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社交障礙症作家求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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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薑孤枕以為自己隻要不見到就不會想,可是他高估了自己,已經很久沒有朋友的他,怎麽可能這麽輕易就忘記。

    他每天都會想象著自己和瀾綿在一起之後的生活,今天去哪裏,明天又去了哪裏,他把想象的事情通通都寫了下來,這會讓他覺得自己始終沒有和瀾綿分開。

    和瀾綿的相處在他的腦子裏放映,而且總是那麽的愉快,和瀾綿在一起,好像什麽都不怕,不怕人群、不怕交流,甚至談吐自如。

    昨天和瀾綿去逛了商場,今天和瀾綿去看秀麗風景,明天和瀾綿去瘋玩……

    為了瀾綿相處,他把之前的小說停了,隻專心地寫他腦子裏和瀾綿在一起的日子。

    他勾勒得越美好,思之更狂。

    他甚至每天都吃著瀾綿做的飯菜,讓他就這樣子沉浸在自己想象中的世界。

    一個月裏,他們去了很多地方,到處飛,一點也不疲憊,反而越來越興奮。

    想到他們同吃同睡,他甚至在瀾綿有意識的情況下熱情地親吻著瀾綿,還有fumo著瀾綿的身體,tiaodou他,蹂躪他,而且瀾綿會迎合他,如此曼妙的情景,每每想到就覺得喉嚨幹澀,渾身燥熱。

    他還會細細地描述著他們之間的愛愛,辭藻華麗,還露骨。他從網上找到了很多不一樣的姿勢,想象著,然後寫下來。

    知道自己寫的這些,瀾綿是不可能知道的,但他仍然會有一種隱隱的興奮罪惡感。

    寫出來的東西他會發到網上去,這會更讓他覺得自己是真實的和瀾綿愛愛。

    今天他好像又寫到了那種事情,而且他像往常一樣忍不住了,幻想著瀾綿被自己壓在身下,他在ziwei。

    薑孤枕入迷地……沒有看到已經悄悄打開的房門。

    而門口的薑冷錦其實也不想這樣的,這一個月裏他當然知道薑孤枕都在幹些什麽,所以為了任務,就把尺度放大一點加快下進程,他明明是很純潔的人伐。

    他輕輕地把門關上,躡手躡腳地來到薑孤枕的床上,一隻手覆上那不可描述的東西。

    薑孤枕明顯愣了一下,看到薑冷錦時,隻以為是自己的幻想,於是就抓住那隻他幻想的人的手,幫著自己撫慰。

    一次之後感覺還是不夠,今天好像想要更多,於是他把幻想著的瀾綿壓著……

    拉燈……

    而正在被蹂躪的薑冷錦心裏有些炸毛,薑孤枕這個粗暴的家夥。

    ……

    清醒的薑孤枕:今天格外的爽。

    看到身邊仍然是實體的莫瀾綿的薑孤枕:!!!

    他把幻想著的人真正地艸了。

    表麵鎮定,內心害怕又興奮。

    把已經昏睡的瀾綿抱去衛生間清洗,看到那些深深的痕跡,就非常懊悔,他要知道是真人,他肯定不會這麽狠,不對,他連屁都不敢放,艸不了。

    洗完之後,薑孤枕糾結了……

    同樣都是昏睡的,這次怎麽樣也不能把人送回去,送回去的話他看起來豈不是吃完不負責?沒有擔當。

    可是瀾綿怎麽會來自己房間啊?想自己忍不住了?其實瀾綿也對他有感覺?

    肯定是,不然怎麽會主動摸他那玩意。

    那如果萬一是瀾綿是恰巧進來看到他這樣才幫他的呢?現在也有兄弟會這樣的,很正常。

    那到底瀾綿是什麽看法呢?

    醒來的瀾綿會不會揍他?

    如果沒揍,瀾綿應該是喜歡他的吧?

    如果揍了,瀾綿就是把他當兄弟,然後他反而把人給幹了,瀾綿會不會覺得他是個衣冠禽獸,怎麽辦?形象毀了,瀾綿肯定這次真的要走了。

    瀾綿不可能喜歡他的,他都把瀾綿趕走了,不可能喜歡的……這次死定了。

    薑孤枕越想越絕望……看到自己桌上的手稿,又看到自己床上的瀾綿,薑孤枕飛快地收拾了那些手稿並且藏起來。

    要是這些都被瀾綿看到,他一定永無翻身之日。

    薑孤枕想了很多種解決方法,但好像每一種都不可以,等待他的永遠是game over。

    想要時間過得慢些,可是時間偏要和你作對,它反而過得更快了。

    所以薑孤枕看到舒醒的莫瀾綿時,隻能盡力保持著麵無表情,實則內心激蕩澎湃,就希望瀾綿可以給他與心中不一樣的話語。

    而一直躺著床上的薑冷錦看到第一眼的薑孤枕時,薑孤枕是愁眉苦臉的,而後發現他醒來就恢複了以前的表情。

    所以薑冷錦給薑孤枕下的定義就是真悶騷,假高冷。

    薑冷錦故意露出失意的表情看著對麵正襟危坐的薑孤枕。

    薑孤枕內心也很煎熬,他想安慰來著,可是話到嘴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已經有四年沒有說話了,他還是不能戰勝對說話的恐懼。

    “怎麽不說話,不想負責?薑孤枕?”這是第一次莫瀾綿對著薑孤枕直呼其名,而且逼迫他說話。

    之前不為難是之前,現在都過多久了,何況他們還發生關係,他就不信薑孤枕敢死也不說。

    失言的薑孤枕:不是的,我會負責的。

    薑孤枕困難地張了張口,還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既然不想負責,我也沒什麽好說的,隻怪我自己進錯了房間,薑先生,我先走了。”薑冷錦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腰,暗罵了一句。

    他艱難地下了床,腿抖地快要站不穩。

    旁邊的薑孤枕竟然還呆呆地坐在原位,沒想到要扶薑冷錦一下。

    薑冷錦無法,隻能心裏偷罵一句“負心漢,拔屌無情。”

    薑孤枕一直在嚐試著衝破自己的桎梏,他要克服自身的恐懼。

    看到瀾綿離門口越來越近,他的心就越是呐喊著“不要走,不要走,我要負責的,我喜歡你,瀾綿不要走!”

    “不……”嘶啞又暗沉。

    門口的薑冷錦身體一頓,並沒有轉身。

    說了一句,第二句就順了些“負責……”

    薑冷錦內心好笑,故意曲解他的意思,皺著眉頭“不負責?”

    薑孤枕聽到他的話,沒有再說話,而是拚命地搖著頭。

    “負責?”

    點頭就跟搗蒜一樣,又猛又有力。

    薑冷錦在一邊看著都怕他頭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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