔上顯得濕漉漉的,發出一股子難聞的味道。

    天很黑,孟輕歌沿著小巷一直往深處走去,那裏有一幢破舊的房子,二樓靠邊的那一戶,是她從小到大的噩夢!

    巷子很偏僻,加上人煙稀少,走在裏麵讓人感到心慌。

    但從很小的時候,孟輕歌就學會了一個人從這條嚇人的巷子裏獨自穿行。

    小學的時候還好一些,下午放學後,走過這裏的時候還是白天。

    到了初中,因為學業加重,學校有了晚自習,所以孟輕歌每天八點以後才能回家。

    那時候的八點對於一個初中生來說已經是很晚的時間了,每一次走過這條小巷子的時候,孟輕歌都低著頭不敢看四周,像頭受驚的小鹿,埋頭跑過這條巷子。

    一開始,孟輕歌因為害怕,還想讓自己的母親到巷子口接自己。隻是她前一天說完之後,那個女人第二天就把這件事忘得一幹二淨。

    從那以後,孟輕歌就再也不奢望她的母親能像其他人的母親那樣,把孩子放在心上。

    雖然很害怕,但是每一次孟輕歌都安全到家了,直到初三那一年,夏天的一個晚上。

    不管過去多少年,孟輕歌都無法忘記那一個晚上發生的事情。

    初三的孟輕歌已經出落的亭亭玉立,是學校公認的mei nu,也有不少情竇初開的同學給她遞情書,表達好感,但是孟輕歌都沒有理會。

    後來有一天,孟輕歌被學校附近的一個流浪漢盯上了,那個流浪漢一直尾隨孟輕歌到了這條小巷子裏。

    走到一半的時候,孟輕歌就覺得有人跟著自己,她害怕的加快了腳步。

    隻可惜那流浪漢跑得比她快,立馬衝上來就抓住了她,還一把把她按到了地上,拚命撕扯她的衣服。

    那一瞬間,還在初三的孟輕歌真的是嚇壞了,驚懼之中,她掏出了自己一直以來藏在書包側邊口袋的小水果刀,下意識就朝著那個流浪漢背上捅了下去。

    水果刀不大,傷口不是很深,雖然不至於致命,但是也足以讓人痛的打顫。

    那流浪漢興許沒想過眼前弱不經風的小姑娘居然這麽狠,被捅了一刀之後,摁住傷口就落荒而逃了。

    嚇跑了那個流浪漢,孟輕歌自己也一身狼狽,坐在地上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剛才發生了什麽,嚇得她立刻丟掉了手裏的水果刀,抱著自己的書包慌慌張張地逃回了家裏。

    那時候的孟輕歌臉色煞白,害怕的連眼淚都流不出來,隻想逃回家躲起來,有一個人能給她一個安慰的擁抱,拍拍她的背告訴她一切都過去了……

    隻是很不幸,本應該最心疼她的母親,卻因為剛跟自己沒良心的老公吵了架,居然連自己女兒情形不對勁都看不出來,隻知道躲在房間裏砸東西,連一個眼神都吝嗇於給那一刻最脆弱的孟輕歌。

    從那一件事以後,孟輕歌就不再對自己的這個隻知道怨天尤人的母親有任何期待了。

    也是從那以後,麵對這條陰森恐怖的巷子,孟輕歌再也感覺不到任何的畏懼,隻是她書包側口袋裏的水果刀變大了一些。

    這個地方承載了孟輕歌最不堪回首的過往,孟輕歌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再回到這裏?似乎冥冥中有一種牽引,讓她情不自禁又回到了這裏。

    走了一會,孟輕歌終於穿過了這條發黴的小巷子,走到了破舊的住宅樓前。

    踏上木質台階的那一刻,油漆早已經脫落的台階發出熟悉的‘嘎吱’聲,仿佛隨時都有可能會斷掉一樣。

    到了二樓,孟輕歌站在自家的門前一動不動。

    想不出自己還有什麽理由進去,孟輕歌站在門口猶豫了一會,終於還是決定不進去,就此轉身回去。

    隻是她還沒來得及轉身,就聽到屋子裏有聲音傳出來。

    自己母親死後,這間屋子裏早就人去樓空,再也沒有人住了。

    此時裏麵卻有聲音傳出來,要不是進賊,就隻能說明是鬧鬼了!

    很顯然,孟輕歌家家徒四壁,裏麵那堆破銅爛鐵連收破爛的都不願意要,何況是小偷?

    想到這裏,孟輕歌鬼使神差的推開門,眼前的景象卻嚇得她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屋子裏的大廳內,原本早就化成灰的女人正如許多年前那樣,兩眼空洞地坐在地板上,全身髒兮兮的,一點生氣都沒有。

    聽到有人開門,坐在地上的女人緩緩地轉過頭來,看到孟輕歌的時候,似乎才回過神,站起來麵部表情地說道:“原來是輕歌回來了,你肚子餓了吧,我去給你做飯吃。”

    眼前的場景,跟當年如出一轍!

    要不是確定自己的母親早就死了,自己經曆過的那些絕不是想象出來的幻境,孟輕歌簡直都要相信眼前發生的這一切。

    看到女人準備走向廚房,孟輕歌一把衝上前拉住她道:“你是誰?你不是我媽!我媽已經死了,你到底是誰?”

    屋子裏那個跟自己母親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被孟輕歌拉住以後,傻愣愣地站在原地,仍舊麵無表情地盯著孟輕歌,看不出她到底在想什麽。

    就在孟輕歌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眼前的這個女人忽然目露凶光,手裏不知道什麽時候多出一把刀,用盡全力刺向了孟輕歌,大聲喊道:“你這個孽種,你該死!”

    眼睜睜看著女人的刀刺進了自己胸口,孟輕歌來不及躲開,隻下意識地大喊一聲:“不要!”隨後直起了身體,坐在了床上。

    直到看清自己還在租的單身公寓裏,孟輕歌才反應過來剛才的那一切隻是夢而已。

    不過等她醒來的時候,an nan已經不見了。

    床頭放著一萬塊錢,孟輕歌知道這是an nan對她的羞辱。

    昨晚她把話說的那麽難聽,an nan一定是生氣了,所以才放這些錢在這裏,當做她一晚的酬勞。

    拿起了床頭的錢看了一眼,孟笙歌沒有任何表情,就直接把錢丟進了床邊的垃圾桶。

    經過這一夜,她希望an nan是徹底死心了。

    昨天晚上,張宇特地幫an nan約了釘釘吃飯,想要促進兩人的感情。

    為了查看自己努力地成果如何,第二天張宇特地趕到了an nan的公司,想要問一下情況。

    不過等他一進入an nan的辦公室,就看到an nan一個人安靜地坐在辦公桌前一動不動地不知道在想什麽。

    見an nan這情緒不高的樣子,張宇以為自己昨晚的努力白費了,眼角的餘光卻瞥見an nan的嘴角似乎破了。

    作為女人堆裏長大的hua hua gong zi,這種傷口張宇一看就知道是怎麽回事。

    以為an nan跟釘釘昨晚有了實質性的進展,張宇大喜過望道:“我靠!我說親愛的,你跟小晴的進展也太快了點吧?昨晚我還一直擔心你意誌不堅定,沒想到喲,這麽快連嘴唇都都咬破了。你說你好歹是一大公司總裁,晚上也不知道節製一點,被你的員工看到害不害臊啊你?”

    an nan本來一直在發呆,聽到張宇的聲音才回過神來。

    知道他一定是誤會自己嘴角的傷口是釘釘造成的,an nan怕張宇知道後翻臉,也不過多的解釋,隻說道:“你胡說八道些什麽,我看你才不害臊。”

    “你嘴角都弄成這樣了,你有本事說你跟小晴沒有純潔到床上去?”張宇笑得一臉曖昧。

    他哪裏知道an nan昨晚吃完飯就離開了,根本沒跟釘釘在一起。

    被張宇說得越來越心煩意亂,an nan白了他一眼,不耐煩道:“就你成天腦子裏裝這些huang se的廢料,我忙著呢,你哪邊涼快哪裏呆著去。”

    以為是an nan被自己說得不好意思了,張宇連忙識趣道:“好好好,我不說了,一年清心寡欲的生活,你這臉皮也變得太薄了。我這就走,給您老人家安排婚禮去。”

    說完,張宇就興高采烈地走了。(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